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橋遺夢》| 以自己的方式,偷偷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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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
領讀
昨天我們讀到了弗朗西絲卡的丈夫和孩子們回來了,一切似乎又都回歸了正軌,
但當弗朗西絲卡遠遠地再看見羅伯特的時候,才知道,她的愛有多深。以後的以後,他們兩人還會再見嗎?
今天的閱讀目標是原書的第八部分(第105頁——第109頁),讓我們開始今天的閱讀。
就這樣偷偷愛著你
夜幕降臨麥迪遜縣。那是一九八七年,她六十七歲生日,弗朗西絲卡已經在床上躺了兩個小時了。
二十二年前一切的一切她都還看得見,摸得著,聞得到。
她記得,在艾奧瓦公路上,在雨和霧中向西駛去的紅色尾燈把她定住了二十多年。
弗朗西絲卡摸自己的身體,還能感受到羅伯特的胸肌滑過那裡。天哪,她多麼愛他。
那時弗朗西絲卡愛羅伯特,超過她原以為可能的程度,現在她更加愛他了。為了羅伯特,她什麼都願意做,除了毀掉她的家庭,甚或可能連羅伯特也毀掉。
弗朗西絲卡下樓坐到廚房那張舊餐桌邊。理查德曾買過一張新桌子,堅持非買不可。
不過弗朗西絲卡也要求把那張舊桌子留下來,在挪走之前仔細用塑料薄膜包好。
「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捨不得這張舊桌子。」理查德一邊幫她搬,一邊埋怨。
理查德死後,兒子邁克爾幫她把這張桌子又抬進屋子,從來沒問過她為什麼要拿這張舊桌子換那新的。他只是用發問的眼光看著不吭聲的母親。
現在弗朗西絲卡坐在桌旁,然後走到柜子邊,拿出蠟燭和燭台。點上蠟燭打開收音機,找到播放的輕柔的音樂。
弗朗西絲卡在洗滌池旁站了良久,看著幻象中羅伯特的臉,輕聲說:「我記得你,羅伯特·金凱德。
也許高原沙漠之王的話是對了,也許你是最後一個,也許眼下那些牛仔們都已經瀕臨滅絕。」
理查德死之前,弗朗西絲卡從來沒有設法給羅伯特打過電話或者寫過信,儘管多少年來她每天都在刀刃邊緣上權衡。
如果她再跟羅伯特談一次話,自己就會去找他。如果她給羅伯特寫信,羅伯特就會來找她。事情就在這一發之際。
這些年來,羅伯特給她寄過一包照片和那篇文章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信。
弗朗西絲卡知道羅伯特理解她的感情,也理解自己可能給弗朗西絲卡帶來的生活中的麻煩。
從一九六五年九月起,弗朗西絲卡訂了《國家地理》。關於廊橋的文章是第二年刊出的,有暖色的晨光中的羅斯曼橋,配圖的文章是羅伯特寫的。
雜誌背面常有介紹作者和攝影師的特寫,有時還登他們的照片。羅伯特間或也出現在其中。
還是那銀色長發、手鐲、牛仔褲或咔嘰布褲,相機從肩上掛下來,胳膊上青筋可見。
在非洲卡拉哈里沙漠中,在印度齋浦爾的大牆上,在瓜地馬拉的獨木船上,在加拿大北部。大路和牛仔。
弗朗西絲卡把這些都剪下來,連同刊登廊橋的那期、他的文章、兩張照片,還有他的信,都放進一個牛皮紙信封中。
弗朗西絲卡把信封放在梳妝台抽屜的內衣下面,這是理查德絕不會看的地方。她就像一個遠方的觀察者年復一年跟蹤觀察羅伯特,眼看他漸漸老起來。
那笑容宛在,就是那修長、肌肉結實的身材也依然如故。
但是弗朗西絲卡看得出來羅伯特眼角的紋路,那健壯的雙肩微微前俯,臉頰逐漸陷進去。
弗朗西絲卡能看得出來,她曾經仔細研究過羅伯特的身體,比她一生中對任何事物都仔細,比對自己的身體還仔細。
羅伯特逐漸變老反而使她更加強烈地渴望要他,假如可能的話,弗朗西絲卡猜想,不,她確知,羅伯特是單身。
事實的確如此。
在燭光中,弗朗西絲卡在餐桌上仔細看那些剪頁。羅伯特從遙遠的地方看著她。弗朗西絲卡從一九六七年的一期中找出一張特殊的照片。
羅伯特在東非的一條河邊正對攝像機,而且是近鏡頭,蹲在那裡好像正準備拍攝什麼。
弗朗西絲卡多年前第一次見到這張照片時,還看得出他脖子里的銀項鏈上系著有一個小小的圓牌。她悄悄地拿出高度放大鏡來看那照片。
