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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滅人性的日本食人魔——佐川一政,人類的公敵

世上食人魔何其多,沒有一個比日本的佐川一政來得出名,這不是他殺得更多或食得更狠,這個日本人只不過是吃了一個女人而已,但已經上了神台,並成為犯罪學上一個備受研究及爭議的人物,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你極有可能在東京原宿的露天法國咖啡座上遇上他,並用謎樣的眼神盯著你。~

不錯,他是罕有地仍然自由自在漫步大都市街頭的食人魔,幾乎沒有日本人不知他是誰,他更出書細表如何把一個女人吃掉。書暢銷得不得了,食人魔成了大作家,雖然談不上是偶像,但可以肯定的是,日本人在某個層面之下,是認同了這個人物,並多少以他為榮。究其原因,可能是他吃掉了的是個金髮碧眼的荷蘭女人,為事件加了幾分民族優越情緒。

事件追溯到1982年6月12日的下午,一名名叫佐川一政的日本青年,拎著兩隻行李箱,走入了法國的「布洛涅森林」區。這位索邦神學院的研究生前不久剛殺死了一位同班女生,在將她的屍體剁碎了吃掉後,他本打算將剩餘的部分拋到一個偏僻的湖中,不料形跡敗露,這位青年立馬被捕。根據報道,當警察們闖入他家時,佐川一政曾對警察說道,「我殺她是為了吃她的肉。」

身高只有1米5的佐川一政1949年出生於日本神戶,家庭背景相當硬:祖父是朝日新聞的社論委員,父親是大實業家——栗田工業社長佐川明。佐川一政嬰兒時期長期靠注射營養液維持生命,從小體弱多病。他把這歸咎於自己母親懷孕時摔了一跤,導致了自己的早產。丁丁發育不良的佐川一政從小就自卑,加上家教相當保守,他對性的理解越來越扭曲。

小學一年級時佐川一政就對可愛小男生的大腿產生了性衝動。到了中學,每當看到女同學短裙下的大腿都激動得發抖,恨不得立刻抱住跪舔,一口一口把她們吃掉——這時佐川一政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個變態,對人體的性趣已經無法抑制。大學時佐川一政因入室襲擊了裸睡的女鄰居而被捕。很快,他有錢有勢的老爹就把他保釋出來,並使他免於被起訴。

1977年,獲得了關西大學英國文學碩士學位的佐川一政決定去巴黎留學。他曾在採訪中回憶到:「當時我興奮的拿著護照和行李,可我媽媽看起來卻是滿臉憂心忡忡的表情,就好像她已經預見到將要發生的事。」

隨著年齡的增長,佐川一政的最愛變成了與瘦小的自己有著鮮明反差的、高大白皙的歐美女人。站在巴黎街頭,被無數洋妞兒包圍的佐川一政彷彿置身於天堂。他在快畢業時認識了25歲的荷蘭姑娘里尼-哈特維爾特(Renee Hartevelt),立刻就被她渾身散發的青春氣息和富有彈性的皮膚吸引。於是佐川一政決定——吃了她。

以下是Vice Japan的編輯Tomo對佐川一政的訪談。(高能預警!!!!)

問:你的這種慾望是不是一直被壓抑著,知道巴黎的那次…呃,「意外」才突然爆發?

答:在我赴巴黎就讀後,我的食人慾望不減反增。幾乎每天晚上我都會帶一個娼妓回家,在她們坐在浴缸里洗身子的時候,我就站在她們身後,時刻準備著照著她們的腦袋來一槍。我試了好幾百次,可一到那個時候我的手機就動彈不得。後來我想,總有一天我要找個女孩來殺掉——「吃」對我來說反倒不那麼重要了,這樣「儀式」方才圓滿。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些其他的原因,總之我沒有一次成功的按下扳機。與其說是道德之類的東西讓我下不了手,不如說是一種直覺阻止了我的行動,這種直覺就是:如果我真的扣動了扳機,這個我所熟知的世界,我所依存的世界,將會立刻破碎,而且再也不能重圓。

過了一段世界,我終於遇到了她,那個最後成為我手下亡魂的女孩兒。我認識的法國女人都很美,但是個個傲慢自大,不與我相熟,只有她又友善又和藹。在殺了她之後,我發現她是個猶太人,我想這或許就是我這個日本人對她有種特別的好感的原因吧。這些都是後話了,不管怎樣,我們後來成了好朋友。再後來,我們決定一起去吃「壽喜燒」【譯註:一種日本火鍋】,就我們兩個人——在我家裡。

我看著她在浴室里洗手,突然間,她的身影和那些在浴室里洗身子的妓女重疊了。我意識到她必將成為我「儀式」的下一個試驗品,於是我請她移步到屋子裡,然後情不自禁地舉起了槍……可我依然按不下扳機。

有一天我父親公司的一個僱員來到了巴黎,我們倆去一家日本館子吃了頓飯。那時我正好得了感冒,迷迷糊糊之中想像力格外發達,我一邊吃一邊想,如果我今天吃生魚片吃中毒了,那她再來我家,我豈不是不能下手了?我憧憬了32年的夢想,是不是就永無實現的可能了?

