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本：替身·海上1931（二十五）
文/劉宏宇
【作者簡介】劉宏宇，常用筆名毛穎、荊泓。實力派小說家、資深編劇、北京作協會員，「夏衍杯優秀電影劇本」獲獎者。著有《管得著嗎你》《紅月亮》《武王伐紂》《深水爆破》等多部長篇小說。主筆、主創多部影視劇本，其中《九死一生》（30集諜戰劇）、《危機迷霧》（38集諜戰劇）已在央視、北京大台播出，《婚姻變奏曲》（30集情感劇）、《阿佤兄弟》（電影）已拍攝完成。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第13集
13-1 滬昌商團董事長辦公室 * 日 * 內
勤雜工還在收拾，不時惴惴看打電話的林漢。
林漢一再示意她不用迴避，對電話：你是想審問呢，還是想幹嗎？
13-2 警署警官辦公室 * 日 * 內
幾張辦公桌，配套的文件櫃和書架，書架上沒什麼東西。
牆上象徵性掛著簡陋的槍械，落滿灰塵。
紀警官在抽煙，看報紙。
來小龍臨門口小桌打電話：當然不是審問。您是長輩，遠道而來，我……
13-3 滬昌商團董事長辦公室 * 日 * 內
林漢對電話：聽這意思，是要給我接風啊？好啊！
13-4 行駛的轎車* 日 * 內
陸克冰：說實話吧，我不是聞著香味找到你的。
叶韻：知道。
陸克冰：想知道么？
叶韻：不想。
陸克冰：那不說了。
叶韻：哎！你……（白眼翻他）討厭……（看窗外）
陸克冰得意地笑：我呀，往滬昌打了電話，知道你不在。就想著，碰碰運氣唄。萬一在家呢。
叶韻：你怎麼……
陸克冰：怎麼知道你電話，怎麼知道你家，對不對？（看叶韻）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
叶韻：煩人！那人家在你面前，都沒有秘密了。
陸克冰：怎麼沒有？（定定看叶韻）你本身，就是天大的秘密！
叶韻被他看得受不住，偏過頭去：看路！
13-5 滬昌商團董事長辦公室 * 日 * 內
林漢對電話：那就這樣說。晚上見！（掛斷，對注視他的勤雜工）好事兒，有人要請我吃飯。
勤雜工：是來董的公子吧？
林漢饒有興緻地看她：耳朵滿尖的嗎！
勤雜工有些局促地避開他目光，繼續幹活：來董的公子，以前常來，做了警察，忙哩，來的少了。哦，上次，這裡來賊了，就是他來查的。
13-6 行駛的轎車* 日 * 內
陸克冰：想去哪兒？
叶韻：商團。
陸克冰：啊？
叶韻：啊什麼？總要上班啊！一大堆事情呢！
陸克冰：那你回家？
叶韻：人家有點兒不舒服，回去躺一會兒。要不是你，還能多睡會兒呢。
陸克冰：這麼說怪我了？
叶韻：就是。怪你！
陸克冰：好，怪我！商團……正好，我想找你們董事長聊聊。
叶韻：你認識我們董事長？
陸克冰：豈止認識！
叶韻臉上閃過一絲機警。
13-7 雨前茶樓門前* 日 * 外
徐署長便裝走來，看清招牌，進入。
街對面的賣煙小子目光跟著他，嘴裡吆喝：洋牌子香煙……
13-8 雨前茶樓豪華雅間 * 日 * 內
夥計殷勤地引入徐署長：請——
徐署長入：請問是哪位找我？
窗邊看外面的長衫男人轉身，是老四。
徐署長一驚：四爺？
老四笑容可掬：徐署長，勞煩了。
13-9 滬昌商團董事長辦公室 * 日 * 內
勤雜工收拾畢，對林漢：董事長，好了。
林漢審視：好！很好！
勤雜工：董事長還有什麼吩咐？
林漢：有。（走近）幫我個忙。
勤雜工：幫忙？我？（指自己）
林漢：對。就是你。（口袋裡摸出一疊鈔票遞給勤雜工）拿著。
勤雜工驚恐倒退：這……董事長，我不要！我……我有兩個孩子要養活，丈夫殘廢了……
林漢：所以要用錢啊。
