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的德意志少女聯盟:個體傷害史
利維坦按:奧利弗·西斯貝格2004年的電影《帝國的毀滅》臨近結尾處,蘇聯紅軍即將攻陷柏林,許多柏林的青少年和市民(或主動或被迫地)也加入了最後的抵抗,比如那個扎著兩條辮子的小姑娘,負責高射炮的輔助工作,只可惜很快淪為炮灰:
《帝國的毀滅》劇照
從她的行頭來看,便是德國少女聯盟(Bund Deutscher M?del,BDM)的成員。該組織是納粹德國希特勒青年團(Hitler-Jugend,HJ)的青年女性分支機構,成員年齡在14至18歲之間。根據《希特勒青年團法》(Gesetz über die Hitlerjugend),1936年12月後納粹德國的所有符合種族標準的適齡少女均需加入德國少女聯盟。10至14歲的女孩先加入青少女聯盟【Jungm?delbund,JM,10到14歲男孩要加入德國少年團(Deutsche Jungvolk)】,14歲後再升入德國少女聯盟。1944年德國少女聯盟成員人數達到了450萬人,成為了當時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青少女組織。這些「國家社會主義接班人」通過體育、篝火晚會、夏令營來訓練她們將來在德國社會中的角色:做好妻子、母親和家庭主婦。因為在德國傳統價值觀中,婦女的角色是「子女、廚房、教堂」(Kinder, Küche, Kirche),這種價值觀在納粹德國時期愈加強化。
不過,德意志第三帝國的「純潔性」並未由於純雅利安血統的少男少女組織而帶來了所謂「純潔」,比如一名少女聯盟成員曾在1936年紐倫堡集會之後發現自己懷孕了,但她指認了13名希特勒青年團的男孩均可能是腹中孩子的父親……而到了戰爭後期,德國的性倫理則更加鬆懈,使得德國少女聯盟的聲譽不佳,坊間德國人時常調侃地稱呼德國少女聯盟為「德意志床墊聯盟」(Bund Deutscher Matratzen)和「小壞蛋上我」(Bubi Drück Mich),因為二者的德文首字母縮寫也都是BDM。
《柏林的女人》電影海報
而有關柏林戰役後柏林市民,尤其是女性被強姦、殺戮的遭遇,可以看一看馬克斯·法貝爾布克2008年執導的電影《柏林的女人》,尼娜·霍斯無疑是本片亮點之一。拍過《黑暗之家》的波蘭導演斯瑪佐斯基2001年的《羅絲的遭遇》也非常值得一看,影片描述了波蘭東北部馬祖里湖區一名女子在1945年前後的遭遇。看之前最好先了解一下馬祖里人在該地區一戰乃至二戰中的歷史,才會知道那種徹骨的個體之痛的來由。
文/Tim Heath
譯/斬光
校對/喬琦
原文/www.dailymail.co.uk/news/article-4742560/The-girls-young-10-fought-Hitler.html
本文基於創作共同協議(BY-NC),由斬光在利維坦發布
招募新成員:1936年,紐倫堡市的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圖源:德國聯邦檔案館
1944年10月12日的晚上,芭比·登斯克(Barbie Densk)裹著毯子,正躺在一道狹長的戰壕里瑟瑟發抖。這道戰壕位於德國亞琛市布滿路障的街頭(編者註:這裡指從1944年10月2日至21日發生在德國亞琛的一場盟軍與德軍的戰役)。
她是希特勒的德國少女聯盟(Bund Deutscher M?del)的一員,志願加入城防隊伍保衛家鄉和家人,抵抗圍城的美國步兵團的進攻。
早上9點,進攻終於開始了。「非常突然,震耳欲聾,把我嚇了一跳,」她說。「先是一串爆炸聲,然後是來複槍和機關槍的火焰,夾雜著吼聲和尖叫。我吹響哨子發出警報。」
「我的雙筒望遠鏡里出現了敵軍士兵。於是我拉下來複槍的保險栓,其他女孩也如法炮製,我們開始對美國人射擊。」
殘酷的戰爭現實令人震驚。「一道閃光襲來,轟的一聲巨響,」她回憶道。「我掉落到地面上,看到我的朋友鮮血淋漓的軀體;有人躺在我腿上,身體劇烈地抽搐,血從嘴巴里不斷湧出。」
「她們身體上的彈孔里紛紛冒出來一小股煙,而被撕開的肚皮里則冒著熱氣。」
