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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簡史》之外,他的愛情簡史亦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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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英國天空新聞等多家媒體,史蒂芬·霍金去世,享年76歲。《時間簡史》之外,他還寫過自己的「愛情簡史」。

△霍金與簡的結婚照

當我第一次住院並出院,並被告知死亡隨時可能找上我時,雖然感受到未來一片烏雲密布,但我卻驚訝地發現,我開始享受這生命。這源於我跟一個叫做簡·維爾德的女孩訂了婚,我是在被診斷患有肌萎縮側索硬化症時認識她的,她給了我活下去的意義。

居無定所,但我們結婚了

如果我和簡打算結婚,那意味著我就得找一份工作,而想找一份工作,我就得完成我的博士學位。

人生中,我第一次嘗試著工作。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喜歡工作。

為了支撐我的學業,我申請了一個劍橋康韋爾科斯學院的研究員職位。病情的惡化使我變得笨拙,寫字和打字對我來說都變得困難了,我希望簡能替我幫我的申請表敲打出來,但當她來劍橋看我時,她胳膊上綳著石膏,她摔斷了胳膊。我必須承認,我當時很沒同情心。因為她摔斷的時左胳膊,所以我讓她用右手寫出我的申請表,然後我再讓別人幫我用打字機打出來。

幾經周折,我得到了研究員的職位,這意味著我可以跟簡結婚了!1965年6月,我們舉行了婚禮,我們在薩福克大學(位於美國波士頓市中心,是波士頓區內第三大學校)度過了一個星期的蜜月,這是我能負擔起的。然後我們去了康奈爾大學下社的暑期學校 。

這是個錯誤,我們住在擠滿帶著鬧哄哄孩子的夫妻的宿舍里,這讓我們的婚姻生活變得緊張。但另一方面,暑期學校讓我受益匪淺,因為我在這裡見到了很多領域內的佼佼者。

△霍金與簡

我們剛結婚時,簡還時倫敦西苑大學的學生,所以,她不得不在工作日時從劍橋去倫敦完成她的學分。

疾病讓我的肌肉越來越無力,這意味著我走路對我來說也變得艱難,所以我們必須得找到一個位於中心的位置,這樣我才能自己照顧自己。雖然為教職員工提供住所不是大學的政策,但我還是請求學校幫忙。我們因此得以租到了一件公寓,此處靠近市場,非常方便。但當我們從美國的暑期學校回到劍橋的時候,那件公寓還沒有準備好讓我們入住。

好說歹說,財務主管讓我們入住到學校為畢業生提供的招待所里,我們擁有了一個房間。財務主管說:「通常,我們收每晚每間房12先令6便士,你們倆人一間房,我們就收25先令好了。」我倆在那待了三晚,然後搬到了離我大學公寓100碼的一個小房子里,這間房子屬於另一所大學,原本是留給另一位教職員工的,但這位員工最近搬去了鄉下,於是他將房子租給了我們,租期是三個月。

在那三個月里,我們發現同一條街上還有一所空房子,一位鄰居幫我們聯繫了房子的主人,我們很快就搬了進去,在那住了幾年之後,我們想要買下這所房子並對其進行修葺,所以我們向大學申請抵押貸款。大學方面進行了一系列調查之後,決定給我們貸款,我的父母又給了我一筆錢去修房子。

△霍金與簡及兒女在一起的合影

我們有了孩子

結婚兩年之後,我們迎來了第一個孩子,羅伯特。在他出生不久之後,我還帶著他去了在西雅圖召開的一個科技會議,這又是一個錯誤。因為病情的持續惡化,我根本無法照顧孩子,簡不得不自己照顧他,這累壞了簡。在西雅圖之後的美國之旅中,簡更累了。

如今,羅伯特與他的妻子凱瑟琳和他們的孩子——喬治和柔斯——住在西雅圖,很顯然,那次旅途並沒有嚇到他。

大概三年之後,我們的第二個孩子露絲,出生在了一所老舊的濟貧院里,後來這所濟貧院成了一所醫院。當時,在簡懷孕期間,我們搬到了朋友的一間用茅草覆蓋的村舍里,因為我們想在孩子出生之前擴建一下自己的房子,直到簡生產前的幾天,我們才搬回到自己的家裡。

