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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到期她想要離去,他竟然不放人!總裁大人,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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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到期她想要離去,他竟然不放人!總裁大人,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楔子 祝你們百年不得好死

淅淅瀝瀝的雨,一直下,一直下,把昨夜被風吹落的花骨朵,敲打得七零八落,生氣全無。人間煙雨四月天,這樣一個連撲面而來的水霧氣,都摻雜著憂傷的日子,似乎是不適合大張旗鼓操辦婚禮的,可是……

陰沉沉的天幕下,偏偏有十輛點綴滿了玫瑰花的潔白轎車,無視雨天的陰鬱,在涼透心扉的空氣中,殷紅連成一片,肆意展示說不出的氣派和妖嬈。

縱然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簾已將寬闊的街道化成一片迷濛,但還是有數十輛雜誌、報社的車輛緊緊跟著婚車,各種型號的攝像機,也齊刷刷對準了婚車。

雨日,點綴滿玫瑰花的婚車,緊跟其後聲勢浩大的記者團隊,嗯,這道獨特的風景線,確實是別有一番情調的--很有氣勢也很浪漫。

只可惜,婚車渲染開來的浪漫,卻足以成為在教堂外長久佇立的女人,心中最致命的傷。

定定看著向教堂駛來的婚車,素白雪紡裙已經完全濕透了的女人,整個身子不禁僵硬了幾分。

腹部的疼痛感越發鮮明,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麼,女人突然眉頭擰緊,慘白的清麗容顏,也因了此刻的狼狽,而越發顯得脆弱。

空洞的眸子,幽幽轉了轉,女人痛苦地咬緊唇瓣。原來,那個男人是如此的恨她,以至於連她的孩子,都不肯放過!冰涼的指,終於鬆開,一紙離婚協議書,頹然打著轉飄落。男人乾脆利落的簽名,浸泡在地面上的積水裡,漸漸擴散,漸漸朦朧……

「洛祈風,我祝你們百年……不得好死!」蒼白的唇凄然勾起,女人已經分不清在她慘白面龐上肆意流淌的,是雨,還是淚了。

她很愛很愛一個人,但,到了最後,她得到的又是什麼?不過是一段支離破碎的情,滿身鮮血淋漓的傷罷了!略帶著些寒意的風,吹斜了細細密密的雨線,女人濕的透徹的裙擺,再也不復往日的輕舞飛揚。

浩浩蕩蕩的車隊,終於在教堂外停下,女人只覺她的心突然一揪,想也不想就慌忙側身,不想讓任何人發現她的存在。

「洛總,聽說您上午和艾小姐離婚了,請問您是因為方小姐,才和艾小姐離婚的嗎?」

「傳聞,艾小姐被洛總掃地出門了,洛總這是真的嗎?」

「當初洛總不顧家人反對跟艾小姐結婚,請問洛總現在娶方小姐,家人是持什麼態度?

把婚車堵了個嚴嚴實實,記者都拼了命地擠上前去,顯然都不想放過這條商界的爆炸性新聞。

洛祈風,洛氏企業的掌權人,三個月前和尹氏企業普通職員艾以默高調結婚,這條灰姑娘嫁入豪門的新聞餘熱還未過,相信沒有人會想到,三個月後,洛祈風這個商界的風雲人物,會在上午離婚,下午再次高調另娶他人!

是舊愛已膩,所以又覓新歡,還是其中另有隱情,恐怕除了幾個當事人之外,旁人就算想去猜測其中緣由,也是無從入手。

車外,是雨聲,提問聲一片;車裡卻靜的有些發滲。始終挽緊洛祈風的手,猜不透洛祈風在想著什麼的方逸柔,只好隔著車窗,對記者擠出大方得體的笑容。「祈風,這些記者……」

透過重重雨簾瞥見怔在教堂邊側,那抹素白的觸痛人心的身影,洛祈風神色微變,但隨後又若有所思般笑了笑。「逸柔,我們出去吧,讓這些記者也感受一下我們的幸福,不是很好么?」優雅推開車門,身著一身潔白禮服的洛祈風,笑容極盡柔和。

「哇!新娘子好漂亮!」

「洛總的眼光真好!」

「洛總和方小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見洛祈風和方逸柔都從轎車裡走出,知道採訪有戲的記者們,都不約而同重複三個月之前的說辭。只不過,三個月前是由衷讚歎的,而現在,只是習慣性地吹捧。

