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夜:藍天下的驚天慘案——呼倫貝爾大屠殺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二)
余洪傑把吳秀麗、王小鳳、白潔、李東梅、劉敏華、趙丁枝、賀金花、賀銀花共八人帶進沒有死人的2號宿舍,韓立軍和楊萬春把李東東從柱子上解下來帶到8號宿舍。在食堂被殺死的吳文發是吳秀麗的父親,余洪傑告訴吳秀麗他們殺了吳文發,吳秀麗聽到後失聲大哭起來,余洪傑冷冷的對吳秀麗說,再哭,老子殺了你。吳秀麗嚇得雙手捂住嘴巴不敢哭出聲,眼淚鼻涕糊了滿臉。余洪傑感覺厭煩,押著吳秀麗返回菜窖。
楊萬春回到2號宿舍後,見余洪傑不在,就對李亮明、王玉生、包達山說:「弟兄們,這些娘們兒平常不是挺牛逼么,反正大家也都也活不成啦,你們想怎麼干就怎麼干吧,今天隨便整。」楊萬春說完就把長得白白凈凈的白潔摁倒在床上粗暴的撕掉她的衣服壓在了身下。其它人見狀也不甘落後,紛紛上前拉扯另外幾個女知青。七名女知青害怕沒有任何反抗和哀求,有幾人甚至在極端恐懼中主動脫下自己的衣服任憑惡魔擺布。楊萬春強姦了白潔以後,又對王小鳳施實了強姦。有三名女知青因為正在例假期間,算是躲過了這一劫,可也被脫光衣服羞辱了一番。
余洪傑把吳秀麗送到大菜窖後看見韓立軍在和王守禮說話,被綁在柱子上十幾個小時的王守禮哀求余洪傑和韓立軍放掉他,他保證不逃跑,余洪傑考慮了一下用匕首割斷了綁著王守禮的繩子,要求他在菜窖里看著其餘的女知青,隨後和韓立軍返回了2號宿舍。因為害怕余洪傑殺掉自己,本來有機會帶領其他女知青逃跑和報警的王守禮白白錯過了逃生的機會,可悲?可嘆?
下午3點鐘左右,余洪傑放走了菜窖里除庄春艷以外的九名女知青,留下韓立軍和平時跟他比較要好的庄春艷背上槍帶著王守禮到了2號宿舍,楊萬春見余洪傑進來小聲地對他說他把李東東殺死在了8號宿舍,余洪傑聽了後很惱怒楊萬春不聽他的指揮就私自殺了李東東,但他沒有表露出來。看著衣衫不整的王小鳳等人,余洪傑質問楊萬峰是不是強姦了他們,他大怒的罵道「你們這些畜牲居然背著我做這種可恥的事情!你們還叫人嗎?你們毀了的名聲,我要把你們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余洪傑一邊大罵,一邊把槍口對著楊萬春等人,楊萬春見他對多年的老朋友也翻臉不認人,心裡頓時害怕起來。狡猾的楊萬春此時表現得異常鎮靜,他一邊咒罵自己不是人一邊悄悄地向門口移動。趁余洪傑不注意一把拉上離門口最近的包達山衝出宿舍門逃出了紅旗溝。
趁著屋裡一片亂鬨哄的王守禮也奪門而逃,2號宿舍這時只剩下了於洪傑、李亮明、王玉生三個人。王小鳳等7個女知青衣衫不整的留著眼淚祈求余洪傑饒過他們,余洪傑看著王小鳳豐滿的裸體想了一會,對王小鳳說你先去1號宿舍待著,其他人見狀也想走,余洪傑頓時大怒一頓拳打腳踢將其餘6名女知青全部踹到在地,余洪傑置女場員的哭喊哀求於不顧,把槍交給李亮明,叫他來殺死這6名女場員。李亮明在余洪傑的逼視下,哆哆嗦嗦的打了幾槍,把賀金花、賀銀花和白潔打倒在地上。李東梅、劉敏華、趙丁枝連滾帶爬地鑽到了床底下,余洪傑從李亮明手裡拿過槍蹲在地上把鑽在床下的三名女場員開槍打死,然後二話不說把槍交給了李亮明,自己去了1號宿舍。於洪傑一走,李亮明攜槍和王玉生也逃離了殺人現場。
