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美食,是另一個人的毒藥
快樂小孩
大耳朵圖圖之美食狂想曲 電影原聲帶
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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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自知
冷漠;樊少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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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吃上癮,從此見到此菜,非點不可。
快樂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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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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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臭之夫」字典上說:「猶言不學好下向之徒。」這與我們要講的無關,接著解「喻嗜好怪癖異於常人」,就是此篇文章的主旨。你認為是臭的,我覺得很香。外國人人亦言「一個人的美食,是另一個人的毒藥」,實在是適者珍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榴槤了,強烈的愛好或特別的憎惡,並沒有中間路線可走。我們聞到榴槤時喜歡得要命,但報紙上有一段港聞,說有六名義大利人,去到旺角花園街,見有群眾圍著,爭先恐後地擠上前,東西沒看到,只嗅到一陣毒氣,結果六人之中,有五個被榴槤的味道熏得暈倒,此事千真萬確,可以尋查。
和窮困有關,中國的發霉食物特別多,內地有些省份,家中人人有個臭缸,什麼吃不完的東西都擺進去,發霉後,生出碧綠色的菌毛,長相恐怖,成為美食。
臭豆腐已是我們的國寶,黃的赤的都不嚇人,有些還是漆黑的呢。上面長滿像會蠕動的綠苔,發出令人忍受不了的異味,但一經油炸,又是香的了。一般人還嫌炸完味道跑掉,不如蒸的香。杭州有道菜,用的是莧菜的梗,普通莧菜很細,真想不到那種莖會長得像手指般粗,用鹽水將它腌得腐爛,皮還是那麼硬,但裡面的纖維已化為濃漿,吸噬起來,一股臭氣攻鼻。用來和臭豆腐一齊蒸,就是名菜「臭味相投」了。
未到北京之前,被老舍先生的著作影響,對豆汁有強烈的憧憬,找到牛街,終於在回民店裡喝到。最初只覺一口餿水,後來才喝出香味,怪不得當年有一家名店,叫為「餿半街」。不知者以為豆汁就是大豆磨出來,像豆漿,壞不到哪裡去。其實只是綠豆粉加了水,沉澱在缸底的澱粉出現灰色,像海綿的漿,取之發酵後做成的,當然餿。
南洋有種豆,很臭,乾脆叫臭豆,用馬來盞來炒,尚可口。另有一種草有異味,也乾脆叫臭草,可以拿來煮綠豆湯,引經據典,原來臭草,又名芸香。這些臭草臭豆,都比不上「折耳根」,有次在四川成都吃過,不但臭,而且腥,怪不得又叫「魚腥草」,但一吃上癮,從此見到此菜,非點不可。
黃軒常常利用自由時間去全世界溜達,不會帶助理,連經紀人都很少通知。往往就是參加完某個電影節,他便突然「落跑」了。他去的地方都很小眾,可能是去某個草原看羚羊,也可能只是去某個衚衕的酒吧聽流浪歌手唱歌。
對於那些具有標誌性的建築、城市,黃軒沒什麼興趣。同樣,除了拍戲,他對曝光度這種東西也是避而遠之。他常常拿一句話來警醒自己。那是丹尼爾·戴·路易斯所說的,「作為一個演員,你不能讓觀眾知道你穿的襪子是什麼顏色」。
也就是說,除去當一個演員,黃軒更希望能做自己。這樣的自己,可以不用擔心黑眼圈,熬夜去讀一本好書;這樣的自己,可以不在乎形象,席地而坐撩撥一下吉他;這樣的自己,不會怕偷拍,能夠去博物館逛一逛;這樣的自己,會偶爾感性,在微博上寫一些隨感……
無論是對藝術,還是其他領域,黃軒似乎都保留著真實的求知慾。而他這個人也實在,從不會嘩眾取寵,又或是誇大其詞。他會坦白地承認:自己愛上書法,並不是想要表現得高尚,只是為了讓心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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