她才15歲。
我第一次了解到女孩在第三帝國中扮演的非凡角色實屬偶然。那時我在斯塔福德郡坎諾克蔡斯的德軍墓地,偶遇了74歲的柯爾斯頓·埃克曼(Kirsten Eckerman)。
偶像崇拜:希特勒會見德國少女聯盟成員,號召她們保衛祖國。圖源:Adfave
她告訴我,自己曾加入德國少女聯盟,並介紹我認識了跟她有相似經歷的人——她們的某些經歷頗為駭人。當我著手於開展數不清的採訪時,我迅速意識到,這一代女性正在迅速凋亡,若不抓緊時間,她們為德國反抗盟軍的最後一戰而拼搏的故事很快就會消失。
自建立起,德國少女聯盟從未被視作德國戰爭機器的一部分。它建立於1920年代,1936年起,所有符合要求的女孩(雅利安女孩)都必須參加該組織。實際上,它可看作是英國建立的女童軍的翻版,目的是向新一代女性灌輸第三帝國的意識形態。
納粹德國少女接受的教育非常有限,主要集中在以下5個門類:體育鍛煉、烹飪、洗衣、清潔和育兒——但性教育卻並不在其中。體育鍛煉是重頭戲,其中還包括裸體舞蹈。
兩名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在為服兵役家庭提供家務協助。圖源:維基共享資源
接受教官檢閱中的德國少女聯盟夏季訓練營成員,上世紀30年代。圖源:德國聯邦檔案館
投擲標槍的德意志少女聯盟成員形象一直是第三帝國對內對外宣傳的重要標誌之一。圖源:DeviantArt
德國的少女必須漂亮而順從、容光煥發而強壯有力。
放學後,10至14歲的女孩必須參加青少女聯盟(Jungm?delbund),而14到18歲的少女必須參加德國少女聯盟的集會,包括希特勒和戈培爾在內的納粹高層經常在這種集會上演講。
一名德國青少女聯盟成員。起初,建立該聯盟的意圖並不是為了增強德國的軍事力量,但隨著戰勢扭轉,希特勒頒布法令,10歲以上的女孩必須接受訓練以保衛她們的城市。圖源:Adfave
德國少女幫助操作防空設施。圖源:Adfave
德國少女聯盟和青少女聯盟曾在納粹的紐倫堡黨代會上演出,我認識的另一名成員,海爾格·巴斯勒(Helga Bassler)就在那裡同元首握過手。
她回憶道:「當我看到希特勒緩緩朝我走來時,我的膝蓋開始瑟瑟發抖,心頭彷彿有頭小鹿在亂撞。女孩們尖叫起來,把手朝他伸去,有人還特地為他獻上了花。」
「自那天起,我就把希特勒視作我的救世主——就跟今天女孩迷戀她們最愛的偶像一模一樣。我們中的許多人都在會見之後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愛上了他。」
1944年,盟軍諾曼底登陸之後,即便是最狂熱的納粹分子也得承認戰局已經開始轉向不利,此時少女聯盟不再強調家務教育的重要性了。
1936年,希特勒在納粹黨代會上會見一名年輕的德國少女。一位前少女聯盟成員回憶她接受獨裁者會見時「膝蓋直發抖」,並將其比作現代女孩見到自己最愛的偶像。圖源:getty images
希特勒下了一道命令,要求10歲以上的女孩必須接受訓練,讓她們為保衛自己的城市戰鬥至死。少女聯盟的成員學習如何布置地雷,如何成為狙擊手,如何破壞道路、鐵路和電話線,甚至以女「狼人」游擊隊(納粹孤注一擲的人民衝鋒隊的一部分)為單位學習操作鐵拳反坦克武器。
芭比就是亞琛的一名狼人游擊隊志願兵。
「我們已經築好了防禦工事——壕溝,帶刺的鐵絲網,底朝天的轎車、卡車和電車等,」她說道,「我們的任務是儘可能多地造成敵軍的傷亡。我們有信心阻止敵軍佔領我們的城市。」
「我們小組組長在美軍發動進攻前動員我們,『德國的少女們,你們就像是我們國家的苗條灰狼。正如母狼在茫茫荒原上馳騁一樣,人類女性也是大自然的掠食者、養家者、守護者。你們也要像狼一樣在陰影里遊盪,不讓任何敵人有一息之安。我們的敵人將溺死在他們自己的血海里,若有必要,我們亦將如此。』」
「戰鬥打響之後,組長換上了平民服裝、舉白旗投降——母狼的首領也不過如此。這一幕我從未忘記。」
一位德國少女正在幫忙勘查敵情。在1944年,德國少女聯盟的成員們看到了戰爭非常不同的一面。作為德國孤注一擲的最後一搏,許多少女受命布置地雷、成為狙擊手,甚至操作鐵拳反坦克武器。圖源:Adfave