「天哪!」弗朗西絲卡倒吸一口氣,圓牌上的字是:「弗朗西絲卡。」
這是羅伯特一個小小的不謹慎,弗朗西絲卡笑著原諒了他。
以後所有羅伯特的照片上都有這個小圓牌掛在銀項鏈上。
一九七五年之後弗朗西絲卡再也沒在雜誌上看見過羅伯特。羅伯特的署名不見了。
弗朗西絲卡每一期都找遍了,可是找不到。那年,羅伯特應該是六十二歲。
鼓起勇氣,尋找你
理查德一九七九年去世,葬禮完畢,孩子們都各自回到自己家裡以後,她想起給羅伯特·金凱德打電話。
羅伯特應該是六十六歲,她五十九歲。儘管已經失去了十四年,還來得及。弗朗西絲卡集中思考了一星期,最後從羅伯特的信頭上找到電話號碼,撥了號。
電話鈴響時,弗朗西絲卡心臟幾乎停止跳動。她聽到有人拿起話筒,差點兒又把電話掛上。
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麥克格雷格爾保險公司。」弗朗西絲卡心沉下去了,不過還能恢復得過來問那女秘書她撥的號碼對不對。確認正確後,她掛了電話。
下一步,弗朗西絲卡試著打華盛頓貝靈厄姆的電話問訊處,沒有,試著打西雅圖,也沒有。打去商務辦公室,請他們幫忙查詢,也沒這個人。
弗朗西絲卡想他哪兒都可能去的。
弗朗西絲卡想起雜誌來,羅伯特曾說過可以通過那裡打聽。弗朗西絲卡的電話輾轉三次才找到了一位年資很老的編輯,她問羅伯特的下落。
那編輯當然記得羅伯特,一邊翻檔案一邊和弗朗西絲卡講話:「他於一九七五年離開我們雜誌,地址電話是……」這位編輯念的內容和弗朗西絲卡已經知道的一樣。
在此之後,弗朗西絲卡停止了搜尋,主要是害怕可能發生的情況。
弗朗西絲卡聽其自然,允許自己越來越多地想起羅伯特。
她還能好好開車,每年幾次到得梅因去,在羅伯特曾帶她去的那家飯店吃午餐。
有一次,弗朗西絲卡買回來一個皮面白紙本,於是開始用整齊的手寫體在這些白紙上記下兩人的戀愛詳情和對羅伯特的思念。
一共寫了三大本,她才覺得完成任務。
溫特塞特在前進,風氣有所開放,長頭髮不再惹人注目了,不過男人穿涼鞋的還是少見,詩人也很少。
除了幾個女友外,弗朗西絲卡完全退出了社交。
人們談到了這一點,而且還談到經常看見她站在羅斯曼橋邊,有時在杉樹橋邊。
他們常常說,人老了往往變得古怪,也就滿足於這一解釋。
-【結語】-
今天我們讀到了弗朗西絲卡回歸家庭後,以自己的方式偷偷愛著羅伯特,最後勇敢的尋找聯繫羅伯特,沒有聯繫上羅伯特。
羅
伯特發生了什麼?
讓我們期待明天的閱讀吧!
-【今日話題】-
「她就像一個遠方的觀察者年復一年跟蹤觀察羅伯特,眼看他漸漸老起來。」弗朗西絲卡以自己的方式偷偷愛著羅伯特。
你是否和弗朗西斯卡一樣,曾以一種方式偷偷地愛著一個人?對於那段回憶,你有什麼樣的感受?
歡迎在留言區分享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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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瀾,思考人生的中二少女、職場小白。All will come,all will g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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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國家一級播音員,焦作廣播電視台播音指導。1995年師從於夏青、葛蘭、方明、林如等老一輩播音藝術家。多次擔任「夏青杯「等各大比賽評委。從事播音主持工作25年、播音主持教學10餘年,為上戲、浙傳等重點院校輸送學員300多名。更多音頻內容歡迎關注微信公眾號:楊帆朗讀者社群。
實習編輯: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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