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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強制帶妹妹回鄉結婚,未婚夫為三萬元悔婚,女子得知真相痛哭

配圖來源網路,圖文無關

一、世上還是好人多

四年前,我離開偏僻的鄉村,隻身一人來到一座繁華大都市裡打工。那一年,我剛剛二十歲。

我很幸運,很快被一戶姓金的人家聘去當了保姆。這些年搞市場經濟,人們常把有錢人叫做「大款」,我的僱主金天明就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大款」。

他是一家私營電器公司的總經理兼董事長,公司辦公樓設在市區,有十多層高,名字很好聽--天明大廈。他的家在市郊,是一處我只在電影電視里見過的小別墅。

一個鄉下丫頭能在豪華氣派的別墅里工作,我的心情別提多激動了,我發誓干好工作,報答僱主對我的信任。

金天明的妻子名叫方霞,戴著一副近視眼鏡,模樣標緻端莊,性格文靜溫柔。她把我當作自家的小妹妹,從沒有女主人盛氣凌人的架勢。她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就叫我方姐吧。」

更令我驚奇的是,當她聽說我曾經高中畢業時,第二天就跑到書店為我買了一摞子自學教材,讓我一邊做家務一邊自學,爭取拿到自學大專文憑。我暗自感慨:我這個打工妹太幸運了,看來,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方姐曾悄悄告訴我,她是財經學院畢業的大學生,比金天明小四歲,一直在金天明的公司里任主管財務的副總。時間一長,我了解到,金天明原本是浙江山村的農民,並且曾是一個高考落榜生。

十多年前,他在村上辦起了第一家電子來料加工長,從此一發而不可收,兩年前把公司總部遷到這座大城市,並建起了天明大廈。方霞與金天明是同鄉,兩人相戀了三年,在遷到城市那年結了婚。

他們請我來當保姆的重要原因是,方霞腹中的小生命孩子即將出生。

我來到金家的第二個月,他們的孩子呱呱墜地。是一個七斤半重的男嬰,夫妻倆為他起名叫金獨立,小名「立立」。意思是希望他從小養成自立自強的性格,長大以後能獨立承擔金家的事業。

方姐分娩三個月後,就到公司上了班,立立完全由我照看。開始,我有點想不明白,在我們鄉下,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生了孩子都還要休息半年,富貴之家的方姐卻為何要捨棄孩子去上班呢?後來,我明白了,她和丈夫一直在追求自己的事業,難怪他們要為兒子起了那樣一個名字。

一轉眼,三年時間過去了,我不但和立立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而且順利拿到了自學大專文憑。方姐開玩笑說:「立立有你這個大專生當阿姨,這也是立立的福分啊!」我一下子明白了方姐的良苦用心,我和立立都是收益者。

我每月的工資是六百元,他們按時發給我,我也準時寄給千里之外的哥哥。我父母雙殺病故後,我一直靠哥哥供養生活和上學。哥哥是個老實善良的農民,經常到建築工地上打工,由於經常睡在潮濕的工地,得了一身風濕病。我的兩個侄子同時考上了重點中學,為了減輕哥哥的經濟負擔,我才跑出來打工。

在沒出來打工前,在媒人的說合下,我和三里鋪村一個叫王運來的小夥子定了親。王家送了三千元彩禮,我全留給了哥哥。王運來是個忠厚本分的小夥子,臨出來打工時,我對他說:「運來,你有力氣,要多幫我哥哥幹活。否則,我打工回來不跟你結婚。」他點點頭,說:「我如果不幫你哥,就不算人!」

果然,哥哥在給我的信中經常誇讚王運來吃苦能幹,並且多次催我回鄉完婚。不知咋的,我卻舍不下小立立,完婚的事一推再推。終於有一天,我頂不過哥哥和王家的雙重壓力,打算向金天明夫婦辭工。可是,沒等我開口,金家忽然遭遇一場重大變故。

二、人心都是肉長成

我親愛的方姐路遇車禍,送到醫院不久,就離開了人世。

公司失去副總,金天明失去愛妻,不滿三歲的立立失去母親,金家一下子陷入了極度的悲痛與混亂中。金家待我不薄,人心都是肉長成,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怎麼能選擇離開呢?

不料,哥哥又來信說,如果我再不回家,他要和王運來一起來找我,要把我強行帶回老家。我該怎麼辦?

