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無尾箭之名，致敬「宇宙之王」霍金

最新 03-16

圖為霍金傳記電影《萬物理論》劇照，雷德梅恩飾演霍金

即時我被關在果殼之中，仍然自認為是無限空間之王。」

——莎士比亞

「在過去49年里，我一直生活在早逝的可能性中。對死亡我並不畏懼，但我也不急著赴死。我有許多事想在死之前完成。

——斯蒂芬·霍金

2018年3月14日，斯蒂芬·霍金逝世。

可能是當今社會最偉大的人，在很多人看來，霍金就是「宇宙之王」。

昨天和今天的紀念帖已推出很多，有關霍金的生平，價值，在這些帖子中都可以看到。

今天我們不談這些。

主要談談感謝。感謝霍金賦予現實世界的，以及感謝霍金賦予東宋世界的許多東西。

π 當我們在談論霍金時，我們在談論什麼

霍金其實不「像」是一位純粹的科學家，而更像是一位「科學家+幻想家」的綜合體，在他看來，科學與幻想從來都是並存的：

提出一個幻想/猜想，然後用科學去證實或否定它。

身為英國人的霍金，為讓英格蘭國家足球隊奪取世界冠軍，曾花了很長時間研究，並曾在發布會上用公式闡述出來：英格蘭隊需要在海拔500米以下的球場比賽；當氣溫提升5℃時，奪冠幾率會下降59%；在當地下午3點比賽時會提升1/3的奪冠幾率；身著紅色比賽球衣則會提升1/5。

這些沒有一種娛樂的、玩家的心態是很難做到的。

反過來，這種玩家心態，又令他以幻想拓展了科學的邊界。比如他曾在《時間簡史：從大爆炸到黑洞》中探討一些以往神學中探討的問題：時間有沒有開端，空間有沒有邊界。

同時他還熱衷於與其他科學家做賭，並且自己用幾十年時間或者等對方几十年時間證實是對是錯。比如黑洞、裸奇點、上帝粒子等的賭約。這些賭約不下於丘處機和江南七怪的賭約。

在科學與幻想的雙重思維的影響下，霍金的很多猜想和話語，如宇宙飛矢，射中一個個虛無的黑洞，讓人腳踏實地關注當下，讓人對未來充滿希望而不是恐懼——如果讓人充滿恐懼，也是希望因恐懼而校正自己目下的行為：

「人類已經步入越來越危險的時期，我們已經歷了多次事關生死的事件。由於人類基因中攜帶的『自私、貪婪』的遺傳密碼，人類正在一點點掠奪地球資源，人類不能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所以不能將賭注放在一個星球上。」

「我們決心向探索宇宙再邁出一大步，因為我們是人類，嚮往飛翔是我們的天性。」

「如果我們找到了宇宙起源的答案，那會是人類理性的永恆勝利。那意味著我們可以閱讀上帝的思想了。」

「宇宙中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宇宙竟然是可以理解的。

「人類如果還想把自己的存在延長100萬年的話，就要無畏地去往自己從未去過的地方。」

……

很難想像，這些是一位患有漸凍症、全身癱瘓、不能語言、手部只有三根手指能動，「長恨此身非我有」長達55年的人說的。

對宇宙、對真理（科學）、對人生、對自由、對夢想……霍金留給我們的，幾乎比古今中外，任何一位文學家和哲學家留下來的都多。

擁有全世界最發達的想像力的大腦，擁有全世界最被禁錮的身體。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霍金才會由衷感嘆：

「我是一個樂觀的、浪漫的，並且頑固不化的人。」

「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做，人如果什麼夢想都沒有，就等於死亡。」

「當你面臨著夭折的可能性，你就會意識到生命是寶貴的，你有大量的事情要做。」

霍金以其科學建樹和思想，影響了整個宇宙，以其人其行，則影響了整個人類世界。

當我們在談論霍金時，我們不只是在討論科學。

π 以無尾箭之名，致敬霍金

在「東宋世界」中，有從未來射來的無尾箭，當它射穿現在，逆流而去時，我們現在的一切全部消失，如從來沒有存在過，是一種徹底的死亡。但沒有人看到過無尾箭，也沒有人知道，它什麼時候射來。也許是明天，也許是一百年之後，也許永遠都不會射來。

