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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一米四七

ID:nimingban

吃飯 睡覺 刷島

不知道還有人記得《吾好夢中創作》嗎,那個Po的夢真的是人類瑰寶(也沒有)。而像我,每次醒了洗完臉關於夢的記憶就已經缺了無數關鍵信息了……

今天的是一個小說,創意也是來自Op的夢境。雖然仔細回味一下,這種設定超套路的……但是就是因為夠吸引人這些才會成為套路的啊,寫的好就不懼!

(太監預訂)

2018-02-14(三)17:34:15

諸君,剛剛做了超厲害的夢!(つд?)

夢裡我是醫學生,今天下雨

身體很好,只因為好玩在學校直屬醫院精神科轉

遇到一女老師(醫生),147cm,萌的飛起

但是聲音又是大學女生的感覺,成熟果敢

然後來了一病人,抱著一大包衣服進了她辦公室

病人鬼鬼祟祟的,感覺相當猥瑣,進去了

我門縫偷看,包里居然都是各種cos裝

當然也有一些西裝連衣裙之類的口味非常雜

「這次來這些就是全部了嗎」她用很公務的聲音說

「是的,麻煩你了」病人有點憨憨地感激地說

然後我就溜了

後來我去問同學,才知道這個老師

她經營著一個「溫和戀童癖」監視轉治癒項目

就是目前沒有去作案想法的戀童癖

通過治癒他們來節省警察的監視成本

然後!治癒方法就是她扮成病人想要的樣子

和病人正常社交(無sex)

由於她內心非常成熟,將病人的幻想對象和交往習慣轉移到成熟女性上面,最後再慢慢戒斷換裝play,配合藥物達到根治(?Д?)

後來有一天我看到她下班回家(下雨)

發現順路就跟著走了一段

她拐進一個廢棄的公園,有一個兒童可以進的城堡

然後躲在裡面哭(;′Д`)

然後我就醒了!就醒了!!( ;′д`)

我好想出手啊!!為什麼情人節做夢都要這樣……

醒來之後( ?_ゝ?)

2018-02-16(五)23:22:20

《距離,一米四七》

關於合法蘿莉的精神科醫生(老師)和醫學生的故事!

諸君請捧場呀!

2018-02-16(五)23:22:42 ID:r6XQP6T (PO主)

「我可……沒求你可憐我。」她帶著哭腔在被窩的另一頭小聲說。這句話讓我想起來我們第一次見面。在醫院。她也說了這句話。那會我有點生氣。現在我覺得那會的我是傻X。

我想說話。我想大聲告訴她我喜歡她。我想告訴她「可我管不住自己可憐你」。我忍住了。

我知道她是真的在哭,因為我聽過她裝出來的哭聲:比她自己的哭聲還要真實的多,也好聽的多,因為她要扮演的角色就是為了讓男人開心。他們看見她的身體的時候抱著什麼樣的期待——那種嬌柔軟萌脆弱不堪,比任何其它女孩都要愛哭、都要惹人憐愛的想像,她再熟悉不過了。所以她懂得如何靠表演去迎合這種期待,哭出那種小動物求助般的啜泣。我知道那是假的,但聽著那種哭聲,我沒有一次狠得下心。我也不相信別人能。

但那畢竟是表演。是工作。那不是她。她那麼要強,絕對不會原諒自己哭的。

所以聽她徒勞地試圖抑制自己的啜泣聲的時候,我才會打從心底里想站起來,給忍不住可憐她的自己,兩個響亮的巴掌。

這些天里,我一直在想,要是那天她不要衝我笑那麼一下,是不是事情就不會這樣了。

我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天她為什麼要衝我笑那麼一下。那次去星巴克我也問她了,去博物館我也問她了,去畫展我也問了。我每次都問她。「誒,老師啊,那天在醫院你為啥要衝我笑啊?」我這麼問她。

「因為你長得太丑了,我可憐你。」「那天不出成績嘛,一看你系解就掛了,爺給你笑一個,讓你高興一下。」「因為我對你一見鍾情了,開心不?老實說開心不?」……

她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樣。我要是繼續追問,她就會戳兩下我的腰,挺起一米四七的小身板,然後沖我笑——一邊把頭髮理到耳後、一邊側著臉,挑起一邊眉毛,露出那個狡黠的微笑——幾乎是醫院那次的完美複製。然後我就乖乖閉嘴了。不愧是學精神科的,太優秀了,優秀到我害怕。一點試錯都沒有,她見我的第一面,就知道想讓我閉嘴的時候該怎麼對我笑。