時為美軍第二十六步兵團二等兵的威利·安德森(Willi Anderson)說:「看到孩子朝你射擊真是令人震驚。你毫無選擇,只能用子彈回擊,殺掉她們。有一件事深深地扎在我的腦海里。那次,我們正在朝一條小巷進發,房頂上突然響起一聲槍響,我們的一個夥伴應聲而亡。我們立刻採取了唯一可行的行動,朝著小巷入口打了一枚火箭彈。然後,一個夥伴匍匐進入了小巷。」
「他出來時的狀態就好像遭遇了晴天霹靂一般,他是這麼說的,『上帝啊,那兒只有一個小孩的屍體,還是個女孩。』」
同屬第二十六步兵團的R·馬歇爾(R. Marshall)下士補充道:「她們的戰鬥非常專業,尤其是考慮到她們只是年輕的女士。她們朝我們打黑槍、扔手榴彈,竭盡全力殺死我們。然而我們一旦俘虜她們,她們就會扔掉武器,舉起雙手高呼,『美國人!美國人!』」
「然後她們問我們要糖果和巧克力。她們只是一群從不應該參加戰鬥的孩子。」
「在亞琛之戰後,我每天都祈禱以後再也不要經歷任何這樣的事兒了;這裡就像一個屠宰場,處處散落著人肉碎片,有男人的、女人的,甚至小孩的。」
希特勒會見年幼的仰慕者。圖源:getty images
納粹的宣傳機器讓成千上萬的兒童相信:殺死敵人是他們的神聖義務,如有必要,要為希特勒德國那扭曲的前景而犧牲。圖源:TheCaller
芭比被美軍俘虜了。「他問我是如何受了傷,我說了實情,」她說。「他問是不是納粹鼓動並教導我們射擊,我說是的,是他們。」
「然後他問我是否喜歡希特勒,是否還想繼續戰鬥。我告訴他,我只是想阻止敵軍傷害我的朋友,而我只在電影和照片上見過希特勒。」
「我的戰爭已經結束了。從某種程度上說我挺高興,但是也對我們將受到何種處置感到非常恐懼。」
如果說亞琛的情況稱得上恐怖,那柏林的就無法用語言形容了。1945年4月,柏林已經被炸成了一片廢墟,市民們藏在地窖和下水道里。
高音大喇叭的聲音一刻不息地在城市上空迴響,提醒市民他們被蘇聯布爾什維克俘虜後的悲慘結局。
1930年代,在一次早期的希特勒集會上,一大群他的德國女孩仰慕者正在等待希特勒。納粹創建德國少女聯盟是為了給德國新一代女性灌輸納粹的意識形態。圖源:bettmann archive
甚至還有一個名為「狼人電台」的無線電台,持續不斷地號召柏林的男孩女孩們為了祖國而不畏犧牲地戰鬥。電台里呼籲他們「Besser Tot Als Rot」——寧死不「赤」。(譯者注,此處原文是better dead than red)
對年輕的狼人女孩而言,柏林之戰將成為一場夢魘。
海蒂·科赫(Heidi Koch)回憶道:「我從沒有如此害怕過。高音喇叭號召市民不要像軟蛋一樣逃跑,許諾救軍馬上就會抵達。叛徒的屍體高高吊在樹上和路燈柱上;那情形彷彿所有人都發了瘋。」
「我們花了好多時間挖洞、用碎石築牆、把汽車和電車翻個。城裡有許多納粹黨衛軍。我向他們問個不停,最後終於有人搭理我,朝我吼道,『你知道俄國人來了會發生什麼嗎?他們很可能會強姦你,然後槍斃你,懂了嗎?』我聽了扭頭就跑。」
時年21歲的達娜·亨舍爾(Dana Henschell)回憶:「上級命令我們一定不能讓敵軍攻佔飛機場。作為一名狙擊手,我不得不轉移到機場的遠端,並看著人民衝鋒隊的成員們投降。有些成員被俄軍槍斃或刺殺了。」
希特勒會見一名德國女孩。在納粹看來,女孩一到達14歲就應該參加德國少女聯盟,並在此接受5種教育:體育鍛煉、烹飪、洗衣、清潔和育兒。圖源:getty images
「接下來的幾秒鐘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個瞬間。我躺在一輛廢棄汽車背後用望遠鏡看著這一切,手指扣著扳機,心裡砰砰直跳。我把黑色十字瞄準線穩穩地鎖定在一個俄軍士兵身上,屏住呼吸,緩慢扣下扳機。只見那個俄國人被子彈的衝擊力打得身體往後一挫。」
「另一個俄國人跑過來救我剛擊中的那個,於是我也槍殺了他。然後一枚迫擊炮彈落在了離我很近的地方。幾秒後,又飛過來兩枚炮彈,我迅速從汽車後邊撤退。片刻之後,伴隨著一聲尖嘯,汽車的一大塊殘片被轟上了天空。」
