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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看好的星座CP也能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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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座VS巨蟹座 猶豫與矛盾的浪漫組合

溫和的天秤座與溫柔的巨蟹座因平和而相愛,看似絕配的一對,卻又截然不同。巨蟹座以母愛維繫平和,甚至不惜犧牲自我;天秤座以和諧維繫平和,甚至不惜撒謊。天性敏感,需要安全感的巨蟹座怎受得了謊言;天性溫和,事事老好人的天秤座怎受得了盤問。於是一場你進我退、你追我趕的關係展開了。

Q:天秤座和巨蟹座註定無緣了嗎?

A:當然不,打開《我們仨》這本書,楊絳我們講述了一個美好的天秤座VS巨蟹座的浪漫愛情故事。

他(錢鍾書)對她(楊絳)說:「我不要兒子,我要女兒——只要一個,就像你這樣的」,因為他眼中的她,是「最才的女,最賢的妻」。他們如願以償的在英國牛津得到了「平生唯一的傑作」——錢瑗,從此有了「我們仨」。Pop——錢鍾書,中國現代作家、文學研究家,著有《圍城》等作品;Mom——楊絳,中國女作家、文學翻譯家和外國文學研究家,翻譯代表作《堂吉訶德》;圓圓——錢瑗,北京師範大學英語系教授,開創了英語「文體學」。

這是一本165頁,9萬字的書,楊絳接過女兒生前未完成的手稿,在92歲高齡用溫暖、恬靜的文字,不慌不忙的為我們講述了「Pop、Mom和圓圓」的故事。有人說《我們仨》這本書太哀傷,因為阿圓先「回去」了,鍾書也先「走」了,只剩下楊絳一人,孤獨的留在本是「家」的「客棧」。也有人說《我們仨》這本書哀而不傷,苦難的經歷一筆帶過,歡喜的點滴卻被細細描摹,世間哪兒有什麼完滿,牽動嘴角笑容的必是那心底的愛意。

全書共三部分,第一部「我們倆老了」,短短一頁半的文字中,楊絳仔細的描述了一個看似平常,卻又攪的她不能繼續入睡的小夢,細膩靈動的文字讓人驚嘆作者本人深厚的文學功底——「我大聲呼喊,連名帶姓地喊。喊聲落在狂野里,好像給吞吃了似的,沒留下一點依稀彷彿的音響。徹底的寂靜,給沉沉夜色增添了分量,也加深了我的孤凄。往前看去,是一層深似一層的昏暗。」這段將環境描寫與內心活動結合緊密又隱秘的文字,使讀者瞬間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不知不覺中就入了《我們仨》的夢。而夢醒後的一個小細節,更是體現了楊絳對丈夫的愛護,頓時思思暖流沁入讀者心懷——「我轉側了半夜等鍾書醒來,就告訴他我做了一個夢,如此這般。」從如此深刻又絕望的夢境中醒來,多需要一連串急切的慰問與安撫,然而楊絳卻獨自「轉側了半夜」,捨不得叫醒老伴兒,夫妻間由衷的愛護就這麼不知不覺的從書頁中散發開來。

