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最轟轟烈烈的姐弟戀,徒留下幾首傷感的情詩
提起元稹這個人哪,遠遠不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描述的那麼深情,相反地,在感情上簡直是個渣男,還是源於她和薛濤的那段轟轟烈烈的姐弟戀。
當時,薛濤在詩壇已有盛名,令元稹十分仰慕,只恨無緣一面。直到元和四年(809)元稹任監察御史,奉使按察兩川,才有機會託人與薛濤相識。三十八歲的薛濤,成熟且有魅力,才情俱備,年老色未衰,吸引了亡妻的元稹。二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共同賦詩吟詞,好不愜意。
薛濤的愛情之火一經燃燒,就極為熾烈。儘管她已經步入中年,但那種前所未有的震撼與激情告訴她,這個男人就是她夢寐以求的人,於是她便不顧一切,如同飛蛾撲火般將自己投身於愛的烈焰中。第二天,她滿懷真情地寫下了《池上雙鳥》: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更忙將趨日,同心蓮葉間,完全一副柔情萬種的小女子神態。
遲來的愛情讓薛濤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兩個人流連在錦江邊上,相伴於蜀山青川。那段時光,是薛濤一生最快活的日子。然而幸福總是最為短暫,這年7月,元稹調離川地,任職洛陽,細算起來,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不過3個月而已。
薛濤在《贈遠》詩中是這樣描繪的:「知君未轉秦關騎,日照千門掩袖啼。閨閣不知戎馬事,月高還上望夫樓。」大約兩人分手之際,元稹曾答應過了卻公事之後,會再來成都與薛濤團聚。但世事難測,實際情形並不如約定的那樣,元稹後來仕途坎坷,官無定所,在後來頻繁的調動之中,原本比薛濤年輕的元稹,自然不能堅守愛情,加之唐代官吏與妓女交往並無禁令,元之移情別戀,也就在所難免。
勞燕分飛,兩情遠隔,此時能夠寄託她相思之情的,唯有一首首詩了。薛濤迷上了寫詩的信箋。她喜歡寫四言絕句,律詩也常常只寫八句,因此經常嫌平時寫詩的紙幅太大。於是她對當地造紙的工藝加以改造,將紙染成桃紅色,裁成精巧窄箋,特別適合書寫情書,人稱薛濤箋。
可惜,元稹是個用智而不是用心去談戀愛的人。才子多情也花心,但薛濤對他的思念還是刻骨銘心。她朝思暮想,滿懷的幽怨與渴盼,匯聚成了流傳千古的名詩《春望詞》: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
就中國文學史而言,兩人也許算得一段佳話;但從薛濤個人的角度來說,卻是一幕遙遠凄清的回憶。
薛濤悒鬱寡歡,終身未嫁。
大和六年(832年)夏,薛濤安詳地閉上了雙眼。
第二年,曾任宰相的段文昌為她親手題寫了墓志銘,墓碑上寫著「西川女校書薛濤洪度之墓」。
※柳永的七夕詞作,寫出對普天下有情人的美好祝願
※深夜毒雞湯,太扎心,又要失眠了
TAG:詩酒琴棋書畫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