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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的女人長相一般,卻有很多人追?


第一章 日久沒有生情


叮咚——


按響門鈴的那一剎那,我也撩了縷長發垂到半露的胸口,讓若隱若現的性感愈發肆意張揚。


可是門鈴響了半天,也不見他來開門,難道他不在?


雖然這樣想著,可我又不願相信的猛按幾下門鈴,就在門鈴快被我按爆的時候,房門霍地拉開,他出現在我面前。


全身只著一條運動褲,上身完全赤著,就連腳也是光著的,他這副樣子一看就是剛運動完,那一塊塊健碩的肌肉似乎還在絲絲顫動,大顆大顆的汗珠更是隨著這顫動滑過他性感的腹股,滑向更性感的地方……


這樣的他,配著冷俊的容顏,全身向外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我不由的就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本就燥熱的身子似乎愈發的熱燥了起來!


眼前的男人叫祈向潮,不是我的男朋友,更不是我的未婚夫,只是無數個寂寞夜裡,在床上和我探討負距離的男人,通俗點講就是炮友。


我們在一起有兩年了,只上.床,不談情。


我們只在彼此有需要的時候出現,其他時間從不見面。

他看到我的那一秒並沒有意外,只是薄唇輕輕一抿,而他這麼隨意的一個動作,已經讓我急不可耐,我二話沒說,直接上前抱住他就親,邊親邊含糊不清卻很直白的說:「祈向潮,快點,我要,現在就要……」


凌亂的聲線透著我的急迫,我看不到自己的樣子,我也不想看,但我知道,現在的我一定很浪很騷,好像幾年沒碰過男人似的。


不過我不介意,在這個男人面前,我從來都是我行我素,想怎樣就怎樣。


現在我就是想和他做,無須掩飾,扭捏。


可是很意外,祈向潮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熱情的回應我,而我也沒有多想,直接手嘴並用奔著他的敏感要害而去,而他卻在這時拉開了我,漆黑的眸子冷漠的看著我。


這樣的冷漠讓我有些意外,但我仍沒有多想,摟著他的脖子猛的往他身上一躥,雙腿用力夾住他的腰,無比的妖媚貼著他的耳邊說道:「要我,祈向潮狠狠的要我!」


這樣的話,沒有哪個男人能承受得住!


更何況說這話的女人是我歐洛,是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硬的女人,要知道以往,我隨意給他拋個媚眼,便能讓他戰鬥力多增加一倍。


今晚,我如此熱情直辣,他定是會給我更致命的瘋狂!


就在我期待著一輪情愛的狂風驟浪吞沒我時,我卻身子一輕,然後咚的一聲被摔在了地上。

摔的很疼,尾椎骨好像都摔裂了似的!


痛意讓我迷亂的情慾清醒,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將我摔在地上,神色冰冷,眸光幽深的男人,「你什麼意思?」


「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他開了口,聲音與他的人一樣冷。


我怔了兩秒,才明白過來他這話的意思,他這是要把我給踹了,但我似乎並不願意相信,居然傻傻的還問了句:「你的意思是OVER?」


「是!」他回答的那乾脆,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雖然我早知道與他會有這樣一天,可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了,我突然間還有點不能接受。


就在我還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時,耳邊傳來「砰」的一聲,我抬頭,眼前只有厚重的門板。


祈向潮回屋了,冷漠無情的把我關在了門外!




第二章 誰揍了她?


雖然和祈向潮是炮友,只是身體上的交集,對他我從未有過別樣的奢望,但被他這樣無情的趕出門,還是讓我自尊和心靈都受了傷。


我坐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就那樣獃獃的望著眼前這扇緊閉的門,都說日久,生情,可他睡了我這麼久,沒情也就罷了,還對我如此的無情!


一抹酸澀在心間泛濫,於此同時惱羞也在心底肆意升騰......


好一會我才扶著牆站起來,但我並沒有走,而是再次按響了他的門鈴。

他沒有給我開門,而我就那樣鍥而不捨的按著,大有要將他門鈴按穿般的執著。


就在我以為他今晚都不會為我開門的時候,門意外的開了,祈向潮看著我,幽漆的眸底顯然帶了被惹怒的不耐煩,我直接忽略,沖他妖媚的笑著,然後從包里勾出一沓毛爺爺來,塞進他的褲腰,說了三個字,「陪睡費。」


我這話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子冷氣撲到了我的鼻息,他這是生氣了!


被我羞辱而氣!!


趕在祈向潮發飆之前我離開了,雖然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發飆,或者他發飆是什麼樣子。


在一起三年,睡過不知多少次,可是關於他的一切,除了床上那點事,還有他身上那點東西,我對他一無所知。


所以這也讓我對於這場被甩,除了那麼一瞬的失落,其他並沒有多少感觸,只是我很納悶,他怎麼就突然要中斷與我的關係?


要知道他可是曾經說過,我是他除了他自己之外最滿意的身外之物。


難道他另找了個比我更合適他的女人?


