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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祥古代三賢妻

嘉祥古代三賢妻

一個成功的男人,其背後往往有一個了不起的女人,這已被古今中外許許多多的事例所證明。得妻教而成功者不乏其人,嘉祥歷史上就有三位。

以死諫夫邵秋姑

邵秋姑是春秋時期秋胡的妻子。西漢劉向《列女傳》有秋胡戲妻的故事,古樂府中亦有《秋胡行》一題。嘉祥縣滿硐鎮平山之上有秋胡廟,這一故事就發生在嘉祥南武城。

秋胡與邵秋姑結婚五天便決定外出遊學求仕。邵秋姑深明大義,支持丈夫外出遊學求仕。丈夫臨行,她叮嚀說:「郎君將身求學,此怏兒本情。學問得達一朝,千萬早須歸舍。」(《敦煌秋胡變文》)

秋胡走後,秋姑獨自奉養老人,操持家務。為了讓丈夫安心求學,她「出亦當奴,入亦當婢,冬中忍寒,夏中忍熱,桑蠶織絡,以事阿婆,晝夜勤心,無時暫舍」。秋胡幾年不回,其母不忍兒媳受苦受累並長年孤眠獨宿,勸秋姑:「不可長守空房,任從改嫁他人。」(唐話本《秋胡》)對此,秋姑痛徹於心,泣淚漣漣,表示甘願獨守空房,盡心供養婆母。

五年後,在陳國做了大官的秋胡回歸故里。當行至離家不遠的一片桑林時,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子正在採桑,此女子正是秋姑,而秋胡與秋姑已互不認識。秋胡被秋姑的美色所吸引,頓生邪念。他下車走近採桑女面前,沒話找話地對她說:「我走的路太遠了,想在你桑樹下歇歇腳,吃點東西,可以嗎?」採桑女對此不予理睬,繼續不停地採桑。秋胡又向前走了一步,笑嘻嘻地說:「儘力耕田不如趕上豐年,努力採桑不如遇上國卿。我這裡有塊金子,願送給你,你收下好嗎?」採桑女看到此人不懷好意,就堅決地拒絕說:「我採桑力作,以供衣食,奉雙親,養夫子,不願要你的金子。我所希望的是你沒有不正當的意圖,我也沒有淫邪之心。趕快收起你的東西走開!」(《列女傳》)

秋胡回到家裡,見到闊別多年的老母,奉上金子,叫人把妻子喚來,一看,正是那位採桑女,頓感羞愧。秋姑見調戲自己的人正是丈夫,非常生氣,義正辭嚴地對他說:「我們剛成親,你就外出做官,過了五年才回家,本應盼著一步走進家門,而你卻在路上停下來調戲民婦,還用奉養母親的金子收買人家,這是忘記母親。忘記老母就是不孝,調戲民婦就是好色。事親不孝必然事君不忠,處家不義必然居官不清。孝義並失,道德何存?我不忍看你再娶別人,我也不能改嫁他人。」邵氏說罷,跑出家門,向東投河而死。(《列女傳》)

據說,秋胡對妻子的死後悔不已,決心痛改前非,加強修養,立志做個有道德的人,受到人們的愛戴,被稱為「秋鬍子」。秋胡得以在陳國居官,正象其母所說:「汝今得貴,不是汝學問勤勞,是孝順新婦功課「;秋胡得以改邪歸正、成就名聲,也全虧其妻的以死相諫。當然,邵氏採取以死相諫的做法,也有些太極端,是不可取的。

成就夫節施良娣

施良娣是戰國初年名士黔婁的妻子。施良娣的故事也最早見於劉向《列女傳》的記載,舊《嘉祥縣誌》把她記在嘉祥。

黔婁出身於貧寒的平民家庭,是道家的代表人物之一,著有《黔婁子》四篇。他儘管家徒四壁,卻勵志苦節,安貧樂道,不為榮華富貴所動,更不參與爭名逐利,從而獲得人們的好評。而黔婁的成名,在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其妻子的幫助。

施良娣的父親是魯國的高官,本人又知書達禮、明媚靈巧,要嫁個王孫公子是不成問題的。而施良娣看重的是德才,甘願放棄榮華富貴,毅然嫁給了黔婁,過起窮苦的生活。

《黔婁子》一書,起初調子太高,與現實關聯不密切,因而並未得到大家的推崇。是施良娣不斷把其家學中陰陽相感、天人合一的道理灌輸給丈夫,黔婁根據妻子的意見修改後才轟動齊魯,引起士子和上層的關注。(參見車水《黔婁夫人的賢德》)

當時正是各諸侯積極網羅人才為己所用的時代,以黔婁的才智和名望當然會受到諸侯的青睞。魯共公想聘用黔婁為國相,後又賜給他三千鍾粟米;後來齊威王又要聘用黔婁為國卿,都被黔婁和施良娣回絕了。夫妻相親相愛、相濡以沫,在家鄉設館授徒,自食其力。

