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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我將去非洲生活

恰適年輕,極其閑日會極不情願地多閱讀點文字,就自然地對某些事情總懷著一種好奇猜疑的心理,是什麼呢?

去年始吧,一日偶然間擇得一行禪師著作《觀照的奇蹟》,初拜心法,故作深沉地品讀,書中三個問題算是誘發了我對「源論」的思考。此後,每每讀了點課外讀物甚至專業用書都感覺繞不開這個彎子,本源、心理、虛無、生命、遺傳、粒子、靜止、自然、大腦、實質、動物、幼齡、時間、幻化、演變、存在……一系列看似井河不犯的辭彙倏忽間搭起一座幽黑的寶庫,天人合一的秘技就藏在裡面。

堅信:人類永遠掌握不了「源」。

先看「源」能帶來什麼吧,聽起來像是中二少年的臆想:明晰「源」後,萬物皆為主,可相生相長,又相消相剋,易形而迷蹤,眾生勻等無界,忽略一切"可笑"的現階段普適物理規律。

別著急噴,容我多言幾句。

現在的理學公式的確能解決不少實際問題,可常常有例外。基於對問題實質認識不透徹,研究者們總是亡羊補牢,拆東補西。殊不知,世間真有一條至簡的規律,簡單到以我們的認知程度完全發現不了,或者說理解不了,但它自始至終一直無聲或有聲得存在著,這條規律可以解釋一切行為,小同百餘年來尚未定論的物理學大統一理論(Grand Unified Theory)。當認知水平不斷發展,我們可以無限接近這條規律,以求達到真人社會。雖說數學上無限逼近就是等於,但耗時也將無限長遠,我不知道在地球文明毀滅前,人類或者說代替了人類的高智慧生物能不能理解了0.99個「源」。

到這裡我尋「源」的想法也很簡單。尋「源」要溯回宇宙之奇點,混沌初開,「源」又星散於每個個體內,個體不限於生命,卻又最容易表徵於生命。要想覓得「源」的絲跡,必須躬身查訪生命個體最最初的形態,越早其匿跡也越慢,「源」賦予了生命與非生命。比如,你可以觀察一個小孩的舉止言吐,這是人類早期最容易獲得的信息,緣故其在腹中時僅能依據機器設備睹一死物一般(我們破解不了生命時,只會推脫地當做砂石看待),這也是我想當幼教的一大因素,愛而觀之。若人類太過複雜,則換一動物的嬰幼兒期觀察她的天性也是一樣。一切的物體,你只要能找到他的最先態,那便是「源」,當然,這是找不到的。但我這條思路興許可以發現點什麼。

於是乎,對待生命愈發敬畏。天地你我都是一系傳承,雖無佛家「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照燈」的慈悲,但卻更加懼怕了血肉,每親臨體格稍大之生命的萎敗難不免感懷,買了魚想把它放生,可偽善的我只得第二天看見垃圾簍里的腸鰾暗自切心,看見籠里的猴猿對視甚至會觸發換位——以為自己被關著,餵食動物有了一種非常和諧的感覺而不只是善意使然。

也有了,向死而生,生死循環往複,不過於注重榮辱得失的想法。生死若是看淡了,應該沒有什麼看不開的吧。真渴望有一次死而復生的機會,復活後請給我兩個小時把感想寫下,再死去那是多麼值得的一件事。

於是乎,更加相信了沉靜與無為的修養,篤定了黃老之說,信奉著林夕「第三」的哲學。懶也是種本事,有些事,不爭示弱,和顏悅色地長久活下來應是自然之法。一如泥水靜下來便能澄澈,我心當此。

我向來是異常討厭跟風的,很些網路用詞用爛了我看著就腦殼疼(點名批評下"莫名"這詞,各位與我聊天打字的時候請注意加個"其妙"上去,謝謝爸爸的關愛),但是,「歲月靜好」一詞卻是夠我受用的,人家讀快樂學、幸福課,總結出長久的快樂即為安樂卻也不無道理。安好、順其自然、恬淡致雅、沒有大喜大悲,絕對是我今後修行的目標。這裡多說一句,或許一直喜歡「靜」這個詞,衍生詞「微」、「輕」很是稱我心意,故而無論看見何種物質,它的微笑總能讓我馳游良久,別說同為人類的異性了,哪怕同性,甚至動植物乃至沙土風塵亦有同效,直想將其按在牆上…不經意的微笑可以融化我,遇著歡喜的人繼而蒸發我也說不定。

上善若水,他日我若求道,應當尋一密林,感湖泊之精,和其神氣。目標多食蔬果,以後種植林木以報之,困便睡餓就吃,搓我銳氣,笑解紛繁,冥想靜氣,多訪自然,功遂則身退。

至於題目中十年後我將去非洲生活,確是想貼近自然,除去拜訪書上的老朋友,最想去的幾個地方只有冰島、澳洲與非洲。一旦我有了基礎與時間,我要去野生自然尋找本源。哪怕是助助這些草原精靈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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