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關係再好,這4件事也別碰,一碰就離婚!
出生就沒有了的孩子
我滿腦子都是離婚的念頭,處於極度抑鬱的狀態,不知該怎麼辦。
一切源於一個月前,我失去了剛出生一周的孩子。
其實也怪我,我婆婆不讓我去產檢,我就真沒去。
她是個退休護士,說我們都沒有家族遺傳病,又年輕健康,沒必要去,我挺信她的。
孩子出生後幾小時就出現了嚴重黃疸,醫生抽了我的血化驗,說我是AB型血,RH陰。
孩子出生就被抱去了兒科,確診新生兒溶血症。
治療費用很高,十天得將近十萬,還不一定能保證救活。
我和我老公懵了,孩子的病危通知單接著就來,我老公說他回去和他媽商量,將家裡所有存款都拿出來,對我說不管怎樣都會救孩子。
結果他一走就是一晚上沒回來,醫生要給孩子停葯,讓我做好處理後事的準備。
我瘋了一樣的到處打電話借錢,可我為了嫁給我老公已經和娘家鬧翻了,我只能問閨蜜借了一萬,但是哪兒夠。
別說坐月子了,我在病房裡差點哭瞎了眼。
第三天早上,我還在等著我老公拿錢回來,他打電話告訴我,孩子不行了。
我婆婆來給我送飯,我哭著跪在床上,求她一定要救救孩子,可我婆婆陰著臉不說話,讓我好好養身體,不要多想。
孩子是第五天沒的。
我婆婆為了讓我放棄對孩子的治療,一直對我說孩子很慘,早就不該治了,孩子渾身都水腫了,肺部也感染了。
我悶在被子里渾身抖,沒出院就高燒。
孩子太小,我婆婆不肯給她辦葬禮,我用之前為她準備的小被子將她的小身子包好,我老公沒來,這樣的時候,他出差去了。
這是孩子出生後我第一次抱著她,她真的好輕,我自己打車去了火葬場。
抱著孩子的骨灰出來的時候,我暈在了火葬場外面。
我生完孩子就一直出血,血量不少,這一次被送進醫院,醫生說我子宮收的不好,有輕微的產後崩血跡象。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從生死線上熬過來的。
我出院回家時,我婆婆將一張欠條拍在了我面前。
「這是小航從我這兒拿的,兩萬塊錢,你不用著急還,但是最好年底前,我和小姐妹約了去泰國旅行,到時候肯定要用錢的。」我婆婆說著將欠條又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忍著,將欠條捏在手裡進了屋,我婆婆給我熬了一鍋小米粥,我吃不下去,她不高興。
她出去之後我就聽她對我公公說:「她不工作,就知道花錢!還非要往死孩子身上砸錢,鬧的自己身體不好了,醫藥費花了更多,現在還浪費糧食。」
我公公壓低了聲音說:「你少說兩句。」
我婆婆罵罵咧咧的進了她自己的屋,狠狠的摔上了門。
我的心都被她這一下摔疼了。
我孕二十周的時候她帶我去熟人那兒做了B超,是個男孩兒,她特別親密的拉著我的手對我說:「你啥也別操心,安心把孩子生下來,你可是我們老潘家的功臣,一胎就是個兒子。」
可是沒想到,生出來是個女兒。
我老公找過ji
我老公回來後,我將欠條給他看,他悶著臉坐在我身邊說:「錢我確實從我媽那兒拿了,孩子還花了額外的醫藥費……他們老人家攢錢不容易,我們該還。」
我覺得被人一鐵鎚砸在了胸口上。
「你一個月賺的不少,錢都去哪兒了?」我哭著問他,他將手機銀行調出來給我看:「我手裡差不多也就十萬,但是都在長線理財里,拿出來太虧了。」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救孩子一命居然還不如理財重要?