黔婁死時,他的屍體頭枕磚坯,下鋪柴草,穿的破絮袍子沒有完整的表面,蓋著麻布被,頭腳不能全遮住,蓋住頭就露出腳,蓋住腳就露出頭。而施良娣對此並不感到寒酸,認為守住志就是富貴。

同時在家鄉設教講學的曾子,聽到黔婁的死訊,便帶領弟子前去弔喪。看到黔婁的衾被不能覆蓋全身,便對良娣建議說:「斜拉一下衾被不就全蓋住了嗎?」不料良娣卻回答說:「斜有餘不如正不足。先生活著的時候從不偏斜,死後卻讓他偏斜,這大概不符合先生的意願吧!」

曾子無言以對,深感慚愧,繼續詢問黔婁的後事。因為當時名人死後都要依照其生前事迹評定一個謚號,便嗟嘆著問:「先生的終生,用什麼作謚號呢?」施氏回答:「用『康』作謚號。」「康」是安樂的意思,曾子聽後有些不解,便問:「先生活著的時候,飯不能吃飽,衣不能遮體,死後頭腳不能覆蓋,身旁沒有祭祀的酒肉。活著沒有享受到美好的東西,死後也沒有得到榮華,還有什麼安樂可言而用『康』作謚號呢?」良娣聽罷,正色道:「先生生前,國君曾想授給他政務讓他擔任國相,他推辭不去任職,這是尊貴有餘吧;國君曾賜給他三千鍾粟米,他推辭不去接受,這是財富有餘吧。先生他這個人,甘願吃天下最淡薄的飯食,安心居天下最低的地位,不為貧賤而憂慮,不為富貴而欣喜,他追求仁愛就得到了仁愛,他追求正義就得到了正義,他的謚號定為『康』,難道不是很合適嗎?」

辦完丈夫的喪事後,施氏繼續設教授徒,專心教化,從事著夫妻共同的事業。

曾子對施良娣非賞佩服,大加讚揚:「唯斯人也,而有斯婦!」意思是說,有黔婁這樣高尚的丈夫,就有施良娣這樣高尚的妻子。我們未嘗不可以這樣說:有施良娣這樣高尚的妻子,才有黔婁這樣高尚的丈夫!

相夫教子徐桂香

徐桂香是明代王達的妻子。徐桂香的記載雖然只見於舊《嘉祥縣誌》,影響沒有邵秋姑和施良娣那麼大,但其事迹依然非常感人。

徐桂香出身於書香門第,自幼不愛女紅愛讀書。她聰明過人,很有才智,從父親那裡學到了不少知識。其父常嘆:可惜是個女孩家,不能參加科舉取仕。

王達自幼讀書但學業平平。徐桂香嫁給王達後,除做家務外,常與丈夫一起探討學問,督促、指導丈夫攻讀詩書。後來,王達終於學有所成,於成化十六年(1480年)鄉試中舉,初任四川重慶府河津縣訓導,後又任河南彰德府臨漳縣教諭。王達中舉後在縣城西街立牌坊慶賀,取坊名「月桂秋香」,用以感念妻子的恩情。

王達做官後,徐桂香又擔心丈夫是否能做個好官。宏治年間(1488年至1505年),王達應湖廣省所聘,主管鄉試。徐氏清楚,由教官主試,很難抵制行政長官和地方權貴的干擾,在科考舞弊成風的環境中,自己的丈夫如不堅定也有可能被拉下水。徐氏擅長寫詩,在王達臨行前贈詩一首:

烏紗巾上即天宮,恥見懷金夜半中。

誰敢欺心沾雨露,同流楊震起清風。

千里求君秉試衡,低昂屢變秤斯平。

勿從苟取虧天理,心似長江澈底清。

意思是說,上有青天看著你的烏紗巾,做事不能虧了天理,要抵制住送禮的歪風,要象東漢楊震那樣嫉惡如仇,不能讓投機者得逞。人家不遠千里請你主持鄉試,就是要你做鄉試的一桿秤,對誰都不能有高有低。要象長江水那樣清澈到底,留有清名。

考試中間,果然有人行賄,請王達為考試作弊提供方便。王達想起妻子的贈詩,怒斥了行賄者並堅決地予以回絕。在他主持的那次考試中,錄取了石首的劉豫、常德的胡鸞等一批真才實學者,後來都成了名士。

王達結婚後多年沒有生孩子,在這次鄉試結束回河津的船上,王達夢見神人在船頭上樹起一把扇子,說:「公清廉,當以此相報。」不久,徐桂香生一子,王達認為是神人相送,因而取名王扇。

徐桂香精心培養兒子。王扇長大後,徐氏又用詩教育他,詩中有「道非身外無所事,趁此青年好自修」之句。後來,王扇也成才,明嘉靖元年(1522年)參加山東鄉試,中舉人,任大名府通判,升兵部職方司主事。嘉祥縣城西街,原有父子科第坊,就是為王達王扇父子所立,徐桂香也得以美名傳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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