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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天才少年都上哪兒去了

中國科技大少年班招收尚未完成常規中學教育,但成績優異的青少年接受大學教育。它的出現有一定的歷史偶然,但是我國教育史上的一大創新,是一項具有重要意義的教育實踐。(本篇文章整個文字1萬多字,閱讀需要5分鐘哦!)


1.當年中科大少年班的天才哪去了

四十年前的1978年3月9日,是個值得記住的日子,這一天,在全國範圍內經過嚴格選拔的21名天才少年進入了中科大,成為我國首個少年班的大學生。他們最大的16歲,最小的11歲。這就是當年被稱為「知識荒原上的少年突擊隊」的「神童」。

人們因此陷入了集體瘋狂,對他們的一點一滴津津樂道,絕對比如今的娛樂界的超級巨星吸引了更多的關注,他們才是超級巨星。不過,和如今的超級巨星不同的是,人們對他們寄予了幾乎全部的希望,正如一個窮人家,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一隻會下蛋的老母雞身上,吃鹽、賣煤等日常家用,全指著它。貧窮落後的中國,正等待這一批神童超常規成長,等待他們拯救。

從此,全國很多的大學,如北大、清華、南京大學、華中科技大學,都紛紛仿效中科大,一度招收少年大學生。推而廣之,中小學的「重點班」「精英班」「實驗班」「火箭班」,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優質教育資源大部分向這些天才准天才們傾斜。

這種違背教育規律的超常規教學,是有一定的教育理念支撐的。社會的行話是「集中力量辦大事」,落實在這批「神童」身上,則是為了中國的早日騰飛,全力培養少部分天才是最簡單快捷的方法,因此,我們必須把有限的優質教育資源集中在天才身上。

多年以後,畢業於北大物理系的高材生習路平回憶說:「當時父親拿著報紙,對我說,『看看人家寧鉑,再看看你!』我立刻覺得,如果寧鉑願意做他的兒子的話,父親一定會把我像垃圾一樣丟掉,那種痛苦、傷心的感覺我至今不能忘記。」

這還是北大才子——人們戲稱「天之驕子」的感覺,至於其他的孩子,比如當時也在上中學的我等,一提起這批天才少年,面紅耳赤,只恨自己不幸和他們同時代。

如今,這21個天才少年,都年過半百,也有那麼一兩個,還熠熠生輝,但是,風頭最勁的謝彥波、干政、寧鉑等超級巨星,早消失於人們的視野,有的甚至出家為僧,不知所終。

這21個孩子是幸運的,他們還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成了萬眾矚目的超級巨星,家人以至鄉黨為他們自豪,投入最優質的教育資源培養他們,人們無微不至地關愛他們。比如當時11歲的謝彥波,是系著紅領巾,推著大多數小朋友愛玩的鐵環進入中科大少年班的。

但是,他們也是不幸的一群,因為,他們身上,寄託了全國人的期待,一旦學習、工作不如意,人們會覺得自己的心血被浪費、糟蹋,從而對他們予以集體嘲諷。說白了,他們身上承受的壓力無與倫比。

今天,我們再來反思這群當年的天才少年,至少應該發現:智商高的人,不一定情商、創造力、行為力、意志品質也超級強大,而成功,更青睞情商、創造力、意志品質。

我們常常看不起默默地恆久地做著笨事的人,以為他們愚蠢,其實,這種人更易於接近成功,愚公移山,雖然是個勵志寓言,滿滿的都是「正能量」,但很有道理。在金庸筆下,有個叫郭靖的傻小子,算得上成功學裡的典範人物。他的成功之道,就四個字:持之以恆。一遍不會來兩遍,兩遍不會來三遍,三遍不會來四遍、五遍直至N遍,只要不是白痴,總有會的時候。

而且,我們也將成功之道看窄了。

什麼是成功?在通常人看來,當然是仕途飛黃騰達,最好成為全天下的統治者,像華盛頓、林肯、成吉思汗一樣叱吒風雲,名垂青史。經商要像馬雲,做商業界的帝王;唱歌要像帕瓦羅蒂,成藝術節的泰山北斗;寫作要像屈原李白曹霑魯迅,名字永遠在大學中學課本里閃閃發光。總之,所謂成功,就是萬眾仰望。

這些都叫成功,但最偉大的成功不是這些,而是求得內心的完滿、寧靜、歡喜、快樂。如果一個人能時刻置身平安喜樂之中,他就是毫無疑問的成功人士。

人類的終極目標是什麼?我們探索自然也好,建設社會也好,完善自身也好,最終都是為了擺脫恐懼、脫離束縛、邁向自由。二千多年前的老莊哲學,正是終極目標的體現,但可惜它熄滅了創造動力,而妄圖以消極方式來實現終極價值,而以損害個性化為前提。這顯然不能為我們所接受。

這樣看來,出家的寧鉑很有可能是一位貨真價實的成功人士,如果他真正得到了佛祖的啟迪,獲得了充分的快樂和最大的內心寧靜,平安喜樂起來的話。

英國米德爾塞克斯大學教授瓊·弗里曼從1974年起跟蹤調查了210名極具天賦的兒童,但最終發現其中僅有6人(3%)「取得通常意義上的成功」。與王安石在《傷仲永》中的結論不同,她不認為這是由於父母后天教育方式上的過失,而歸結為神童們常會因為在多個領域表現出天賦而分心,但傷害最大的則是「神童」這一身份本身帶來的負擔,她說,「神童也是普通人,但他們面臨特殊挑戰,尤其是不切實際的期待。因此她強調:童年時代的歡樂和創造力是取得一切偉大成就的基礎。