寵溺的當著所有記者的面,執起方逸柔的手,輕柔烙下一吻,洛祈風笑著糾正記者對方逸柔的稱呼:「她,現在是洛太太了……」

「對對對,洛太太……」抓起相機一陣狂拍,幾個記者瞧著洛祈風的心情還不錯,於是壯著膽子重複剛才的問題。

「嗯,關於我和艾小姐的事情,我無可奉告。不過,艾小姐就在那邊,你們有什麼問題,大可以去問她。」殘忍勾唇,洛祈風眉眼之間的溫和,已然不復存在。

循著洛祈風的目光看去,記者們又把鏡頭對準艾以默一陣狠拍。

落魄前妻冒雨現身前夫婚禮,洛氏總裁新歡舊愛大PK!得,這樣的標題,絕對夠醒目了!想到明天的頭條新聞有了著落,記者紛紛朝愣在原地的艾以默奔去。

「啊--艾小姐……好像流產了!」最先跑到艾以默身邊的女記者,看著艾以默濕漉漉的雪紡裙滲出血跡斑斑,不由得瞬間呆住,就連按快門的指,也完全石化。

「這……」隨後而來的幾名記者看到這樣一幕,不免也有點慌了神,不約而同扭頭看向漫步走進教堂的洛祈風和方逸柔。

牽著方逸柔的手,在聽到『流產』這兩個字的時候僵了僵,明亮的眸子浮起幾縷複雜神色,洛祈風壓低了嗓音問:「你,在那杯水裡放了什麼?」早上,他逼著艾以默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期間,方逸柔端來兩杯水,而他更是親自把其中一杯水,遞給了艾以默……

難道,是方逸柔有意讓艾以默流產的?不,心地善良的方逸柔,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我在那杯水裡,放了兩片……」倒也沒有隱瞞,方逸柔溫婉揚起唇角,將臉湊近洛祈風耳邊。「祈風,我不想讓她和你再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不是也懷疑那孩子不是你的么?」

甜甜的嗓音里蘊著幾分撒嬌幾分委屈,方逸柔清楚,每次只要她這樣,洛祈風就會溫柔擁她入懷,原諒她所有任性的行為。可是,這一次,方逸柔失算了,從洛祈風臉色漸沉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失算了。

「艾小姐……」見艾以默突然不顧一切的轉身跑開,記者們都驚得追過去。

這個臉色慘白慘白的女人,是打算不要命了么?都好像流產了,怎麼還敢以近乎瘋狂的速度奔跑?

「嗬--」眼看著艾以默用身子攔下一輛的士,一向冷靜的洛祈風,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乾澀的眼睛,很難受卻硬是再流不出一滴淚來,狼狽上了的士,艾以默氣若遊絲道:「去……醫院……」


第一章 如此不敬業

一年前,深夜。

『Temptation』酒吧里,曖昧的暗光,不停游移著,變幻出各種奢靡的色彩。雨馨抹了抹臉上的淚,將一杯暗紅色烈酒遞給艾以默。「小艾,陪我喝一杯!」哭得通紅的雙眼,定定看著艾以默,雨馨的眼底掠過一絲怨恨。

同樣是簡潔的白襯衫,淡藍色百褶裙,艾以默怎麼偏偏散發出她沒有的氣質?她死心塌地愛了四年的男人,今天竟然跟她說,他喜歡的人,一直是艾以默!難道,就是因為艾以默比她清純?

清純?她恨死了艾以默的清純!好呀,他不就是迷戀艾以默的清純么?那她今晚就讓艾以默變得比任何人都骯髒!

「雨馨,明天我第一天上班,這酒真的不能再喝了……」接過酒卻沒有喝,艾以默一臉的為難。

尹氏企業的工作,她好不容易才應聘到的,第一天上班,她怎麼能遲到?只是雨馨剛剛失戀,她不得不好好安慰雨馨。

前面兩杯酒下肚,她的頭已經有些沉了,如果再喝下這杯酒,她一定會醉的吧?

「小艾,人家都失戀了,你就再陪我喝一杯嘛!喝完這杯我們就回去,好不好?」

半分傷心半分撒嬌,雨馨率先把她面前還剩下一半的酒喝光。

現在艾以默手裡的酒,可是跟先前的不一樣呢!毀了艾以默的清白,算是她送給相戀四年的男人,最後一份具有震撼性的禮物!

