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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雜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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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理電氣1611-

這次「書香有約」讀書活動我讀的書是魯迅的《小雜感》。

先來簡單介紹一下,魯迅這篇《小雜感》最初發表於《語絲》周刊第四卷第一期。後收錄在《而已集》里。《而已集》是1927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雜文集,作者用詩歌的形式寫雜文,用反諷的手法描寫當時的社會,讓人初讀之下不禁一笑,再細細讀之卻又心境悲涼,為當時中國的狀況感到悲哀。

面對反動軍閥大肆屠殺革命黨人和進步人士,魯迅先生既憤恨,又無能為力。這點可以在題辭中體會到,「這半年我又看見了許多血和許多淚,然而我只有雜感而已。淚揩了,血消了,屠伯們逍遙復逍遙,用鋼刀的,用軟刀的。而我只有『雜感』而已。連『雜感』也被『放進了應該去的地方』時,我於是只有『而已』而已。」

「蜜蜂的刺,一用即喪失了它自己的生命;犬儒的刺,一用則苟延了他自己的生命,他們就是如此不同。」這裡講了兩種「刺」,在我看來,這裡的「刺」象徵著力量,「蜜蜂」,象徵著革命人士,他們是新生的一代,他們將自己的力量用於他們的革命事業中去,用這力量去與封建勢力做鬥爭,即使失敗也不後悔,他們失去的自己的生命,卻能贏得中國的未來。「犬儒」,是魯迅先生給保守勢力的稱呼,「犬」字體現他們的奴性,而「儒」,則體現魯迅攻擊的是那些文藝界里的守舊勢力,這些勢力在報紙上攻擊新生的革命勢力,頌揚舊社會、專制政府的種種「優點」,他們的力量,是用於討好「主子」,保全自己地位、性命的。

「防被欺。 自稱盜賊的無須防,得其反倒是好人;自稱正人君子的必須防,得其反則是盜賊。」魯迅寫出了當時社會的一個悲哀,也問出了在當時難以回答的一個問題:「到底誰是好人?」那些自我標榜正人君子、上流人士的,乾的卻大多是賣國求榮、欺世盜名之事,而被他們污衊為土匪、叛亂分子的革命人士,所謀的卻正是中國的自強與繁盛,這些強烈的反差,體現的是當時社會的混亂與舊中國的黑暗,魯迅做為那個時代的明燈,向那些惡勢力發出了強有力的質問。

「凡為當局所「誅」者皆有「罪」。 劉邦除秦苛暴,「與父老約,法三章耳。」 而後來仍有族誅,仍禁挾書,還是秦法。 法三章者,話一句耳。」寫的是古代,影射的卻是現代,革命政府推翻了封建王朝,當時號召的就是建立自由民主的新中國,但革命政府執政後,自由民主還是一句空話,帝國列強仍舊橫行無忌,政府抵禦外敵不力,卻在國內大搞「白色恐怖」,抓捕革命黨人,這些行為跟清政府有和區別?魯迅的攻擊可謂一針見血。

魯迅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族魂,他在中國最黑暗的時候照亮了希望的前方,他用文學的力量抗擊敵人,他用最堅硬的臂膀扛起了當時幾乎已經坍塌的民族自信心。

緬懷魯迅,以民族之名。

文章源自甘道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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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皮皮葛

審核|拾憶工作室

&院分會古洪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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