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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學一個需要你無問西東坐冷板凳的音樂專業,在中國它出路在哪兒?

I. Allegro

 Beethoven: The Complete Violin Sonatas Vol.I

Yehudi Menuhin;Wilhelm Kempff 

00:00/00:00

我在英國學習歷史音樂學,

對文藝復興晚期/巴洛克早期的音樂頗有興趣。

我的老教授是採用傳統音樂學方法

研究文藝復興義大利教堂音樂的,

我也偏向此方法,

對新音樂學沒有興趣。

但對於中國人,

如果以傳統的音樂學研究方法,

因為文化,語言的緣故,

似乎永遠只能跟在西人後面走。

而找不到可以在西方音樂史學學術圈

可以有一番成績的切入點。

回想從事音樂學的中國人大都轉向:

音樂美學,音樂哲學,

比較研究,新音樂學,

音樂人類學,翻譯等等領域。

而沒有見到能以傳統音樂學方法在西方音樂史學(西方學術圈)做出成績的中國人。

我的想法不在於「帶回」,

而更想

以中國人的身份在西方學術圈有一些成績。

那位高人能指點一下出路?

註:傳統音樂學方法相對美國的新音樂學方法而言

中國音樂學學者的出路

神指點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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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問題。實際上所有學習西方音樂的中國學人和學子都無法迴避。剛剛在天津音樂學院召開的中國西方音樂學會研究生培養工作研討會上,很多專家的發言和討論中也都觸及了這個棘手的問題。最乾脆的做法是,洗手不幹。但恐怕這不是回答,或者說這種回答是一種迴避。目前的事實是,西方音樂在中國文化中已是一個巨大的存在,迴避顯然不可能。

我想到了美國卓越的中國文學史專家宇文所安(Stephen Owen)的一番話:「在學習和感受中國語言方面,中國文學的西方學者無論下多大工夫,也無法與最優秀的中國學者相併肩;我們惟一能夠奉獻給中國同事的是:我們處於(中國)學術傳統之外的位置,以及我們從不同角度觀察文學的能力。」([美]宇文所安著/賈晉華譯,《初唐詩》,「至中國讀者」,北京:三聯書店,2004年,第1頁。)

這段話的要義可以幾乎原封不動地適用於中國的西方音樂學人。我們的出路就在於「中國立場」和「中國視角」——「我們處於西方學術傳統之外的位置,以及我們從不同角度觀察音樂的能力。」在這個意義上,僅僅跟隨「傳統的」音樂學方法,中國人很難有什麼出路。「新音樂學」儘管有許多問題,但恰恰在方法論上對國人有很多啟示。

祝大家好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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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也只能如樓上所言了,

雖然,這般舉動實屬無奈之下的權宜之計..........

西學引入了這麼多年,我們從單純的、被動的吸取到現如今強烈的呼籲在研習中體現自我價值,這不得不說是個進展吧......

但,口號雖提了多年,實質性的探研工作也做了不少,但真正有學術價值、有成績的項目卻還未見起色,比如您翻閱《二十世紀中國音樂美學》,裡面真正值得細讀的文章太少,稍微有點意思的東西,又似乎在西方國家相關研究領域早有了先例...........21世紀初幾年,這樣的狀況也未見有多大的改變.........

研究對象,大致也就那麼些,想在這方面有所突破,只怕最後滑天下之大稽.......想要在老話題上,見出新意,唯一的出路便是轉換觀念,尋求新的研究方法,看看能不能得出有創見的成果出來........

當然了,在研習中體現「民族意識」和「中國派」風格,這是不是就是唯一的方法呢?我看也不盡然。

很多時候,中西文化之間的差異,給科學研究領域無形間設置了巨大的障礙,尤其是人文科學範疇,就連我們自己人中間都對「標準」沒有個大致的認同,又怎麼把成果拿到國際上去比肩呢??

突然想到上個世紀前半,在音樂實踐中的「中國派和聲」的實踐事例了,本來由趙老先生開創,後來又有賀綠汀批判繼承,搞得好好的,不幸的是,越到後來,標準越是模糊,沒有了規律,這個事情自然就搞黃了.........

真不希望學術界也變成這樣........

