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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片 我去甘南

我,得了嚴重得拖延症。

八月,從炎熱的南方回到天津,

一篇公眾號都沒有更新過。

最多的時候,我問我自己究竟是誰?

作為攝影師的二年,究竟都做了什麼事情?

能回答這個問題只有安靜躺在硬碟里的照片。

結束了甘南之行,我從蘭州回到上海和小婉姐匯合。

她說認識我以來最純凈的我,是那一刻。

北方的冬天總讓我痛苦,

這個冬天卻因為一個人而變得美好,

但這種美好也伴隨著痛苦和焦慮。

我試著跟自己好好相處,

但發現我還真TM難相處。

所以我還是整理整理照片,不發一言。

第一台膠片機使用的是voigtlander vitessa,很多照片都是用它拍下來的,包括去甘南的時候拍小朋友們。因為黃斑對焦太過困難,年前已經賣掉了,換成了ROLLEI 35,不想ROLLEI 35連對焦都沒有,純靠眼神估焦,拍瞎簡直成了常態,經常是一卷膠捲多半卷都是災難片。有人告訴用紅外線測距器,我就問問說這話的人,到底是拍照還是演的狙擊手?事已至此,估焦還是要練習的,災難片也不能停拍!

已過雨水,驚蟄即將來到,

我不想再冬眠下去了。

我仍然記得,

每一次按下快門的瞬間發生的故事。

比如我在碌曲藏族小學放學集合的操場上一見鍾情一位藏族的男老師,因為太過緊張不敢上前拍照,只好跟旁邊的一些男老師說:我能給你們拍一張合影嗎?」然後分別給每個老師拍了一張單獨的照片。看著這個男老師的照片,心依然會砰砰跳。總是止步於心動的瞬間並且緊張而局促不安,反之卻進退自如並遊刃有餘。

清晨即將離開的時候,我在大街上溜達,偶然間來到了當地藏族人朝拜的地方,我在遠處默默的看著他們,一直到有一位老爺爺跟我打招呼,其實我根本聽不懂他說什麼,在回去的路上我們一路並肩的走著,我給他拍了一張照片,在分別的時候,我說:「祝您身體安康,並長命百歲。」那個離去的清晨,我在蘭州牛肉拉麵店裡,給校長和老師沖了掛耳咖啡,我也在送行的前一個晚上唱了《送別》借著酒勁不能丟我們漢族同胞的臉。

這是一路上遇到年紀最小的孩子,他們在一所小學的幼兒園班裡,我在院子里拍照,這幾個孩子會用蹩腳的漢語問我叫什麼名字,moka,moka ,hahah .不斷的跑到鏡頭前做鬼臉,然後嘲笑我的名字,他們飛奔在泥坑裡,在台階上跳來跳去,我好喜歡他們。

完全沒有辦法為每一張照片寫上解釋的文字。

我總是說我是個攝影師,我卻不是一個好的文案。

如果你想了解照片後面的故事,可以把照片發送到後台,我看見以後一定會攪拌腦汁回想這個照片的拍攝瞬間,儘可能生動的並有意思的去描述,儘管其實我是一個無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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