勤雜工連連擺手：不不！請你發發慈悲，不要辭掉我，我哪裡做得不好，你講出來，我馬上可以改的！
林漢：嗨！（拉過她的手，塞進鈔票）誰說要辭掉你了！你看，家裡那麼需要錢，我這是給你找多賺錢的路子呢嗎。
勤雜工：不不，我……（退後，想把錢還給林漢）我只會做粗活兒！
林漢：誰說的？（和氣地撾她的手，使其握緊鈔票，輕輕拍拍）你也看到了，我這個人，馬馬虎虎的。（低聲）這裡來過賊嗎，對不對？
勤雜工點頭。
林漢：我不想再遭賊了。你呢，以後要多打掃。
勤雜工：每天三掃，董事長要怎樣多打掃？
林漢：不管我在不在，你去看大堂的鐘，每一刻鐘來打掃一次。
勤雜工：一刻鐘？那有啥好打掃的啊？
林漢：沒明白！多來，我在呢，你就過去，不用進來。我不在呢，就要進來。打掃嗎，你自己看著辦，進來一下就好。
勤雜工想了想，明白過來：防賊？
林漢：對了！
勤雜工舒展面容，旋即又收緊：可是，賊晚上才好來的呀！
林漢：晚上就不用你了。我自有辦法。你只管白天。怎麼樣，這錢好賺吧？
勤雜工欣喜：好賺好賺，謝謝董事長關照！
林漢：不是我關照你，是我求你關照我！記住，這事不要對別人說起。誰都不要講。曉得啦？
勤雜工認真點頭：有數有數！
林漢：還有，我不在的時候，誰在我門口停留，誰進來了，誰想進來，都由他，不要攔。等一見到我就告訴我。只告訴我一個人。曉得啦？
勤雜工想了想，使勁點頭：沒問題的！
13-10 雨前茶樓雅間* 日 * 內
老四按住一個厚厚的信封，滑到徐署長跟前。
徐署長：哎，太客氣了！可不敢！
老四離手：三爺囑咐的。徐署長不能讓兄弟沒的交代吧？
徐署長熟練地掩住信封：這……都是分內之事，何必？
老四：三爺想深交徐署長這個朋友。我也想跟著沾光啊！
徐署長虛點他：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替我謝謝三爺。有什麼事，只要小弟職責之內，無不儘力！
老四深深點頭：痛快！三爺的眼光一向不錯！
13-11 滬昌商團大門前 * 日 * 外
轎車逼到門口，鳴笛。
門房出來，看見轎車裡伸出的警備區青天白日證件和副駕上的叶韻，急忙開門。
轎車快速駛入，捲起塵煙。
門房氣悶搖頭，叨咕：真是變天了……
13-12 雨前茶樓門前* 日 * 外
徐署長出門，伸手叫黃包車。
老四在窗口偷偷看他。
他上了黃包車，視線一直在賣煙小子身上。
13-13 滬昌商團董事長辦公室 * 日 * 內
陸克冰坐沙發，接過林漢遞來的咖啡：喲喲喲，勞煩董事長大人了！
林漢：扯！你們北方人怎麼說來的？
陸克冰：扯淡。
林漢：對！就是！咱倆，還大人大人的。那我是不是也得叫你處長大人哪？
陸克冰擺手：怎麼不住理查了？
林漢：太貴！
陸克冰：扯淡！你是誰啊，能嫌貴？
林漢：當然嫌貴了！我雖然當了這個董事長，可，上上下下，這錢……是隨便花的嗎？
陸克冰：那就出去找路子啊！
林漢：出去？
陸克冰：你的手段，還不是手到擒來？
林漢疑惑地看他。
陸克冰：我知道幾個場子，有時間去？
林漢露出得意的笑，倏而收斂：等有時間吧。
陸克冰：怎麼，當了董事長，忙起來了？
林漢：說不上多忙，但肯定比你忙。（打量他）我就沒工夫泡妞兒。
陸克冰一驚：泡妞兒？
林漢：不是嗎？穿得跟新郎官兒似的——
陸克冰審視自己，啞然失笑。
13-14 滬昌商團後院* 日 * 外
豪華黑色奧斯汀轎車停在破舊骯髒的無篷卡車旁，司機阿福正在檢查。
叶韻踱出大廈後門走來。
阿福：葉小姐好。
叶韻：打理得夠勤的。
阿福：董事長晚上要用。
叶韻：是嗎？看來董事長真忙起來了。是見客戶么？
阿福：不曉得。
叶韻往後門走：我去玫瑰買點心，想吃什麼，帶給你。
阿福：算了。我可吃不起那裡的點心。
叶韻：我請客，就算慶祝提升吧。
阿福瞥她一眼，笑著搖頭：那也不用。