當然了,我等才疏學淺,這樣的先鋒事情確實是沒能力承擔了.........還是先走好舊路,打好基礎實際些...........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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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兩位表述已經很全面,我就簡單回復表達一下個人觀點。

個人認為,中國的西方音樂史學者更像是西方音樂文化的觀察者。或者說,並非置身其中研究同類,而像是科學家研究外行生物。

樓主也莫心急,相對於國內的學者,你在國外就是優勢;相對於外國人,你是中國人,這也是個優勢。不太贊同三樓最後的看法,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打實基礎是為了開拓新路做準備,不要小看自己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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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教這個事情我怎麼敢當,更何況把我跟大師放在一起提,折煞了。

樓主在英國是個很讓人羨慕的事情。我過去也曾動過去英國留學的念頭。只是如今一把懶骨頭,不大願意動了。

綜合看來,各位的說法都有各自立場,特別是樓上對學人的社會責任提出如此積極的想法實在是令人敬佩。學人若沒有這般沸騰熱血,還真不如什麼都不做的好。

楊大師站在學術前沿說的這番比較學問,的確是目前可以想到的最佳路徑。不過我從學術外來說說,覺得學術成果之交流同樣具有重要意義。尤其樓主在英國,若將來有機會去歐洲大陸遊學,恐怕會看到一種全然不同的學術風貌。

我覺得古人所謂的求學,並非紮根在一個地方,而是四處追尋名師,遍訪名府,這一點恐怕也是為了幫助他們找到自己的學術定位。我相信若樓主多看多想,多學多問,一定會找到一條特別適合你的道路。

其實在今天這麼個全球化的時代,民族早就不那麼重要了。不如回到學問最初的那種做法,好好拓寬眼界,恐怕能有特別的領悟和啟示臨到頭上。這不過借一種宗教式的說法,但實際上,頓悟的境界也就是這麼發生的。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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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話可能是潑涼水了。但無論怎樣都是希望大家:腳踏實地,默默前進;因為希望越大,失落越大!前進中的艱辛只有自己知道了。我在去英國前,和樓主的想法有些相似。但去了以後,尤其是學習有一短時間後,發現我在國內的想法還是不能很好的切合與當時我的學習環境。(前提我不是西音史的本科畢業)。

可能我也需要花費大量時間來完成國內研究生論文的事情,所以沒有足夠的時間紮實的研究某一領域。但在我的論文完成過程中,我發現我所想到的方方面面,英國人都研究了。我只有學習其方法和思想。回國時,我覺得自己是大敗而歸。(曾經考慮留下,也有這樣的機會。但想到留下就是放棄專業,還是選擇回國)所以樓主要先放下包袱。有目標就去前進,不要太累了。英國的學習壓力可能是國內百倍不止!所以思想上要放鬆,身體也要注意,不要過渡勞累!這樣才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努力吧,只要有追求,一定會有好的結果。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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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西方音樂在中國文化中已是一個巨大的存在」——至少在我看來,這句話本身已能大致回答樓主的疑問了。

機械的理解一種音樂文化已經成為一種「過去時」了,就算我們要想明確的定義一下何為中國音樂其實也是一個比較難辦的問題,是古曲「梅花三弄」?是朱踐耳先生「江雪」?還是我們最熟悉的「義勇軍進行曲」?——當然,這樣的回答又有把問題更加複雜化的傾向,倒不如矯情的用一點所謂民族音樂學的觀點:在局內與局外之間找一找「融入與跳出」的感覺,或許也不失為國人研究西方音樂的天然視角。

收筆時,又突然看到了樓主寫的「成績」,不知該做何理解,當學術作為一種「無需承諾的信仰表達」而進入理想中的「純粹寫作」時,樓主的困惑也就自然可以消解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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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學術作為一種「無需承諾的信仰表達」而進入理想中的「純粹寫作」

樓上的如此「虛靜」的人生態度未免讓人羨慕哦..........

「信仰」歸「信仰」,但真正要做到「毫無所求」的「純粹」,未免有些盲從了.......

「無需承諾」是否可以理解為「無需對他人承諾」呢?

我看能回複本帖的諸位,無一不是對自己有所承諾,有所追求的人傑吧!不論這個「承諾」是否功利、是否物質、或是純粹而高尚,我還是偏向於「心有所屬」的學習、寫作.....

而自我壓力雖可換化為前進的動力,卻也容易讓自己禁錮於精神上的枷鎖。

很贊同樓上有位說的,「卸下包袱」,但這個包袱如何卸,卸多少,卻是說得容易做起難了........

哦,話題扯遠了......

還是回到原先的「西學東漸」上來吧.......這個話題一經提起,就覺得莫名的沉重,頓時感動巨大的文化差異和相對淺薄的學術氛圍,與之更加讓人感傷的,是大眾對於「音樂」、「西方音樂」、「高雅音樂」認知上的迷惑,當這種「迷惑」成為一種「習慣」的時候,推動文化前行的基礎動力便已消逝了........

