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明等‖用科學理性驅散戰爭迷霧 ——評胡曉峰《戰爭科學論:認識和理解戰爭的科學基礎與思維方法》
原標題:石海明等‖用科學理性驅散戰爭迷霧 ——評胡曉峰《戰爭科學論:認識和理解戰爭的科學基礎與思維方法》
載《中國軍事科學》2017(6)
用科學理性驅散戰爭迷霧
——評胡曉峰《戰爭科學論:認識和理解戰爭的科學基礎與思維方法》
石海明 劉一鳴
(國防科技大學)
(胡曉峰:《戰爭科學論:認識和理解戰爭的科學基礎與思維方法》,北京:科學出版社,2018)
正如人們對智慧的不懈追求一樣,亘古以來,人們同樣也從未放棄對戰爭規律的探索和認知。尤其是在智能化戰爭呼之欲出的當代,藝術與科學一方面由於專業分工細化的原因而漸行漸遠,另一方面又在具體的應用領域呈現出融合的趨勢。認識和處理這種矛盾,自然需要專業知識的充沛、探索追求的勇氣,更需要高屋建瓴的洞察、元階思維的智慧。作為《戰爭工程論:走向信息時代的戰爭方法學》一書的姊妹篇,國防大學胡曉峰將軍所著的《戰爭科學論:認識和理解戰爭的科學基礎與思維方法》就是這樣一本給人啟迪的厚實的作品。
該書用七章的篇幅,介紹了什麼是戰爭研究的科學基礎,複雜系統與複雜性科學思想,複雜性研究在複雜網路、大數據及深度學習方面的新進展,信息化戰爭的科學思維方法,複雜性科學思想與戰爭研究,從科學思維到科學方法,科學對於戰爭的意義等內容。作者超越了機械論自然觀主導下的科學範式,用複雜系統思維重新研究戰爭,進而探索出契合於新時代戰爭的科學認識方法,建立了一套透視戰爭的新思維工具。
一、叩問戰爭:藝術抑或科學?
戰爭是藝術還是科學?這一問題頗難回答。克勞塞維茨就認為,戰爭是一個「充滿不確定性的領域」,「人類任何活動都不像戰爭那樣給偶然性這個不速之客留有這樣廣闊的天地」,「戰爭中的一切行動都彷彿是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下進行的……這些由於光線微弱而不能完全看清的一切,必須靠才能去推測,或者靠幸運去解決」。(注釋1)的確,時至今日,戰爭仍因其顯著特性而被一些人認為如藝術般難以琢磨。主要表現包括:戰爭的發生具有不確定性,像藝術家的靈感;戰爭實施的過程具有複雜性,像藝術創作的過程;戰爭的結果具有一定的隨機性,像藝術品的完成。
然而,隨著戰爭工具的不斷改進,人類對戰爭的承受能力愈發脆弱,迫切需要科學地認識戰爭規律,以阻止戰爭的隨意發生,或是將其扼殺在萌芽之中。因此,對戰爭的科學解讀就成了不少軍事家熱衷的事業。出生於義大利的拉伊蒙多?蒙特庫利科伯爵是最早以科學的視角看待戰爭的理論家和實踐家之一。他認為,戰爭科學與其他科學一樣,都是一門力圖使普遍規則和基本原理戰勝人的主觀經驗的學問。此後出現的著名戰爭理論流派如幾何學派、數學學派等,都試圖用科學的方法對戰爭做出規律性的解讀和指導,雖然各有成敗,但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戰爭作為可量化研究對象的科學屬性。
事實上,從戰爭實踐上來說,其科學性主要體現為以下三方面:首先,戰爭力量的準備是可計量和十分明確的。不難理解,任何軍隊在投入戰爭之前,都要經歷兵員徵召、軍兵種分類、軍事訓練、武器生產、物資投送等多個流程,每一個流程目前幾乎都有專門的學科進行系統化的研究;其次,戰爭力量的運用是可控的。在何種情況下運用何種兵力、運用的數量和範圍、以何種方式運用等,都有著規律性的結論作為指導,進而可以由指揮員進行決策和控制;最後,戰爭效果的評估是有理可循的。對於戰爭經濟效益的評估,有戰爭經濟學的理論作為指導;對於戰爭政治效果的評估,有政治學和國際關係學等理論作為支撐;對於戰爭社會效果的評估,有社會學理論及其調查方法可供運用。