喜歡的人,一直是艾以默?好,她就成全他的喜歡,給他一個不乾不淨的艾以默……

「好,我喝……」酒剛入喉嚨,濃烈的酒精就化作滾滾熱浪,灼的艾以默頭皮發麻,艾以默不禁擰緊了眉。

又苦又辣,還略帶著些酸味,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呢!難為雨馨連著灌了一整晚的酒。

眼看著艾以默把酒喝了個大半,卻絲毫沒有對這杯酒起疑心,惡毒抿唇,雨馨搖搖晃晃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小艾你在這裡等我哦……」

「去吧去吧……」半杯酒下肚,艾以默的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視線也莫名的模糊起來。

從後門走出酒吧,雨馨抽出一沓票子甩給酒吧看門的大叔,指了指在酒吧昏暗燈光下美的格外誘人的艾以默。

「快去吧,按照先前說好的,給我毀了她,狠狠的!」

屁顛屁顛地收好票子,滿臉橫肉的男人掏出一個小巧的相機,在雨馨眼前晃了晃。「放心吧,幹這種事情,我最有經驗了!等完事後,我再拍幾張照片給您送去……」

「嗯,我在她酒里放了點東西,你好好玩就是了,記住不要憐香惜玉哦!」解恨勾唇,雨馨不再看焦急等待她的艾以默一眼。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不停抬手看錶,艾以默很擔心,雨馨是不是在洗手間里吐得一塌糊塗了。

勉強看清搭訕男人的大半張臉,艾以默心裡一怵,慌忙拍開男人的手。

午夜時分的酒吧,還攤上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她真心想離開酒吧,可是……

雨馨去了洗手間,她放心不下。

天!這到底是怎麼了?她必須馬上去找雨馨才行!這個酒吧很危險,Tempation……

「不要跑嘛,你能跑去哪裡呢?」奸詐笑笑,男人加快步伐,在昏暗的過道里,還不忘抓緊時間解開衣服扣子。

見男人步步逼近,艾以默驚得一頭撞在vip包間的門上,狼狽地摔倒在地。

「……」看到VIP包間虛掩著的門,被艾以默撞開了一條縫隙,男人頓時僵住腳步,臉色也瞬間慘白慘白,眼睜睜看著艾以默爬進包間,把門關上。

渴望得到更多的涼意,艾以默扭了扭身子,完全覺察不到死亡的氣息,正一點一點向她逼近。

打量著衣衫不整的艾以默,洛祈風玩味勾唇。

醉女人?難道洛祈軒費盡心思讓他來這裡,就是讓一個醉女人對付他?不屑地挑挑眉,洛祈風在考慮該如何處置這個女人。

洛祈風少有的好奇心,被艾以默一氣呵成的舉動完全勾起,黑眸閃了閃,洛祈風很想知道,是哪個組織的殺手如此不敬業。

洛祈軒已經不是第一次企圖暗殺他了,前兩次派來的殺手,都是身手敏捷的男人,這次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貌似醉醺醺的女人。

真是古怪!

「說,你的頭兒是誰?」

純白襯衫配藍色百褶裙,清爽長發白色帆布鞋,這是哪門子的殺手搭配啊?

「頭兒?」好聽的男性嗓音,促使艾以默的意識更加混沌,她無法思考,只是伸手循著聲音的來源摸去。「我的頭兒……是……」

這個女人想偷襲他!

他就知道洛祈軒派來對付他的女人,沒有那麼簡單!


第二章 大膽

對於想偷襲他的人,洛祈風一向不會心慈手軟。之前的那兩個殺手,下場都是被他一槍斃命的。可是現在……

洛祈風沒有按下手槍扣板,而是敏捷握住艾以默的手,指間的力道也不算太大。

她的手腕真的好小,彷彿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折斷。

還有,她好燙!甚至連微微張開的掌心,都滲出了汗。他用指尖觸及她的手心,他的心竟被這種奇怪的觸感給震了震。

滑滑的,暖暖的,她的手心,紋路交錯間略顯濡濕,這種讓人不適的感覺,他卻一點也不討厭。

也許是酒精讓艾以默變得大膽,又或許是她的是身體燥熱到極點,下一刻,她反手和他十指緊扣。

不過,他是誰?