1970年代,也就是露絲出生不幾天,我開始進行關於黑洞的研究。

1974年,由於我的研究成果,我被選舉王為英國皇家學會會員,這次選舉讓我的家人很驚訝,因為當時我很年輕,而且只是個級別很低的研究助理,但三年之內我就晉陞為教授了。

簡在我成功當選之後一度沮喪,因為她覺得我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標,並且之後肯定會走下坡路。在我的朋友吉普·索恩邀請我和另一些工作夥伴去加利福尼亞理工學院後,簡變得更加沮喪。

在過去的4年中,我一直都用一個手工製作的輪椅和一輛速度很慢的藍色三輪電動車,我有時甚至不合法規地用它載乘客。

到了加利福尼亞後,我們住進了加利福尼亞理工學院提供的在校園附近的一棟殖民風格的房子里,在這裡,我第一次用上了電子輪椅。房子里還配備有彩色電視,在英國,我們只有一個黑白電視,而且它還不太好用,所以,在這,我們一家人總在一起看電視。

到了1975年,爬樓梯對我來說成了一件太困難的事,好在大學越來越器重我,給我提供了一所維多利亞式公寓的一樓居住。這所公寓有一個大學園丁幫忙修整的花園,那裡成了孩子們的玩處。

我不願意回到英國,與美國的「無所不能」的態度相比,那裡的一切都顯得狹小且限制太多。

1979年,科西嘉島之旅後,我們的第三個孩子提姆出生了,當時我正在一所暑期學校講課。自那以後,簡越發沮喪,她擔心我會很快離世,她希望能有人在我去世後娶她並照顧她和孩子們。她找到了喬納森·瓊斯,當地教堂的音樂家和風琴演奏者,她在我們的公寓里為他空出了一間房。我理應抗議,但我也覺得自己會很快死去,並且我也希望在我離世後會有人照顧她和孩子。

我的病情持續惡化,我不停地進出醫院,於此同時,對於簡和喬納森之前親密關係的上升,我越來越不快樂。到了1990年,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狀態,我和我的一位護士——伊蓮娜·瑪森——從公寓里搬了出去。

△霍金與伊蓮娜

娶到小護士

我們找到了一間小得多的公寓,伊蓮娜有兩個兒子,一周的大部分時間,這兩個小傢伙都得跟他們的媽媽在一起,這讓本來就不大的公寓顯得更小,很快,我們決定再次搬家。這次,我們買了一塊廢棄的土地並建了一座「輪椅友好」型的房子。

1995年,我和伊莉娜結婚了,9個月後,簡嫁給了喬納森。

與伊蓮娜的婚姻生活時而熱情洋溢時而暴風驟雨,有高潮也有低谷,但伊蓮娜作為一名護士幾次救了我的命,我的氣管切開手術之後,我的氣管里多了一根塑料管子,這根管子可以保證食物和唾液不會進入到我的肺中,但它連著一個充氣套,那些年,這個套不僅損害著我的血管,還總讓我咳個不停。

一次,我乘飛機去參加一個會議,飛機上我正在咳嗽時,一位名叫戴維德·霍華德的外科醫生經過我的座位,他跟伊蓮娜說他能幫助我。他建議我接受喉頭切除術,這個手術能分離氣管和喉嚨,然後用一個氣管套代替原來的那根管子。劍橋阿登布魯克醫院的醫生認為這個手術的風險太大,但伊蓮娜堅持手術。霍華德醫生把醫療器械搬到了倫敦的一家醫院,那個手術救了我的命,如果當時不把充氣套及時摘除,不出兩周,我就得肺內充血。

幾年之後,我的健康出現了危機——我一深睡,吸入的氧氣量就低得嚇人,我又被送進醫院並在那待了4個月,晚上睡覺時我甚至得用上呼吸機,當時,醫生告訴伊蓮娜我要死了(之後我就換掉了那個醫生)。兩年後,我開始全天24小時使用呼吸機,我發現它能讓我充滿力量。

一年之後,為了學校成立800年的慶典,我為募集資金去了舊金山,6天內我進行了5場演講,這讓我很疲憊。一天早晨,我脫掉呼吸機後昏了過去,但值班護士以為我沒事,要不是伊蓮娜及時發現,我早就死了。

所有危難時刻的記憶里都有伊蓮娜,但我們與2007年離婚了,從那以後,我過上單身生活,房子里只有我和一位管家。

本文翻譯自《我的簡史》,作者霍金,美國矮腳雞出版公司出版|譯者洪小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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