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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未來文明或許閃耀中國思想的光芒

有一個段子,講的是如果一根針掉入草叢,中國人會漫無目標的在整個區域來回尋找,而德國人可能把草叢分成若干方格,每個方格逐一排除。當然,這個故事也許想突出說明的是德國人做事情認真精細,一絲不苟,但我們不妨看的更深一些。

使用不同語言的群體擁有不同的思維方式,這一點恐怕毋庸置疑。雖然不像影片《降臨》中所呈現的這麼明顯,可在各民族乃至各國不斷的交流中,依舊可以注意到這一點,頗為有趣。

這部電影有點難懂,依照我的理解,又翻了翻網上的影評,大概意思是這樣的:電影中的外星生物「七腳怪」使用的文字如果用人類慣有思維去理解,相當費力,因為人類的文字是按時間順序來的,有始有終,層層遞進,也就是說人類語言具有更大的因果性,而「七腳怪」的文字是按空間結構構成,不同的空間組合構成不同的句子,形成不同的意義,由此看,「七腳怪」的語言偏重於目的,偏重於總體的構成。從光的折射這一原理解釋就是,當光線由空氣進入水中,我們通常會說由於折射率的改變,導致光的傳播角度的改變。而「七腳怪」可能會解釋為光線要選擇用時最短的路徑傳播。兩種解釋都沒有錯誤,但我們看到的是過程,是遞進,而他們看到的是系統,是目的。

人類按照時間的遞進進行思維,相對更關注當下事件,而七腳怪對時間的概念是模糊的,它們是所有事件同時關注,所不同的只是事件的強弱,而不是時間的先後。

從這兩個例子不難看出,中國人的思維是目的性的,而德國人乃至整個西方思維,是因果性的。這從雙方使用的語言上很明顯的表現出來:西方語言擁有時態,是過程之後的結果,是工具性的,而中國語言沒有時態,是系統性的,是關懷性的(這裡用的或許不太準確,但暫時只找到這一詞)。時態是因果構成的主要因素,要表達一個事件,時間、地點、人物、起因,條條羅列,語言在這裡只是工具。其實中國文字在古時沒有詞這一概念,中國文字由「字」組成,一字是一詞,告子曰:「食、色,性也」。這裡食、色、性如果按現在語法學來解釋,既是字也是詞,既是動詞也是名詞,在時間順序上沒有表述,所以關懷既往、當下、未來。我們表達時間用的是字,而不是用的「態」,字是結構里的一部分,只是使結構更完善,而「態」則是一句話的靈魂,如果去掉就不能稱之為一句話了。這也許是為何西方人在拒絕別人的邀請時,為了避免過於唐突,通常不先說拒絕的話,而是用幾句「的確很想參加,抱歉」之類的話來鋪墊,這幾句鋪墊和後邊的拒絕這種表達方式,體現了時間的先後和西語這一語言工具性的一面,直接say no太過生硬,只能從前文添加句子,完善感情,而中文一句「去不了了」則不怎麼生硬,全在情景之中(關於這個例子,或許值得商榷,但西語此一方面的習慣用法比之中文卻是較為明顯的)。

舉個例子:我正要去吃飯。/I"mgoing to eat.如果把漢語句子中「正要」去掉,這句話依然成立;而如果把英文中going或者ing去掉,雖然意義看似依然明白,但這恐怕就不是一完善語法構成。所以說中文是關懷性的,如果兩人對話,多一詞就多一份關懷,多一份對交流者的理解在裡面。當然,事情也不盡然,這裡權舉一例只是想說明漢語的系統性、關懷性更強一些,而英語的因果性、工具性則更強。進而影響兩種文化圈中人們的思維。

大而化之,中國文字一個、兩個字、乃至若干字單單拎出來都是一句話,每個字都是一個小系統,而西方文字則是字母構成,數個字母才能表達出一個意義,這恐怕是遠古以來西方和中國先民分出的兩個岔道,我們是系統性的逐步完善,而西方是精細化的在時間上從前往後層層遞進,一個具有結構性,一個具有線性,結構性更加關照群體,關照整個時間段,線性更加關照個體,關照當下。這也從側面證明為何西方近代以來在科技上獨大直至拖累了人文,最終導致了兩次世界大戰的爆發。霍金不是說過嗎:依照宇宙的演化進程,按說早該有比人類更高級的文明出現並已找到人類,之所以人類沒有遇到,是因為那些文明早已滅亡。文明大概就是一個木桶,某一塊木板過快的增長,只會讓文明所需的資源從短缺的地方漏掉。當資源耗盡,文明便走向終點。不過西方也是有自覺的,二戰之後惶惶然出現了薩特、哈貝馬斯等一批人紛紛來補足這一短板。

中國則不然,我們是系統性的演繹,你看太極圖,太極就是一系統,它可說是中國文明的一大代表,陰陽、人文、戰爭、耕作皆其中,自古以來太極圖從簡略到複雜,各種消息卦的演繹,但根源還是這太極圖。又像是中醫,氣之運行於體,把人體看成一個系統,然後對其實施關懷診治。

孔子問弟子之志最終贊同:「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我們的先祖在兩千多年前就有如此深厚的人文素養。這就是仁的體現了,對自己仁方能對他人仁,才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進而關懷社會,體諒自然。

工具性強當然會更注重當下,看重時間,勇於進取,會對功業、價值、自身施以更多的影響,西方往往容易用力過度,一門心思的加強一個方面;而關懷性強則是不太看重時間的進程,也就是說未來和當下乃至歷史同時關懷,所以中國產生了宗法制度,子孫承繼,四時祭祀祖宗,個人只是家族這一「系統」中的一階段,一人的價值往往只是維持此一系統的發展,所以中國的文化底色是可持續發展的,從既往關懷到未來,必然是可持續的,這對當代社會頗為有用。

因此西方往往失於短視,而中國容易變得僵化。

有人要說了,難道中國沒有戰爭嗎?中國的戰爭往往是系統僵化後的自我調整。戰國是封建制度(封建即分封制度)僵化後的現象,進而產生了秦,而秦把法家制度(韓非子的老師是荀子,而荀子卻是儒家)使用太過才產生了漢,每僵化一次就會涅槃一次,但鳳凰還是那個鳳凰,故此儒家儘管不斷更換外衣,可依舊統治中國數千年。不得不說,中國想打破僵化太難,大多情況下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在西方民族主義出現之前,我們中國早就遵從既往的典籍而有了氣節,王安石說出「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結果被視為異類一千年。

這麼說,當代社會,中國思想必然是最適於人類的,工業化已然發展到極致,兩次世界大戰對人性的摧殘,地球資源的日漸消耗,環境壓力逐步增大,這不得不說都是過於關注當下、關注自我群體所惹的禍端,西方近幾十年似乎也看清了這點,更加註重環境保護,注重對其它族群的關懷,但說句實話,孔子兩千年前就說過「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中國入夷狄,則夷狄之」。當下中東難民入歐洲,到底是「歐洲之」還是「中東之」那?把歐洲各國政府搞得焦頭爛額,不知所措。而我們中國適時提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想法,不得不說,極具祖先智慧,中國特色。思想之高下立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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