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故事:李白死亡之謎
由於李白不願催眉折腰侍奉權貴,加上受到同僚中人的讒毀,僅在宮廷里待了不到兩年,便被「賜金放還」。促使他離開宮廷的一個直接原因則是,「嘗沉醉殿上,引足令高力士脫靴」等放肆之舉。後人又演繹成另一種傳奇。說某國前來下戰書挑釁,而且偌大唐朝只有李白一人識得該國文字(因為他出生在碎葉城,自幼精通外語)。於是他耍足了威風,玩夠了味,讓楊國忠給他戴帽,高力士為他穿靴,並由楊貴妃為他磨墨。結果,李白下筆千言,一揮而就,言詞盡顯大唐威嚴,導致該國從此俯首稱臣,不敢造次。不言而喻,這是一些好事者為了突出李白非凡的能耐,而作的善意杜撰,只能姑妄讀之。其實,李白做出讓皇帝的寵臣脫靴的放肆之舉,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李白雖然整天侍奉在皇帝老兒身邊,但依舊不過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御用文人」,而楊氏兄妹的飛揚跋扈,以高力士為首的宦官專權,等等,諸多官場黑暗,讓「不得開心顏」的他早就想一走了之。於是文人那種自視清高的德性也就日益暴露無遺,為了自己一時的得意,不惜作忘形之舉。 離開長安後,李白「浪跡江湖,終日沉飲」,足跡遍及梁宋、齊魯、幽冀,並多次往返於東越、金陵、宣城。
安史之亂後,他本想隱居廬山,卻被永王李璘邀請參加了幕府。至德二年(757年),李璘違背肅宗的命令東巡,被肅宗擊敗。李白因此受牽連坐罪,被流放夜郎,行至巫山遇赦得還。我們現在可以假設,如果李白不接受李璘的邀請,他一定會有一個比較好的結局,至少可以壽終正寢的。李白接受李璘的邀請,足以證明其時他「輔弼天下」的弘願還沒有完全泯滅,以致歸為永王幕下後,還抱有「為君談笑靜胡沙」的幻想。更為可嘆的是,當李璘公然與肅宗對著乾的時候,李白作為幕僚,居然還沒有看清他的真實嘴臉,糊裡糊塗地上了他的賊船,落得個讓後人哀之的結局,實為可嘆。
李白之死,歷來眾說紛紜,莫衷一是。總體可以概括為三種死法:其一是醉死,其二是病死,其三是溺死。第一種死法見諸《舊唐書》,說李白「以飲酒過度,醉死於宣城」。應該比較可信。第二種死法亦見諸其他正史或專家學者的考證之說,不能偏信。說當李光弼東鎮臨淮時,李白不顧61歲的高齡,聞訊前往請纓殺敵,希望在垂暮之年,為挽救國家危亡儘力,因病中途返回,次年病死於當塗縣令、唐代最有名的篆書家李陽冰處。而第三種死法則多見諸民間傳說,極富浪漫色彩,與詩人性格非常吻合。可信可不信。說李白在當塗的江上飲酒,因醉跳入水中捉月而溺死。但是不管哪一種死法,都因參與永王李璘謀反作亂有著直接的關係。因為李白流放夜郎,遇赦得還後不久,就結束了他傳奇而坎坷的一生,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縱觀李白的三種死法,筆者比較相信《舊唐書》之說。理由有三:其一是因為它是後人修的正史,如果說他「烈士暮年,壯心不已」,而且「出師未捷身先死」,它不可能不記載的。其二是因為李白一生嗜酒如命,放言「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年老力衰,因飲酒過度而亡,讓人可以理解並接受。其三之所以死於安徽的宣城,而不是當塗,是因為李白一生對宣城情有獨鍾,他的詩中多次提及。而他對宣城的偏愛,只是因為他仰慕有加的謝眺曾在此為官。 總而言之,我們有理由相信「白也詩無敵」,但是李白只適合做一個純粹的詩人,而不是翻雲覆雨的政治家。因為詩人狂放不羈、恃才傲物的秉性根本不適合在爾虞我詐、欺上瞞下的官場混。歷覽前賢國與家,文人只要涉足官場,似乎註定沒有好果子吃。他們中的一些人雖然能通過科舉考試,撈得一官半職,但是那官常常做得卑微,做得窩囊。陶潛不願為五斗米折腰就是明證。偶有位居顯要的,只是此時的文人已不再是文人,經過官場的摸打滾爬,早已脫胎換骨成一個地地道道的官員。江淹為什麼會才盡,不是因為傳說中有人收回了他生花的妙筆,而是違背了「窮而後工」的定律。李白一生既想在官場上實現「輔弼天下」的弘願,又不願改變自己狂放不羈的性格,結果也只能借詩抒懷,「痛飲狂歌空度日」,用酒麻醉自己的靈魂,了此一生。正如小他十一歲的好友杜甫所言,縱使能贏得「千秋萬歲名」,那也不過是「寂寞身後事」了!
【雨巷三周年】瘋子寄語
(圖為雨巷詩社社長萬斌,網名:我是瘋子)
稀里糊塗的,一晃又是一年。不知不覺,雨巷3歲了。
回顧今年點滴,家人們開始一個比一個忙了。蝸牛姐姐忙著公益事業;馬大姐忙著開寫作培訓班;小錦忙著考研;婷婷忙著高考;牛牛忙著考證;小雲忙著在中青網當對聯講師。而我,也忙著備課、磨課、研課、上課。對家人們的關心少了許多,使之心有所愧,不能給家人讀書、不能給家人講解詩聯、甚至不能和家人聊聊天。我們各自在生活的軸承上,周而復始的忙碌著,一次一次的疲憊打消了進群的念頭,一次一次的疏遠建起了隔閡的城牆,一次一次的沉默斬斷了火熱的曾經。
三年來,我不時在想一個問題,雨巷能走到哪裡?走向哪裡?後來,看到牛牛寫三周年的文字,我,恍然大悟。雨巷有家人,就不會散。雨巷有家人,就會走進每一個家人的心裡。無需問為何而來,只明了因何而聚。
別家詩社辦周年,熱鬧。我們,僅僅是為了純粹記住這個日子罷了,記住我們相知相守已走過三個春秋。來的歡喜相迎,走的也歡喜相送。只是,瘋子有時不太在意誰來了,卻感傷誰走了,到底是缺乏一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洒脫情懷。
我這個社長算不上稱職,也沒有發揮什麼帶頭作用,這點甚覺慚愧。唯一能堅持的,就是在公眾號里發發文章,在部落里選一些精品出來,發給大家學習。
假大空的話,我說不出口,那些什麼給大家一個學習國粹文化的平台,什麼尋找詩與遠方的崇高,什麼人才培養的搖籃,諸如此類,我們既沒有資格去說,也沒有興緻去說。只是單純認為,有了一個茶館,有了一些茶客,自然有了一些茶談,詩社,亦是如此。生活所致,情趣所致,靈感來了,寫上幾筆,淺白也好,高深也罷,但凡不是違心之作,我們都值得品上一品。
有朋友問我,三年最大的收穫是什麼。我想了很久,最後給出一個勉強還算答案的答案:雨巷還活著。
平淡無味的生活已經麻木了精神,哪有多餘的時間精力去玩味什麼文字。還好,三年了,雨巷還活著,只是有的活在人的筆下,有的嘛,自然會活在人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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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傾心,久而不忘
※林徽因說:我會用一生來回答,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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