問:於是你就這麼下定了決心?

答:是的。第二天,我終於對著她開槍了——不過槍啞火了。可是我更興奮了,因為我知道我這下必須要殺掉她了。兩天後我又請她去了我家,像往常一樣,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慢慢的呼出來——呼到我覺得肺里的空氣只剩一半的時候,我按下了扳機。這一次,我終於成功了。那女孩立刻就死了,毫無痛苦。屍檢說那把槍火力不夠,子彈不足以穿出顱骨,所以那顆子彈就在她的腦袋裡繞啊繞的…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想立刻叫輛救護車來,但是我馬上又想,「慢著,別犯傻啊!你已經想這麼做想了32年了,現在可終於實現啦!」

首先,我把她的臀部切成若干小塊。我切得已經很深了,可我所看到的都是她的皮下脂肪——看起來就像玉米一樣。過了很久我才看到紅色的肉,我立刻用手指扯了一大片送進嘴裡。啊!那真是我人生中最歷史性的一刻。要知道,我真正的目的並不在於將她分屍食之,所以對我來說回憶這些再講出來其實挺不容易的,即使是現在……

問:你是生吃的嗎?

大部分是的。一開始我先是啃她的臀部,但發現很難下嘴。人類的皮膚實在太厚了!我啃得下巴痛,也只留下了幾排牙印。我切下了她的下體,沒怎麼嚼就吞下去了,因為她當時信期將至,那味道實在太難聞了。但吃了之後,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通過吃找到了性快感,就好像周身被火烤著一般。對了,你知道牛肉和鯨魚肉多少會有些膻腥味兒的是吧?人肉就沒有。我覺得人肉肯定是所有肉類中最好吃的,沒有任何肉類能與之比擬。兩天後我再吃,那肉感居然更加纖嫩甜美,以頸部為最佳。我把舌頭從她的嘴裡拔出來生嚼了,滋味竟也好得不得了。不過脖子和舌頭畢竟都不是肉多的地兒,如果你想吃肉,你最好去啃大腿。

問:我之所以還在強忍著向你提問,是因為採訪結束後老子就可以走人了!你在吃人的時候,內心就沒有任何的不安嗎?

答:沒有。我所做的並非一般意義上的「吃人」,而僅僅是一種「戀物癖」。此外,我只想咬她一小口,嘗一點就好。當然了,吃一位美女的屍體也讓我很爽。打個比方:一名正常男子如果喜歡上了某個女孩,他會很自然地想要時時看見她,與她親近,聞到她的氣息並親吻她,對不對?我只不過是把這些擴充到「吃」上了。顯然一般民眾很難理解我。但你要知道,我雖的確有吃人之欲,卻不一定要殺她。一旦她死了,她就只是一句屍體——一件「物事」罷了。如果有可能,我真想活吃她。我不明白為什麼就沒人理解我呢,怎麼就沒人能感受到那種想要活吃了他人的慾望呢?你有沒有過這種感受啊?

問:我想說我沒那麼重口,正常的示愛方式就夠了

答:他們也是這麼說的。可吃人有什麼錯?喬治·巴塔耶認為「親吻」一舉便有「食人」之端倪,這話我同意。我認為親吻源於人們「品嘗」他人的本能慾望。當然這或許只是我的猜測。

哦,是的,當然。一般在六月份的時候這種衝動會變得特彆強烈——因為這時女人們都已換上輕薄的衣裙了。就在今天,我坐火車的時候看到一個臀型極好的女孩。沒錯,我還是想要吃人,而這次我想試試日本女人。我個人認為不論是壽喜燒還是涮肉,都是既能不失肉類本身風味,又能使其更上一層樓的好方法。你能不能幫我打打廣告,看看你們雜誌的讀者有沒有自願想要被我吃的?這算是一個要求,我還有一個要求:一定要是年輕、漂亮的女人。

食人魔必定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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