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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仍要閱讀齊格蒙特·鮑曼?

鮑曼三部曲

社會學的職責是在變化的世界中提供一個方向,這個職責也只有在跟蹤這些變化及其結果,以及研究和思考人們針對變化所採取的對策中實現。我相信這個世界永遠都需要方向,這也是社會學在探求和給予的。

——齊格蒙特·鮑曼

2017年1月9日,著名思想家、社會學大師齊格蒙特·鮑曼(Zygmunt Bauman)教授在位於英國里茲郡的家中安然辭世,享年 91 歲。

鮑曼出生於波蘭,1968 年因反猶主義和「毒害青年罪」被驅逐出波蘭,前往英國定居,後來成為利茲大學和華沙大學退休的社會學教授,因將現代性、大屠殺以及後現代消費主義聯繫起來而著稱,被認為是當代性與後現代性最著名的思想家之一。

在他漫長而專註的學術生涯中,鮑曼經歷了多次思想轉型。在寫作方面,他也一直非常勤奮,退休後一度可以保持一年一本的高產節奏,共出版過 57 本著作和不計其數的學術論文,格言式長句的寫作偏好,也使他的著作風格獨樹一幟。

他出名的代表作包括《現代性與大屠殺》(Bauman, 1989)、《工作、消費、新窮人》(Bauman,1998)、《流動的現代性》(Bauman,2000)、 《共同體》(Bauman,2001a)、《個體化的社會》(Bauman,2001b)、《被圍困的社會》(Bauman,2002) 和《流動的愛》(Bauman,2003)、《虛度的光陰》(Bauman,2004)。

其影響學界的理論包括:模稜兩可的現代性競爭導致了大屠殺、後現代倫理、流動的現代性。

在丹尼斯·史密斯所寫的《為什麼今天我們要讀鮑曼》中提到:

他曾經十分相信社會主義現代性的承諾,也十分痛苦地對波蘭、東歐現存的國家機構實現這一諾言的能力感到幻滅,並遭受了從蘇東共產主義機構,從波蘭、從國家社會主義實踐的直接參与中被放逐的巨大打擊。他和他的家庭面臨著適應西方資本主義而迷失方向的挑戰 ……

鮑曼是值得傾聽的。他的計劃充滿抱負。他相信我們正進入一個新的時代,通過現代性的重建和我們對現代性變化了的態度,這個時代出現了。

後現代性是一種人類狀況,在人們不再相信現代意識形態製造的宏大承諾之後,在人們不再接受傳統的社會主義能夠帶來平等、自由,或者法西斯主義能夠凈化社會,或民主能夠給予人民以權利,或科學能給予人類以力量使自然服從它的意志之時,這種狀況到來了。

2018年,鮑曼去世一周年之際,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引進出版鮑曼三部經典作品——《門口的陌生人》《流動的現代性》和《懷舊的烏托邦》,將於2018年2月前後面市 。

有史以來,戰爭暴力和極端飢餓的殘酷生活所導致的難民,就已經叩響了他人的大門。對於大門後面的那些人而言,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總是陌生人;而陌生人之所以往往引起恐懼、焦慮,僅僅是因為這些陌生人不為大門後的人們所理解。今天,我們發現我們自己面臨這種歷史的極端情況,我們的電視屏幕和新聞報紙充斥著關於「移民危機」的報告,渲染難民對歐洲各國的生活方式產生了破壞性的衝擊。關於這種焦慮的討論,已經引起了一次真正的「道德恐慌」——一種恐懼情緒——在大量的人口中擴散,他們擔心這種邪惡會威脅社會的幸福安寧。

在這本小書中,齊格蒙特?鮑曼分析了這種道德恐慌的根源、表現和影響。他簡要地剖析了今天的移民恐慌,指出了政客們如何利用這些廣泛擴散的,特別是在已經如此之多的被剝奪繼承權者和窮人之中廣泛傳播的恐慌和焦慮。他認為,相互孤立、修建隔離牆而非溝通對話的策略具有誤導性。這種策略可能帶來一時的安寧,但是從長期來看註定會失敗。人類正面臨危機,走出這種危機的唯一出路,就是承認地球上的不同人口部分日益相互依賴,並找到新的道路,使我們與具有不同意見和偏好的陌生人團結而合作地生活在一起。

在《流動的現代性》中,鮑曼研究並向人們展示了我們如何從「沉重的」、「固態的」、以硬體為中心的現代性向「輕靈的」、「流動的」、基於軟體的現代性轉變。他認為,這種現代性的轉變給人類各個方面都帶來了深刻的變化。全球系統結構的新的不可達性加上生活政治和人類團結直接背景下的非結構化和不明確的流動狀態,要求人們重新思考用於敘述人類個體經驗以及他們共同歷史的概念和認知框架。本書正是致力於上述任務。鮑曼選擇並解釋了人類共同生活的五個基本概念,即解放、個體性、時間/空間、勞動和共同體,並且追溯了其意義的連續再現和變化。

《流動的現代性》是鮑曼前兩本書《全球化:人類的後果》和《尋求政治》的延續和終結。作為當今最具原創性的思想家之一,鮑曼的這些著作對社會和政治生活狀況的變化做出了精彩紛呈的論述。

《懷舊烏托邦》是鮑曼去世前的最後一部著作。人類能夠達成某種幸福的理想狀態,我們對此曾深信不疑,然而我們現在卻不再相信它。這種理想狀態在500年前就有人描述過他,托馬斯·莫爾在其代表作《烏托邦》里就提到了。儘管人們現在認為烏托邦是子虛烏有無法實現的,但人們並未在內心深處放棄對烏托邦的追尋。與此相反,它正在以某種方式呈現,只是它並不指向未來,而是指向過去,不重視可創造的未來,而是把注意力集中於我稱之為懷舊的烏托邦的毫無生命的過往。鮑曼對這種懷舊的社會思潮持批判態度。

本文部分文字整理自虎嗅、騰訊文化、《新京報》等媒體。

鮑曼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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