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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甜的文,真的是我寫的嗎!

生活與故事的距離,就如同海鳥跟魚的距離。

文字里恣意的飛翔,卻終究安於生活。

因為這是自己的結果。

只是,仍不貪圖安耽

總要設法給自己的生活多點趣味才好

即使不是真

「我對你付出的青春 這麼多年/換來了一句謝謝你的成全/成全了你的瀟洒與冒險/成全了我的碧海藍天」

尾音顫顫 終究是哽咽。

結束的那個瞬間,扔掉了手上的話筒,衝出了煙霧繚亂的包廂。

冬天的夜,總是伴隨著刺骨的寒冷。

她蹲在某會所天台的牆角,哆嗦著抽著煙。

邊抽邊流淚還不停地罵著某個人。

風很大,思緒很亂。這是她和他分手的第二個星期里的星期三。

兩個星期前,他和她說「我們分手吧,我喜歡別人了。」

她那時呆了,真的呆在了原地。目光直直的看向他,甚至還有些不相信,笑著說「牧語,你開玩笑呢吧。」還去翻看桌子上的日曆,只是手指在顫抖連帶著語氣也開始變得微弱「牧語,今天不是愚人節呀。」

「花浮生。」他叫她全名。

「嗯?」她抬眼看他,清澈的雙眸里積攢著晶瑩的淚。

他看著她的眼角滑落的眼淚,心裡終究還是懷著這麼多年的情誼。伸出手,想去幫她擦掉。

卻被她躲開了,手。就那麼停在了半空里。

愣怔半響,她似乎接受了現實,看起來有些平靜。

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然後,端著水,問:「是誰?」

他誠實回答:「同事的妹妹。素以。」

「素以」,她重複了一遍。

在腦海里搜索,哦,記得了。「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眼光真好。」

他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懷疑她的話的真實性。

「呵,看我幹嘛。你可以走了。」

「浮生,是我對不住你,以後你有困難就來找我,我會幫你的。」

「不用了。反正,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

她推開門,然後站在門邊上。

說了句:「請。」

態度高冷到不近人情。

他看了她兩眼,還是從衣服里拿出了一張卡,放在了鋪著素凈棉布的桌子上。

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停留了兩秒。說:「密碼是你生日。謝謝你這些年一直在我身邊。好好照顧自己。」

「我會的。」

「呵~我知道,沒有我你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有些苦笑,然後還是離開了。沒有回頭。

沒有回頭,自然沒有看見她強撐著的臉上,不停的無聲流淚。

在他消失在轉角的時候,終是沒忍住,蹲在地上,臉埋在胳膊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埋怨自己,「為什麼連句挽留都不願說。」