還是他要結婚了,準備結束與我的不正當關係?

在思索中,我走出電梯,空氣的冷意撲面而來,讓我打了個寒顫,此刻夜的五彩霓虹有多絢爛,就襯的我有多狼狽,從小無父無母也就算了,還被自己的好閨蜜設計失了第一次,也是自那以後我開始墮落與祈向潮睡在了一起,不過說起來墮落,我這兩年也就墮落在他這一個男人身下。


可沒想到,現在連他也踹了我!


歐洛啊歐洛,你長的再美有什麼用,你迷倒了全世界的男人又如何?終究深更半夜,沒有一個人可以溫暖你的。


想到這裡,只覺得愈發的冷了,我不由的伸出手想抱抱自己,可我的手還沒碰到自己,就被身後一股重力踹的撲倒在地,我還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拳腳耳光便如同雨點般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賤人!不要臉!婊.子......」


那些人不光打我,而且還不停的用極其難聽的字眼罵我,我完全懵了!


「臭婊.子趕緊滾出太陽城,否則下次侍候你的就不是巴掌拳頭,老娘直接找人把你輪了!」


在我被打的還剩一口氣的時候,為首打我的女人丟下這樣一句話,而我很確定不認識打我的人,更想不明白自己何時結下了仇,要這些人對我如此下狠手,而且最後的話很明顯是要我趕出這座我生活了兩年的城市。


我來不及想這些,在最後昏厥前,把求救電話打給了好友小寧寧,而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小寧寧說已經報了警,警察會查是誰打的我,而我最重要的是養傷,雖然沒傷及內臟,但這一頓揍也夠我休養個十天半月。



第三章 該了結了


可是我並沒有在醫院住上那麼久,第三天我就出了院,因為我還有我的工作要忙!


在不熟悉我的人眼裡我就是一隻花瓶,功能就是供人欣賞,可那些人都瞎了。

事實上是一名資深翻譯,會六國語言,有自己的翻譯社,雖然我明明能靠臉吃飯,但我更想擁有自己的事業。


在被祈向潮踹的那天我接了政府的一個大型的翻譯工作,這份翻譯做好了,以後我的翻譯社就等於拿到了一張長期飯票,這也是那天我開心又興奮的原因。


都說樂極生悲,事實上果然如此,不僅被資深炮友踹了,還被人莫明的打了一頓,這事我越想越憋屈,不過我這個人有一點十分的好,那就是只要投入到工作,其他的事我都會拋到腦後。


為了完美又快速的完成政府的翻譯工作,我忘了祈向潮,也沒有理會挨捧的事,整天埋頭於一堆翻譯資料中。


翻譯工作不同於別的,雖然我精通六國語言,但有些很專業的詞翻譯過來要求準確,為了確保這份準確,我要查閱很多資料,也正是我對工作的精益求精,也讓我在翻譯界小有名氣。


「你這是打算把自己埋在這稀奇古怪的字元里嗎?」資深好友小寧寧來的時候,我正埋在一堆書稿中。


聽到她的話,我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說道,「有事就說,沒事滾一邊去,姐姐我很忙。」


「警察那邊已經查出揍你的人是誰了,」小寧寧湊近我說,但哪怕如此,我也沒有抬頭,只是簡單『哦』了一聲。


這態度估計也沒誰了,被揍了,兇手找到了,而我卻一點都不好奇。


我的態度激起了小寧寧的不滿,她直接一巴掌拍在我的桌子上,「歐洛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不打算追究了?」

「追究!」我敷衍的回了兩個字,其實也不是敷衍,我肯定不會白白挨揍,我生下來可不是給別人揍著玩的,我一貫睚眥必報,我表現出這麼一副淡然的態度,是我知道結果出來了,揍我的人又跑不了,所以沒必要大驚小怪。


「簡丹妮!」下一秒,小寧寧給了我三個字,而這個名字是用刀子刻在我心頭的疤,淡定的我終於停下正在刷刷寫字的手,緩緩抬起頭來。


小寧寧忽略掉我的驚訝,繼續說道:「一切都是她指使的,打你的女人是她花錢雇的。」


簡丹妮就是我曾經的閨蜜,是害我失去清白的女人。


就在我腦迴路還在想著她為什麼要找人打我的時候,小寧寧又重磅的丟過一句話,「這個小賤人明天上午訂婚,凱撒大酒店,據說還嫁了個很-有-錢-很-帥的男人……」


小寧寧後面的話我已經聽不進去,我滿腦子都是小賤人簡丹妮的臉,不自覺的,我連手下的紙都摳出了個爛洞。


我恨她,每每想起她,我就會想起我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這輩子都忘不了。


她毀了我的一生,現在又找人打我,她這是要欺負我欺負到家了,兩年前我就發誓,只要和她再相見,這輩子不是她死就是我死,現在該到我和她了結的時候了。


於是第二天我便不請自到的出現在簡丹妮的訂婚現場,而我一出現就成了全場眾人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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