是的,「西學在中國已經是個文化存在」,這話不假,但是否構成上「巨大」,真正意義上的、建立在「正確」認知和理解上的「巨大」的概念是否真的做成了呢?我等不敢妄言。(前言中的「正確」,實在是個應該「迴避」的字眼)

也許,僅從此貼的關注程度上來看,就能窺見問題之一斑了.......

實在不願意看到本該「市井」的音樂文化成為所謂的「精英話題」.........

另想說明一點,我在前一貼中提到的「打好基礎」一說,並不意味著我就缺乏向前的勇氣、決心和自信。但搞學術,求真務實的態度是必須的,基礎未打好,怎敢妄加發揮呢?

對他人無需承諾,但對自己,承諾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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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路過,抱歉本人不是外國音樂史方向,所以不能對具體的學術問題發表深刻意見。但我想樓主的問題不僅是學科內部的學術問題,可能還有學習和研究過程的問題,所以想說兩句學習過程中的感觸。

學習不僅是學他人的研究方法,更重要的是學會思考的方法。學術上的觀點沒有絕對正確和絕對錯誤,能夠自圓其說就是「正確」。自圓其說也要有兩個條件:一要有自己的獨特觀點,二要用前人的研究來支持或證明。東方西方的文化不同,這不等於研究的障礙,以「局外人」的視角看事物也不一定沒有它的價值,也不等於淺顯,否則跨文化的研究就完全沒有意義。

還有一點可能更重要,相信自己的「新觀點」,努力證明它!(如果自己都不相信,別人就更不會相信了)

願你早日找到前進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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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ude 2008-11-21 10:07:47

當宇文所安寫道:「我們惟一能夠奉獻給中國同事的是:我們處於(中國)學術傳統之外的位置,以及我們從不同角度觀察文學的能力。」時,他不是僅僅指他一個人,甚或那一群在哈佛東亞系的漢學家,甚或當代歐美的漢學家,他指的是西方文藝復興以來人文科學的研究傳承。這樣來看,作為研究西方音樂和音樂史的中國人,「我們」是什麼呢?提到這個問題,現狀不免令人遺憾:有多少搞西方音樂的人認真學習過中國音樂?恐怕同討論中提到的一樣,不少人對中國音樂是什麼都持著一種非常懷疑的態度。自楊蔭瀏的《中國古代音樂史稿》後,四十餘年了,有堪與相比的學術著作么?在對當前民族音樂現象的研究中,有自成一體的方法和體系了么?在對諸如古琴、宋元戲曲等古代音樂現象的歷史探究中,有可攻他山之玉的堅石么了?

所以,我認為想以所謂中國視角去取得西方經典研究的成就,是頗為不現實的一種想法。與其如此,既然前邊提到了宇文所安,不妨看看田曉菲做出了什麼樣的成果;既然熟悉朱踐耳,不妨看看陳怡創作了什麼作品。講句當下中國人不愛聽的話:沒有技術出口,就只能出口原材料和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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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 Rosen 2008-11-26 11:49:58

楊的《中國古代音樂史稿》一書確實不見來者了。因為對於中國古代音樂,很多的史料都已經流失,很多情況下對於古代音樂沒有任何的可作依據音響資料(這或許也是研究中國音樂方面最大的特殊性和最大的困難)。如果要重寫歷史,就需要更多的下功夫在梳理現存史料,和全面考據上。大概中國音樂學界多少的酸腐氣——考慮到楊的地位,這個責任推來推去,老一輩的弄不動,新一代的不敢農,也是有關係的。至於中國近現代音樂史,恐怕不能重寫汪毓和的那本書,恐怕有很多政治因素。

而即使中國音樂學家都各就各位了,我覺得中國音樂教育當中對於音樂學的重視還是很不夠的——它與其他學科脫節得太厲害,那些負責作曲的同學真的會好好閱讀音樂學家們的研究成果么?就我身邊的實際情況來說,其實甚至他們連外國幾個重要作曲家的名字都報不全——這對於學習音樂的人來說都是起碼的常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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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ude 2008-11-28 10:32:52

學術政治化是中國由來已久的一個大問題了。從王國維期冀「吾國今日之學術界,一面當破中外之見,而一面毋以為政論之手段,則庶幾可有發達之日。 」(《論近年之學術界》),到陳寅恪追述」士之讀書治學,蓋將以脫心志於俗諦之桎梏,真理因得以發揚。思想不自由,毋寧死耳。……先生之著述,或有時而不章。先生之學說,或有時而可商。惟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歷千萬祀,與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清華大學王觀堂先生紀念碑銘》),八十餘年來,學術精神之不獨立,學術思想之無自由,豈是一黨一政府之責?豈非所有知識分子之愧?