「洋洋,你不要難過,咱還年輕,會再有孩子的,咱們也努力過了,她不也堅持了五天么?要是一開始就不管,她可能一天都堅持不了,錢也花了,你就安心吧……」
我真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再也忍不住,大哭出聲。
天知道我現在多想撕了他,將他那張無情的臉撕爛,踩在地上。
可這是我自作自受,我自己選的男人,還有他的家庭。
他不會明白懷胎十月的感覺,不知道我生孩子受了多劇烈的痛,更不知道我將死去的孩子抱在懷裡時有多心碎。
他可能和他媽一樣,覺得就像是死了只小貓小狗,無非將來再弄一個回來。
「洋洋,你別這樣,我也很難過……」我老公坐在我身邊,將我抱在懷裡,我搖搖頭說:「不,你一點兒也不難過。」
他怒瞪著我說:「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怎麼知道我不難過?我花錢還花出毛病來了?」
錢,他不管怎麼說都能繞到錢上。
我以前從沒感覺他是個在乎錢的人,可能我太傻。
「不,你難過的不是孩子,是打水漂的錢。」我說。
他怒了,將我身後的枕頭直接拽走,狠狠的砸在地上,大吼一聲:「放你媽的屁!我他媽花了錢還得你這樣的埋怨?」
我悲哀的看著他,他居然對我爆粗口。
我老公摔門走了,他媽一天沒給我做飯,還是我公公看不下去給我端了碗剩粥過來。
晚上,我孤單的躺在床上,想到我失去的孩子,內心陣陣撕裂的疼。
太久沒看微信,再打開,有個女人加了我好友。
我和潘航有個朋友群,裡面有他幾個朋友和朋友的老婆,偶爾談談理財,我和他們不熟,沒說過幾句話。
加我的,就是其中一個朋友的老婆。
我以為她會勸我孩子的事,沒想到她一上來就發給我二十多張圖片,最後告訴我,這種男人你還留著幹嘛?
圖片不是很明顯,昏昏暗暗的,但最後那個視頻我看清楚了,閃著紅紫光的包廂里坐著一排男人,每個身上都坐著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隨著低俗的音樂,女人做出更噁心的做出各種動作。。
潘航也在其中,他雖癱在沙發上,但也沒有將身上的小姐推下去。
我嚇的將手機扔了。
天知道我現在有多害怕,多絕望。
我想回家,可我連回家的車票錢都沒有。
汗蒸館的骯髒事
我懷孕之前做過一段時間培訓機構的老師,賺的錢都給我婆婆買衣服了,剩下的貼補家用,我什麼都沒存下來。
那個給我發圖片的女人對我說,知道這樣是太刺激你了,可你真的應該離婚,潘航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我出月子的時候,給我爸媽打了個電話,我爸說我外婆病了,我媽去鄉下照顧,不讓我打電話過去煩她,只是隨口問我好不好,可他語氣冷冰的可怕。
我連告訴他我懷孕生了孩子的勇氣都沒有。
潘航公休,終於進了我的屋子,說帶我去汗蒸恢復一下,我卻滿腦子都是小姐在他身上拱的樣子。
可我還是去了,我想趁機問他要點錢,我想回家,這裡是地獄,我待不下去了。
汗蒸時潘航又去接電話,我的手機也來了新的微信,還是那個女人,發了一張照片給我,嚇得我尖叫出聲,汗蒸館裡的人都嚇壞了。
潘航,穿著汗蒸館的衣服,將一個女人放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
接著手機又發瘋的震,同批的照片一波接著一波來。
各種角度的。
那女人還是個大肚子,至少五個月了。
又來了一個視頻,我竟然想也不想的點開了,女人嬌羞的聲音傳來,我將手機直接扔進了熱水池子。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我,我只有一個念頭,跑,跑的越遠越好。
我受不了在這裡繼續呆下去,我的男人在公共場合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就這樣穿著汗蒸的衣服赤腳衝出了汗蒸館,攔了輛計程車,慌亂的催著司機快點走。
