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馬觀花看越南芽庄——第一印象：小費

今年春節家裡決定跟團到越南芽庄遊玩5天。作為一個珠三角二線城市土著，對東南亞國家其實並沒有太多了解，只有貧窮落後與下一輪勞動密集型產業轉移承接地之類的刻板印象。

越南是世界上僅剩的四個社會主義國家之一，在我的印象中有三個形象：古代中國的藩屬國、越戰時中國的兄弟國和對越自衛還擊戰時的敵國。當下媒體報道中，越南更多以中國在南海爭端中的對手出現。

掛滿了越南國旗和黨旗的芽庄市區環島

網路上關於芽庄的聲音中，有兩種比較有代表性。一種認為芽庄是第三世界桃花源，一種則認為是無序的法外之地。當然，這兩種說法都是極端，通過實際感受看看哪種說法佔的比重比較大吧。

從軍事基地到旅遊城市

芽庄是越南南部沿海的慶和省省會，一座海邊城市。1月的平均溫度為24°C，盛夏8月的平均溫度也不超過28°C。芽庄盛產海鮮，建有越南最大的海洋研究院，旅遊資源豐富。

芽庄在越南所處地理位置

在談芽庄前，我們先了解一下越南和芽庄的簡史。在古代，越南中北部長期為中國領土，968年正式脫離中國獨立建國，之後歷經多個封建王朝並不斷向南擴張，但歷朝歷代均為中國的藩屬國。

1858年，法國對越南發動侵略戰爭，把越南看作是向中國滲透的前沿。1885年《中法新約》簽訂後，清朝政府放棄對越南的宗主權，越南正式淪為法國殖民地。

越戰期間，美國空軍曾將芽庄機場作為一個特殊的軍事基地使用。期間，芽庄成為美軍度假勝地。

1979年，越南將金蘭灣基地交由蘇聯使用，蘇越雙方簽訂了為期25年的租約，金蘭灣成為蘇聯在東南亞推行霸權的跳板，芽庄也獲得了俄羅斯後花園的稱號。現在走在芽庄的旅遊區內，很大一部分的遊客是俄羅斯人。

中國和西方列強在這個小國身上上都打下了自己的烙印。最好的例子就是茶文化與咖啡文化在越南和諧共存，越南飯店的飯桌上永遠擺著龍桑茶以招待客人，而在休閑時間許多越南人也有坐下來品嘗一杯咖啡的習慣。

據導遊介紹，芽庄近兩年才開始向旅遊城市轉型，旅遊業爆髮式發展。海灘區拔地而起的酒店建築群就是最好的證明，目前市內還有更多的酒店正在建設當中。

芽庄地標沉香塔旁正在建設的新酒店

小費還是索賄？

「越南被資本主義國家統治過，留下了很多好傳統，例如收小費。」本次芽庄之旅的導遊阿東在介紹越南時充滿自豪感地說。阿東是重慶人，一個逆向民族主義者，在介紹越南時都會先貶低一下中國，再介紹越南如何的好。

絕大部分來到越南的中國遊客可能想不到，迎接他們的首先是索要小費的海關人員。

「大家過關時把10元小費夾在護照里。」越南海關走出辦公桌，拍拍手用中文對著剛走下飛機的我們說。雖然大家都有裝傻矇混過去的想法，但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最後還是妥協了。

4天後回到芽庄金蘭機場準備過關時，機場的越南海關再次操著撇腳的中文索要小費。「小費，小費。」眼中透著貪婪的越南海關此時宛如沒有進化完全的猿人，不停地重複小費這個詞語。

雖然對越南海關收小費的事情早有耳聞，但如此明目張胆還是令人感到非常驚訝。有一說法認為，這個陋習是國內旅行社慣出來的，團里導遊也勸我們準備小費過關，看來這個說法不是空穴來風。

機場是監控最嚴密的地方，海關人員所做一切將記錄在監控錄像中。可以這麼認為，這種行為已經被當地政府所允許，並不被認為是違法亂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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