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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比萬物都詐詭,誰能識透呢?

胡錫進同志最近又挨批評了,體制內的人,稍真實一點,也會被當作異類,見風又見雨時,就會像烏龜一樣甩頭縮回殼內,你別笑,如果你是體制內的人,也會一樣!

體制外是中國特色的江湖,面對當下時局,公民圈與公知圈比廟堂上的那些「內行人」更焦躁,他們像先知一樣算計中國社會轉型的日子,期待民主憲Z如期而至,但掐指之間,那改天換地的盼望盼了又盼,卻總是遙遙無期,滿了流水落花了嘆息。

海底先生歸隱都江堰一年後,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來成都看望我,言及對時局的看法,一向沉穩有餘,一生追尋理想國的海底,這次也有些忐忑不安了,這一代人都希望在有生之年看見一個文明的國度從東方破曉而出,也願意為這個時代「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但盼了一年又一年,似乎「大道隱沒」,曙光難以再現。

海底先生是搞哲學的,大凡熱愛哲學的人,一生都在尋找生命的理想國,但正是海底這樣的人,去年卻一度被捕快羈押,我曾為他發聲寫過一篇文章,題目就叫「海底先生的理想國」,那篇文章發在海底先生曾經最喜歡的博客中國,我說:網路的興起,讓海底先生找到了嘮叨中國時局,將病態中國轉型為理想國的公共文化廳……這有點像王怡做公共知識分子時的人文情節。

在信息時代,王怡現象不是人造的,是網路造的。他在一本法學書里曾寫道「網路幾乎帶給了我除肉身和愛情之外的一切。」當中國「老一代」文化人幾乎都還靠筆耕時,王怡已開始在鍵盤上敲打中國憲政學理和對政治時弊的貶評,當他「尖銳而沉穩的思想,堅定而機智的表達」在互聯網上閃亮登場時,立刻引起了圍觀,很多人都公推他為「網路意見領袖」!

文心雕龍,王怡漸漸感覺疲乏,渴望世俗社會的安息,但在遠離伊甸園的時代里,註定是找不到的。聖靈點燃了他真正的靈感,他意識到「如果你根本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是有公義的,是有一個創造者、審判者和救贖者的話。那麼善和惡怎麼能分得開呢,一切價值都是相對的,誰有膽子敢說自己是絕對正確的?」

這樣的思考將王怡帶入到基督教,尋找就尋著,叩門就開門,他的人生就此翻轉,這位曾經秉持「知而不言是種罪」的憲政學者,終於明白馴服里有盼望,要用屬靈的眼光才看得見——而上帝賜給國家一個好牧師,就是對中國社會最好的祝福!

今天中國式的社會社會焦慮和人們期待一夜之間的巨變,本質就是想走在上帝前面,去成為歷史的創始成終者,並以此將苦難中國從漫漫曠野帶入到流奶與蜜的迦南美地。

這樣的英雄歷史觀在中國貽害無窮,事實上,我們已經看到,社會信仰與文化價值體系若不重建,多難未必興邦,何況這樣的苦難早已從中國歷史的每個環節上都顯明出來,朝政更替,就恰如魯迅先生所言的只不過是「城頭變換大王旗」,這種改旗易幟充滿殘酷血腥和權謀詭詐。

我曾與朋友圈的公共知識分子們分享和交流時,不厭其煩地提請他們應當去翻看但以理書,尤其是第二章的經文,也許不用繁複解經,你就明白了歷史真相,因為這一章特別說到:「上帝的名是應當稱頌的,從亘古到永遠。因為智慧能力都屬乎他,他改變的時候,日期、廢王、立王,將智慧賜與智慧人,將聰明賜與聰明人,他顯明深奧隱秘的事,知道暗中所行的,光明與他同居。」