學術政治化,加之近二十多年來的學術商業化,都是老生常談的問題了,說到個人也不過就是對孔老夫子兩句話的認同和力行問題:「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一簞食,一瓢飲,居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不改其樂,賢哉回也「。

回到音樂學研究的出路來看,一則我認為拿西方的思想、體系來開拓和重新梳理中國音樂的問題,無疑是很有價值的——資源和勞務輸出,實質上也可以是技術引進,根本上取決於怎麼看和怎麼做——這正是靜安所謂的破除中外之見。八年前我讀到愛因斯坦的《義大利牧歌》時,想起了我們的戲曲,而手裡只有一本講文學的《宋元戲曲史》和《中國古代音樂史稿》中的相關章節,前者不談音樂,後者不深入文學。我固然孤陋,不知其餘,但這也足夠說明我們的音樂歷史、文學傳統中有相當多的材料在等待著真正的音樂學家。

二來在傳統的中國文史研究中,存在大量可以借鑒的方法,從事中國音樂學本應該好好向中國的文學批評、歷史學界那裡取經——這個取經不是編幾本歷史音樂文論,而是像黎志添指出的「西方理論的貢獻就是對自己文化的再批判、又批判、又批判」。事實上,達爾豪斯不正是這個方面的一個典範么,王國維、陳寅恪、傅斯年不正是未來中國真正的音樂學家當引以為楷模的近例么?我是很期望能在將來讀到一本關於中國音樂學的《柳如是別傳》的。

其三,注意自然科學的發展。人文科學的研究在最近幾十年里,已經同自然科學的越來越靠近,乃至交叉重疊——突出的例子就是認知科學在語言學,以及更近以來哲學中影響。中國素來文理分家的傳統是亟需批判和改變的。學文學舞的同學們,至少得學會不害怕、不輕視理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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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 Rosen =2008-12-05 23:59:38

看了這段話,回想起就在前兩天和復旦同學展開的討論。一位大概是文學方面的同學認為用一種中國體系、思想邏輯來對中國音樂進行研究是完全可能的,還有就是認為中國古代音樂的挖掘(古樂器、曲譜等實物)是無止境的,只是我們可能沒有很好地進行研究(可能是有部分誇大了,但是基本是這樣的意思)。面對這樣的一種想法和對我們的質疑,我們如同感受到凜冽的冬風一般感受到了強烈的語境差。

其實我覺得對於音樂學,探討「中國的」或者「適合中國的」學術道路這類問題已經不少了。往往都是雷聲很大……

或許真的需要一些真正敢做敢為的新氣象出現吧。又想起(似乎是)《沉思錄》里的一句話:全然不要再談論一個高尚的人應當具有的品質,而是要成為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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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onne 2008-12-06 00:31:28

國內的問題是,先把音樂的地位搞上去。音樂本身沒有足夠的、作為一門獨立的藝術的地位,其他都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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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O大狗柒 2008-12-06 00:41:46

現在的關鍵是,中國傳統的文化資源有可能發展出適合於當前學術語境的學術範式嗎?最近在研究深澤墜子的形態就面臨著這樣的困境,形態詮釋的語言不可避免的被西方音樂文化殖民或者是潛殖民過了。但拋棄了形態,音樂學學科的支點又在哪裡呢?

或許,音樂學應該從形態上建構一個學術的話語,作為學科的範式,成為支點,但在中國音樂學界,這個工作還很漫長。

回SCHONNE:首先應該思考,在中國文化的語境和結構中,音樂作為一個文化符號和其他文化符號的關係如何?您提出的把音樂搞上去,這個音樂是西方文化殖民中國後的「音樂」的概念嗎?

請您指教

回Charles Rosen:復旦的兄弟們確實有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嫌疑。不說音樂學,就是在文學界,他們敢拍著胸脯說「我們能夠用中國傳統的文學研究範式研究當代文學」 嗎?文學這一概念就是西方學科範式的場務,這是一個深刻的悖論。

事實上,在今天西方學科體系依附強勢文化能量擴張成為定局時,我們已無太多空間和資源重構一個中國傳統的學術範式。或許,依賴某種解構,將西方學術範式世界化,會對各個人文學科的發展起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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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onne2008-12-06 00:54:04

首先我承認我是一時興起亂說的,如果能啟發一些思考,就當是拋了塊爛磚了。「獨立的藝術」。。嗯。。歡迎亂彈~

「文學這一概念就是西方學科範式的場務,這是一個深刻的悖論。」以及後面一段,說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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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O大狗柒 008-12-06 01:06:05

