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是壞,其實很難分辨」
先來一首今日最佳,傻傻的浪漫的自顧自的情歌,但是循環了好久好久,女生的語調太迷人了。
Chinese Interlude
False Idols (Bonus Track Version)
Tri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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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來假裝思考一下人生。
世界上有幾種人?
黑人白人黃人,男人和女人,漂亮的人和醜陋的人,富人和窮人,異性戀、同性戀、雙性戀和無性戀。還有很多時候,可以從人的內在區分,聰明人和愚人,善良的人和心狠的人,最常見的,分成好人和壞人。
這曾經是我們最常用的人的分類方法,那種時候還沒有被灌輸強烈的性別意識、沒有貧富意識、沒有階級意識。但父母和老師會告訴我們:人分好壞。漸漸長大漸漸發現,關於人的好壞,其實真的是個很有趣的話題。
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多的人也漸漸明白,這世上根本沒那麼多非黑即白的事情,更多事情往往都處於灰色地帶。雖然我們心裡想著甚至嘴上說著誰好誰壞,事實上卻永遠存在偏頗,因為信息不對稱,因為難以拋棄主觀的好惡。大多時候善惡好壞的評價體系里只有一條準則:誰對我好誰就是好人,反之就是壞人。
那麼對我們自己呢,會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嗎?其實大多數人雖然不是完人聖人,但其實都還過得去。可是這樣一來世界上還有所謂的壞人嗎?其實身邊的普通人大都過著普通的生活,遵守社會的底線規則,維持著一定的人際關係。這麼個邏輯看下來,世界上沒有壞人,有的只是「人」,是與「神」的概念相對應的「人」。
神是公義、公正的,因此他不會偏袒任何人,不會容忍任何惡行。而神能做到絕對公平的前提是:他無所不知,包括過去,現在和未來,甚至任何時段我們在想的。
然而人不是神,無法做到「無所不知」,不知過去的淵源,也不知未來的方向,甚至不能辨析當下的形勢。所以很多時候,感情至上、直覺至上、簡單至上。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有色眼鏡和先入為主的想當然,避免不了,只要一天是人就一天避免不了,只要不是無所不知就避免不了。
所以就會說到人性,說到「人性本善還是本惡」——這個算是被探討爛了的辯題。今天終於看出為什麼它會在辯論賽里一直歷久彌新,甚至熠熠生輝。私以為,「人之初,性本善」這句話太絕對了。孩子只是因為自身的弱小和簡單而不具攻擊性,實在不能簡單用善良來概括。「不諳世事」的小孩子出生了就會使些伎倆,通過哭鬧換得奶水和懷抱,換得成年人的寵愛和呵護,因為生存才是第一需求,孩子們的善良和純真,其實主要還是來自於父母長輩的教育和愛護。
其實人性沒有什麼天生的善惡吧,人的本能是趨利弊害,是自我防禦;由此衍生出的愛,依賴,乃至恐懼和虛偽,都是自我保護的方式罷了。舉例來說:我們愛爸爸媽媽,因為他們是我們的保護傘和精神寄託;我們說謊,因為不加掩飾的自己不僅不完美、不堅強,甚至很不堪一擊。
除非十惡不赦,否則人的好壞真的太難定論。真、善、美都是存在的,但純粹的徹底的的真、善、美都是做不到的。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生活里想將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所做所為本質上也就是想讓自己舒服。傷害過別人,也被別人所傷害,這樣有來有回就好像一場乒乓球,似乎在隱喻一種「平衡」的自然規律。有時腦洞大了,覺得連感情這種事也一樣,給過別人的難過好像總有一天會由另一個人還回來,特別正在難過的時候這種思想尤其強烈,就像迷信里的因果報應。
不過有時也會覺得很開心,我並沒有漸漸變得麻木,甚至越發敏感起來,有時開心地笑笑,隔一下卻又會哭個鼻子,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好像連這也是一個奇怪的平衡,起起落落哭哭笑笑抵消歸「」,毫無波瀾不哭不笑也是「0」。佛系的生活太清湯寡水了,不如有喜有悲有笑有淚,想經歷的多經歷點,儘力思考和感受,就也過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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