瞧瞧,這是多麼巨大的令人敬畏的話語呢?天道昭彰,這是對英雄歷史觀,甚至也是對「人民群眾創造歷史」論的徹底終結。

這豈止是信仰對人心的安慰呢?基督教對人性是完全否定的,否定到「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的絕決程度,真信仰告訴人的是,統治人心的,其實是暗藏在我們內心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罪,人心就像一座集中營,關押著我們許多的親戚、朋友和同事;人心也是一個潘多拉的盒子,打開來就會害人,進而社會互害,這是中國社會歷史以來顛來盪去,盛世曇花一現,歷代王朝「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的誘因。

人心比萬物都詭詐,壞到極處,誰能識透呢(耶17:9)?基督教對人類心靈的剖析真知灼見,一針見血,揭穿了人的本相,這也成為近代東西方體制建設的分水嶺,西方以基督教信仰和文化為背景,認為人性本惡,當我們把權力交給統治者時要十分謹慎,必須要有授權,也必須要有完備的制約機制,既然政府是一個「不得不要的壞東西」,就必須規規矩矩按次序行;而東方社會信奉「人之初,性本善」,善莫大焉,人們迫切需要的就是讓好人和強人來治理社會,透過他們凝聚會社會力量,調動一切積極因素,共同建設和諧社會,但歷史卻總是偏行已道,苦難重重,當人們陷入無望之災里不能自拔時,就越加盼望有「大救星」那樣的偶像,來領導我們向前進……

如此,有什麼樣的人心,就有什麼樣的社會;有什麼樣的社會,就有什麼樣的權力;有什麼樣的權力,就有什麼樣的統治,而統治若無信仰的價值支配,必然走向岐途,墜入深淵。

因此,改變人心是改變社會的關鍵且是唯一最有效的途徑,上帝的時間表是「千年如一日,一日如千年」,有時漫工出細活總比急功近利強百倍,我在「寫給中國改革關鍵窗口期的箴言」一文中說:「改變社會需要改變人心,改變人心需要改變信仰。若不是這樣,我們就是自己的困境,家庭就是社會的困境,政治就是政黨的困境,政府就是國家的困境。而改變人心,就是改變家庭、改變社會,改變政黨,改變政府,更是改變世界。」

因此,社會轉型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們信仰和文化的轉型,這是本木之分,是恩典千代,開萬世太平的絕學。正因為人心比萬物都詭詐,社會若不是建立在信仰的磐石上,只是把民主當手段,把憲Z當「救贖」,那也只不過是「城頭變幻大王旗」,今天那些為社會振臂吶喊的人,明天就因著登堂入室,成為社會新生的藍色貴族!

當然,民主與憲Z是今生的福利,是上帝賜福的普遍恩典,這是確信無疑的,但無關乎社會,人性的本質和貪婪卻是一樣的,即或像美國這樣法制健全,權力制衡的國家,也會鬧出水門事件、拉鏈門事件,乃至基督教信仰敬虔的小布希,在進心臟手術室前,也拉住妻子的手懺悔,稱他當年做總統時,對黑人國務卿賴斯有著情緒上的曖昧,這與大獨裁者利比亞的卡扎菲對賴斯一度的垂涎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懺悔藉著恩典與罪分道揚鑣,並以此構成文明社會最佳的心靈藍本。

「灰色先知」尼布爾在對康德哲學進行批判時,篤定人類不會有理想社會,更不會有超越上帝藍圖的智慧。但遺憾的是,今日中國之社會,上下都在盛世與危機之間拉鋸,缺少的正是尋找的和叩門的人,廟堂與江湖都在試圖超越上帝,走在歷史前面去主宰中國社會的未來。

又是一個戊戌年,在矛盾與衝突面臨大爆發的中國社會,惟有教會在催生公民社會,也催生最為穩定可靠的社會維穩力量,越是信仰純正的教會越會帶來這樣的和平的盼望;上帝賜給國家一位好牧師,就是對這個國家最好的祝福!這恐怕是不斷偶像化的自由公共知識分子們所沒看到的,也是那些逼迫教會,企圖把國家變為「活著上帝」的公權力也沒看到的。

認識人性之惡,就會使靈魂復甦,大國就寫在「公義使邦國高舉」的祝福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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