回SCHONNE兄:才疏學淺,讓您見笑了。不過無論是音樂學還是人類學,目前都面對著這個悖論,我們的學科需要的是重構還是解構?文化的深沉結構又怎樣與我們今日的視角和範式對話?這是我一直困惑的。還望Schonne兄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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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迦君 2008-12-06 17:59:56

路過。。

我頓時發覺,大家都好酸啊。。

我來隔山打牛吧:

美國並沒有消除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對立,而是逐漸將此矛盾轉化為美國和其他發展中國家的國際分工矛盾。因此中國出現了幾億農民轉為民工的宏偉史詩。

換言之,今天是全球化時代,再提「民族」一詞就有點不夠了。當人們就像關心隔壁大媽買菜一樣關心奧巴馬上台,那麼「民族音樂學」,「中國傳統研究範式」……所有這一切根深蒂固、自然而然的框架,都趕緊退出歷史舞台吧。

所以,呼喚在音樂上也開展跨國研究,進而是全球研究。但不要妄圖什麼中國傳統了。中國傳統是闡釋的產物,而中國學者似乎沒有闡釋者的能力和權力,最勤奮最賣力的學者就是那些不停闡釋海外闡釋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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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迦君2008-12-06 18:10:27 (北京)

事實上,在今天西方學科體系依附強勢文化能量擴張成為定局時,我們已無太多空間和資源重構一個中國傳統的學術範式。或許,依賴某種解構,將西方學術範式世界化,會對各個人文學科的發展起到作用。

中國傳統的文化場域中本來就沒有一個「現代學術」意義上的「範式」。西方學術範式的世界化,已經體現在王國維、朱光潛、馮友蘭、陳寅恪這批學者的工作之中,所以中國文化的學統、道統其實在民國時期已經被不斷轉譯,成為世界學術體系之一部分。

其次,依賴某種「解構」的路徑,似乎也是人文學者心頭常常會興起的烏托邦式妄想。即便是解構在歐陸的那些祖宗,他們解完之後往往是支離破碎、一盤糨糊的外觀,起到的似乎更是麻痹作用,而且有逃避和粉飾之嫌疑。

所以我以為,最好還是能接著馮友蘭朱光潛他們繼續走。。可是。。罷了罷了。。吃飯先。。。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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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7 17:01:28

一個中國人彈吉他 彈西方的音樂 和一個鬼佬拉二胡 拉中國的東西....

能不能中國人彈吉他 融合中國的東西 鬼佬拉二胡 融合自己西方的東西?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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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 2013-01-15 05:59:19

「我在英國學習歷史音樂學」

看了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對LZ花痴了。。。

在美國念Econ+Politics的樂盲妹子路過。。。其實這帖我是替一個Music Major的妹子馬克的。。。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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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 wu 2013-04-26 23:14:05

5年後,我又看到了當年我的提問,我只會對5年前的我說:just do it

5年後,我會對其他回帖人說:熱愛並且堅持,可以超越一切客觀條件。

原來事情就是可以這樣簡單

22

走時,請留下神言

......

什麼是音樂學?

音樂學,是一門對於音樂的學術性研究,一般以葛多.阿德勒(Guido Adler,1855~1941)在1885年發表的一篇〈音樂學的範疇、方法和目標〉學術論文作為這門科學的開端。音樂學主要是執行一個系統性的音樂研究,其中以「歷史學」及「人類學」的系統發展最早,且研究成果豐碩,因而今日多將音樂學分成三大領域,歷史音樂學、民族音樂學及系統音樂學。

歷史音樂學

歷史音樂學(Historical Musicology),是按照時間順序,運用各種解釋歷史的方式,研究音樂歷史發展的具體過程及其規律性之一門科學。原本以西方音樂為主要研究主軸,現今已包含世界各地之音樂史研究。

民族音樂學

民族音樂學(Ethnomusicology),原為比較音樂學(Comparative Musicology),以研究世界各民族中的音樂,及音樂與民族文化脈絡的關係為主要研究內容。此領域與人類學及社會學具有相當程度的關聯性,發展於十九世紀末期及二十世紀初期,原本以非歐洲地區音樂及口傳文化民族的音樂為主,現今則涵蓋全世界的所有音樂形式。

系統音樂學

系統音樂學(Systematic Musicology),從各種不同的立論角度和音樂相結合的研究。當今這一領域已包含相當多的子領域。

音樂美學

音樂生理學

音樂心理學

音樂社會學

社會音樂學

音樂醫療

音樂音響學

電子音響學

音樂教育學

音樂圖書館學

音樂辭典編纂學

音樂理論

圖像音樂學

素材來源

Charles Rosen / 豆瓣標題編者所加,特此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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