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成和林徽因,如何在紛擾中活成神仙眷侶的樣子?
梁思成,一位中國近代建築學的先驅。
林徽因,一個活成民國傳奇的女子,不僅有姣好的容貌,還有詩詞、繪畫、文學方面的才情,還有在建築學方面與丈夫梁思成並駕齊驅的才學,更有在感情漩渦中明智抉擇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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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林徽因是個充滿了魅力的女子,能讓同時代的最優秀的男人欣賞並喜歡,還能讓身後的今天,被很多人喜歡和懷念。從這點上來說,她強於民國任何一個美女、才女。林徽因最廣為人知的公眾形象是才女。說起林徽因,就是貌美才高、衣香鬢影,就是下午茶,就是太太的客廳,就是談笑有鴻儒,就是被朋輩戀慕。她作為嚴謹的科學工作者、有成就的建築學家的一面,被她自己光彩照人的另一面遮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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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有各種各樣的非議,更有不懷好意的揣測,並不影響她在正直的人們心中的好感。
梁思成和林徽因,並不是像有些人說的那樣,心懷異夢,他們兩人實際上是琴瑟相鳴,互相激勵,互相支持,共同在事業和人生走向成功。
很多人說,林徽因在建築學上的成就,主要是沾了丈夫梁思成的光。諸不知,梁思成會走上建築學這條路,成為一代大家,卻是緣於林徽因的引領。梁自己說,第一次拜訪林,她談到以後要學建築。「我當時連建築是什麼還不知道,徽因告訴我,那是包括藝術和工程技術為一體的一門學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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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林徽因成為梁思成學術和事業的指引者。隨後的古建築考察之路,15年,190個縣,2738處古建的實地考察勘測,他們相偕共歷。村野僻壤,勘測古建,野外調查,乘坐木輪馬車、騎驢、騎馬、步行,學校、廟宇是好住處,在大車店與蚊蠅壁虱為伍也是常事。他們的共事者莫宗江說:「林先生看上去那麼弱不禁風的女子,但是爬樑上柱,凡是男子能上去的地方,她就准能上得去。」
他們是在相互扶持,相互激勵中艱難前行的。梁思成本來就有腿疾,林徽因呢,回來患有肺結核。在戰亂中的四川李庄,一張行軍床上,體弱瘦削的林,專註地讀書,病榻四周滿是高高摞起的書。彼時,梁思成在撰寫《中國建築史》,林徽因遍閱二十四史和各種資料典籍,做讀書筆記,為書稿作種種補充、修改和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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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幽默風趣樂觀的人。梁林夫婦困守李庄時候,常常要靠典當衣物度日。梁思成經常念叨:把這隻表「紅燒」了吧,這件衣服可以「清燉」嗎?貧病交加中,梁一點兒也不愁眉苦臉,畫圖時總愛哼哼唧唧地唱歌。皇皇一部《中國建築史》便是在這樣的境況下成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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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一直為肺結核所苦,數度病情危重。但她從來不是一個整天生活在嘰嘰歪歪的痛苦中的女人。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林洙說過一句很客觀誠實的話:「一個人瘦到她那樣很難說是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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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觀一致,進退默契。抗戰烽火中,梁林夫婦放棄赴美工作和治病的機會,梁思成後來談及「我的祖國正在災難中,我不能離開她」,很確定地說林徽因不是以犧牲自我來支持他的選擇,因為「這也是她的選擇」。
梁思成為保護京古城殫精竭慮,設計方案;林徽因更是據理力爭,面斥權要。
他們堅守共同的底線和價值觀,從無分歧,默契於心。
關於林徽因、徐志摩、金岳霖、梁思成。一見鍾情又如何?總抵不過一生陪伴、相濡以沫。藍顏知己又如何?總不如兩心相許、生死與共。同理,林故去後,梁續娶,再做人間夫妻,亦無礙曾經的神仙眷屬。
這就是神仙眷屬,是我們多數人間夫妻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但,可以望,也是好的啊。有望、有信,有羨慕、有希冀,是世界美的那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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