方姐的葬禮舉行半個月後,我終於向金天明開了口。讓我吃驚的是,金天明居然輕易化解了這場矛盾。

金天明希望我能再在他家干一年,因為他在這一年裡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立立必須有人照顧,另外請保姆不可能很快進入角色。他強調說:「一年,不算太長。不過,對於一個急待結婚的人來說,可能太漫長。我會對你、你哥哥、你對象給予補償的。」

我暗想,他的重要事情中,肯定有一項是要為立立物色一個新媽媽。這我能夠理解,可是,怎樣讓我哥哥和王運來理解呢?金天明說:「這樣吧。咱們簽定一份工作合同,為期一年,你隨時可以辭職。你把合同寄給他們。如果他們同意,你就幹下去。如果不同意,我立刻給你買車票。」

我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把合同寄回了家,等待著他們的「判決」。哥哥很快來了迴音,信上說,既然給人家簽了合同,就一定要信守諾言;他已經做通了王家的工作,不過,一年之後,我一定要回去。金天明默默地看了信,說了一句:「他們都是實在人,我想他們會答應。一年後,我要送你一份好嫁妝!」

問題就這樣解決了,儘管方式很簡單,我不得不佩服金天明的手段。在我的印象中,他是個話語不多、不動聲色的人。我想,他事業的成功,一定得益於處事的沉穩與章法,還有對前景的準確預見性。

方姐去世整整三個月,金天明要求我把家中保持原樣。那些天,他推掉了許多生意場上的應酬,躲在家裡望著方姐的遺像發獃。我知道,他在用自己的心追思著愛妻的亡靈。

有時候,我被他凝望方姐遺像時的情景感動得熱淚盈眶。這個年代,對於整天在金錢堆里鑽來鑽去的「大款」來說,金天明這樣的重情人能有幾個呢?不知不覺,我竟「可憐」起金天明這個大款,彷彿他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

我精心照料著立立,努力操持好家務,試圖通過我的工作為金天明營造一個擺脫痛苦的氛圍。

也許是我的工作有了效果,他終於擺脫了悲痛。一天,他對我說:「春嬌,把你方姐的遺物整理一下吧。特別是一些臨時公司帳目、報表要理清,公司急用。」

方姐生前有個把公司帳目帶回家整理的習慣,我曾經在方姐指導下幫她做過多次。車禍太突然了,方姐留下的帳目、報表無從對照,我只有憑以往的經驗和直覺清理。兩天後,我把帳目遞給金天明,他驚奇地說了一句:「這麼快?」

到了晚上,金天明回到家中,把一摞資料交給我說:「這是最近的一些報表、帳目,你替我整理一下,明天開會要用。對了,你整理的那些帳目、報表很好。公司財務部還以為是他們的方總生前親手整理的。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

我不好意思地說:「方姐以前教過我。」金天明忽然拍了一下後腦勺:「啊,我倒忘了,你還有個大專文憑!讓你在家當保姆,委屈你了。」

一周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走進了金家。金天明對我說:「這是新來的保姆,你就叫她劉嫂吧。」我忙問:「那我呢?」

三、為何偏偏愛上我

原來,金天明打算把立立送進一家幼兒園,由我負責每天接送,並照顧他的起居,劉嫂負責一般家務。我當然要聽從僱主安排。

劉嫂是一家紡織廠的下崗職工,非常能幹,她的到來讓我清閑了許多。立立上了幼兒園後,金天明又對我說:』幼兒園離天明大廈不遠,我想請你一邊在公司財務部當內勤,一邊接送立立。你快當新娘子了,多掙點錢買嫁妝嘛!」

從那天起,我就成了天明大廈特殊的一員,每天和金天明坐高級轎車上下班,順便接送立立。如果金天明出差到外地,車子就成了我和立立的專車。

方姐去世半年後,金家別墅的客人明顯增多。有與金天明交情不錯的政府官員,有工商界的朋友,還有一些同學、故交、同事。他們的話題主要是金天明的婚姻大事。

我曾經在客廳茶几上看見一疊靚麗女孩的照片,一個個就象電影電視里的明星。我還聽見他們說某某是大學生、某某是研究生,甚至某某是某某外商的小姐或某某是某某領導的千金。

我知道,儘管金天明的長相不象男明星那麼帥氣,憑他的身份和經濟勢力,一定會在如雲的美女佳麗中找到一個合適的伴侶。可是,不知為何,金天明的意中人始終沒有敲定。

劉嫂心直口快,特愛聊天。有一天,她悄悄對我說:「春嬌妹子,我發現金總瞅你的眼神不對勁,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我嚇了一跳,急忙捂她的嘴:「劉嫂,別胡說,金總哪裡會看上我一個小保姆。再說,我老家有對象。這事傳出去,對我和金總都不好。」

劉嫂連連向我賠不是:「我多嘴,多嘴!」時間很快,再過三天,合同就到期了,我開始悄悄收拾行李。那天傍晚,金天明回到家裡,一直在客廳默不做聲。我催他到餐廳吃飯,他突然叫住我,低聲問:「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是你方姐留下的遺言。」

我一愣,他目不轉睛地望著我說:「你方姐臨咽氣前告訴我,如果我以後要為立立選擇一個新媽媽,最好選擇你或者像你這樣女孩子!」我一下子驚呆了。他繼續說:「咱們已經相處幾年,我的情況你了解。我需要說明的是,這一年來,我發現我無論從家庭、感情、工作等方面,都有點離不開你。我知道。這是愛情的力量。所以,我想--請你考慮是否接受我--」

天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一個堂堂董事長為何偏偏要愛上我這個小保姆!