儘管1號宿舍就王小鳳一個人,隔壁的哀求聲、哭叫聲、槍聲又全都傳進了她的耳朵,可她還是不跑,而是躲在床上。王小鳳見余洪傑進來,驚恐得渾身哆嗦成一堆了,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余洪傑連門也沒關,就忙著脫衣服。王小鳳一看什麼都明白了,為了保住性命,她用顫抖的手主動脫光了剛穿上的衣服,順從地躺在床上,任憑余洪傑強暴。
余洪傑強姦完王小鳳以後,又把王小鳳帶回了大菜窖,他和呆菜窖的韓立軍商量了幾句,放走了驚魂未定的王小鳳和忐忑不安的庄春艷。
余洪傑和韓立軍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他們明白等待著他們的將是什麼。兩個人一言不發地來到1號宿舍,把汽油桶推倒,把桶里的汽油向四處潑灑。一切都準備好了,韓立軍在抽煙時,引燃了汽油,燃燒的汽油又引爆了炸藥。韓立軍當即被炸得身首異處一命嗚呼,站在門口的於洪傑被汽油燒成重傷。
直到4點多鐘,公安機關才從死裡逃生的女知青嘴裡知道了紅旗溝農場發生特大殺人案的消息。牙克石林業公安處和喜桂圖旗公安局的大批警察以及武警先後趕到現場,然而一切已經於事無補。被燒成重傷的於洪傑在現場被捕,下午4點50李亮明和王守禮在家中被捕,5點20分包達山、張光祖在牙克石火車站被捕。楊萬春在火車上碰上了杜小峰和王玉生,三人一起逃到了河南省贊皇縣楊萬春的一個親戚家。楊萬春的親戚對他和另外兩人的到來雖然感到突然,但沒有想得太多,熱情的招待了他們。當時正是農忙季節,吃過飯後楊萬春三人跟隨親戚去地理割麥子,剛進麥地不久,就被早有準備的當地警方包圍。楊萬春見勢不妙,連忙從麥田爬出,撿了一頂草帽拍到頭上,扛了一把鋤頭混在當地農民人堆里躲過了搜捕,杜小峰和王玉生在麥田中被捕。
當天晚上,又飢又渴又怕又累的楊萬春來到一個幾十里外的小村莊的代銷點用在農場搶來的錢買了幾包餅乾後又提出留宿的要求,代銷點的女主人看楊萬春一身不像個好人,穩住他偷偷的報告了當地的派出所,當晚,楊萬春落網。所有犯罪嫌疑人全部被抓獲。
6.16兇殺案震驚全國,給社會造成極大的危害,在當地引起巨大的混亂。一時間,牙克石鎮、喜桂圖旗以及周邊地區謠言四起,人心惶惶。雖然被害者的親人和當地的廣大人民群眾集體上書要求把所有罪犯全部處以死刑,但經過審判後只有餘洪傑和楊萬春被判處死刑(韓立軍已死亡,其它罪犯都不夠判處死刑的法定年齡)。
在6.16案件中,8名犯罪分子在長達十幾個小時的作案時間裡,殘忍地殺死了27名無辜者,這27人中有75歲的老人,有兩歲的嬰兒,男性19人,女性8人,並有多名女青年被強姦、輪姦。這幫犯罪分子同時還犯有搶劫罪、爆炸罪。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的一起極為罕見的特大兇殺案,震驚了全國,震驚了司法界,震驚了高層領導,成為了1983年全國嚴打的導火索。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惟願世界一片祥和,人民安居樂業,不再有戰爭、殺戮、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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