那天確實是剛出成績,我系解沒掛,風生水起。結果爆肝複習,身體受不太住了,吃啥吐啥。醫學院甚少的好處也就只有在這種受難的時候能稍微體現一下。坐車到附屬醫院,抽血,血常規要半個小時出結果。消毒水的味道讓我吐意盎然。於是我決定出門溜達溜達,轉著轉著就轉到精神科了。

精神科的樓是整個附屬醫院最漂亮的。我不負責任地推測說是為了減輕病人壓力,被她嘲諷了一周。後來我才知道住院部建在大老遠的後山上。那樓我見過一次,陰森森的方塊樓,神似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當時我站在漂亮的精神科樓下,忽然想起來臨床專業的無良室友跟我聊過一個教認知神經學的莫老師,合法蘿莉怎樣怎樣,她的課多少男生搶不上云云。於是我抱著獵奇的心態進了大門,問了一下前台莫醫生的辦公室。前台妹子看了我兩眼,也沒問是哪個莫醫生,就朝我頗有深意地笑了笑,說上四樓,右手第四間。

考慮到當時身體比較虛,我去按了電梯。好巧不巧吧,ATM大叔也上了電梯。這是我們第一次見,他抱著一大包衣服,塞不下的灰色露背毛衣在包裹外面耷拉著。ATM這個名字是我和她一起取的,原因呢不是很清楚,只是覺得空氣劉海和ATM這名字簡直太配了,一拍即合。總之到了四層ATM大叔就和我一起下了電梯,和我一起朝走廊右手拐彎,和我一起數了第四間辦公室,然後一個箭步就推門進去了。那我心說行吧,大叔門也沒關好,留了個縫,好嘛,我偷看一眼也成嘛。

老實說第一眼我根本沒看見她,因為實在是太小了——她露在辦公桌面上方的上半身甚至沒有桌上堆著的書堆高。她及肩的短髮乾淨地束在腦後,不高的小辮由於頭髮太短呈現出像小刷一樣散開來的形狀。有幾縷碎發太短扎不進辮子,就被她精巧地理在耳後。她裡面穿著一件藍色的圓領T恤;對她而言顯然太大的白大褂,袖子被她挽起到肘部,露出略有脂肪的小臂。

「今天就是這些了嗎?」她把包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來看過,然後露出一個職業性的微笑。

「哎,對,對。」ATM的聲音有些顫抖。

她走過來關門的時候,我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偷看被發現了。那個時候她應該是已經把辮子拆掉準備換衣服了,頭髮披在耳側,有點戲謔地看著我。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豎起食指放在嘴唇上,對我「噓」了一聲。然後就是那個笑。

我從來沒有在任何女孩的眼睛裡見過那種東西……那種……複雜的調和物。智慧,成熟,堅強,狡黠……我不知道那雙眸子里是不是真的有這些東西,但是我看到了,看的真真切切。那一瞬間她彷彿一下子變得高大起來,能夠提醒我她真實身高的就只有我在低著頭看她的事實。然後她把門關上了。從此開始的一年,她每每想讓我安靜,都會露出這個狡黠的笑;而我,也每每都會中招。

但還記得我說的「幾乎是完美複製」嗎?那些後來的笑容裡面都沒有的一種成分。

她在求助。

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是畫展。去她辦公室約她的時候,有點小緊張地送了她一套衣服:灰色貝雷帽、白T恤配背帶牛仔褲,還有一副細框眼鏡。莫醫生那不愧是莫醫生,當下就問我是不是打算去畫展。我說你料事如神啊,是不是神仙啊。她脫口「職業素養」四個大字拍在我臉上,說你這種小男孩的心思跟那些油膩大叔比得了嗎,送這麼清新的一套,還上貝雷帽,一看就是你這種外行對美少女畫家的刻板印象。

於是我問她那些油膩大叔帶的衣服都啥樣。她楞了一下,嘴半張著,無所適從了那麼一瞬間。然後她說你也快開始出油了,到時候自然就明白。我心想嗨呀,那是流氓變老了,我這種小清新就算變成油膩大叔也重口不到哪裡去。結果剛想開口,看到她帶著一點點苦笑的意味盯著我送的那套衣服出神,擠到嗓子眼的那些字就又一個個被我吞下肚子里去。