金天明突然的表白讓我手足無措,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值得他愛,也不清楚自己對他的體貼和憐憫是不是愛情的前兆。因為,雖然我和他的年齡只相差十多歲,但是,我們身份、地位、名聲、家庭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我驚慌地說:「金總,你知道,我老家有對象。」他點點頭:「我知道。不過,我想問你,你和王運來之間究竟有沒有愛情?」

我說:「我們那裡的男女都是這樣。愛情是成家後才培養的。」

他說:「這我理解。也許,我這樣做對王運來不公平。我愛你,我有權利跟他競爭。」他來到我身邊,一雙溫熱的大手緊緊纂住我的小手,正巧被下樓的劉嫂撞見。

「金總,你--」我耳根發燙,急忙擺脫他的雙手,一頭鑽進卧室。這一夜,我失眠了。我把方姐的照片放枕邊,眼睛哭得紅腫。

我與金天明相處的時間比王運來要多得多。論感情,我的感情天平很可能會向金天明傾斜。但是,想起王運來對哥哥的幫助,我的內心成了一團亂麻。我不知道方姐會不會留下那樣的遺言。如果有的話,九泉下的方姐為我出了一道難題啊!

第二天,哥哥來了信,我的兩個侄子雙雙考上了省城的名牌大學,哥哥要親自送他們到校報到,辦完事跟我一同回鄉下老家。

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同時也將了我一軍,讓我舉棋不定、度日如年。看來,我必須儘快在王運來與金天明之間進行抉擇。

四、不能接受你的愛

金天明向我求愛的消息迅速擴散,在天明大廈的反響不亞於一場十二級地震。

劉嫂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再不肯主動跟我聊天。我猜測到,金天明要面對的社會輿論和壓力比我要沉重的多。也許,已經有「小保姆勾引大老闆」或者「大老闆玩弄小保姆」的故事版本在一些人中間流傳。

由於哥哥要來省城,儘管合同已滿,我仍住在金家。不過,我除了繼續接送立立外,不再去天明大廈上班。因為,我實在不敢面對人們詫異、懷疑的目光。

大約一星期後,哥哥領著兩個侄子來到省城。金天明堅持開著車子去火車站接他們。看著兩個朝氣蓬勃的侄子,我淚水直掉。在省城將近四年,我回家過兩次,每次都是來去匆匆,很少跟兩個侄子呆在一起。

哥哥對金天明連聲感謝,金天明拉著哥哥粗糙的大手說:「老大哥,應該感謝你的是我,沒有你的同意,春嬌哪能又多幫我家幹了一年。」哥哥感激地對我說:「妹子,委屈你了,如果不是你幫哥哥一把,你兩個侄子哪有上大學的福分。」我問:「哥哥,學費夠嗎?」哥哥低聲說:「縣裡、鄉里為我開了家庭貧困證明,學校說能減免學費。」

小侄子悄悄對我說:「姑姑,咱們村的小軍也考上大學了。鄉親們都給他家捐錢,偏偏不給我們捐,甚至還說我們的風涼話。」

我不解地問:「為啥?」小侄子遲疑一下說:「姑姑,我說了你別生氣。他們說,你在大城市專門陪大款,掙了好多錢。爸爸很生氣,為了證明你的清白,這次非要把你帶回去跟王運來結婚。」

我的心像針扎了一樣,臉上火辣辣地。小侄子忙說:「姑姑,你不是那號人,他們全是胡說八道!」

金天明開車直接把我們送到了學校。大學的校園太大了,哥哥就像進了迷宮。多虧金天明幫忙才順利辦完各種手續。因為正逢中午,我們一行離開校園,金天明把車開到一家三星級賓館,訂下一桌酒席,要為哥哥接風。他的熱情讓哥哥產生了警覺,我一直不敢抬頭看哥哥的臉色。

走進豪華氣派的賓館大廳,哥哥驚得目瞪口呆。他一個勁地盯著我,臉上籠罩著一層陰雲。

我心裡「咯噔」一下,我知道,哥哥是個人窮志不短的莊稼漢,他極講信義和臉面,不會允許我拋棄王運來。當今社會,哥哥的這些高貴品質可能會被人認為「傻冒」,但我敬佩他,他永遠是我的好哥哥。在他眼裡,有錢人就是「老虎」,他當然不會把我送進「虎」口。

