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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他抱著別的女人在她面前恩愛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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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里雲錦,從皇宮一直鋪就到相國府,上面灑了碎金,璀璨生輝,兩旁的景物也掛滿了大紅的燈籠,彩帶在風中展動,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

相國府的大院里,擺滿了一箱箱聘禮,無論是碧海珍珠,還是黃金美玉,都讓人垂涎不已,這一場極盡奢華的婚禮,當真是空前絕後。

玉琦鳶坐在梳妝台前,早就是鳳冠霞帔,明艷動人,她抿了一口口脂,本就紅潤的嘴唇更是妖冶動人,眸含秋波,唇角勾起,絕美的面顏上都是瀲灧的幸福。

五年恍若一夢,她和他攜手征戰沙場,無數次驚心動魄的生死回懸,助他贏得天下,如今她卸下盔甲,紅妝女兒身,嫁與他為後。

一切,都是值得的。

「玉琦鳶,聽旨!」

玉琦鳶由馨兒扶著,徐徐走出閨房,含著輕淺的笑容,在張公公面前跪下。

張公公肅然的臉上浮起一絲惻隱,可終究還是一狠心。

「相國府大小姐玉琦鳶在與韃靼作戰期間,與韃靼勢力勾結,屢次讓大擎陷入險境,如今又想借爬上後位謀權篡位,看似平亂之將,實際謀逆之婦,遂押入天牢,秋後問斬,欽此!」

一個字一個字撞入心底,玉琦鳶不敢相信地抬頭,臉色變得煞白,半天回不過神來。

「玉琦鳶,還不謝恩,接旨!」

「不,不會的……」玉琦鳶喃喃,「這一定是哪裡弄錯了,皇上才要娶我,立我為後,又怎麼會……公公你到外面看看,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這聖旨一定有問題,我要見皇上,我要……」

她才將將起身,就被張公公身後跟隨的兩名錦衣衛按住,再一次跪在堅硬的地板上,膝蓋傳來一陣生疼。

這兩名錦衣衛她認得,是君寒懿最信賴的左臂右膀,武功高強,他卻專門派來拿她么?

張公公目光冰冷,「玉琦鳶,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這三里錦緞,百箱聘禮,是來求娶二小姐的,二小姐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你這等謀逆之婦,又是個粗莽的女將軍,怎配得上母儀天下?」

彷彿被一道雷電劈過,玉琦鳶身體僵硬,心像被凍結成了冰,一點點碎裂開來,又冷又痛,幾乎呼吸不能。

「把人帶走!」公公一揮手。

玉琦鳶自然是不依,震開趙龍劉虎扣住肩頭的手,咬著銀牙,冷笑中帶著顫抖,「我沒有謀逆,一定是有人誣陷,我要見皇上,朗朗乾坤,難道我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了么?」

他怎麼可以娶別的女子,他說過功成之後,她就是他唯一的皇后,後宮絕不容一妃一嬪。

不,她要阻止他,只要他知道真相,一切還來得及,她決不讓小人得逞。

「哼,皇上說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絕不會見你這樣晦氣的東西,玉大小姐,請吧,不要叫咱家為難。」張公公顯然已經不耐煩了。

一陣嗩吶聲起,鑼鼓喧天,玉琦鳶一個激靈,下意識地看向院外。

玉卿如鳳冠霞帔,身段裊娜,撩開遮臉的流蘇垂珠,沖她莞爾一笑,盡顯得意之色。

君寒懿一身紅衣,親自下馬,柔情款款地,把玉卿如扶上了大轎子,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

玉琦鳶的心山崩地裂,癱坐在地上,任人宰割。

天牢,最深處。

玉琦鳶被綁在人形鐵架上,兩條鐵鉤從上方放下來,鎖住了她的琵琶骨,入骨處的血液凝結成暗紅。

她武功不弱,這不過是為了制止她反抗。

從待嫁新娘,變成階下囚,也不過是短短半天的時間。

她的身上,還是那一身鳳冠霞帔,看起來是多麼的諷刺。

靴子踏過地面,踱步而來,清冷的氣息帶著熟悉感,玉琦鳶霍然抬起了頭,等了一夜,他還是來了。

可知昨夜想著他們新婚燕爾,是她最難捱最煎熬的時候?

牢門打開,君寒懿俊美冷峻的面龐慢慢湊近玉琦鳶,嘴角噙著一絲嘲諷,「聽說你要見朕?」

他的身上散發出茉莉珍珠粉的香味,那是玉卿如常用的香,昨夜他們一定纏綿入骨,欲死方休吧。

玉琦鳶眼眸微微赤紅,盯著君寒懿,「五年陪伴,終究抵不過小人的讒言嗎?為什麼你不但不信我,還要娶別人來傷我?」

「讒言?」君寒懿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手一揚,「這是從你的書房裡搜出來的書信,朕方才知道你是韃靼安排在朕身邊的姦細,只等朕枉死在沙場,韃靼便會扶持你這個女帝,即便大擎贏了,你也和韃靼曖昧不清,為韃靼謀取好處,若朕哪一天不小心崩了,你同樣會成為女帝,玉琦鳶,你打的好算盤,朕才知道,你一直是一個狼心狗肺的賊婦人。」

玉琦鳶看著書信上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字跡,瞳孔一下子睜大,「我沒有寫過這樣的書信,一定是有人模仿,為什麼你不去調查,就直接對我下處斬之令?」

難道他一點也不關心她的生死嗎?昔日柔情蜜意的滿男子,緣何忽然對她這樣殘忍?

