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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中尉的女人英約翰-福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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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約翰-福爾斯是一個很陌生的名字,我的手機百度也證實了這一點。因為當我輸入「約翰-」時,百度最先推薦的大都是約翰-克利斯朵夫、約翰-施特勞斯、約翰-列儂等等詞條,而只有將」約翰-福爾斯「全部輸入搜索框時,這位英國當代作家的生平才會展示在我的眼前。

約翰-福爾斯(1926年—2005年),出生於英國埃塞克斯郡,畢業於英國牛津大學。福爾斯本職是教師,在發表長篇小說《收藏家》成功之後辭去教職,成為專職作家,同時個人還出版了詩集。在長達40多年的創作生涯中,約翰·福爾斯留下了六部長篇小說、多部非小說類作品。福爾斯的代表作《收藏家》、《法國中尉的女人》和《魔法師》在英美等國曾榮登暢銷書的排行榜,並被作為英美兩國各大學文學課的指定教材和必讀書籍。

約翰-福爾斯的代表作《法國中尉的女人》被認為代表了當代英語文學的發展歷程,他既是一位講故事的大師,又為人們展示了超越時代的非凡寫作技巧。這一非凡寫作技巧的主要表現就是他獨特的敘事理念和手法帶來的革新和突破。

《法國中尉的女人》突破了西方小說傳統的敘事方式,啟用了三個身份、目的和職能不同的敘述者講故事。三位敘述者,站在不同的立場進行敘述,並不斷拆解、推翻其他敘述者的敘述,充分地向讀者揭露了該小說的虛構性,激發了讀者的閱讀興趣,打破了傳統小說的單維閉合式的空間結構,整個文本呈現多元化、開放式結構,增強了小說的藝術表現力和感染力,使《法國中尉的女人》成為了經久不衰的藝術典範。

正式這種不同尋常的技巧,讓我在寫下這段文字時,仍能清晰的回憶起自己在閱讀過程中多次氣急敗壞地想要把書扯成碎片的狂躁心情,以至於本篇文字的內容大多引自網路,已經不屬於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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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福爾斯在構思《法國中尉的女人》這部作品時也充滿了迷幻色彩:1966年秋天的一個早晨,福爾斯半睡半醒,他的大腦中持續不斷地浮現出一個孤獨女子的形象。該女子久久地佇立在空蕩蕩的碼頭上,遠眺著大海。約翰-福爾斯想該女子是維多利亞時代受譴責者的形象,是一個被遺棄者的形象。福爾斯不知道她犯了什麼錯,該女子這一神秘而孤獨的形象,強烈地吸引著他,以至於約翰-福爾斯中止了正在進行中的小說創作,而轉向《法國中尉的女人》的寫作。【陳靜《法國中尉的女人》的存在主義解讀。外國文學研究,2007-10-25】

約翰-福爾斯在1967年開始創作《法國中尉的女人》這部作品時,刻意地把故事的背景設置在了100年前的1867年。

查爾斯是一位來自倫敦的紳士,他在英格蘭南部度假。一天,他和未婚妻歐內斯蒂娜在多塞特郡的菜姆里季斯海濱散步,忽然看到一位帶著黑色頭飾、身著黑色大衣的女人,她站在碼頭的盡頭,凝望著大海。查爾斯如同騎士精神附體一樣,頂著大風,勇敢地爬上防波堤,提醒黑衣女郎這樣做太危險。黑衣女郎面帶憂鬱的一次回眸,深深地印在查爾斯的腦海。查爾斯對黑衣女郎很感興趣,歐內斯蒂娜告訴他,她的名字叫薩拉-伍德拉夫,是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據說,薩拉曾經照看過一位因輪船失事而受傷的法國軍官,並對其情有獨鍾,結果卻被法國軍官始亂終棄。此後,她被人們習慣性地稱為「法國中尉的女人」,這綽號當中的「女人」其實是「婊子」的委婉語。

福爾斯在這部小說中對維多利亞時期小說的內容形式、語言文體、風格和對話等進行了惟妙惟肖和逼真的模仿。再現了英國維多利亞時期社會的世間萬象和人物風情。小說生動地描述了一個維多利亞時代的下層女性薩拉,如何在一個荒誕、醜惡、冷酷的現實世界中,認識自我、尋求自由、掙脫傳統束縛的艱辛歷程。

約翰-福爾斯不止一次地採用侵入性的旁白,不斷地提醒讀者,該小說是被構想出來的,永遠不能代表現實。另外,該作品中的人物,他們用自己的自由意志,來設計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被他所控制。這一特徵在本書的第13章表現的最為徹底,約翰-福爾斯清楚地告訴你,查爾斯、薩拉等等都是他虛構出來的人物,但他並不是全能的上帝,控制不了故事中各個角色。

只有當我們的人物和事件開始不聽從我們指揮的時候,他們才開始有了生命。

就像是我們製造的機器人,自己有了自主的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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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評論家的眼裡,薩拉是一個追求完美自由的存在主義者,同時,她也具有掙脫世俗、反抗傳統的顛覆精神。

我是最怕各種主義的,但還是查詢了一下。

存在主義(Existentialism),當代西方哲學主要流派之一。存在主義以人為中心、尊重人的個性和自由。人是在無意義的宇宙中生活,人的存在本身也沒有意義,但人可以在原有存在的基礎上自我塑造、自我成就,活得精彩,從而擁有意義。

如果這麼解釋,我對存在主義倒抱有了不少好感。

在《法國中尉的女人》小說中,約翰-福爾斯表達了兩種類型的自由。其一是主人公在與世俗勢力作鬥爭的過程中,獲得的身心自由。這是通過講述故事,交代情節,塑造人物形象,而產生的傳統的主題意義上的自由。另一種自由,是讀者與主人公一道,擺脫傳統敘事權威的控制,而獲得的自由(原諒這一點本讀者未能感同身受)。

薩拉是世人眼中的墮落女人,她離群索居、抑鬱成癮。每天唯一的自在,就算獨自眺望大海,彷彿拋棄她的法國中尉隨時會回來。

世界是荒謬的,人生是痛苦的。人與人之間必然是衝突、抗爭與殘酷,充滿了醜惡和罪行,一切都是荒謬的。而人只是這個荒謬、冷酷處境中的一個痛苦的人,世界給人的只能是無盡的苦悶、失望、悲觀消極,人生是痛苦的。窮人是如此,富人也如此。

總有這樣的靈魂,不容於時代,卻擁有穿越時代的力量。

這讓我突然想起了約翰-福爾斯1967年創作這部作品的背景:約翰-福爾斯半睡半醒,他的大腦中持續不斷地浮現出一個孤獨女子的形象……

從100年後穿越回到1867年的女性薩拉,怎麼可能被維多利亞時代的人們接受呢?

沒錯,薩拉就是從1967年穿越過來的。

這是一部穿越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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