叶韻看卡車：別客氣。你要不點，我買什麼吃什麼了？
阿福：葉小姐太客氣了。
叶韻走近卡車：這破車在這兒多久了？
阿福：記不得了。少說也有一年了吧。
叶韻：還能開么？
阿福打量卡車，搖頭：不曉得。就算還能開，也要好一番修整。
叶韻：要花很多錢吧？
阿福點頭。
叶韻：那還不如處理掉。
阿福：這些都是關助理管的。（愣住，自覺失言）哦，不……我是說……
叶韻：那是不是現在就得我管了？
阿福看她一眼，不知所措低頭幹活。
13-15 滬昌商團董事長辦公室 * 日 * 內
林漢：哪天讓我見識見識！
陸克冰：什麼？
林漢：女孩子啊？我倒要看看，誰能讓我們陸大處長這麼用心思。
陸克冰：見識？你天天都見得到！
林漢：啊？我？
13-16 百樂門夜總會密室 * 日 * 內
來俊民竺三對坐。竺三眯眼看他，手裡玉球無聲緩緩轉動。
來俊民避開竺三目光：林漢這麼一折騰，全盤都變了！
竺三：那封什麼血手印的信——
來俊民：肯定有詐！我正想辦法揭穿他！
竺三：攪了你好事兒吧？
來俊民：爺這麼說，弟子受不住！（正視竺三）弟子一切做為，都是為了爺。
竺三輕笑：這話不對！出來混，誰不為自家啊。
來俊民有點兒慌，低頭：我……我想要的，其實很少……
竺三：你就是想要再多，爺也會給！
來俊民僵住，不看他。
竺三緩緩俯近，低聲：不過，得來去清透，堂堂正正！
來俊民頷首：是！（OS）你也配說堂堂正正四個字？！
13-17 警署證物室* 日 * 內
來小龍小崔在。
來小龍：不會啊！說得好好的！你……
小崔：我等了兩個鐘頭！他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來小龍皺眉：真說不好！可是，能出什麼事呢？
小崔：會不會變卦了？
來小龍：按說不會。要變早變了。
小崔：那還去不去？江邊？
來小龍想一下：去！不管他怎麼樣。咱都去！
13-18 滬昌商團後院* 日 * 外
叶韻提點心回來，阿福剛剛擦好車。
叶韻沖阿福揚點心：隨便挑。
阿福：太客氣了！你看你……
叶韻：不客氣。來。
阿福笑嘻嘻湊近：這下有口福了。
叶韻：看著光鮮，味道也不見得怎麼樣。
阿福神秘地：剛剛，是不是個當官的送你來的？
叶韻：看見了？
阿福點頭：好多人都看見了，派頭不小哦！
叶韻撇嘴：當官的。（瞥點心）就像這，看著光鮮，價格也滿高，可味道不見得怎麼樣。
13-19 警署證物室* 日 * 內
小崔：對了。（拉開一個柜子，提出個小麻袋）上次，滬昌商團案子的物證。
來小龍掃一眼麻袋：怎麼了？
小崔把麻袋放在桌上，打開：少了東西。
來小龍皺眉：少了東西？什麼意思？
13-20 滬昌商團大門前 * 日 * 外
陸克冰轎車駛出，大門隨即關閉。
13-21 董事長辦公室* 日 * 內
林漢憑窗看陸克冰轎車駛遠。
13-22 商團後院 *日 * 外
阿福從前院回來，奔奧斯汀轎車。
轎車裡，叶韻露頭，搖下車窗：走了？
阿福點頭：真躲著不見哪？
叶韻淺笑：其實這人還行，就是有點兒飄飄忽忽的。（搖頭）讓人不踏實。
13-23 警署證物室* 日 * 內
來小龍抖翻了底的麻袋和滿眼雜物，對小崔：可能落下了吧。
小崔皺眉：可我想不通，怎麼會落下呢？又落在哪兒了呢？
來小龍極力避開小崔目光，盯桌上：事情太多了。不急的先往後放吧。沒準兒哪天就找到了。
13-24 滬昌商團後院* 日 * 外
林漢出大廈，阿福在奧斯汀車邊站得筆直：董事長！
林漢：備好了？
阿福：好了。
林漢繞過那輛骯髒的卡車，忽然駐足，轉向卡車，端詳：這怎麼回事？
阿福瞥一眼卡車：不曉得，原先都是關助理管的。
林漢皺眉，端詳卡車：噢……
阿福：剛剛葉小姐還問，現在是不是要她管了。
林漢警覺地：葉小姐？剛剛？
13-25 警署走廊 *日 * 內