也氣憤,「都出軌了,挽留有什麼用。」

章 · 壹

送去寒冷的冬迎來溫暖的春。四季輪轉,不過一般光景。

這是個有著大太陽的日子。陽光的溫度,在衣服上留存。

她收下院子里的衣物,放在籃筐里,拿進房間。

在轉身的時候,有人喊她:「浮生。」

「嗯?」她轉身。

「有你的信。」

「哦。」 笑著從那人手裡接過。

「這次,又是誰?」他好奇。

「我看看啊。」她放下手裡的籃筐,然後撕開信封,她抽出來一看,是朋友的結婚請帖。

看著他們的合影,彎了嘴角。

「浮生浮生,你在笑什麼呀?」

「我大學的朋友要結婚了。」

「哦。結婚啊。那你是不是要去啊?」

「嗯。我要回去一趟了。」

「那你要去多久啊?」有些急切的問。

「大概一個禮拜吧。」浮生想了想,回答。

「那我怎麼辦?」

「你,你好好上學啊。」

「啊,」嘟囔著什麼。

「早點回去吧,你媽會擔心的。」

「哦,那你記得早點回來哦。」

「嗯。」

章 · 貳

請帖被放在桌子上,艷麗的紅色淺色的桌布還有映襯著瓶子里早春的櫻。

轉身,去忙著摺疊衣服。

準備午食。

洗完餐具後,才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翻閱前兩日朋友寄來的明信片。

去了平遙。

真羨慕,他這般恣意。

只是同寄的信里,藏著無盡的黑色。與陽光的笑容截然不同,白色信紙上筆跡雜亂。可見,心境不佳。

輕不可微的嘆息,然後隨手抽出一張紙張,思索一番提筆。

言簡意賅。

隨手附上前兩日的乾花,沾了膠水,貼在素色信箋上。

然後,買水果的路上順便寄了出去。

路上遇到相識的人,一兩句交談。

她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安靜,很安靜。

章 · 叄

兩日後,回到F市。

城市裡,煙火氣息甚濃。

特別是午夜,街頭的食物味道。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也充斥著地溝油的味道。

浮生回到之前的住所。

白色布料套著傢具,整理起來也需要費些時間。

卻還是紮起了頭髮,然後開始動手。

這一動。竟是到了凌晨。

看著窗外透出微微泛藍的光,她擦了擦額角的汗,算了,也就住兩天而已。

洗了個澡,躺進新換的被套里,沉沉睡去。

這一覺,也是睡到了被電話吵醒。

她睜開眼睛,伸手去拿床頭的手機。

來電顯示,陌生號碼。掛斷。繼續打。掛斷。連續反覆三次。才接了。

「你好。」

「喂,是我的小花兒嗎?真是厲害了,敢掛我電話這麼多次。」

聽到熟悉的聲音,浮生笑了。「二姐。你換號碼了?」

「嗯。話說,我回F市了。小五不是要結婚了嘛。」

「嗯。」

「話說。你在哪啊、見一面唄。許久不見,怪想你的」

「好啊。」

「那行,就今天吧。我來接你,你在哪?」

「嗯,我還在睡覺呢。」

「睡覺,你竟然辜負這樣的大好陽光,好啦、給你10分鐘馬上收拾好自己。」

「不急不急。」

「微信地址發我。等我來接你。」

「好吧好吧。那我起床了。」

「去吧去吧。」

起床。開始洗漱。熱氣蒸騰,霧氣蒙蒙。

她擦頭髮的時候,擦了鏡子。看著鏡子里自己,看起來有些開心。

許久沒回來了,能見到大學室友,自然開心。還是二姐。

仔細吹乾了長發。

從衣櫃里挑出了一件杏色的及膝長裙,配了件米白色毛衣外套。

坐在鏡子前,補了個唇色。素顏習慣了,只是還是想畫口紅,提升氣色。

一雙白色帆布鞋,一個白色乾淨的布包,然後出門。

二姐的車已經等在了樓下。

藍色的賓士。

「幺兒。」

「二姐。」

「嘖嘖。」二姐看見她,就不住的咂舌。「氣質是越來越好啊。」

「呵呵,別開玩笑了。」

「上車,帶你去玩。」

「嗯。這次,都來嗎?」

「還不知道。小五應該再努力集齊吧」

「嗯。大姐和四兒不大聯繫了。」

「嗯。大姐畢竟孩子都有了,忙著呢。四兒應該忙著拼搏事業吧。」

「感覺都好厲害呀。」

「你呢?你這幾年去哪了?聽說你回山裡了。」

「山裡也不是,只是是比較偏僻些。安靜得很,適合寫字。」

「嗯,也是。」

「對了,什麼時候也喝你和牧語的結婚酒啊?」說完,還朝她眨眼。

她沒有馬上接話。

「嗯?怎麼了?」二姐不解,問。

「沒事,早八百年前就分了。」淡淡語氣。

「什麼,」許是太驚訝,差點闖紅燈。

停下來,皺著眉問「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就是不喜歡了而已。」說完,轉頭看向了窗外。

