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三倍時間才想通的意義我統稱為笨拙
再見青春
信仰在空中飄揚
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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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每天都會過一遍安檢的手提包過安檢。可,今天,我有點無奈,我想直接從安監處走過去,不過我沒得逞,於是制服男拿著個安檢器攔住我:「請你將物品過安檢。」
「就這麼一個小錢包,天天檢,能有什麼。」我有點無奈,不耐煩的把斜跨包放下,用白眼珠瞟了他一眼、、、、、、
與此同時,我突然回想起一幕,幾個護士正忙著護理,一病人因為掛過去的針還沒打,然後沖著護士站說;怎麼緊不打針!話語中帶著不願意聽任何解釋的固執。可是我還是本能的解釋了句:您等一下,我們馬上去打,您看,我們從早上到現在一分鐘都沒有停下來,您等等,我們馬上來。我以為他會感受到我想求得他用同理心對我們忙碌的感覺的體諒。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那個中年男人,生氣的走了,甩了句:你一分鐘沒停,關我屁事!
這兩件事,被我潛意思的想到了一起。我無法具體描述這兩件事具體在我心裡留下的是一種什麼心情。可是,我還是沉默了並報以微笑的態度耐心面對了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覺得,我可能成熟了。
我是一個笨拙的人,可能有時候需要用三倍的時間去想明白別人很快就能想通的事情。不管怎樣,有的人願意等等你,有的人來不及顧忌你,而你最好在想明白的那一刻,不要變得怨天尤人,用李誕的話說「開心就好,人間不值得。」
最近特別迷李誕和許知遠的一段《十三邀》里的談話視頻,裡面提到------也許現在的我們,似乎變得特別的敏感,變得不太能承受他人的質疑,也許,我們都過的不太不開心,於是我們過於要求尋找開心,尋找刺激點,或者過多的自我保護,自我憐愛。而,看淡一點,把這些段子看成社會運轉不可避免的程序,也許就沒那麼多的困擾了。你必須和這個社會一起運轉,思想上,行動上。你僅僅只是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面對社會的規則時很脆弱,他人在那一刻,自我保護力出現了短暫性的泛濫、、、、、、而這一切,過後,就都不是事。
那麼,知道了這些,你又會怎麼做?!
我坐在班車裡,車裡有早七點的廣播電台,我聽到有人在唱那首「我想你我想你,我真的真的好愛你,可是一切都回不去、、、、、、、我會一個人堅強一個人看書寫信到處走走停停、、、、、、」我突然覺得這樣的歌就像一碗碗毒雞湯似的,深情而混蛋的腐蝕著你。這些歌教會了你脆弱,敏感,讓你被她的深情感化的誤以為顧影自憐是一種傷感與經歷,其實,這一切,哪有那麼嚴重,都只是自己嚇自己。
於是,告別這些,你才能健康、積極的生活著。年輕的你,到了一定的時間,還是少聽情歌,因為時間聽長了,總會長不大,總會在它設置好的脆弱里變得更加脆弱。而你的長不大,沒人替你買單。只有努力,好好和這個社會一起運轉,做一些你認為難,不想做的事,把它做好,也許才是意義。
寫到這裡,我還是想說說李誕與許知遠的談話,在採訪李誕之前,許知遠還採訪過馬東。但我覺得李誕相比馬東要更加自由一些。
李誕與馬東其實想表達的都是同一件事:每一個時代,都是一個德性、、、等等。
而許知遠是一個把思考當成愛好的知識份子,為了書而讀書,在自我里糾纏太深。馬東是直接潑了他一盆冷水,說:我沒你那麼自戀、、、、、、於是許知遠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成為焦點,大家罵他迂腐、陳舊等等;直到這次和李誕的談話,他再次暴露了不安分的內心,李誕直接戳破了他,但又特別仗義的指出了他的缺點,平和的結束了談話。
我不太喜歡許知遠這樣的人,讀了很多書,為了達到崇高而不斷作下去。而我反倒崇拜那些把雙腳扎進土裡的人,他們真實,認真的或者,為了生活奔波,他們自然的成為了一個時代的文明,不需要作,一切都順其自然。愛自己的家人,愛周圍的人,不在尖銳,不在脆弱,只是紮實的去運轉就好了。
按馬東的話說,文化從來不是一開始就有的,文化是在社會演變中慢慢形成的,把追求文化當成一種目的本來就是本末倒置。許知遠是喜歡思考,只是在自我里陷得太深,就成了一種自戀。就像視頻中說的:許老師!我覺得你真是個年輕人!
聰明人都知道這是一句罵人的話,不知道許老師的情商有沒有GET到這個點。
許知遠、馬東、李誕,他們三個人,告訴了你一個社會道理。人是社會動物。
話說回來,你我他,無常!
也許每一個年輕人都要經歷過這樣一番掙扎,才算真正成熟,真正踏入了社會。我爸老說,工作了你就踏入了社會,你就成熟了。其實哪有這麼簡單。
最近微博里看到一段小詩,作者我不知道是誰,他是這樣寫的:
有人剛剛離去
有人正在趕來
我被執著誘惑
想像沼澤溫暖
陷阱才是深處
彷彿
看不見地平線
就不在是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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