來小龍小崔出證物室，來小龍走向樓梯，小崔鎖門。
便裝的徐署長上樓，看見來小龍：小龍。
來小龍看見他：署長！沒穿制服，沒看清。
徐署長：要出去？
來小龍：有事？
徐署長：到我辦公室。
來小龍：哦。（回頭看趕過來的小崔）馬上。
13-26 滬昌商團後院* 日 * 外
林漢上車，阿福不放心地：董事長，開得慣嗎？
林漢：沒問題！哦，葉小姐再問起，你告訴她，說我的話，卡車的事情，暫時不用她接手。
阿福：知道了。
林漢：給我開門。
阿福：哦！（跑向後門）
林漢發動車子。
13-27 徐署長辦公室* 日 * 內
來小龍納悶地看徐署長關死門：署長，到底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
徐署長從西裝內兜摸出老四給的厚厚的信封，啪地摔在桌上。
來小龍：這什麼？
徐署長：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來小龍遲疑著拿起信封，撐開口，驚駭看徐署長：這麼多錢！
徐署長奪過信封摔在桌上，指著，對來小龍，低聲：拿出這些的一半，加把盒子槍，碼頭上隨便一喊，說買你人頭，大把人搶著干！你信不信？
來小龍愕然：買我人頭？這從何說起？
徐署長：不要說你。就是買我的人頭，這些，也足夠了！
來小龍：沒明白！
徐署長低聲，陰沉地：人家給咱面子，給來董面子。不然……（重重拍來小龍肩頭）小老弟，我後怕啊！
來小龍琢磨一下，看向信封，死死盯住。
13-28 某中檔酒樓雅間 * 昏 * 內
桌子上，酒壺旁，放著這個信封。
酒菜精緻。
林漢來小龍對坐，信封在林漢一邊。
林漢抄起掂掂，撂下，笑眯眯對來小龍：準備這麼多錢請我吃飯？
來小龍苦笑：漢叔，我可以這樣叫你么？
林漢：當然。我跟你爸爸是少年好友，長你十八歲，怎麼論，都該這麼叫。
來小龍：好。漢叔，你久歷江湖，我想請教，這些錢，夠買幾顆我這樣小警察的人頭？
13-29 聖諾菲教會醫院第二處置室 * 昏 * 內
徐署長：竺三跳出來了。要我看好來小龍。
盧醫生：不打自招！
徐署長：他沒那麼蠢。這樣一來，我反倒覺得危險！
叶韻：我也這麼覺得。應該向來小龍示警！
徐署長：我已經做了。他今晚去見林漢。
13-30 酒樓雅間 *昏 * 內
林漢撐開信封看一眼，放下：上海的行情，我不清楚。在香港——（伸出兩根手指）
來小龍：兩個？
林漢點頭：不包括武器和跑路費。
來小龍：滿在行的嗎。
林漢：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人，裝也沒意思。我尤其討厭在年輕人面前裝正經。好像是長輩，就一定要是聖人。我年輕的時候，就不信這個！
來小龍：你猜，是誰要買我的人頭？
林漢斟酒：不管誰，反正現在，你的腦袋還在自己肩膀上，吃什麼喝什麼，還是自己說了算！（舉杯）
來小龍想了想，露出孩子式的笑，舉杯：漢叔，敬你！
13-31 聖諾菲教會醫院第二處置室 * 昏 * 內
盧醫生驚喜：竺三的錢，可是他們倆交流的好道具啊！
叶韻：這條線能不能通，就看今晚了！
徐署長：還不能太樂觀。林漢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看叶韻）包括關山。
叶韻思索，點頭。
13-32 酒樓雅間 *昏 * 內
林漢給來小龍斟酒。
來小龍急忙搶酒壺：漢叔，我來！該我給你斟！
林漢：不講那個！（看來小龍）怕么？
來小龍：怕？什麼？
林漢：有人要你的人頭？
來小龍苦笑：怕有用么？
林漢給自己斟：我還以為，你代表你爸請我呢。
來小龍：我想單獨請你。
林漢：回去告訴你爸，說我不高興了，大老遠回來，多少年不見，都不給我接個風。（放下酒壺）
