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雞民俗之「鳳翔」歸來話「西鳳」
中國人自古「無酒不成席」。關於喝酒，勸酒，您知道多少呢？讓我們跟隨「氣沉丹田」老師品品吧！
活著從鳳翔回來,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近日，一外地人到陝西鳳翔游親訪友期間，遭遇無數酒場後，發表了一則感慨飲酒文化的《鳳翔歸來不喝酒！》引爆網路，讓我們見識一下來鳳翔做客的友人了解一下鳳翔酒場風俗吧。以下為原文：
總算從鳳翔回來了，而且是活著回來！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說起這次旅行印象最深的事，我想除了古香醇厚的風景，古樸優美的東湖，恐怕便是鳳翔人的喝酒了。鳳翔人善飲，這是眾所周知的。這些天來，我們便親見其酒桌上的海量與風範了。
鳳翔人不但善飲，而且善勸，其勸酒的水準達到了一種藝術的高度，卻是我們意外的發現了。不諱地說，鳳翔人的勸酒已駸駸乎形成一套精緻且精湛的技藝了。這種技藝只有親臨鳳翔並親炙其味的人，才能窺其纖毫，並為之嘆為觀止。
首先，鳳翔人的勸酒浸染著一股藝術的氣質與善良的霸氣。有板有眼，循循善誘，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恍如軟刀子殺人，於溫藉融和之間，讓人酩酊大醉。而且，其敬酒每一杯都有每一杯的說法，每一種說法都有一套論證，人情世故，天文地理，成語故事，燕趙風雲，深文周納，無所不包，對被敬者構成了強大的論證，讓人覺得不滿飲此杯，簡直枉披人皮矣。鳳翔人極善勸酒，每次端杯，鳳翔人都先要充分論證滿飲的意義，每一杯都有每一杯的理由，引經據典，勾古稽今，讓人有一種醍醐灌頂般的文化享受。這種勸酒的藝術與一些地方動輒「不喝此杯，便是看不起兄弟」之類的做法，自是另出機杼棋高一著矣。尤其可愛的是，勸到高潮時，鳳翔人還能即興背一首情詩，講個笑話助興，聲與情並茂焉，其情之真意之切，讓人覺得不喝此杯簡直有愧列祖列宗，即便手裡端的是斷腸散鶴頂紅，也決不皺皺眉鳳翔人喝酒的規則，有一種屬地主義的色彩。無論是席位的安排，敬酒的順序，動箸之先後，都有一套細緻的規矩。這些規矩皆是屬地法，解釋權都歸主人，於是乎，在鳳翔這些天，我們一干人在酒桌上動輒得咎，犯規不斷，而每次犯規，都有相應的「懲罰」，端的叫天天不應，只好認罪伏法，推杯換盞，以致醉卧沙場。
記得有一次清蒸魚端上酒桌，鄙人率先夾了一小塊，尚未入嘴，便被當地的朋友逮住，他斷喝一聲：「魚頭酒三杯」。聞得此言，不禁肝膽俱裂，只好入鄉隨俗，浮三大白。這就是鳳翔人喝酒的「霸道」。眾所周知，法理學上有個推定，即所有人都被預設知曉法律之全部內容，故而不承認所謂「不知者不為罪」之說。
鳳翔人喝酒的規矩，似乎也有如是之效力。所謂不知曉當地飲酒習慣的說法，在那裡是沒有抗辯之效力。而且，鳳翔人喝酒有一種嚴格的程序主義的色彩。每次敬酒與被敬，都有著具體而微的程序，有板有眼，敬者與被敬者都深諳其味，行動如儀。這種儀式背後隱藏著深厚的禮俗文化，古樸凝重，令人肅然起敬。印象深刻的是北方的狼麻明明之敬酒，其做派巍巍然有古風。北方的狼向每個人敬酒時，一定要與之攀談幾句，內容因人而宜，一絲不苟，誠摯澹定，有首長之風。這種做派讓人覺得不滿飲此杯實在罪孽深重，於是個個三仰其脖，喝得面如桃花不吐人言。在我看來，這種精緻的程序似乎又是一個「陷阱」了：開席之際，先共飲三杯。三輪轟炸下來，酒量不佳的便開始目光游移臉上做可愛狀了。接下來便是東道主挨個敬，敬酒動輒三杯，前兩杯他是不喝的，直到第三杯才陪你一道干。這道程序完畢，菜鳥們自是神智模糊東倒西歪了。不消下道程序，個個便如斯諾克桌上的色球，被人篤定地收拾。