我沒錢付車費,坐在車上我緊張的咬斷了手指甲,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司機交代,遇到了下班高峰期,我讓司機往火車站的方向開,那裡我知道的,現在非常堵。
司機不情願,可我只想拖延時間。
終於到了火車站,居然開始下大雨了。
司機放慢了車速,我就像試卷上一個字也沒有但是要交卷了的學生,緊張的想哭。
他停好車回頭問我要錢,我右側車門突然被拉開了。
「師傅,您好,我非常急,能拼個車么?」問話的是個男人,他很高,穿件黑色長風衣,帶著墨鏡,頭髮已經濕透了,很狼狽。
司機回頭看我一眼說:「這小姐還沒付錢,她下去你再上。」
男人期盼的看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下意識的抓緊車門上的把手,向車子裡面的方向靠了靠。
「我說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哪兒跑出來的?讓我帶著你繞了這麼久?」司機受不了了,回頭吼我,堵車堵得他心情不好。
我狂搖頭,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沒錢付車費。
「師傅,我真的來不及了,能先走么?她不下車沒關係,她的車費您先記下來,直接再打表。」
那男人說著已經坐了進來,我想奪門而逃,可左邊的車門是鎖著的,我打不開。
司機不肯開車,指著我說:「你把她車費付了,我立刻打表。」
他全無猶豫的說:「好,您開車吧。」
「你確定?小一百塊呢!」司機又問。
男人低著頭,已經從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忙了起來,察覺到司機不開車,他才抬起頭說:「嗯,我付,您走吧。」
司機不依不饒:「先付了,不然萬一你也賴車……」
他將懷裡的錢包拿出來,抽了幾張錢遞過去。
絕境中的暖
司機開車了。
他要去的地方很遠,不堵車也整整開了半個多小時,是郊外的某度假山莊,司機一停車,他下車立刻快步走了。
「師傅,你能帶我回市裡么?」我小聲的問。
「你他媽的快點給我滾下去!」司機看我不動,直接下車將我從車上拽了下來。
還在下雨,我身子本來就虛,被他這麼一扯,腿都軟了。
坐在冰涼的地上,我瑟瑟發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這不知名山莊的巨大鐵柵門,只有在車子開過來時才會打開。
我看到大門上掛著橫幅,一串英文的什麼國際峰會論壇。
雨太大,真的好冷,我不能在這裡過夜,終於等到了另一輛車來,門開的時候,我用儘力氣站起來沖了進去。
我想找人求助,至少能幫我打個報警電話,堅持著走到山莊大門口,已經不知道多久以後了。
天全黑了,雨還在發瘋的下。
我跌在大理石台階上,對屋裡的保安招手,裡面太亮外面太暗,他看不到我。
這時候正好有一群人出來,保安為他們撐傘,可汽車也是直接開到迎賓區去接人的,將我和保安的視線阻隔開。
我咬緊牙關,再次站起來,冒著被新來車撞的危險,跌跌撞撞的走到剛剛開走的車位置,再也堅持不住的倒了下去。
好多人朝著我跑了過來,這是我昏過去之前最後的記憶了。
我醒來時躺在賓館房間里,身上壓著暖和的被子。
「要喝水么?」有人問我,我心一緊。
我想坐起來,他就拿了墊子過來放在了我身後,就是那個和我拼車過來的男人,他換了衣服,也沒有再戴著墨鏡。
我這種時候不該這樣想的,可他確實是個長的非常好看的人。米色毛衫,黑色運動長褲,他很高,腿很長,頭髮是剛吹乾的。
我搖搖頭,他還是將溫熱的水杯遞給了我,我小聲說了謝謝,微甜的蜂蜜水。
「剛才急著開會,忘記囑咐師傅將你帶回去了,對不起。」他溫和的說罷,我心裡不好受,憑什麼沒錯誤的人要說對不起,有錯的人卻不覺得自己有問題?