來小龍：你們不是天天能見，還用我傳話？
林漢搖頭：天天能見……（舉杯示意，咂酒）想說句私房話，還真沒那工夫。
來小龍：是啊。都忙。你，我不知道，我爸這輩子，是太忙了。
13-33 理查飯店大堂* 夜 * 內
陸克冰便裝入，迅速看見樓梯處的梁首義，若無其事過去。
梁首義兀自上樓。
13-34 聖諾菲教會醫院第二處置室 * 夜 * 內
盧醫生：這個陸克冰，變本加厲啊！
徐署長：說明他很急切。（對叶韻）光躲著不行，要適度。
叶韻：是。
徐署長：對了，我今天去了雨前茶樓，發現那裡不尋常……
閃回：
稍早前，白天，徐署長在雨前茶樓會罷老四齣來，在茶樓門前叫黃包車。
他注意到門前賣煙的小子。
黃包車來，他上車離去，視線一直在賣煙小子身上。
徐署長（OS）：門前有個賣煙少年不正常，很可能，那個茶樓是一個特工站點。
閃回結束。
盧醫生：雨前茶樓？
徐署長對叶韻：如果發現陸克冰去那裡，馬上報告！
叶韻：是！
盧醫生：如果他去了，就能證實是敵人的站點么？
徐署長：差不多。證實後，那地方，就可以當成我們的瞭望口了。（看叶韻）必須注意——
叶韻接話：絕對隱蔽！寧丟勿醒！
13-35 理查飯店李光房間 * 夜 * 內
李光顯然被用了葯，死人般趴在床上沉睡。
陸克冰冷冷看著他，轉身走出房間，梁首義緊跟，關死房門。
李光毫無動靜。
13-36 李光房間門外走廊～樓梯 * 夜 * 內
陸克冰：傷得重么？
梁首義：看能不能挺過這一關了。實在不行，還得送醫院！
陸克冰：除非萬不得已。
梁首義：他用最原始的辦法處理傷口，後腰上那處最嚴重，可卻沒處理好。
陸克冰：看住！（疾去）
13-37 酒樓門前 *夜 * 外
來小龍林漢並肩而出，奧斯汀轎車停在路邊。
來小龍：還能開車么？
林漢：你呢？
來小龍微笑：晚上還要查案，沒敢多喝。
林漢拍他肩頭：下次！下次一定要盡興！我得試出你酒量來！
來小龍：好啊！下次！
13-38 聖諾菲教會醫院第二處置室 * 夜 * 內
徐署長把一份病歷交給叶韻：老盧專門為你準備的。
叶韻接過掃一眼，瞪盧醫生：真是的，編什麼不好？（揚病歷）非編這些！
盧醫生親切地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是醫生。
叶韻不滿地合上病歷：知道你是醫生，可……我還沒結婚呢，就編這些毛病出來！
盧醫生：這上面寫的癥狀，跟結沒結婚沒關係。我保證！
徐署長對叶韻：你當下處在要害環節上，任務艱巨，也危險。這個病歷，可以讓你經常有理由來醫院。
盧醫生：隨時。
叶韻噘嘴，別過臉，羞澀地：行吧……
13-39 行駛的轎車* 夜 * 內
林漢開車，從後視鏡看遠遠目送的來小龍。
林漢旁白：我對這個年輕人，有一種天然的好感。說不出理由……只是覺得，他肯定跟來俊民不是一類人。似乎什麼地方，更像我……
13-40 基督山洋貨店浩東卧室 * 夜 * 內
整理得乾乾淨淨。
浩東進來，看見坐在床頭的唐西萍，轉身就走。
唐西萍猛起：浩東！（追出）
（未完待續）
（圖片來自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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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朱鷹、鄒開歧
主編：姚小紅
編輯：洪與、鄒舟、楊玲、大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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