「可是,你們明明那麼好。在一起那麼多年了啊。」

「呵,都不重要了。」

看她這般模樣,二姐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說:「你是不是一句挽留也沒有?」

「嗯?」她回頭,然後問「你怎麼知道?」

「哈哈,我就知道。」邊說邊踩了油門,向前快速駛去。

章 · 肆

在一家獨立小院前停下車。

「下車吧。」

「嗯。」

「這是哪?」

「嗯。我朋友的店。」

「和我聊聊吧。」

「什麼?」

「這些年。」

許是二姐太過於溫柔,也過於洞察。讓她有些想要淚流。

「傻浮生,進去吧。」

推開門,四下無人。

只有櫃檯上,有著一隻花色艷麗的鸚鵡。

「歡迎光臨,歡迎光臨。」

「夢溪,來客人了。夢溪,客人來了。」

「誰啊?」

「我,老朋友。」

「哦,自己動手吧。我忙著那。」

「好的,你忙你忙。」

「二姐,那人呢?」

「在房間里。」

「夠開放的呀?」

「哈哈,走吧。」

在櫃檯下面取了杯子,又去廚房翻出來一些吃食。

上了閣樓。

彎腰拾級而上,卻發現樓上別有洞天。

小半牆的書,雜亂無章丟在地板上的靠枕和一些畫稿。

收拾了一處,在矮桌上放下食物。

盤腿坐在桌子旁,看著二姐,動手拆包裝紙開酒瓶。

連酒瓶蓋子都扔的那麼准。

「哪個是垃圾桶?」她環顧了一圈,沒發現。

「喏,那個。」下巴示意了一個地方。

「好吧。好醜。」

「喝嗎?」

「嗯。」

晶瑩的酒倒入米白色的小酒杯里,在燈光下閃著透亮的光。

「來。幹了。」

「好。」

喝酒氣勢豪邁萬分,這是畢業後的第一次重聚。

兩人相視而笑,然後大笑。

「你...」

「你...」

一起開口。

「是不是想起以前了。」

「嗯。」

「自從被你發現後,就兩個人一起老是在天台月夜下喝酒。」

「對啊,剛開始你還不讓我和你一起呢。」

「哈哈 不是怕帶壞你嗎。」

「哈哈 還是被你帶壞了。」

「嗯 也是有些想念那些時候。一起暢談人生,恣意妄為的時候。」

「嗯。」

「我們來說說你和牧語吧。」

「沒什麼好說的。」

「好吧。 對了,我問你。你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分開就真的連一句挽留的話都說不出來?」

「嗯,話在嘴邊,就是熬著不說。他說他喜歡別人了,我覺得噁心。」

「哈哈 精神潔癖這麼嚴重?!」

「嗯啊。」

「好吧,來,喝酒。」

浮生看二姐,問「你是不是要和我說什麼?」

只見二姐,呵呵乾笑了兩聲。「還是被你發現了。」

「怎麼了?」

似乎有些害羞又有些氣惱,然後說「我睡了個孩子。」

「啊,這麼重口味。」浮生表示驚訝。

「不是不是,只是比我們小。也不是孩子。」連忙解釋。

「哦,嚇死我了。睡了他然後呢?」

哎,「要我負責。」

看她一臉不知的羞澀感,浮生笑了。

「可煩了,老是要我對他負責,不然就鬧。跟個孩子一樣的。」

「哎,不過人還可以。」

「做什麼的?」浮生插嘴。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工作,就是個設計師。就整天畫什麼設計圖紙,然後搗鼓做些東西。」

浮生看了眼她手上的戒指,然後假裝無意的說「戒指挺好看的呀。」

「咳,他非....」意識到什麼,看她。

一臉壞笑的浮生。

「你...我...」

「好了。你喜歡的人終於出現了。」

「什麼?他?!」

「嗯啊。本來以為你喜歡女的呢,這下好啦,我安心了。」浮生順勢躺在地毯上,剝了顆糖塞進嘴裡。

二姐靠過來,真的假的?

