旅行式 紐約不冷
臨近春節,沒有回家。之前想去東海岸,看看紐約、波士頓,於是,就這麼決定了。
下了飛機,坐上紐約的機場地鐵。一個車廂,很多非洲哥哥的面孔,讓我有些緊張,腦袋裡浮現網上的N多忠告。行駛到下一站,又湧進來一群俄羅斯壯漢。我只好焦急、警惕地等著。終於出了站,長舒一口氣。這便是我對於紐約的最初體驗。
在出站口,走進漢堡王,點了一個漢堡和一杯咖啡,略顯疲憊。就在等待的時候,聽到這首SomeNights,我興奮了。突然感覺到,紐約我來了。
計劃兩天大都會,一天自然歷史。可是大都會第一天跑下來,給我的感覺太大太美。所以只能委屈自然歷史,把三天都給了大都會。這也凸顯了一個人旅行的自由與隨意(強顏歡笑)。那麼,紐約的故事,也基本發生在大都會。
相遇大都會,比我預期的早了一些。第一天打著傘、排著隊,十二點多開始參觀(暴露了自己嗜睡的習慣)。向右轉,古埃及。古埃及的文物,給我的感覺,是一種神秘與拙樸。走到一個展廳,突然傳來一陣歌聲,宛如天籟。我發現,一名工作大姐在哼著小調,與寂靜的博物館毫無違和。而在另一個展廳,一名工作大媽興奮地給我講她的新發現:一面歷經幾千年的金屬鏡子依然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顏,肩負著她最初的使命。一眼千年,無聲的對話。
對藝術的熱愛沒有抵住高質量的睡眠,第二天依舊十二點。趕上米開朗琪羅特展的最後一天,所以展廳的觀眾格外多。而我穿著登山鞋(做好了涉水的準備),真的站不住了。沒有葛優躺的沙發,只能蹲坐在一個小角落。而那裡,竟然給了自己一個觀賞《創世紀》天頂壁畫的獨特視角。其他人把我當個傻子,而我卻自認為發現了新大陸。
夢想著第三天的早上第一個衝進大都會,好似馬拉松比賽第一個撞線,期待著雷鳴般的掌聲,可這終究是夢一場。不偏不倚,十二點,恨自己。看完歐洲的古畫,繞過自己最愛的雕塑(真的,這三天每天都會看一眼),來到了餐廳,補給糧草,做好最後一刻的告別。
可是,自己精神一恍惚,餐盤沒拿穩,甜點掉了,熱騰騰的咖啡曬了一地。我瞬間懵了。排在前面的老奶奶連忙關心我,問我有沒有燙傷。餐廳的工作人員也趕緊過來,收拾我造成的殘局。就在我心存愧疚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餐廳的小哥叫了我一聲,Hey。我轉向他,發現他手裡端著一個新餐盤,裡面是我剛才點的甜點,一模一樣。
我怯怯地坐下來,面對著中央公園。抱著一杯新的咖啡,陽光正好。
這個冬季,紐約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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