我不想和他冷場,就開口問:「那你開會遲到了么?」
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遲到了,所以沒進去,我到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快結束了,送他們出門就看你暈在大門口。」
我低著頭。
「你有家裡人的電話么,幫你叫了救護車,但是雨太大車過不來了,我幫你聯繫家人,以免他們擔心。」
我說出了潘航的電話號碼。
他撥通電話打開揚聲器,然後聽到了「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再撥依舊如此。
「還有別人么?」他對著我晃了晃電話,表情有些遺憾。
我搖搖頭。
我不記得我公婆的電話號碼,在這個城市裡,我能背出電話號碼的,只有潘航。
他善意的笑了笑說:「你也別急,你家人找不到你肯定會報警,賓館經理也報警了,有備案。」
我被他扶著躺下來,他好像很忙,在我身邊一直操作電腦。
隔了一會兒他問我:「影響你休息么?對不起。」
他說著將身邊的檯燈關了,電腦屏幕也調暗了很多。
我勾 引了陌生男人
我心裡堵得慌,他是個陌生人,我卻特別有傾訴的慾望,但我又怕打擾他,就這樣一直憋著。
「你怎麼會穿著汗蒸服出現在計程車上?」他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沒睡著,就隨意的搭起了話。
我坐起來,狼狽的低著頭,想到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照片,心裡一陣陣的疼。
「你別擔心,我不是神經病。」我小聲說。
我的話將他逗笑了,他為了不讓我尷尬,只是隱隱的忍著,偶爾清清嗓子,用手碰碰鼻尖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我看到他笑,突然心情也好了很多。
「誰都有狼狽的時候,我從來也沒覺得你是神經病。」他很嚴肅的說了,合上電腦屏幕,轉頭望著我,窗帘沒有拉起來,有微弱的月光透進來,他的眉眼在這樣的光線下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充滿了魅惑。
我收回視線,低下頭,沒讓他看出我臉頰被他盯著看的發燙泛紅。
「我能幫你點什麼?」他問。
我搖頭,他已經幫我很多了,幫我付了車費,又在我這般狼狽的時候出手再次幫了我。
「再喝點水吧。」他又去給我倒水,起身的瞬間我聞到他身上的氣味,是清爽的須後水味道。
我用手攥緊了被子,內心的魔鬼蠢蠢欲動。
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一層紗,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的了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吧?
既然男人能對不起女人,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對不起男人?
這個念頭一出現,立刻鋪天蓋地的佔據了我的大腦。
我喝完水將杯子遞迴去,他伸手接,我順勢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察覺到了我曖昧的邀請之意。
他沒有立刻甩開我,只是收回目光,很淡然的說:「你好好休息,有事直接打電話給大堂。」
「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下賤,但對我來說是個解脫,別嫌棄我臟,我除了我丈夫,誰也沒碰過。」
這是我從小長這麼大,說過最卑微的一句話,它將我的尊嚴徹底砸碎了。
我並不解風情,一邊說一邊慌亂的拽衣服,想儘可能的多露一些,他轉過身拿起自己的外套,扔向了我。
「女人應該自重。」他說罷,終於是推開了我的手,要走。
「我丈夫出軌了,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報復他,求求你,幫幫我……」我說著從床上撲了下去,拽住了他的褲腿。
他將我拽起來,我緊緊的拉著他說:「你不幫我,我就隨便去找個男人……」
多可笑,這理由我自己說出來都覺得可笑。
他停下了。
我此時此刻的內心是變 態的,充滿了鄙視和竊喜。鄙視他也具有男人的劣根性,竊喜於我這惡魔的念頭要成形了。
「你去找別的男人,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微側著頭,臉上再也沒有和善的笑意了。
我緊緊的抱著他的腿說:「對不起,對不起……」
有人敲門,他如果此時開門……我這樣的窘態就要被人看去了,他甚至可以報警的,說我sao擾他。
就在我即將絕望時,我聽到咔噠一聲,他反鎖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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