「真的。什麼時候帶過來給我們瞧瞧啊?」

「啊,沒那麼快。」

「嗯,我們等著呢。」

章 ·伍

「七七。你晚上想吃什麼?」樓下突然傳來男子的叫喚聲。

浮生好奇看她。

「我表叔。」說完,想起什麼似的,拉著她下閣樓。「浮生,我表叔很帥的哦。」

「你叔?」

「嗯。」

「很大年紀了吧?」

「嘿嘿,下去看看唄。我叔還單著哦,快快快。」

半拉半拖的,下了樓。

二樓的廚房裡傳來切菜聲。

「七七,今天做你愛的排骨和魚。」

「好。叔,你快看,這是我常和你說的那位朋友。」

被二姐從背後拉過來,看到了她叔。

他看她,她看他。

一時間,相互打量。

他畢竟年長几歲,收的快。彎了嘴角,「你就是七七口中那個氣質好身材好文筆好的浮生吧」

「那你,應該就是二姐口中那個手藝好長相好脾氣也好的表叔 吧。」

聽完,二姐和眼前的男子都笑了。連帶著浮生自己也笑了。

「浮生,你真厲害。不過別這樣誇他,不然他要驕傲的。」

「怎麼的,還不許你叔我驕傲啊,本來就是事實。」

「哼,做你的菜吧。」

廚藝很好,浮生吃了兩半碗米飯。

章 · 陸

暫告段落,轉到小五結婚。

小五結婚那天。浮生起了個大早。趕去小五辦酒席的酒店,作為伴娘,也是很忙碌。

二姐也來幫忙了。

大姐忙,照顧孩子走不開送了禮物和禮金還特意打了電話來。

三兒和四兒,都正在趕來的路上。

小五看著她和她,笑容滿面。

「沒關係,能聚集我們幾個,也好了。」

「嗯,大姐忙。」

「幺兒,今天我要捧花丟給你。」

「丟給二姐吧。她的小男朋友也來了,據說。」

「嘿嘿,我不介意啊。」二姐爽朗。

浮生看著落地鏡前的小五,一襲乾淨利落的短裙婚紗露出筆直纖瘦的腿,乾淨清新的妝容和盤發,一雙白色高跟鞋顯得身姿越發挺拔。

頭紗遮住了她肩頭的紋身,浮生撩開她的頭紗,看了一眼她的紋身。柔柔笑開,「終於躍過去了,小五。」

「嗯。」

三人抱在一起,笑。緬懷著過去。

三和四兒在婚禮開場前,匆忙趕到。

激動。

看小五挽著父親的臂彎走上紅毯的時候,站在這一頭的浮生笑了,然後感動得有些想哭。

她看著二姐和身邊的男子笑著交談,似乎男子說了什麼。她有些羞澀的輕輕打了他肩一下。

三坐在位子上,安靜的看著婚禮。

四兒,卻在一棵樹下,打著電話。也是很忙碌很辛苦。看見她投來的目光,笑笑,示意她不用擔心。

她收回目光,卻覺得有目光在看她。

是他。

他笑笑。

她也報以微笑。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後,浮生退開了。

在邊上看著她和他在賓客的歡呼聲里相擁親吻。

遞過來一方手帕。

「即使是幸福的眼淚,也擦掉哦。」

她抬眼看他。「謝謝。」接過他手裡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

章 · 柒

也是自從小五的婚禮後,浮生和他的交集開始變多了。

因為一些原因,在城裡,一住竟是從早春到了初秋。

今日,約了夢溪出門撿落葉。

前次見面,是去舊物市場淘舊貨。

再前次見面,是去了郊區的一家農家樂菜館吃飯。

.....

.....