還是說,他真正愛的人,從來都是玉卿如。

君寒懿更是好笑,厲聲,「玉琦鳶,看清楚了,上面有你的印戳,朕記得這個東西你可是寶貝得很呢,除了你還有誰能碰?你是有癔症,有時會記不得做過的事情,可私通韃靼,不也是你的一個意願么?」

證據確鑿,無懈可擊。

玉琦鳶的心驟縮成了一團,身體戰慄著,「你先放了我,我會把這件事調查清個明白,給你一個交代……」

「你還想玩什麼陰謀詭計?還是說,你要出去和你的情郎約會?呵,征戰沙場,口口聲聲矢志不渝的女將軍,原來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蕩婦,朕果真是瞎了眼。」

說這句話的時候,君寒懿的語氣冷寒到了極致,這才是他心頭之痛,才是他決定下死手的根本原因。

玉琦鳶一臉疑惑,心驚膽戰,她哪裡有什麼情郎?她從十三歲,愛的人就是他,一直無怨無悔。

「裝?」君寒懿挑眉,「要不要朕告訴你,十七皇叔的卧室,找到了你的紅色肚兜?」

還蜷成一團,似乎被遺忘在床尾,這說明了什麼,兩人有過情迷意亂,魚水之歡。

玉琦鳶臉色變了變,前幾天,她的一件紅色肚兜不見了,她找了很久,又怎麼知道會在君景瀾的床上?

她知道,她徹徹底底被人陷害了,那個人,在她頭上安了兩項君寒懿最痛恨的罪名。

看到玉琦鳶魂不守舍的模樣,君寒懿只當是她心虛,更是認定了她的罪名,「與國,與情,你都背叛了朕,朕就算把你千刀萬剮,也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他恨恨地拂袖而去,忽然停住腳步,微微側首,「以後,朕愛的女人只有卿如,她是朕唯一的皇后。」

離開,再不停留。

玉琦鳶盯著他的背影,絕望無助地泣淚,「寒懿,不要走,你聽我說,你一定要聽我說……」

她拚命掙扎著,肩頭的鐵鉤受到扯動,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傷口流出來,痛得身子痙攣。

君主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她知道他不會再來,最後的希望就這樣被斷送,冰冷從玉琦鳶的腳尖爬起,一直到頭頂,把她的心也凍結祝

從滿眼喜慶紅妝,到老鼠猖獗的牢獄,她戎馬生涯,倥傯歲月,終究要這樣葬送了人生和情愛嗎?

————————

朝凰宮。

硃紅色的鳳裝腳下,一個侍衛正伏拜著,稟報事宜。

「這會兒離秋後還有四個月呢,夜長夢多吶。」

玉卿如修長的護指緩緩叩著寶座,眼裡浮起一絲狠決,「本宮是等不及了。」

她已經完全取得君寒懿的信任,可是玉琦鳶一日不死,她就睡不安寧。

玉琦鳶痛得暈過去,穿過漫無邊際的黑暗,她看到了沙場,聽到戰馬的嘶鳴,黃沙在風中亂舞,迷糊得人眼睜不開,血液在半空飛濺,她和君寒懿並駕齊驅,相視一笑,長矛出手,交叉斬下韃靼上將的頭顱。

一場勝戰,狂飲後醉了一地的戰士,月下,曇花靜靜綻放,他擁著她的身子,說曇花一現,可他們之間卻會長久。

場景轉換,卻是她跪在菜市場,劊子手手持大刀,刀鋒在陽光下閃爍著幽冷的光芒,毫不留情地朝她脖子上劈下來——

血從腔子噴出三尺高,她渾身如墜冰窟那樣寒涼。

「啊!」

玉琦鳶一下子驚醒,卻發現一個獄卒站在眼前,手中端著一個空盆,而盆里的冰水,已經潑到了她的身上。

「姐姐,你可算是醒了,本宮還以為你真的會一睡不起呢。」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玉琦鳶定睛一看,是玉卿如,她身上的皇后正裝刺痛了她的眼眸。

她身陷囹圄,她卻成為君寒懿的女人,風頭正茂,玉琦鳶不是沒有嫉恨。

此刻,看到她幸災樂禍的模樣,玉琦鳶甚至懷疑,從前那個對她依賴的妹妹究竟是不是真的?

「你很高興,對嗎?」玉琦鳶冷得牙關打顫。

最怕不過情殤,那一日她本來可以反抗,可卻被自己先打垮。

玉卿如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受苦,妹妹也跟著不好受不是,畢竟伺候皇上的人本該是你,卻換成了本宮,昨夜皇上把本宮好一頓折磨,本宮現在身子骨還在疼。」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針,扎在玉琦鳶心頭上,她的眼睛釋放出逼人的銳光,「如果你是專門來說這個的,請你現在就滾開。」

「當然不是,妹妹是來告訴姐姐——」玉卿如湊身過去,在玉琦鳶耳邊緩緩吐出,輕冷陰狠,「那些書信,還有你的肚兜,都是本宮做的手腳,呵,別驚訝,這是你欠本宮的,就因為你是嫡出,受盡了相國府的寵溺,而本宮卻只有被打罵和冷落的份,所以本宮從小發過誓,有一天會把你的東西都奪到手中。」

玉琦鳶臉色一變,又恨又惱,死死地盯著玉卿如,「你……」

她以為她好心,卻是養虎為患。

「噓,彆氣,不然你以為本宮為什麼要接近你,一口一個甜地喊你姐姐?知道么,本宮喊的時候噁心得快要吐了,本宮早就恨透了你,只不過是為了方便行事而已,姐姐啊,本宮的字跡,可有你十分的神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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