顯然,從上述角度來看,戰爭也有其科學性的一面。尤其我們更應看到,科學的發展和技術的進步,總是帶動著戰爭與克勞塞維茨所言的戰爭藝術性,即概然性或偶然性背道而馳。當現代科學技術的光芒照亮了戰爭的每一個角落,這種概然性與偶然性的領域也就開始逐漸縮小,傳統謀劃決策中的「藝術」開始走向「科學」。時至今日,無論是作戰決策的思維方法,還是組織控制的物質手段,無不在科學巨浪的推動下,開始由單純的「權謀」向「器良技熟」轉變,更加強調運用數理科學,特別是各種新興科學方法和先進技術去研究指導戰爭。
二、範式對沖:東西方兵學文化的歷史分野
古老的東方有著深厚的謀略思想傳統。在「天人合一」思想浸潤下的東方世界,面對無法迴避的戰爭,先賢哲人往往求助於虛無縹緲的神,以及「人的神性」來解釋面對戰爭時的心靈困惑。如在我國夏商周時期,將帥進行戰爭行動之前,就要通過占卜、夜觀天象等方式來輔助決策,這就產生了以天命觀為核心內容的軍事思想。隨著戰爭實踐經驗的日益豐富,軍事學家逐漸形成了自成體系的謀略思想,一些悟性更強的人成為了謀略思想的集大成者。從古代的孫武、孫臏著兵書指導戰爭,到近現代毛澤東、朱德等從戰爭實踐中總結經驗教訓,「虛實」「奇正」「眾寡」「攻守」「進退」等矛盾一直是中國軍事家們展開論述的著力點。正是對這些矛盾的破譯,形成了獨具東方特色的軍事理論體系。《孫子兵法》《論持久戰》等軍事名著,都在人類研究戰爭、指導戰爭的歷史上鐫刻下永不磨滅的烙印。有不少西方軍事學家特意著述研究孫子的謀略藝術、毛澤東的戰略思維,彰顯了其廣泛影響力。
反觀西方,近代雖然也有一些軍事家,如貝倫?霍斯特、沙恩?霍斯特、克勞塞維茨,以及曾任總參謀長的老毛奇元帥等,受德國浪漫主義、民族主義和理想主義的影響,認為戰爭是具有極大不確定性的藝術。但從近代科學在歐洲勃興開始,從科學的視角透視戰爭就成為主流。具體而言,受到近代自然科學體系建立的巨大影響,西方對於戰爭的研究常藉助於自然科學的方法。如法國軍事工程師賽巴斯蒂安?勒普雷斯特雷?德?沃邦元帥善於運用幾何學、建築學、兵器學指揮戰鬥,並取得了輝煌的戰績。在他之後的很多軍事家的著作,如馮?比洛的《新戰爭系統的精神》、約米尼的《戰爭藝術概論》、查爾斯大公的《高級戰爭藝術原理》,雖然在名稱中不乏「藝術」氣息,但討論的卻是不折不扣的軍事「科學」。後來在機械論自然觀影響下,近代西方常用鐘錶來隱喻軍事體系,用機械運動的有序性和規則性來追問戰爭的可知與可控,這顯然是戰爭研究的科學論走向極致的表徵。
在歷史深處,我們不難看到東西方戰爭研究範式的巨大差異:東方強於謀略,西方重於科學。這種東西方兵學文化的分野今天仍折射在諸多方面。如美軍就對科技制勝情有獨鍾,類似國防高級研究技術署(DARPA)這樣的機構,就在千方百計地探尋未來科技的地平線,以期在未來顛覆性變革的競逐中拔得頭籌,打造非對稱優勢。著眼未來,面對科學技術與未來戰爭的緊密耦合,我們固然要在東西方兵學文化中汲取營養,保持一種必要的張力。要充分認識到,藝術性的思維,如靈感、直覺及一切科學尚未解釋的「人的神性」,仍在指導戰爭的即時決策中扮演著不可替代的角色,恰如恩格斯所說:「贏得戰鬥勝利的是人而不是槍。」(注釋2)然而,在以批判反思和嚴謹實證來指導戰爭研究的過程中,科學理性有其不可替代的優勢,是認識當代戰爭和掌控未來戰爭的思想利器。
這種科學理性的光芒能夠幫助我們驅散戰爭的迷霧。尤其要看到,「拓撲學」「博弈論」「模糊數學」「灰色理論」以及思維學、生物工程學等先進科學在軍事領域內的交叉滲透,能在揭示軍事謀略的科學本質、思維規律、內在結構和行為方式的同時,使許多傳統謀略思想更加清晰,一些過去無法解釋的謀略原理也有了科學的詮釋。由此出發,作戰決策的全過程進入了一個主觀與客觀相結合、定性與定量分析相統一、推測與實證相輔佐、藝術與科學相輝映的嶄新階段。這種「科學」進入「藝術」、「藝術」使用「科學」的嶄新形勢,正隨著現代科學的不斷發展而日顯強勁。戰爭正在從「黑箱藝術」大步流星地步入「科學藝術」的殿堂。
