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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傳奇生涯34:歷史上從沒有一位開國君主的犧牲有這場戰役更為慘烈

在棘陽城中,隊伍就下一步的行軍路線還在爭執不休,劉縯執意要進佔宛城,而新市、平林的部隊小打小鬧慣了,對於攻打大城市不抱信心,昂昂然道:「我們要走農村包圍城市的光輝道路。」

劉縯肚子里暗暗罵聲:「蝥賊可惡!」

但是,新市、平林軍隊人數不少,不能搞分裂。

雙方就在棘陽僵持了下來。按照劉縯兵貴神速,岑彭才逃,劉縯隨即率軍尾隨,那麼岑彭前腳到宛城,後腳劉縯也到宛城了,敵軍幾乎無暇準備,岑彭謀不及施,而甄阜、梁丘賜將帥謀略又遠非劉縯之敵,劉縯將犁庭掃穴,摧枯拉朽,歷史又是一番樣子,但歷史不容假設。

這日清早,王匡、王鳳、陳牧、廖湛等新市、平林軍首領留下數千人紮營,自領一部分軍隊到棘陽治下各村寨去擄虐,途中逮得數個農夫,衣服殘破,見著軍隊,都嚇得半死,自動將身上衣服搜索脫下,確實是身無長物。

王匡等人道聲「晦氣」那幾個農夫為保活命,其中一個道:「軍爺要找東西,我倒知道一點兒。」

王匡王鳳忙道:「快快招來!」

那農夫道:「岑彭縣長逃跑的時候把東西都轉移到了一個叫小長安聚的地方,這個地方現在淯陽縣境內(續漢書:淯陽縣有小長安聚)王匡、王鳳一拍大腿,怪道找不著。原來運到別的縣去了,當下便問有駐軍沒有,農夫搖搖頭說不知道。

小長安聚,早有南陽雄兵在衛,岑彭在那兒調兵遣將,見王匡、王鳳終於按捺不住出來擄掠,心中狂喜,數日等待,又加上派出去的農夫遲遲沒有消息,甄阜、梁丘賜已經把持不定,軍心動搖,銳氣也漸漸墮了,如再這麼下去,不出十日,岑彭的計策無效,說不定他們便會把岑彭給宰了。

偵知王匡、王鳳已出棘陽,岑彭遂派老弱於小長安聚日夜晃蕩。

王匡、王鳳等聞之,別無雄兵,遂不與劉縯通報,趁清晨,天剛蒙蒙亮,自帶本部兵馬,往小長安聚趕來,早有探子報來,岑彭大喜,當下吩咐停當,命4千老弱在前,將精兵置於小長安聚各處險要設伏,要令漢軍有去無回。

王匡等率軍殺到,4千老弱如何能擋得住他手下的這些精壯兵卒,當即便敗退下去,王鳳卻怕中計,勒兵不追,王匡跨馬呼道:「兒郎們,莫要走了官軍,殺官軍多的,重重有賞!」

當下驟馬率先搶進,新市、平林這些部隊平日靠擄掠所得,平生又未接大仗,見了官軍如此不堪一擊,又聽頭領此言,都發一聲喊,呼喝著追將下去,一時之間軍如潮水,紛紛前行,那些敗退的老弱殘兵跑不甚動,跑不久還要歇一歇,再跑一陣,新市、平林兩軍緊緊尾隨。

新市、平林軍逐漸全部進入了伏擊圈,甄阜、梁丘賜聞報大喜,便欲麾軍大進,滅了這兩撮廝鳥,岑彭急忙搖手止之,道:「大人慎勿驚動。」梁丘賜道:「此正是天賜良機,此時不擊,更待何時?」

岑彭道:「大人若欲擒王匡、王鳳諸輩,出擊可也!若欲擒劉縯,卻需稍待片刻。」

再說劉縯、劉秀一覺醒來,巡行軍營,卻見新市、平林兩軍全軍開拔,軍營空空,大驚失色,急忙召集眾將,劉稷恨恨道:「叛徒,待我去把他們追回來。」劉秀道:「你單槍匹馬,便有萬夫不當之勇,無濟於事。」

劉縯道:「文叔所言是。」眾人都不知道兩支友軍乃是打劫去鳥,深恐兩軍乃是散夥,分析了一下當前形勢,鑒於漢軍此刻仍然微弱,未逢大敵,仍宜採取與新市、平林兩軍聯合為好,但此際形勢直轉而下,兩軍既然開拔,一、兩名將軍前去肯定難以追回,劉縯當機立斷,親自率軍追還,一則重申盟約,二則棘陽與南陽相隔已然不遠,南陽甄阜坐擁雄兵十萬,就在左近,兩支友軍如此粗疏,恐為所滅,兩部即滅,漢軍亦不能獨存。

但劉縯即率主力,棘陽空虛,亦必不守,劉縯遂決:由其率主力先進追回友軍,劉秀、劉嘉等人隨輜重家屬中間行軍,劉祉率部分軍殿後保護。

劉秀心中本擬可在棘陽稍候,先派探子探聽友軍消息,再做定奪,但劉縯的擔心也不無道理,若友軍果然散夥,漢軍勢必不能獨存,而且看新市、平林一貫舉動,散夥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棘陽離南陽實在是路太近了,危險重重!

漢軍一路尾隨新市、平林馬蹄車轍印記處追去,馬蹄車轍倒也印記明顯。追了一陣,隱約大霧中前方新市、平林旗號似現,劉縯眼見道路越來越窄,兩旁峻岭從生,心道不妙,剛要叫「不好」,卻聽一聲吶喊,震得地動山搖,官軍從四面八萬殺奔出來,個個頂盔冠甲,精神抖摟,手握長刀,高聲號叫,殺向漢軍。

劉縯心中暗暗叫苦,高呼道:「快撤!」可是哪裡撤得了,漢軍早已被圍得水泄不通,舂陵諸劉軍隊連日來接仗都是小股部隊,未逢大敵。哪裡見過這等場面,嚇得尿了褲子,哭爹喊娘,四散奔逃,往往還未明白,便已身首異處。再者漫天大霧,數步之內不辨人影,一時不知莽軍多少,漢軍大亂,全線潰敗。

劉縯率軍奮勇衝殺突圍,但岑彭、甄阜、梁丘賜等得許久才有了今天的這個機會,豈肯輕易放漢軍出去,尤其劉縯威名素著,岑彭早已下令務必生擒之,劉縯身側,猛將劉稷等環成一圈,個個拚死保護,血染刀刃。

劉縯喑嗚叱吒,千人皆廢,一名莽將挺槍刺到,劉縯閃身躲過,扭腰回身,左手一把抓住槍桿,一刀橫揮,將那將砍成兩半,上半身倒撞馬下,胸部以下仍坐在馬上,鮮血狂噴。劉稷發狂,每一刀下,將眼前官軍立地劈開兩半,大聲嘶喊,彷彿狂獸,劉縯回望,部將皆死,只有劉稷,手中刀口早已砍缺,渾身浴血,周側死傷殆盡,漢軍他部,此刻早被沖得七零八落,混亂之中左衝右突,呼聲震天,慘叫震天!莽軍猶如潮水一般涌將上來,血,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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