「我跑向了一個急救站,那裡到處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人們。鮮血遍地都是,好像一個屠宰鋪。有些我們的女孩實在無法面對這一切,跑到外邊嘔吐不止,歇斯底里地哭個不停。我也想吐,卻乾嘔了一陣,什麼都沒吐出來。有人遞給我一金屬杯糖水,並告訴我我只是驚嚇過度,沒有受傷。」
特麗莎·穆勒(Theresa Moelle)把她的高射炮調向0高度,瞄準進攻的俄軍不停射擊,直到打完最後一發彈藥。然後,一輛俄軍T-34坦克過來了。這時我們的一個女孩,18歲的安內利澤(Anneliese)開始喃喃自語:「必須有人去幹掉它,否則我們都得死。」
柏林之戰中的蘇聯士兵。許多少女聯盟的成員參與了柏林防衛戰,不計其數的少女被蘇聯士兵強姦——以作為他們對希特勒德國野蠻報復的一部分。圖源:dpa/pa images
「我大聲朝她喊,讓她把鐵拳反坦克火箭筒遞給我,然後射擊。我看著這枚小小的火箭朝坦克疾馳而去。坦克上先是一片閃光,然後噴出了一股濃煙。突然,坦克的頂蓋被炸飛了,裡面冒出耀眼的紅黃色火焰,火花四射。」
到5月2日柏林投降為止,市民的傷亡總數估計為125000人之多。這全都拜希特勒拒不投降所賜。(編者註:蘇軍在柏林城內有80000至90000人死亡,整個行動中共85000人死亡、280000人受傷)
還有遠多於這個數字的人受了傷、被強姦或是發了瘋,希特勒的女孩們就在其中。
特麗莎·穆勒回憶起自己被俄軍趕上,從身後被槍托擊暈。「當我醒來時,發現身上被五花大綁,嘴裡被塞得嚴嚴實實。看什麼東西都模糊不清。我能看到地板上有一圈東西圍著我。當視覺漸漸恢復後,我終於看清那是德軍士兵被砍下的頭圍成了一圈。」
「5個說俄語的人就站在幾米外,朝著一幅元首的海報撒尿。」
1938年,德國吞併奧地利後,蘇台德地區的德國人向希特勒敬禮。7年後,納粹將把他們的國土變為一個可怕得無法形容的屠宰場。圖源:getty images
「我在想他們對安內利澤做了什麼,不久我就得知他們先強姦了她,然後槍斃了她。其中的一個王八蛋興高采烈地給我講述了這一切,還告訴我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她的同伴,安妮塔·馮·舒納(Anita von Schoener)被俄軍士兵輪姦了。
「我無法抵抗他們,因為當一個人實施強姦的時候,其他人會在旁邊按著你。」安妮塔說。
「為了我的孩子,我必須忍受他們對我做的一切活下來,所以我閉上了眼睛。他們就像是一群野獸,當他們輪姦完了之後,我的脖頸、胸部、肩膀上到處都是牙印。」
「最糟糕的是後來我發現自己又懷孕了,是一個強姦者的種。就像許多德國女孩一樣,我生下了這個孩子。」
「但我絕不可能對這個孩子有一絲一毫的愛,所以一生下來我就拋棄了它。我甚至不想知道它是男是女。」
本文為《希特勒的女孩:鷹群里的白鴿》(Hitler"s Girls: Doves Amongst Eagles)節選,蒂姆·希思(Tim Heath)著,由Pen & Sword Military出版。
心理學家尤塔·呂迪格(Jutta Rüdiger,1910-2001)曾在1937至1945年期間擔任德國少女聯盟的領導人。她曾說過:「我們少女聯盟的任務是讓我們的女孩成為國家社會主義世界的火炬手,我們需要讓女孩們取得身體、心靈和精神的和諧。我們需要讓女孩有健康的身體和和諧的思想,體現神聖美麗的創造。我們要使女孩們信任德國和我們的領袖,並將這信念傳達給她們未來的孩子。」圖源:Wikipedia
1937年,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在營地準備篝火。圖源:Deutsche Digitale Bibliothek
進行集體標槍投擲訓練比賽的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圖源:Deutsche Digitale Bibliothek
少女聯盟成員在進行體操訓練。圖源:DeviantArt
1936年,幾名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參觀達豪集中營。圖源:德國聯邦檔案館
