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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丸山和吉磊的60天》:一場藝術的擦肩而過

劇情簡介:丸山純子女士來自日本橫濱,她的作品總是以生活中被拋棄的物品為對象,將其回收、轉化,呈現物質的不同狀態與變化的過程,最終探討「生、死、輪迴與愛」的主題。吉磊先生則是土生土長的成都藝術家,他通過油畫、裝置及攝影的藝術形式,呈現幻覺、潛意識賦予現實生活的隱喻。丸山女士從未來過中國大陸,吉磊先生也沒有造訪過日本。兩個國家之間交流的歷史雖然源遠流長,但近代卻因戰爭的創傷而產生隔閡。兩位藝術家對於對方的國家,既熟悉,又陌生。

以上劇情是我百度的官方說明,但是今天我在觀看了這部記錄片後,卻有一些新的思考。

吉磊是我的朋友和同事,相知17年,卻從未在藝術上有過交流。今天看到這部影片,我對吉磊要表達的藝術理念有了一些認知。但是這也不是我想表達的主題,我想說的的,通過這樣的一種形式讓媒介和藝術表達發生關聯,讓文化適應的衝突和解起到催化劑的作用,這樣的方式在社會傳播中是否適用?

首先,導演認為攝像機在本部紀錄片里起的作用是一個旁觀者的作用,這個前提是適合一般社會類題材的,這個旁觀者的目的是為了提供社會認知媒介。但是藝術家的作品本身也是一種社會表達,也是一種社會媒介,用媒介去表達媒介在語義構成上本身可能充滿誤解和矛盾。可能因為當代藝術是不需要媒介去解釋的,或者很難被媒介解釋,用媒介表達思想觀念本身就是一種狹義的框架解說形式。我認為,在這部影片中,鏡頭並不是像導演所說的是冷靜的,而是積极參与吉磊的意識構成過程中,讓吉磊的創作充滿了難以交代的矛盾,這種矛盾性在於既要完成自己認知的構築,又要妥協社會媒介的邏輯話語。

其次,在丸山在成都完成創作的過程中,她融入了對成都這座城市的思考,她的題材充滿了生死輪迴的哲學思辨,在物質的轉化和消逝過程中,詮釋著她對人生自然社會的理解。攝像機中的她並不是現實意義中她,她對成都的認知並不是我們通過攝像機和解說所看到的那樣,她的作品和城市意義是隔絕的,城市所賦予她的只是一個和她無關的空間,這個空間是可以替換和倒置的。如果說攝像機非要賦予她的作品以城市的性格和意義,只能說這種意義非常蒼白,她的作品極力否認這種變型的強加,但是她的性格讓她在誇耀這個城市和居民的時候,被導演解讀為城市賦予了她作品的含義。

這就是我今天提問的內容,在傳媒製作背景下的導演是否對當代作品有更深刻的理解,可惜製片人因為翻譯的原因沒聽懂我的問題,同時被主持人以一句「當代藝術家也是鮮活的個體」應付過去。導演在拍攝藝術表達題材的時候,往往用媒介的社會主流觀念去評價藝術作品,讓攝像機成為話語的強勢主體,這也違背了紀錄片製作的初衷。

但是,我推薦這部記錄片的原因是,丸山和吉磊在影片中非常真實,和表演無關,他們的情緒流露或者隱藏都很真實,對拍攝的不適和對當今社會問題的作品表達可以讓我們透過影片慢慢揣測在這個真真假假的社會中,還有很多種聲音在沉默的表達著自己的情感和願望,這就是藝術的力量,是一種沉默的妥協,在吉磊的失眠鎮里遍地開著丸山用油脂做成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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