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神奇的上古凶獸,長得像鳥是豹子,它是二郎神哮天犬的前身?
如果見到獵豹不值得驚訝,見到一隻在空中飛行的大雕也不用大驚小怪,那麼如果是一隻身子像獵豹,頭上卻有著鹿角一樣的犄角,背上還有翅膀的怪物,你一定會目瞪口呆。這就是被記載在《山海經》中的上古怪獸蠱雕。
《山海經·南山經》載:區吳山往東五百里,有一座名叫鹿吳山的山脈,這是一座孤零零的禿山,山上沒有草木,黃金和玉石資源卻很豐饒。山下流淌的就是澤更河,它最終一路向南注入滂水之中。這一帶生活著一種神奇的怪獸,名字叫做蠱雕。它有著猛豹的身子,大雕一樣的翅膀和馴鹿一樣的大角。叫起來像是嬰兒的在號哭,經常會用人來填飽自己的肚子。
一、
事實上,上古之人所說的蠱雕到底是什麼樣子後人誰也不得而知,只能是各種猜測。任臣在《山海經圖贊》的註解中說:蠱雕有角,聲若兒號,這自然是對正文的重複,一句正確無比的廢話。《詩經》的駢雅片中也有提到蠱雕:「蠱雕如雕而戴角」,如果只是對前人的引用,就沒有什麼新奇的,但如果是後來者從現實生活中觀察到的,那麼它就是對上古怪獸蠱雕的一個佐證。
明代學者黃一正編撰過一本叫做《事物紺珠》的書籍,書中也提到了蠱雕,他對還這種異獸進行了類比式的說明。但似乎跟之前古人的說法已經有所不同。他說蠱雕是一種長得像野獸的禽鳥,像駝蹄鳥或者飛生鳥,或者說他比較像鷹背犬。
二、
不過黃一正所說的鷹背犬應該是一種像犬又長著老鷹翅膀的異獸,而不是後來人所認為的一種由皁雕的卵孵化出來的獵狗。明代陶宗儀在《輟耕錄·鷹背狗》中寫道,北方只要是有皁雕築巢的地方,官方就會找將士去鳥窩中尋找鳥蛋,並記錄巢穴中鳥卵的個數。如果正好是一個窩裡有三隻鳥蛋,就派兵專門守護,每天都要檢查好幾次,等著它孵出來。
到時候就會孵化出一隻狗來,經過細心飼養之後再送入朝廷。這樣的狗表面上與民間的土狗沒什麼兩樣,但一旦狩獵就會顯示出優勢來。每到這個時候,狗在地上跑,天上就會有老鷹配合它一起圍獵,所以把這種狗叫做鷹背狗。
三、
到了後來,鷹背狗的傳說徹底消失,人們把它當成了中華細犬的另一種稱呼。因為它身體呈現流線形,嘴巴尖尖的,最大的特點是腰部很細,腿長有力,奔跑起來速度極快。
《西遊記》中二郎神的哮天犬就是一隻細犬。他在小說和影視劇中都有突出的表現,竟然憑藉精準的走位和敏銳的判斷先後兩次打敗了兩大妖王。一次是在孫悟空大鬧天宮反下人間,眾神圍剿花果山的時候。孫悟空擊退了十萬天兵天將的進攻,天庭眾多神將竟然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最後觀音菩薩向玉帝推薦了玉帝的外甥——一直駐守在人間灌口的二郎神。二郎神與孫悟空打鬥幾百回合未落下風。就在兩人的互撕陷入膠著的時候,太上老君用自己的金剛琢偷襲孫悟空,將其擊暈,二郎神的細犬抓緊時機,縱身一躍,一口咬住了孫悟空的腿肚子。最終孫悟空被擒。
四、
還有一次是在碧波潭一回,孫悟空豬八戒二人圍捕九頭蟲,二郎神正好從空中打獵返迴路過,孫悟空就把他叫來幫忙。就跟上次一樣,在二郎神和九頭蟲正在爭鬥的時候,細犬一口咬掉了九頭蟲的一隻腦袋,疼得妖精只好抱頭鼠竄,逃向北海方向。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現代社會很多小說、影視作品中光怪陸離的想像,神乎其神的角色塑造,其實根源都離不開傳統文化。特別是神話傳說,一本《山海經》既是華夏神話的開山之作,也是古今神話的集大成者。現在文化中的很多藝術形象都可以在其中找到它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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