半眯著的眼睛睜開了一些,刺眼的燈光,卻使得艾以默始終看不清洛祈風的臉。

思維一片混亂,艾以默完全不去想身邊的男人,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也意識不到她的舉動,對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都是具有殺傷力的。

審視著表情痛苦的艾以默,洛祈風的困惑更深了。

這個女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可能有如此嬌憨無害的表情么?

她的五官分開來看,算不上多麼出眾。可是拼湊在一起,整張臉就美的讓人不想移開目光了。如果這個女人不是殺手,也許,他會對她感興趣的。

「那走吧。」拽著艾以默的手,大步走出包間,洛祈風覺得這次,他處置殺手的方式,會變得有趣許多。。

既然這個女人是醉得厲害了,那他完全有必要先「幫」她醒醒酒。而最好的醒酒過程,包間里明顯是完成不了的。

頭重腳輕,艾以默深一步淺一步被洛祈風拽出了包間,她幾乎處於無意識的狀態,只知道自己快要熱的瘋掉了。

「砰--」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包間在下一秒,毫無預兆的被炸的碎石橫飛。剎那間,昏暗的過道里濃煙滾滾。

「嗤……」頎長的身子僵了僵,火光照亮了洛祈風的大半張臉,挑眉笑笑,他的笑意竟冷如撒旦。

連微型炸彈都用上了,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還真是抬舉他啊!

他不清楚洛祈軒為什麼如此恨他,但是,三次了,既然洛祈軒三次都殺不了他,那就換他來給洛祈軒一個痛快好了。

嘈雜的酒吧里,緊接著響起沉悶的槍聲和慘叫聲,睨著肆意開槍掃射的兩個黑衣男子,洛祈風緩緩抬手,在過道拐角處,半眯著眼將手槍在兩個黑衣男子之間比划了一下。

「砰--砰」連發兩顆子彈,兩個黑衣男子一前一後應聲倒下,洛祈風陰鬱的臉上,始終沒有過多的表情。

就算意識再混沌,艾以默也清楚剛才那些沉悶的響聲是什麼了。她撐大了眼睛看著身旁的男人,不知道是害怕還是難受,她的身體抖了抖。

恍惚中,她掙脫洛祈風的手,一點一點往牆角退去。

「怎麼?看到同夥死了,你很難過?」黑幽幽的槍口對準艾以默,洛祈風笑了笑。

她瑟瑟發抖的身體,在游移不定的燈光下,美的如此驚心動魄,這樣的女人,確實能勾起男人的佔有慾。

他,自然也不例外。

「我……沒有難過……」

思維仍無法正常運轉,腳一軟,艾以默跌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著洛祈風手中左右比劃,最後抵在她額頭上的槍。

他,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鬼嗎?不,他的每一個舉動,分明都優雅無比,儼如操縱一切的王!

他的身影籠罩著她,他的眼睛裡好像噙著笑,和他岑冷的目光相觸,她的心,會莫名砰砰亂跳。

「那麼,你是在害怕?」

不可否認,她剛才還驚慌失措,現在卻故作鎮定的樣子誘人極了,尤其是她眼睛裡,隱約可見的淚光,都讓他有把她看透的欲.望。

「你想幹什麼?」答非所問,艾以默上齒咬緊下唇,精緻的五官迷離醉人。

她能夠聽到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確切地說,她確實在害怕。她還不想死,明天她還要去尹氏企業報到。

對,那個人的尹氏企業!

「起來。」俯身將她拉起,大掌握緊小手,艾以默卻恍惚舔了舔乾燥的唇,然後抗拒地拚命縮手。

拉扯間,酒勁再次衝上腦門,艾以默的身子晃蕩了幾下,眼皮子也在不受控制的往下垂。嚶嚀一聲,她的身體里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除了熱,還是熱。

覺察到她的異常,洛祈風迅速扶住暈眩的她,看著她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眼底隱隱有火光划過,洛祈風笑了,笑得冷酷而深沉。

她就像午夜時分怒放的睡蓮,讓人忍不住想撕去層層花萼,看看最美好的內里,是清新純美還是狂野撩人。

而他,確實很想看一看……

夜很深,但樓下的燈光卻很璀璨,照映得林立的高樓如夢如幻。

把艾以默扔到床上,洛祈風倒了一杯酒,輕輕搖了搖高腳杯里的腥紅液體。淡淡的月光,照的他的身影更加挺拔,他靜靜地靠著牆角,神情竟有幾分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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