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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石:《瘞鶴銘》考證

豫石:《瘞鶴銘》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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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瘞鶴銘》五石合一

《瘞鶴銘》所屬年代和作者今難以考究,相傳刻於南朝·梁天監十三年(514年),後墜入江中。北宋年間,太守錢子高修建運河時,工人從江中撈出一塊斷石,經辨認,此斷石正是史書上記載墜落江中的《瘞鶴銘》的一部分。一百年後南宋淳熙間,運河重修,疏掏工人又打撈出四塊。送至當地縣府,經考證,這些斷石也是《瘞鶴銘》的一部分。這樣,與先前打撈上來的那塊斷石拼湊在一起,正好是失傳很久的《瘞鶴銘》。到了明洪武年間,這五塊斷石復又墜江。清代康熙五十二年(1712年),閑居鎮江的蘇州太守陳鵬年曾募工歷時三個月打撈,在距焦山下游三里處打撈出五方《瘞鶴銘》殘石,乾隆二十二年嵌於焦山定慧寺壁間。抗戰時期,眾寺僧保護才得以保存,1960年合五石為一,移入焦山碑林。現存93字(其中11字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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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瘞鶴銘》展館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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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瘞鶴銘》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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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瘞鶴銘》局部對比

據鎮江早期志書唐代《潤州圖經》所載:「瘞鶴銘為王羲之書」。由於《瘞鶴銘》只書字型大小、干支,不書姓名、朝代,加之沒有完整的文章傳世,所以自宋以來文人學者對於撰書者、製作年代、文章內容、書法風格等方面的論說頗多,提出王羲之、陶弘景、顏真卿、顧況、皮日休、王瓚以及鎮江無名氏所撰書等七種說法,其中以陶弘景撰書與梁天監年間者為主流。經歷代專家考證,《瘞鶴銘》原文應在160字左右,尚有很多缺失。《瘞鶴銘》殘石的打撈成為縈繞在學術界的一種「情結」。歷代書法家均給予其高度評價,且至今未有定論,成為千古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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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瘞鶴銘》其書法意態雍容,格調高雅,堪稱逸品,是藝術性極高、影響極大的著名碑刻,歷代書家高度評價,對其書法藝術價值大加讚譽,如黃庭堅稱其為「大字之祖」,作詩說:「大字無過《瘞鶴銘》。」米芾冒暑登山觀銘,陸遊踏雪訪石,都在焦山留下了千古佳話。蘇東坡評:「大字難於結密而無間、小字難於寬綽而有餘。」明代王世禎說:「此銘古拙奇峭,雄偉飛逸,固書家之雄。」《東洲草堂金石跋》雲:「自來書律,意合篆分,派兼南北,未有如貞白《瘞鶴銘》者。」清代詩人龔自珍《已亥雜詩》「從今誓學六朝書,不肄山陰肄隱居。萬古焦山一痕石,飛升有數此權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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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山碑林——清·林企忠臨宋拓《瘞鶴銘》

古人書法,從秦漢到晉唐時期是最為成熟和輝煌的時期。根據史料記載,不論是三指執筆還是五指執筆,那時人們寫字都是以手腕定點而書,如此「定點」(如下圖所示)之後,我們理性地思考一下,筆毫所及的最大範圍就是瘞鶴銘中最大的字形,故而,定點即守法,否則就「失道」,因此《瘞鶴銘》被譽為「大字之祖」、「書家冠冕」「字字國寶」,在中國書法史上具有坐標意義,其藝術影響力綿長悠久、遠及海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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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點書寫示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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瘞鶴銘碑刻全文

瘞鶴銘鶴壽不知其紀也,壬辰歲得於華亭,甲午歲化於朱方。天其未遂,吾翔寥廓耶,奚奪余仙鶴之遽也。乃裹以玄黃之巾,藏乎茲山之下,仙家無隱晦之志,我等故立石旌事篆銘不朽詞曰:相此胎禽,浮丘之真,山陰降跡,華表留聲。西竹法理,幸丹歲辰。真唯彷彿,事亦微冥。鳴語化解,仙鶴去莘,左取曹國,右割荊門,後盪洪流,前固重局,余欲無言,爾也何明,宜直示之,惟將進寧,爰集真侶,瘞爾作銘。

豫石:《瘞鶴銘》考證

《文化藝術報》 總第4279期 T04版

編輯:惠茹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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