三、文化自覺:科技興軍的邏輯延展
我們強調研究戰爭問題應秉持科學理性這種文化自覺,並不是要固守唯科學主義的極端立場:或強調真正的科學知識只有一種,即自然科學;或認為科學是一種獨特的文化,科學與其他文化之間存在著一條截然分明的界線;或主張由於科學的客觀性、合理性以及在經驗上或實踐上所取得的巨大成功,因而它在整個人類文化中應當享有特殊的地位。相反,我們認為,《戰爭科學論》一書除卻內容的飽滿、論證的嚴密及細節的豐富之外,最重要的價值在於,它提醒我們用一種科學的立場而非主義來透視戰爭,這對於一支從農耕文明走來的軍隊,面向未來打贏高科技戰爭有著特殊的意義。
這種文化自覺是由人類軍隊發展的歷史昭示的。在漫長的農耕文明時期,尤其是在全球化尚未到來的之前,世界各國的軍隊形態五花八門,這段歷史,我們今天從世界各地的軍事博物館就不難窺見。但到了近代,尤其是工業革命興起後,戰爭的工業化導致世界各國的軍隊面貌開始趨向統一,日益接受現代科學技術的重塑。原因何在?因為科學技術從根本上來講,是世界性的、普遍性的、競爭性的,延伸到軍事領域,就帶來了世界各國軍隊都在向科技靠攏、轉型和升級。目前來看,這個轉型難度較大,畢竟武器裝備升級易,思想觀念換代難。打贏一場高科技戰爭,無論是太空戰、網路戰,抑或是智能戰爭、混合戰爭等,都需要對科技興軍有一種文化自覺,用科學技術這種低依賴度的規制性力量來重塑我們的軍事頭腦。
畢竟,戰爭是對抗的領域。今天我們講的狹義科學,主要指近代以來誕生的自然科學。它無論是作為一種反映客觀事實和規律的系統化、理論化知識,還是作為一種生產知識的特殊認識活動,或者作為一種社會建制,都更為近代西方所熟悉,古老的中國對其有一種天然的陌生感。這種陌生感在近代我們與西方列強的對抗中被塗上了極其悲壯的色彩,痛定思痛,「師夷長技以制夷」的認識結晶背後,留下了一種隱隱的文化創傷。
具體而言,當歐洲的科技文明以堅船利炮為先鋒越洋而來的時候,置身農耕文明的古老中國就面臨著「亡天下」的滅頂之災。對此,蘇聯文化學者馬林諾夫斯基的論斷一針見血:「在一切關於文化優劣的爭執中,最後的斷語就在武器,它是最後的一著。」(注釋3)雖然我們的先祖也曾陶醉於泱泱大國的文化自信,自恃地大物博,睥睨四海,堅信「天不變,道亦不變」。但當西方列強攜軍事暴力來犯之時,囿於軍事科技的落後,古老中國過去的燦爛繁榮文化立馬凋零,變得暗淡無光。亨廷頓曾說:「物質上的成功使文化和意識形態具有吸引力,而經濟和軍事上的失敗則導致自我懷疑和認同危機。」(注釋4)這種因科技落伍導致的軍事失敗,直接留下了文化不自信的後遺症,至今在某些方面仍隱約可見。著眼未來,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仍然面臨著嚴峻的安全挑戰,也正是從這個意義上,我們才能更深刻感悟科技興軍文化自覺的重要意蘊。
應該說,「戰爭是藝術還是科學」這一問題時至今日依具有獨特魅力。《戰爭科學論》作者雖未提供給我們贏得未來全部戰爭的「萬靈藥」,但其傳遞出對戰爭新的科學認識論,已足以推動戰爭研究向前跨越一大步。正如作者所言:「認識是推動人類發展的唯一動力。」只有用正確的角度、系統的方法、明確的思路去認識和解讀戰爭,才能把握戰爭的脈絡,也才能在愈發複雜的現代戰爭和即將到來的智能化戰爭面前,不至於陷入新的戰爭迷霧。站在新時代的歷史潮頭,我們會發現,《戰爭科學論》一書啟迪我們的,絕不僅是科學知識,也不僅是科學方法論和認識論,更是一種對我們這支軍隊制勝未來而彌足珍貴的科學價值觀。
【注釋】
1克勞塞維茨.戰爭論(第一卷)[M].軍事科學院,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82:41頁.