在鳳翔喝酒一般都是白酒，倘若哪位年兄一上桌，便叫囂著上一杯酸奶，可謂冒天下之大不韙矣，按照古羅馬的法律，恐怕就要人格大減等了。在鳳翔人的酒桌上，白酒好像已經成為桌子的一部分。即便入席前主人信誓旦旦地表示不喝白酒，只是意思意思。但一旦酒席擺上，白酒照舊巍然矗立，讓人觸目驚心。鳳翔西鳳酒酒性極烈，即便是好酒佳釀，入口亦不醇，一杯下肚，恍如生吞下一塊木炭，腹中如灼，一時齜牙咧嘴，五官挪移。回想在鳳翔的這段日子，每當走進酒店，看到熱情好客的主人，我們在深切感激之餘，總要膽戰心驚，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之感。
記得從西安到鳳翔前一夜，有人告知鳳翔乃古秦酒文化最盛熾之地，鳳翔的老鼠都有三兩酒量，唬得我們一行個個戰戰兢兢。便是用午餐，負責接待的同志宣布，因近來當地政府嚴令中午喝酒，因之憾不能上酒。聽到這個消息，大夥個個笑逐顏開彈冠相慶，恍如過年過節矣！
古有 『黃山歸來不看岳』 之說 ，今有『鳳翔回來不思酒』 之慨 。『巍巍然，大哉、壯哉』 ——大鳳翔
誦
者
簡
介
氣沉丹田 實名：楊世民
畢業於中國傳媒大學播音主持專業，曾就任於寶雞人民廣播電台播音主持工作，職稱主任播音員（副教授），中國廣播電視學會播音研究會會員，國家級普通話測試員，寶雞市播音委員會主任，市朗誦學會常務理事。從事播音主持工作近四十年來曾多次榮獲全國播音作品一、二等獎，數十篇論文在國家、省級刊物發表並獲獎。具有豐富的實踐經驗和較深厚的理論基礎，幾十年來輔導培訓的學生無數全部考上大學，大多數人已在全國廣播電視從事播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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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鳳酒為我國八大名酒之一。其特點是；酒液清澈透明，香氣清芬、馥郁；酒味醇厚，清冽、甘潤。西鳳酒原產於陝西省的鳳翔、寶雞、岐山、眉縣一帶，而以鳳翔城西柳林鎮所產最出名。
鳳翔古名雛城，是春秋時代（公元前770—476年）五霸之一的秦穆公建都的所在地。這一帶地方從周初以來是民間傳說出產鳳凰的地區。如「鳳鳴岐山」和秦穆公的女兒弄玉吹簫引鳳的故事都出自這兒。自唐朝以來，人稱西府鳳翔。酒遂因此而得名。西鳳酒即由它的產地而得名。唐時，西鳳酒就以「甘泉佳釀，清冽醇馥」被列為當時珍品而聞名於世。北宋時，大文學家蘇東坡任職鳳翔，喜愛此酒，曾用「花開酒美曷不醉，來看南山冷翠微」的佳句來盛讚西鳳美酒。明代文獻記載，萬曆年間柳林酒發展到縣城以及鳳翔附近的各縣。從此，西鳳酒泛指鳳翔地區所產的酒，但酒質仍以柳林酒為最佳。清朝宣統元年（公元1909年），西鳳酒參加南洋賽會，獲二等獎，遂蜚聲于海外。據考證：西鳳酒的前身是柳林酒，柳林酒的前身是秦酒。秦酒始於殷代晚期。殷王在征服「井方」時獲秦酒，成為王室御酒。因此，西鳳酒的歷史也就很自然地追溯到3000多年前的殷商晚期。西鳳酒系1952年全國第一屆評酒大會中評選的中國四大名酒之一，是獨一無二的鳳香型白酒。西鳳酒三絕"不上頭，不幹喉，回味愉快」
《朗 誦 家》 第七十期
本期編輯 ：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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