不知不覺,一起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每一件事都很有趣,記憶深刻。

蕭蕭寫信催浮生好早日回去了。

浮生才意識到,原來出來這麼久了。

也不知,院子里的花草怎麼樣了。

一想,坐不住了。

和夢溪見面的時候,便提了一句要回去的事。

他看了看她,然後說:那帶上我吧。

「嗯?」她看他,表示不解。

他笑了,然後說:「你相信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

浮生沒接話。

「我都信。因為你。」

「所以,你說你喜歡我?」

他不禁失笑,「我有這麼失敗嗎?你才知道。」

她有些羞澀,一如年少時候模樣。

他湊過來,靠近她,她往後退,可是抵不過他手快。一把往懷裡帶,「浮生。」他在她耳邊輕聲喚,浮生聽出了滿滿的深情。

「嗯。」乖巧安靜的回答。

「帶不帶我走?嗯?」

呼出的氣息有些痒痒的,她忍不住側了側。

「隨你。」

尾章

浮生走時只有一個人一個箱子。

來的時候,多了一輛車一個司機和一隻鸚鵡。

蕭蕭有些充滿敵意的看著面前這個成熟帥氣的男子。問浮生「浮生,這是誰?」

浮生剛想回答,卻被夢溪摟住了腰,然後聽見他說「你得叫我,」似乎好思考了一下,才說「嗯,浮生的男朋友吧」

浮生臉紅了。然後伸手撣開了扣在腰間的手,轉身回了房子。「回家了。」

「等等我。」夢溪提著行李跟了上去。

獨留蕭蕭在原地,風瑟瑟。

站了一會,轉身離去了。背影,還青澀得厲害。

客房和主卧是兩層的距離。

夢溪住進來後。一日三餐還有院子里的植物蔬菜就他承包了。

浮生時常帶他轉悠轉悠。

牽手走在落滿葉子的小道上,一起說著一些小事情或者關於一些植物或者歷史。

有時候兩個人,會去尋覓一些不常見的植物。或者,去採摘些時令的野花。裝點著這個整潔有序的家。

有時候,也會對月對酌。月光下,似乎談論的都是前塵往事般脫俗。

如果不是他接到母親突然病重的消息,他們的出塵日子還會繼續。

只是現實生活終究還是會襲來。

他急切回家,連帶著她一起。

躺在床上不多時日的他的母親,看見他甚是欣慰。終是閉了雙眼,留下他和他的父親還有二姐的家人相對淚垂。

她在這幾日,看到了他的脆弱。

二姐也回來奔喪,還告訴她一些關於夢溪的事情。

他很忙,她也只是安靜的呆在他身邊,陪著他。

「浮生,別離開我。」

「好。」

浮生生日。

夢溪給浮生辦了個小型生日趴。

二姐還有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他的幾個朋友。

那天,浮生穿得是夢溪替她挑的。

煙藍色的A字裙,裸色的高跟鞋,頭髮也是他特意學的編髮,有模有樣。

他穿得簡單,白色棉麻襯衣灰色長褲。

只是,在客人都到的時候。他卻消失了一會,主趴的人是二姐。二姐在此時,突然關了燈。家裡竟然有投影儀,幕布放下來。

畫面出現是,她們的大學。

夢溪的聲音突然出現。但好像不是現場,因為沒有看見人。

一幕幕一楨楨,足見做的人的心。

她看呆了,直到看見夢溪穿著筆挺的正色西裝捧著小束精緻的白玫瑰走到她面前。燈光亮起,掌聲響起來的時間,她才似乎反應過來。

「你,真是的。」她看著他。

他笑,把花束遞給她,她接下。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

可是他單膝下跪的時候,仍舊深深被感動。

他掏出戒指,說「嫁給我吧」那一刻,她笑了。她肯定,這是她最美麗最美麗的笑容之一。即使,眼淚迷濛了視線。

伸出了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樸素,但卻是他親手設計打制。裡面有她的名字和他的姓氏。

她在無意間看到過他的手稿。

只要是你,晚點也沒關係。

—— END ——

不多見的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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