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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動漫及它的少女文化,沉迷於自我表達和自我滿足的亞文化

用詞說明:動漫泛指為日本卡通類作品辭彙,源於使用偏差後成型;動畫則指動態的卡通動畫片;漫畫為固定不動的靜態卡通畫組成的藝術文本。

前些年恐怖組織ISIS活躍在頭條的時候,很多網民都成了諷刺其「落後性」的一員,而那時候非常讓人醒目的一張表情包被廣泛傳播,那是一張恐怖組織成員舉著二次元美少女露出孩子般笑容的圖片。

雖然來源和真假不明,但是年輕一代對二次元文化的認同可見一斑,其實了解日本的人都知道,對於美少女文化的消費不僅在二次元當中,在現實世界中偶像團體、成人女優等行業對少女文化的消費也甚是強悍;可以這樣說,日本是整個地球上少女文化的代表。

面對諷刺與批判,反思亞洲文化這支物種的聲音也在出現,曾有一位著名影評人在評價AKB48的時候提到,這種對少女成長的消遣、就是儒家文化下觀眾老爺對藝妓的奮鬥共鳴。

不過,在日本獨特的小我文化中,這種聲音並未帶去光明,反而是因為思維上的困境一直得不到「升級」,困頓中一度消沉、甚是被當作政治工具幾度陷入危機。

靠汗水和熬夜換取自由、還是靠技術改變成本困境

就像文章的標題所說的那樣,其實日本人對於文化創作的個人思想表達是極其執迷的,但是這種執迷包裹在落後的線下生產創作環境中,似乎每個關心它的外界人都期許簡單化解決問題,但是這似乎是整體性的問題。

據日本產經新聞報道,日本經濟產業省即將在動畫行業推行「生產性革命」,期許通過數字化創作流程和規範統一格式改善具有「密集型勞動產業」表徵的動畫產業。

這一切入點表面上是善意且具有非侵入性的,但是這些問題其實是積澱已久的「三尺寒冰」,在可見的現象之下還有很多的東西需要改觀。

而在數字技術昌明的中國現代社會眼中,日本作為一個早發育的完備發達國家,很多地方保留它的傳統是種風味,不過這(動漫)與工匠精神卻無法沾邊搭界,而是一種社會文化的古板。

早期的動畫製作現場

至今,日本動畫產業仍廣泛存在以手繪為創作根本工具的「動畫師」和「原畫師」職業,那些精彩絕倫的電視卡通片,就是他們在管理極為嚴苛的條件下一幀幀畫成的。

在這樣的業態下,存在嚴格的管轄界限,它不像美國動漫產業那般存在「根本上是對投資人負責」的原則,製片人往往會留予導演和核心創作團隊自由發揮空間,不過除了這些人之外的很多從業者只得服從;這種等級制度存在於行業,加上日本人「負責」賣命的「軸勁」,造成了人員流動性問題、無法被資本左右難以成為巨型文化企業的問題。

而這種原始業態,在偶爾因為單一作品開啟熱潮的幾率外,往往無法實現根本性改觀,因為無法與互聯網業態和新媒體資源有效對接。

在「以技術解決動漫問題」論調之前,也曾幾度因為政府大手以文化輸出思維干預而備受關注,不過這些外來之力在內行人眼中既不是解決問題的有效途徑、也不是能保障創作自由的延續。

小我創作小我題材的弱文創、世界觀思維的美式文創

在反思日本問題上,難以避免的參照對象便是美國動漫以及圍繞在它周圍的美式文創思維,美國文化產品為何能行銷世界而無隔閡?這是需要日本乃至跟風而動的亞洲各國所要思考的。

相對於日本生活題材和暢想的奇異世界,美國的動漫則一直是企圖在現行世界觀中強化那種普適價值觀的情感,即便是創造世界也是像超級英雄系列那般具有無限延伸的流行特性。

對於美漫或是美國文藝作品來講,消費者即便沒有像劇迷和粉絲那樣追了動輒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歷程,也能迅速進入劇情和人設,感受到這一段時光內的情感傳遞,而相反日式文化作品則對於新觀眾是苦澀和具有距離感的,體現在日漫上就是對這個新的異次元世界難以產生情感。

相比於標籤式的人物和簡單的劇情架構,日本文藝作品中總要有一些讓人咋舌的變格之處,例如很多日本暴力美學漫畫中獨特的異樣審美,總是愛的愛到骨頭裡、恨的恨到骨頭裡。

而那些生存於日本獨特文化下的美少女泛泛,也在輸出文化之時遇到了「情色禁忌」四字。它在日本嚴苛的法律框架下吐露著成人消遣的色彩、同時又有壓抑和隱喻的傾吐,簡直是活脫脫日本人以及社會文化的一種寫照。

在國際社會屢遭譴責險些因為著作權的自由範圍縮水而陷入危機的美少女題材,至今仍是二次元文化中不可缺席的一員擔當;而當我想起喬布斯主導皮克斯那段時光屢創經典的故事,顯得高下立判,曾經「小荷才露尖角」的皮克斯同樣擁有驚人的吃苦文化、但是這是建立在自由奔放環境中的產物,同樣是失敗再次崛起、它是人文情懷和真實背景故事的創作,同樣是面對文創巨鱷(現代日本是迪士尼)、它是在用成績換取條件合作。

在美漫及美國文創各類故事中,科技從來都不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渠道,而是顛覆他人的訣竅,日本它的二次元和美少女走向世界,仍需要一些變通和取捨,否則就像它的姊妹偶像造星產業一般,精細到骨髓做支出而不敢於突破框架成為源源不斷的流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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