我不了解她。我從來沒了解過她。

畫展是個沒什麼名氣的年輕畫家辦的。現在的畫家要飛黃騰達,得找知音——賊有錢的那種,然後就給他一個人畫畫,畫多少賣多少,舒服過日子;倆人閑了還能喝點小酒抽點小煙聊點人生哲學,興許還能打那麼幾炮。刺激。我跟莫小姐在畫廊裡面轉了那麼一圈,就覺得兩件事情:一個,這林林總總四五十張畫,風格變得飛快,想必畫家先生還沒找著知音——賊有錢的那種,這場畫展可能就是所謂的「精神相親」吧;第二件事,周圍人——尤其是男人的視線,開始朝我們身上攏過來了。

我覺得這件事不能怪男人們。那遇見禍水了你是沒辦法的,肯定是想多看幾眼;尤其是她戴上貝雷帽,腦袋看起來大了一圈,視覺效果大概五頭身。再看我,T恤牛仔褲運動鞋,戴個眼鏡一臉呆樣,本身人在畫展違和感就強,身邊又領了個五頭身小妹妹,絕了。那年她二十七歲,大了我整整八年。

我們在展廳里逛了一會,最後停在了整個畫展最大的一幅畫前。那天是個晴天,陽光從展廳一側的巨大落地窗透進來,經過畫布和牆面的反射,到達我們面前的時候,投在牆上的光斑已經微微泛藍。三米多高五米多寬的巨幅畫布上,用有些渙散的筆觸,畫著一隻被掛在樹枝尖刺上的麻雀,和一隻展翅向藍天飛去的灰伯勞。那麻雀大概是伯勞的獵物,尖刺穿透了它的胸膛,血浸滿了那根木刺,凝結成醜陋的黑色的痂。

「你喜歡嗎?」我問。

「不喜歡。」她回答說,眼睛死死盯著那隻伯勞。

「我也不喜歡。」我說。

我們在那張一股雷東味道的畫下面站了很久。後來那個年輕畫家走過來了,我還記得他長得有點像紙牌屋裡的那個攝影師,穿著件夾克,留著點小鬍鬚,一股藝術氣息撲面而來。他越過我走向她,說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後輕輕捧起她的一縷鬢髮。「上面有顏料,小姐,」畫家說,「您也畫畫嗎?」她轉頭望向他,露出一個明朗的笑,說「是啊,這都被你發現了。」

「喜歡我的畫嗎?」

「嗯哼。」

「那送給你吧。」

「好啊。」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我們兩個的距離前所未有地遙遠。大概是因為他們兩個看上去太般配。我挑衣服的本質和那些油膩大叔沒有什麼區別,都只是為了看到美的東西變得更美罷了。看著她那雙散發著純粹光芒的眼睛,我的心就變得連佔有欲都無法生產。

後來我問她你頭髮上是不是真的有顏料,她說對。我說為什麼,她還是「職業素養」四個冰冷的大字拍在我臉上。她是個太好的演員,演什麼都像到骨子裡,好像自己二十七年來所經歷的正是自己表演的那種人生。她說所有人都在表演自己,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模樣,甚至連「自我」最初是否存在都是個無法解答的問題;我們所能做的就是不要問太多問題,然後繼續表演下去。我問她你喜歡這樣嗎。她說我喜歡這個世界的一切,唯獨討厭自己。

她的名字叫莫憐。「莫憐莫憐,是教你莫要憐我。」她說,「我生來這樣不是專給你可憐的。不要太膨脹兄弟。」每每說完這句話,她都會露出一個燦爛到不行的笑。

可我管不住自己。

於是今天是私貨,純私貨。

既然個性化很有用但又有濫用的風險,那何不嘗試或者由各大企業牽頭或者由政府牽頭,組建一個第三方機構,所有收集到的信息由機構掌管,所有企業只得調用加密的信息呢?當然,對於各個企業來說,這些信息儼然已成為護城河式的存在(大數據學習),但……共產主義也一定會實現呢?

順便這個構想其實最早來自曾經島上爭論實名認證存在信息風險時想到的。既然不得不做,何不交由第三方非營利性機構來完成呢?當然刨除社會性難道外,技術性難度我是不知道的,不如來討論一下。

只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今天無法實現的構想,不一定真的是永遠無法實現。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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