那麼，面對無尾箭時，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紙醉金迷，醉生夢死是一種；

浮生若夢，秉燭夜遊是一種；

金花修行，煉金以待是一種。

我們也許要花費很多年，經歷很多事，才能發現我們必須做出選擇、要做出什麼選擇，以及我們已經做出了選擇。

但這個命題，霍金其實每一天都在面對：

「在過去49年里，我一直生活在早逝的可能性中。對死亡我並不畏懼，但我也不急著赴死。我有許多事想在死之前完成。」

霍金並不畏懼死亡，但他也許同樣渴望著「長生」，因為我們生活的這個宇宙中，有太多的秘密：「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把宇宙搞明白——它為何如此，它為何存在。」

長生不只是霍金的夢想，在東宋世界中，人類有三大終極夢想：長生、飛翔、變形。最後的指向無非全部是「自由」：

超脫於人類，超脫於宇宙，超脫於時間，超脫於生死，超脫於軀體，超脫於「我」。

「即時我被關在果殼之中，仍然自認為是無限空間之王。」

莎士比亞《哈姆雷特》中的這句話，霍金曾經在他的著作《果殼中的宇宙》中做過引用。

這就是霍金的「自由」。

所以，很難說東宋世界沒有受到過霍金的影響，即便沒有直接的影響，在無數間接的，隱隱約約的聯繫中，顯然是曾極大地受惠於霍金的。

霍金的影響，顯然早已超越了科學，也超越了科幻。在某種凌駕於一切類型文學的文學體裁中，有一種宏大的命題，已經不是單純的武俠或者神話，科幻或者奇幻所能解決。

你是誰？你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宇宙為何如此？宇宙為何存在？……

一種超級思想，需要一種超級故事來解決和呈現。

所以在對東宋做出定位時，說它是「99%的武俠針體+1%的科幻針尖」。

它是武俠的，還是科幻的？

也許這個問題，本身並不是一個問題。

一個嚴肅的、宏大的命題，也許需要我們用畢生之力來給出自己的答案，但進入一個世界，發現這個世界的美好，仍然可以「一花一世界」：

「即便是那些聲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而且我們無力改變的人，在過馬路之前都會左右看。」

我們實際上，仍然主宰著我們自己的人生。

這句話，也是霍金說的。

π 化龍

3月14日，對於「東宋」而言，一向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在現實世界中，東宋與《化龍》誕生於2009年3月14日。

在東宋世界中，每一年的這一天都會發生一些難以複製的事情，「三月十四，風暴降生」，沒有任何一場風暴是完全相同的，所以也沒有任何一個三月十四日是相同的。這一天被稱為「風暴降生日」。在《東宋·化龍》中，四宴（馬雲、毛小貓、雷霆霆、趙扶蘇）和第五宴均出生在這一天（在東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彼此結為「宴」）。

今年的3月14日，霍金離開了這個世界，這位也許這是人類歷史中最接近於「超人」的人：以禁錮之身軀，縱橫思維於整個宇宙。

但我們相信，這也不是真正的離去，而是一種真正的自由：

我們願意相信，霍金被禁錮長達55年的軀體，終於涅槃「化龍」，實現了人類的終極夢想：長生、飛翔、變形。此刻正飛往無窮無盡的星辰大海。「小舟從此逝，星海寄餘生。」

「曾經的數百萬年，我們活著，全如鳥獸……突然奇蹟發生，釋放了我們的想像力。」

這首歌，依然是霍金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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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奇·那些年離開我們的大師

致謝：

文章作者李逾求。版權歸屬作者。

圖片來自網路，版權歸屬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