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232.
3馬林諾夫斯基.文化論[M].費孝通等譯.北京:中國民間文藝出版社,1987:4.
4Robert O.Keohane and Joseph S.Nye.Power and Interdepen-dence in the Information Age[J].Foreign Affairs, 1998, 77 (5): 81.
作者簡介:
胡曉峰:1973年中學畢業赴湖南農村插隊當過三年知青,1976年回城後當過工人。 1977年考入國防科技大學系統工程與數學系信息系統工程專業學習,1981年底畢業後留校任教。後又攻讀了研究生,1987年在讀信息系統工程研究生期間,曾赴美國加州大學當過訪問學者研究人工智慧專家系統。畢業後先後被破格提拔為副教授(1990)、教授(1993)、博士生導師(1994),國防科技大學系統工程系副總工程師、系副主任、多媒體研究中心主任。1997年調入國防大學,先後任訓練模擬中心主任、信息作戰與指揮訓練教研部副主任、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2003年7月晉陞少將軍銜。
同時兼任了中國模擬學會副理事長、中國軍事運籌學會副理事長、戰爭複雜系統專委會主任委員、軍事系統工程學會副主任委員、中國系統工程學會理事、中國計算機學會多媒體專委會委員,工業與應用數學學會複雜系統專委會被聘為多所大學的兼職教授,多個期刊的編委和審稿人,是中組部聯繫的高級專家。
目錄
前言
第1章 戰爭研究的科學基礎是什麼 1
1.1 從經驗到科學的戰爭研究 1
1.1.1 海灣戰爭往事 1
1.1.2 戰爭理論的實踐性特點 2
1.1.3 用科學原理解釋戰爭機理 4
1.2 牛頓科學範式的起源與內容 8
1.2.1 走向科學時代的科學方法 8
1.2.2 牛頓範式的「一法兩觀」 11
1.2.3 牛頓科學範式的影響和質疑 14
1.3超越牛頓科學範式 17
1.3.1 催生認識論進步的百年世紀 17
1.3.2 哥德爾定理 24
1.3.3 應對不確定的未來 27
第2章 複雜系統與複雜性科學思想 32
2.1 複雜性與複雜系統 32
2.1.1 如何看待世界、看待戰爭 32
2.1.2 複雜性的概念與產生 35
2.2 複雜系統性質之一:適應性 38
2.2.1 系統的結構決定功能和性質 38
2.2.2 複雜系統的適應性進化 42
2.2.3 戰爭對抗比的就是適應能力 46
2.3 複雜系統性質之二:不確定性50
2.3.1 什麼是不確定性 51
2.3.2 不確定性產生的緣由及爭論 55
2.3.3 不確定性與多樣化思維 60
2.3.4 管理和控制不確定性 63
2.4 複雜系統性質之三:湧現性 69
2.4.1 什麼是湧現性 69
2.4.2 湧現結果的非線性 75
2.4.3 湧現的層次性 84
2.4.4 湧現過程的產生 88
2.5 複雜系統的預測與應對 93
2.5.1 複雜系統預測之難 93
2.5.2 複雜系統如何預測 101
2.5.3 複雜系統的應對 105
第3章 複雜性科學新方法 109
3.1 複雜網路的發現 109
3.1.1 小世界模型和無尺度網路 109
3.1.2 複雜網路的特點 114
3.1.3 複雜網路的性質 117
3.1.4 複雜網路研究三部曲 122
3.2 大數據的出現 124
3.2.1 什麼是大數據 124
3.2.2 大數據的種類和特點 127
3.2.3 大數據的作用 129
3.2.4 大數據的影響 134
3.2.5 大數據帶來了什麼 138
