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罪人宣布:「可以不信基督,但要心存上帝」
說實話,我也曾經是一名偉大光榮正確的「唯物論者」。被這種思想洗腦的時候,是八十年代,我正在讀初中,當政治老師把這一思想作為標準答案向他的學生們灌輸的時候,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正,我覺得政治老師太有思想了,這麼有思想的人來做一名教師,太屈才了,應該去做公僕,為人民服務!
隨著年齡的增長,見識的增加,尤其是目睹生命的脆弱與短暫,我相信了「因果輪迴」,我對佛陀的凈土世界充滿了嚮往與喜悅。於是,內心漸漸平靜下來。
然而,當我用了七年時間認真學習《聖經》以及相關典籍之後,我相信了耶穌的話語:「我就是真理、道路和愛。」
世界的由來,一定是神的設計。連美國「垮掉的一代」代表作家凱魯亞克都在他那本狂放不羈的小說《在路上》中嘆息:「我在黃昏的血色中踽踽獨行,感到自己不過是這個憂鬱的黃昏大地上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多少次,當殘陽一點一點地消逝于山巔樹叢之中,我有一種莫名的失落與悲哀,也許,還夾雜中一種難以言說的震撼——是什麼力量,在主宰著這一切呢?
今天,猛然看到時評高手「羽談飛」的一篇雄文《可以不信基督,但要心存上帝》。只看這個標題,我就啞然失笑了:這二貨,居然把基督和上帝分開了,分成了兩個毫不相關的名詞概念。
中國人講的「信仰」,其實是一種有利於實現自己利益最大化的理念,比如,信仰偶像信仰金錢與權力。如果信仰不與敬畏相連,就不是真正的信仰。真正的信仰,是讓全能的神來安排我的人生——因為萬物都本於他、依靠他、歸於他。
人類的理性,只是一種「平視」,是無法認識生命本身的,只有藉助於超驗的「仰視」才可以找到終極的真理。而一個人,要思考終極真理,就避不開對「死亡」的正視。而人類對於「死亡」的經驗,永遠是陌生的,是不可知的,不可描述的。當然,也是顫慄的。
上帝是一個無法直視的存在,所以,必須藉助「道成肉身」的耶穌。
在這一意義上,耶穌就成了唯一的「拯救者」,就是上帝的人性化身,代表著「真理」——上帝本身,代表著「道路」——人類選擇的價值,代表著「愛」——對人無分別的無私的悲憫與拯救。
從羽談飛的這種思維,可以窺見中國知識人的「理性自負」——以為憑著自己的理性可以分析和解決一切。豈不知,只有當一人承認自己的理性有邊界時,才算得上一種誠實。
如果知識與思考不與愛相攜手,又有什麼價值與意義呢?
春天來了,陽光,也回來了。罪人們,一個接一個地倒在路上。
我們,都《在路上》——手執聖旗,滿面紅光。
2018年2月28日19時5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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