果然,趁金天明去衛生間的機會,哥哥開始詢問金天明的人品和我的生活情況。我不想欺騙哥哥,把實情托盤說出。

哥哥的身子不住地顫抖,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大聲說:「妹子,你的行李咱不要了,馬上給我回家。哥哥這輩子當牛作馬,也不會再讓你出來打工!」

哥哥把我一口氣拉到火車站,金天明邊追邊解釋。盛怒的哥哥朝金天明臉上猛唾一口:「呸,你這種人兜你有倆臭錢,就會想方設法玩弄鄉下丫頭。這一回,你看走了眼!」

金天明顧不上擦臉上的唾沫星子,近乎哀求地說:「大哥,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真心愛春嬌--」

哥哥上前猛推金天明,不料,金天明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周圍的旅客哄堂大笑。哥哥憤憤地說:「一個大老闆會愛小保姆,鬼才相信呢!」

「金總--」我望著狼狽的金天明,心裡一陣內疚:金總啊,你好糊塗,我一個鄉下來的小保姆,不值得你這樣去愛!

我想伸手去攙他,哥哥死死攔住我說:「春嬌,你年輕,別信他的鬼話。咱們村的小玲在廣州打工,就是信了人家才吃了大虧,如今人已經瘋了。」

金天明從地上站起來,徑直走向受售票大廳。不一會兒,他拿著兩張卧鋪票回到我身邊,把車票往我手裡一塞說:「春嬌,謝謝你,以後多保重!」說完,轉身離去。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淚,朝金天明的背影揮手喊道:「金天明,別忘了給我寄一張立立的照片--」

他彷彿沒聽見,頭也不回的走了。

五、鄉路漫漫見真情

一天後的傍晚,我和哥哥到達了縣城,天空正下著暴雨。

縣城離我們家鄉還有八十多里鄉路,已經沒車了,只得在縣城一家旅館住下,由於一路奔波,加上風吹雨淋,我在旅館發起高燒。哥哥把我背到旅館附近的小診所,醫生為了插上了吊針。

哥哥在病床前無微不至地照料我,我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心裡喃喃地說:立立、金天明還有方姐--,再見了,我將在故鄉開始自己新的生活,我會一直記著你們,直到永遠永遠--!

第二天上午,天空格外晴朗,我們坐上了回家的汽車。哥哥特意買了一些水果、點心,他說:「咱們先去王運來家,看看運來的父母。」

王運來的村子離鄉村公路很近,中午時分,我和哥哥進了運來的家門。令我驚奇的是,他家大門上貼著紅雙喜字,院子大擺酒席,熱鬧非凡。哥哥一問,也大吃一驚。原來家裡正在為王運來辦喜事。

哥哥又問一個老人:「女方是誰?」那個老人說:「不瞞你說,聽說王運來的對象變了心,王家沒辦法,就花了六千塊買來一個兒媳婦。」哥哥的臉色變得鐵青,正好王運來看見我們,尷尬地把我們請進了一間屋子。哥哥來了火:「運來,我辛辛苦苦把春嬌帶回來,你咋變了卦?」

王運來從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給哥哥:「你看吧。」

我一眼就認出了信封上金天明的字跡,一把搶過信讀了起來:「運來兄弟:你好!我叫金天明,你的女朋友春嬌就在我家裡工作。她是個非常純潔、善良、能幹的女孩子。由於我的妻子意外去世,春嬌對我的家庭、兒子和我本人給予了非常好的照顧。我發現,我漸漸愛上了她,在給你寫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非常愛她。但是,因為你,她不肯接受我,我很痛苦。我不知道你是否像我一樣愛她。如果你比我還要愛她,接信後請立即來一趟,並請珍惜她。如果她沒有那麼重要,請收下隨信寄去的三萬元,我代表春嬌感謝你對她哥哥的幫助--」

哥哥搖頭一聲長嘆:「運來呀,你咋不跟我商量一下?」

運來的父親一旁說:「運來去你家時,你領著孩子剛離家去省城,偏巧,有人為運來提親,我們一商量,就這樣定下了。走,親事不成,這喜酒得喝--」說著,就拉哥哥入席。

我鼻尖一酸,拿著信奔向院外。

哥哥追上我,我一路嚶嚶地哭,一滴滴淚水灑落在家鄉的小路上。我不是為失去金天明的愛而哭泣,我在為自己的「價值」而傷心,因為,在王運來心中,我只是一堆三萬元的鈔票。

故鄉的小村就在眼前,哥哥忽然大叫一聲:「金天明!」

我周身一震,定睛望去,村口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果然是金天明!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身子就象插上了翅膀的小燕子,奮力向那個身影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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