第二部「我們仨失散了」,用亦真亦幻的筆法描述了「我們仨」最後幾年中相依為命的情感體驗。楊絳說,這是一個「長達萬里」的「夢」的故事,「徹頭徹尾完全是夢」。初讀第二部時,覺得有些晦澀與迷惑,尤其是不曾了解「我們仨」最後幾年艱難歲月的讀者,很可能看不懂作者的意圖。而我,也是耐著性子讀完,才明白楊絳是在用夢境與現實夾雜的獨特方式來記敘那段離愁歲月。夢的開頭,有人叫錢鍾書去開會,語氣強硬的沒有一絲商量餘地,真是去開會嗎?當然不是,那是去醫院,病房號311。女兒錢瑗本還陪著媽媽前後張羅著,可不久後她也病倒入院了。於是,只有楊絳一人在家的三里河寓所變成了「客棧」。楊絳兩邊奔波著,為父女彼此帶去對方的生活信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方的絲毫身體變化影響了另一方的健康。楊絳在文中說:「船在水裡,當然會走的」,是啊,時光好像流水般,縱然萬般捨不得,也阻擋不了它的流逝,於是楊絳就這麼一程一程的送著船,一腳一腳的在古驛道上走著,走了一年多。終於,「我們仨」相失在古驛道上,留下一路離情,留下楊絳一人,空空的望著消失的小船,感嘆人生如夢——「我但願我能變成一塊石頭,屹立山頭,守望者那個小點。我自己問自己:山上的石頭,是不是一個個女人變成的『望夫石』?我實在想不動了,但願變成一塊石頭,守望著我已看不見的小船。」

第三部「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則用平時感人的文字記錄了這一家三口的日常,通篇文字好像一個面帶微笑的老奶奶,波瀾不驚的向大家講故事似的。「我們仨」很樸素,夫妻二人,愛女一枚,簡單的一家三口。「我們仨」又很不樸素,當很多人一邊翻閱著「讓男人對你不離不棄的方法」,一邊抱怨丈夫不給力,子女不聽話時,楊絳簡簡單單的道來這一番話:「碰到困難,鍾書總和我一同承當,困難就不復困難;還有阿瑗相伴相助,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我們少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所以我們仨是不尋常的遇合。」一九三五年七月,楊絳隨錢鍾書到英國牛津求學,她定是深愛著他的,所以才毫不猶豫的放棄了美國的獎學金,隨丈夫求學海外,雖也打著小算盤,卻因種種原因,未能借到丈夫的光繼續求學,只好「安於做一個旁聽生,聽幾門課,到大學圖書館(Bodleian)自習」。然而,她真的「安」了嗎?楊絳有些委屈的寫到:「我看到滿街都是穿學生裝的人,大有失學兒童的自卑感,直羨慕人家有而我無份的那件黑布背心。」她愛他,沒有瓊瑤般的「山無棱,天地合」,有的是外柔內剛的細膩與深沉。她不是安於自己的現狀,而是安於做他的妻子,安靜的陪著他,堅定的守著他。那錢鍾書呢?他就這麼理所當然的接受了嗎?當然不,這個「拙手笨腳」的「大阿官」用自己的方式「愛護」了妻子一生——「我們一同生活的日子——除了在大家庭里,除了家有女傭照管一日三餐的時期,除了鍾書有病的時候,這一頓早飯總是鍾書做給我吃」。一九二七年的早春,他甚至為此划了生平第一根火柴,「愛」沒有掛在嘴邊,卻瀰漫在空氣中,伴隨著每一次呼吸。也正是在牛津期間,他們得到了人生的一份厚禮——Miss Sing High,錢瑗。楊絳說:「阿瑗是我生平傑作」,錢鍾書認為女兒是「可造之才」。錢瑗像極了父母,善良、認真又與世無爭,經歷種種依舊堅強、樂觀的生活。一家三口,溫馨、憨厚的過著小日子。然而正如楊絳所說「人世間不會有小說或童話故事那樣的結局」。一九九七年初,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末,錢鍾書去世。他們仨,失散了……

看慣了童話與喜劇的我們,很難接受這樣的結尾,很多讀後感都被淚水浸透,可這就是人生啊,無奈嗎?笑中有淚,淚中有笑。留在「客棧」的楊絳,就這麼一點點的回憶著,一封封書信,一張張明信片,一幅幅速寫,兩個匹配的「書獃子」和敦厚的阿瑗,天造地設的「他們仨」。這是一本會讓你看了流淚的書,但不要怕,因為他夠溫暖,你留淚,是因為他的炙熱融化了你心中的冰山。

註:書中提到錢老的名字時均為「鍾書」,故本文沿用書中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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