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表姐我去她家吃飯,這時父親卻打來電話:你表姐一周前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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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當有一個人告訴我,她會永遠和他在一起時,我雖然笑著點頭,但是內心其實並不曾相信。
我想這句話,一般人應該都不會相信的,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永遠呢。
只是讓我沒有預料到的是,這句話原來並不是一句玩笑,原來真的會有人,把這句話當做約定踐行到底,她真的一直在他身邊。
今天我要講的這個故事就是我表姐蒙蒙的故事。
蒙蒙是我家一個親戚的獨生女,年紀比我大了幾歲,小時候我性子活潑,喜歡調皮搗蛋,經常干一些不著調的事,蒙蒙把我當做親弟弟照顧,幫我掩飾了不少,我也經常給她帶好吃的,喊她姐姐。
她跟周博結婚的時候,由於他沒有親弟弟,所以是我去送她到的婆家,俗稱送新娘。
當時我開車送周博和她回家,周博已經被賓客灌酒灌的昏迷不醒,在后座上昏睡著,喊都喊不醒,我問蒙蒙:「姐,聽說姐夫以前有不少風流韻事,你可得好好管著他」,這話一半是玩笑,一半也是提點。
蒙蒙笑了笑說:管什麼,有些事也不是管得了的,我相信他。
我說:男人都是容易變心的,萬一哪天姐夫出軌了你怎麼辦。
蒙蒙看著前方,突然說:他親口和我承諾過,要永遠跟我在一起,既然這個約定做出了,就不能反悔,他身上的每一寸,哪怕一根頭髮絲都屬於我,一點都不會讓給別人。
我笑了,調侃她真可怕。
蒙蒙也笑了,說自己嫁給周博時,就選擇了相信他,夫妻之間沒有信任過什麼日子呢。
然而我當初開玩笑的那句話很快就應驗了,一年後,周博真的出軌了,對方是個才剛滿二十的大學生。這件醜事被發現的時候,蒙蒙已經懷孕四個月了,聽到了這個消息,又驚又怒之下流產了,一個還沒成型的男胎就這樣走了。
周博跪在病床前扇自己耳光,說自己是一時鬼迷心竅,以後絕對不再犯了,求蒙蒙原諒他,不要離開他。
蒙蒙在病床上不停地流著淚,想了很久,終究還是原諒了自己的丈夫。
後來我問蒙蒙為什麼原諒周博,這種事有一就有二。蒙蒙靜靜地看著我說:「我結婚前曾經答應過他,會永遠在他身邊,所以我不會離開他。」
「萬一他再和別的女人勾搭呢?你到時候準備怎麼辦?」我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
蒙蒙看著我說:「我相信他的話,他說了自己不會再犯的」
我搖搖頭說:「你看吧,周博這人不是個好東西」
周博經過這件事老實了兩年,再也沒出去沾花惹草,大家都覺得這事情已經翻篇了,沒想到兩年後,他又去和那個女人勾搭上了。
蒙蒙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午夜黨的電視劇,等著周博回家,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
回家的周博看著一夜沒睡的蒙蒙,冷漠的說:「等我幹嘛」
蒙懞直視著周博,質問他「為什麼要再次背叛你的諾言,你忘了你說過什麼了么?」
周博此時的事業已經開始紅火起來,也不再在意別人的看法,對蒙蒙說:「我累了,不想再說什麼,你要麼和我離婚,要麼就忍,你自己選吧」
周博不再說話,直接走向卧室,蒙蒙看著他的背影苦笑一聲,心想你和別的女人睡了一晚上,回來一句話不解釋,還敢睡在我們的婚床上。
三天後,蒙蒙宣布和周博離婚,安撫好家人後,開始帶著自己的相機四處旅遊。
周博和那個女人結了婚,搬進了新房子,彷彿忘掉了蒙蒙。
朋友們去質問周博,卻被他用一句話頂了回來:「這是我自己的家庭內部事務,請你們不要插手」
朋友們也只能嘆息一聲,從此不再和這個人品差勁之人來往。
後來聽說他的生意做得更大,又喜歡上了更年輕的姑娘,又離了婚,我就像看笑話一樣聽著這些事,周博這個人,這種做派,只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蒙蒙離開這個城市後,我曾經試圖聯繫過她,各種方式都嘗試了,但是她從來不回復我,我以為她不願意想起我們這些舊人舊事,也就不再打擾她了。
約摸三年之後,我在家下面的小超市買點雜物,卻意外的碰到了很久沒見的蒙蒙。
現在的蒙蒙整張臉毫無血色,眼神獃滯,我拍了她肩膀老半天,她才反映過來回頭看我,又過了一會兒才問:「你也來買菜?」
我說我來買點日用品,然後不著痕迹地打探她最近怎麼樣?見過周博了沒?