3.3 深度學習的突破 145
3.3.1 阿爾法狗的驚世表演 145
3.3.2 深度學習的前世今生 149
3.3.3 深度學習的應用突破 162
3.4 戰爭複雜性研究的工具 168
3.4.1 複雜系統的不同認知路線 169
3.4.2 新時代的科學工具 172
第4章 信息化戰爭的科學思維 178
4.1 新時代的思維密碼 178
4.1.1 「未來戰爭」的民間範本 178
4.1.2 新時代的戰爭思維改變 181
4.2 網路化思維——「點」「鏈」連接的革命 184
4.2.1 系統即網路,關係為核心 185
4.2.2 網路化的目的是系統化 188
4.2.3 網路鏈接比節點更重要 191
4.2.4 網路遵從自己的內在運行規律 197
4.2.5 互聯網思維與影響 202
4.2.6 網路化思維是什麼 207
4.3 體系化思維——「死」「活」系統的轉變 208
4.3.1 體系性質:具有湧現性會階躍變化 209
4.3.2 體系結構:具有成長性會不斷進化 215
4.3.3 體系能力:具有相對性靠對抗產生 227
4.3.4 體系效能:具有整體性靠全局反映 234
4.3.5 體系化思維是什麼 244
4.4 大數據思維——「大」「小」價值的抉擇 244
4.4.1 數據化綜合思維 244
4.4.2 相關性跨界思維 250
4.4.3 交互化實驗思維 257
4.4.4 從數據到決策思維 262
4.4.5 大數據思維是什麼 271
4.5 虛擬化思維 ——「虛」「實」認知的碰撞 271
4.5.1 虛擬化的本質是認知為核心 271
4.5.2 虛擬化的重點在製造體驗 277
4.5.3 虛擬化的核心在認知控制 280
4.5.4 「虛」「實」結合產生創新 285
4.5.5 虛擬化思維是什麼 288
第5章 複雜性科學思想與戰爭研究 290
5.1 科學管理向複雜性思想轉變 290
5.1.1 向科學管理的艱難轉型 290
5.1.2 向複雜性科學思想的轉變 294
5.2 基於複雜性科學的戰爭理論研究 299
5.2.1 信息時代的指揮控制 300
5.2.2 複雜性思維與戰鬥力的煉成 305
5.2.3 去中心化的作戰 309
5.2.4 複雜環境下的軍隊變革 314
5.3 戰爭理論創新的科學基礎 319
5.3.1 理論創新緣於科學基礎深厚 319
5.3.2 戰爭理論家的科學素養 322
5.4 未來戰爭宣言 327
5.4.1 新時代的意義 327
5.4.2 智能化戰爭呼之欲出 334
5.4.3 應對未來戰爭時代 342
第6章 從科學思維到科學方法 349
6.1 什麼是科學 349
6.1.1 科學的三要素 349
6.1.2 科學的概念 355
6.1.3 科學的辨析與局限 360
6.2 如何科學地從事研究 365
6.2.1 規範的科學過程 365
6.2.2 嚴謹的科學方法 371
6.2.3 基本的科研邏輯 378
6.2.4 科學的思維方法 384
6.2.5 求實的科學精神 389
6.3 戰爭如何成為科學 399
6.3.1 戰爭科學的獨特性 399
6.3.2 科學地研究戰爭 404
6.3.3 戰爭科學:離科學還有多遠 412
第7章 科學對於戰爭的意義 417
7.1 人類認知與科學革命 417
7.1.1 認知是推動人類發展的唯一動力 417
7.1.2 科學就是承認自己不知道 419
7.2 結語 423
本文來源:STM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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