1936年2月24日,一群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在柏林納粹青年運動的主持下排隊學習音樂文化。圖源:Spartacus Educational
一名少女聯盟成員在參與跑步訓練中。圖源:DeviantArt
伊爾莎·基爾施(Ilse Hirsch),德國少女聯盟成員,約1934年。伊爾莎在戰爭後期成為了一名「狼人」(所謂「狼人」計劃,借用納粹宣傳部長戈倍爾發布的「狼人公告」的話來說,就是鼓動全體德國人民組成游擊隊,拿起武器,全民皆兵),參與了刺殺與美軍合作的亞琛市長的行動,隨後被捕。服完4年刑期後嫁人生子,並在亞琛退休安度晚年。圖源:Spartacus Educational
1938年9月30日,一名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在慕尼黑車站向墨索里尼獻花。右一為赫爾曼·戈林,右二為希特勒。圖源:德國聯邦檔案館
納粹統治時期《維也納畫報》1940年8月雜誌封面:三名身著德國少女聯盟運動服的奧地利少女。圖源:DeviantArt
德國少女聯盟分支機構——「信仰與美麗」組織【Glaube und Sch?nheit,這一組織是德國國家社會主義教育體系的一部分,該組織的使命是起到德國少女聯盟最大離團年齡(18歲)和國家社會主義婦女聯盟(Nationalsozialistische Frauenschaft)的最小加入年齡(21歲)間的過渡作用,防止這段年齡層的青年女子轉向私人生活,而忽略納粹黨和國家】成員在表演球操。圖源:Pinterest
1937年紐倫堡黨代會上,成千上萬的德國少女聯盟與「信仰與美麗」成員在展示她們精心排練了幾個月的大型表演。圖源:histclo
1933年,德國青少女聯盟成員在街頭張貼海報。圖源:德國聯邦檔案館
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圖源:Fight Squad
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在集會上演出,1935年。圖源:ZUMAPRESS.com/Shalan Datefix Dok5
1937年5月1日,德國少女聯盟與希特勒青年團在柏林奧林匹克體育場慶祝勞動節。圖源:德國聯邦檔案館
德國少女聯盟成員正表演團體藝術體操,1941年。圖源:Wikipedia
這名德國青少女聯盟成員身份不明,看起來拍攝此照時大概12歲。圖源:histclo
希特勒青年團和德國少女聯盟也曾開展過國外遊學活動。圖為一些希特勒青年團和少女聯盟成員在中國天津遊學期間進行的宣誓儀式,1935年。圖源:Wikipedia
1934年,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在中國江蘇無錫的一座公園裡進行「尋找復活節彩蛋」的活動,而圍觀的中國孩子看起來對此充滿了好奇。圖源:德國聯邦檔案館
1936年,希特勒青年團成員在上海組織跑步活動。圖源:德國聯邦檔案館
1938年8月16日,希特勒青年團及德國少女聯盟成員在德國駐日本東京大使館的晚宴上就餐。圖源:Snappy Goat
一名德國少女聯盟成員,拍攝日期與身份不詳。圖源:mourningtheanci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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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維坦」(微信號liweitan2014),神經基礎研究、腦科學、哲學……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反清新,反心靈雞湯,反一般二逼文藝,反基礎,反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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