蒙蒙說她一禮拜前剛回到這座城市,現在一切都好。她又跟和周博複合了,現在住在一起。
我一時間愣住了,上個禮拜還在路上看到周博,身邊帶著個濃妝艷抹的小姑娘,沒有看到蒙蒙啊。
我說:「姐,你可別糊弄我,這種事可沒啥好騙人的,你要學會看開點,不能總沉在裡面不放」
「沒騙你」,蒙蒙指著手裡的購物袋說:「我買了好多周博愛吃的菜,等會回去就做給他吃,你自己看」
我還是有點不相信,說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去你家跟著看看,順便蹭頓飯,這樣心裡才放心。
蒙蒙考慮了很久,然後諱莫如深地笑了,說:「讓你看看也無妨,也給你個警醒」。
我一把從蒙蒙手裡接過沉沉的購物袋,一路跟著她身後走到了一個高檔別墅區,看來如今周博過的不錯。
在進屋的時候我打量了兩眼,發現整個房子雖然裝修得很精緻,但是地板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灰塵,房子里有種難聞的味道,就像有一陣子沒住了。
蒙蒙看著我解釋說:最近我身體不舒服,懶得打掃,你別介意。
我搖搖頭表示不介意,她讓我坐在沙發上,給我開了電視,叫我隨意,她先去廚房把菜處理一下,周博在卧室睡覺,一會兒就該起來了。
我說你先去做飯吧,不用管我,我好久沒跟周博聊天了,先想想說什麼。
蒙蒙笑著說你不用擔心,他現在變安靜了很多,說完就輕輕的走進了廚房。
我坐在沙發上有點無聊,不知道幹什麼,前一天晚上也沒睡好,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嘎嘣嘎嘣的詭異聲音把我從睡夢中驚醒,眼皮一睜開,就看到蒙蒙正坐在我旁邊,手裡捧著一個瓷碗,嘴裡嚼著東西,聲音很響。
我說:「姐,你這吃啥呢?這聲音這麼大。」
蒙蒙愣了一下,僵硬的轉過身子看著我,對我露出一個詭秘的微笑:「炒豌豆,挺香的」
我說:「你也給我吃點,我正好也想吃,小時候咱們倆最喜歡一起吃炒豌豆了,又咸又香」
蒙蒙思考了半天,然後鄭重其事地拿了一顆放在我手上說:「你應該咬不動,先嘗嘗味就行,別真的咬,磕牙」
我笑著打趣說又不是沒吃過,這麼大的人還能磕牙。
說完也沒看這東西的模樣,扔到嘴裡就下口咬,這一咬,牙都差點被崩掉了,
我連忙把嘴裡的東西吐到手中,一看手裡是一個白色的方形東西,根本不像炒豌豆。
我說姐你這哪兒買的炒豌豆,這硬度是人吃的么,而且這模樣也不對勁啊。
蒙蒙沒有說話,冷冷的瞅了我一眼,然後從我的手中拿走那顆東西,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一吧咽了下去。
我大驚,胃裡有點翻騰:「姐,這多臟啊!你怎麼給吃了」
蒙蒙搖搖頭,說:「你不適合吃這個,我去給你做個炒牛肉,剛買的肉,新鮮著呢,你應該會喜歡。
我想了想幫蒙蒙提回來的菜,沒買牛肉啊,難道我記錯了。
剛想問蒙蒙,抬頭一看她已經自己去了廚房了。
廚房裡傳來一陣菜刀剁東西的哐啷聲,然後又是下鍋進油的噼啪聲,接著奇異的肉香飄來,我腦中的警鈴響了起來,直覺不對勁。
掃視了房間一周,發現客廳牆上掛著周博和其他女人的婚紗照,心中一陣納悶,難道蒙蒙真的如當初周博所說,忍受著丈夫和別的女人同居,共侍一夫?這不像是我那姐的性格能做出來的事啊。
心中一陣憤怒,想再勸勸蒙蒙別干這種傻事,這世界上男人那麼多,為什麼要和周博這種人在一起。
下定決心後,我走到廚房門口,想找蒙蒙問個清楚,剛進去就看到廚房裡濃煙陣陣,蒙蒙背對著我站著,彷彿在吃著什麼東西。(原題:《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作者:怪蜀黍的世界。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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