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愛之人算計推到一個愛著別的女人的男人懷裡
冉可馨睜開眼看到了天花板上那富麗堂皇的吊燈,散發著微醺的黃色光芒。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卻那麼清晰的傳來,讓冉可馨皺了皺眉頭。
似乎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裡有一雙溫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遊走,似蜻蜓點水的吻也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唇、耳垂、鎖骨上。猛然間,身體里似乎住進了一個入侵者,那帶著節奏的出入,將疼痛轉換成了靈魂的快樂。
難道是自己做了一個春夢!冉可馨覺得不可思議。她晃了晃頭,那一頭海藻似的頭髮也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顫動。
「痛…」冉可馨嚶嚀了一聲,意識逐漸的清晰。
帶著淡淡酒氣的呼吸噴洒在冉可馨的臉上,近得讓她的毛孔都覺得酥酥麻麻的。冉可馨慢慢的扭過了頭,一張放大的俊臉就倒映在她清澈的眸子里。乾淨利落的短髮,眼睛閉著而顯得睫毛濃密,還有那滿足上翹的唇角。
這是一個陌生男人!
冉可馨嚇得從床上跌了下去,她的視線也被潔白床單上的一抹猩紅吸引,艷麗的像是冬天裡綻開的紅梅…她這才驚恐的意識到這並不是夢,這些都是真實的,下身的疼痛也讓冉可馨光潔的大腿止不住顫抖。
床單上的血跡以及下身的疼痛都在宣告著一個事實——她被床上那個陌生男人破處了。
怎麼會這樣?冉可馨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盛滿了眼眶。心裡一股怒火也「蹭」一下衝上了頭顱,即使床上那個男人長得非常的帥氣,也不代表著他能夠奪走自己最寶貴的貞潔。
她慘白著臉用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撿起丟在地上的衣物穿好,而床上的那個男人似乎睡得很熟,沒有要轉醒的跡象。
冉可馨看到了茶几上放著水果的盤子里有一柄閃著寒芒的水果刀,她的心裡生出一個惡毒的想法。
冉可馨衝過去,拿到了那把水果刀。
她一步一步的朝著床上的那個男人靠近,指節因緊握水果刀有些發白。刀尖微微顫動,現在的冉可馨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
她迫切的想讓那個侵犯自己的男人付出代價,慘痛的代價!
冉可馨爬上床掀開了那個男人蓋著的被子,而那床單上的落紅更是刺激著冉可馨此時敏感的神經。她閉著眼就對著那個男人暴露在空氣中的罪惡根源刺去,用盡全力的。
快速下落的手卻被緊緊的攥住,一點也動不了。冉可馨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睜開眼,對上的是一雙帶著侵略氣息的深邃眸子。
「你想幹什麼?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難道還想謀殺親夫嗎?」
景炎語氣里極為憤怒,無論是睜開眼看到命根子差點被割掉都會氣得跳起來,即使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也不行。他利落的將冉可馨的手腕一翻,那把危險的水果刀就「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響斥著二人的鼓膜。
行動失敗的冉可馨怒瞪著景炎,這個奪走自己貞操的男人也太不要臉了。她指著景炎恨恨說道:「你這個強姦犯,我一定會去告你的,讓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景炎眉頭一挑,語氣輕鬆的看著冉可馨說道:「這裡可是我的房間。」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冉可馨去告,還不一定是誰強姦誰呢!
看到冉可馨發白的小臉,景炎想到是自己趁著酒意和她發生了關係,有錯在先。再看到床上那抹艷紅,他的眼神柔和了下來,也就原諒了冉可馨之前的行為,他緩緩開口,「小雨,明天我會派人去歐陽家提親的。」
「啪——」一個巴掌將景炎打愣了。
冉可馨眼裡有一團火苗,一顫一顫的跳躍著。這個該死的男人不僅把她睡了,還喝醉了把她當成了別的女人的替身,冉可馨感到莫大的羞辱。
景炎回過神,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暴怒的抓著她的手,「歐陽雨,你……」
「我不是她,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而後悔的!」冉可馨迸發了全部的力量推開了景炎,她跌跌撞撞的衝出了這間豪華的總統套房,生怕景炎會追來似的逃離了「犯罪現場」。
「不是她嗎?」景炎並沒有追出去,其實他的酒意早在冉可馨要割掉他命根子的時候嚇沒了,挨了冉可馨的一巴掌,現在腦子裡更加的清醒。
比起清純可人的歐陽雨,冉可馨似乎更加的靈動,性子也更加的剛烈。
景炎修長的手指微微摩擦著被冉可馨打了一巴掌的臉,心想,到底是誰把這個酷似歐陽雨的女人送到自己床上來的呢?那個女人又是什麼身份,怎麼會和歐陽雨這麼的像!這一切,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因文章篇幅字數有限,內容未完,欲知後續詳情,請點擊下方「了解更多」即可閱讀原文額)
※遭家族拋棄、受世人白眼,未婚夫移情別戀還殺她拋屍
※從漠視到深情,彷彿只用了一眨眼的時間,又彷彿已愛了千年萬載
TAG:聽山人講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