去年春天,上映了一部美國電影《天才少女》,講述了這麼一個故事,黛安是個數學天才,因此,母親對她寄予了極大的期望,因此把她禁錮在家裡研究數學,沒有娛樂,沒有玩伴,也沒體會過體育、夏令營或派對帶來的歡樂,最終不幸自殺,留下了一個名叫瑪麗的七歲女孩。偏偏,瑪麗又是一個數學神童。鑒於黛安的悲慘結局,撫養她的舅舅弗蘭克堅持不肯將她送去那種天才少年班,因為他認定,如果瑪麗不能像普通人那樣長大,就會像她母親黛安那樣無法得到自己的幸福。

在弗蘭克看來,「天才養成計劃」讓天才本身成了受害者,神童確實是特殊的人,但如果過於強調這種特殊性,那麼這種天賦帶給他們的可能就是不幸。

當時的中科大少年班的天才,承載了太多太大,這就註定,他們的不幸命運。許多年之後,接受媒體採訪時,寧鉑、謝彥波曾經說,自己是時代需要的產物。如果青春可以重來,他們決不會再讀少年班。箇中原因,正是多年以來甚少公開過的事實:在那寧鉑與謝彥波的時代,兩個主人公自己卻忍受著苦悶的煎熬。文/謝浮名


2.「少年班」40年:我們也該反思「神童崇拜」了

更理想的教育,是追求學生成長的質量,而不是成長的速度。

1978年3月9日,來自全國範圍內的21名少年被選拔進入中科大,成為中國首個少年班大學生。他們當中,最大的16歲,最小的11歲。他們當年被稱為「知識荒原上的少年突擊隊」,但更多的是被稱作「神童」。而今中科大「少年班」已40年。

1)少年班40年:「神童情結」難消除

昨天,新京報刊發報道,探訪這些曾經的「小天才」後續的成長、發展道路。其中曾被譽為「中國第一天才少年」的寧鉑,19歲成為中國大學裡最年輕的助教,但1998年在《實話實說》節目中猛烈抨擊神童教育的四年後,突然宣布出家為僧。還有的神童上大學後被勸退。

毫無疑問,「少年班」見證了重新重視知識與人才的改革年代。然而,神童教育的理念之一是把有限的資源,首先集中到少數精英身上。除了千挑萬選的少年班,全國範圍內的中小學其實也在廣設「精英班」「實驗班」「火箭班」「重點班」——儘管他們的光輝或許沒有「少年班」閃耀。

應該說,四十年前出現「少年班」,與那時人才青黃不接、社會渴求「早出人才、快出人才」的大背景是有密切關係的。

按理說,在我國高等教育即將進入普及化時代,今年畢業大學生已超過800萬的語境中,這種情況理當消弭。但當下社會仍舊存在「神童情結」,學校教育和家庭教育都還受到「神童情結」的影響。

這種人才觀已經顯得過時與陳舊,我國教育已經從數量時代轉入質量時代,我們早該從重視少數精英的成才,轉向關注每個學生高品質的成長過程。

「少年班」倡導者李政道先生曾回憶說,「我實際的目的是要打破不重視培養基礎科學人才和其他人才的局面。這個突破口就是對早慧少年進行超常規的培養。」

很顯然,舉辦少年班,在當時的意義是「突破口」,這個目的也已得到實現。那對當前的教育來說,是否還需要用少年班模式對早慧少年進行超常規的培養呢?

這就要看常規是什麼了。

2)「神童崇拜」扭曲了社會人才觀

在所有學校教育按部就班的辦學環境中,「少年班」培養模式,確實為早慧少年提供了一條特殊路徑,但這一模式對基礎教育的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

雖然少年班的招生規模不大,但對社會的人才觀影響很大。

首先,家庭教育,不是依照孩子的個性、能力,給其選擇適合的成長路徑,而是通過參加培訓班「培優」,讓學生獲得某種特長,以這一特長去進入重點班、實驗班等特長班。

其次,社會把一名孩子上大學的年齡看得頗重,十三四歲上大學就被視為神童,加之上大學的評價、選拔,就是學科知識考試,這讓學校和家長只重視孩子的知識教育(快速獲得知識),而對學生的綜合素質重視不夠。

所謂「神童」,有的是揠苗助長的結果;有的則只是知識教育視角下的超常兒童,但學習之外的能力、素質欠缺,有的少年大學生人格、身心成長都存在一定問題。這影響他們持續的學業和事業發展。一些曾經舉辦少年班的大學後來又取消這個班,原因正在於此。

審視「趕早」教育內在問題

目前,不少地方的中小學教育對學生的個性、興趣關注不夠,給早慧孩子提供一特殊的培養通道,仍有一定的必要性。

但從長遠看,孩子的個性、興趣培養必然要融入到學校教育之中——不是為少數孩子創設一條專門的培養方式,而是關注每個孩子的個性和興趣培養,這也是我國當前正在推進的基礎教育改革所要解決的問題。

比如,國家教育部門已經明確,到2020年,將取消義務教育階段學校的特長生招生。這不是說義務教育不重視學生的特長,而是要扭轉社會功利對待特長的觀念。

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提出,著力解決中小學生課外負擔重問題。這是一個複雜的系統性問題。我國家長在孩子小的時候,都希望孩子早學、多學、學深、學難,以便在升學競爭中獲得優勢,但等孩子上了大學,很多家長卻不再管孩子的學習狀態,大學對學生的質量要求也不嚴。

這不但導致基礎教育階段學生負擔沉重,還導致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孩子進入大學後失去學習的興趣、動力。

「少年班」40年,見證著我國教育從整體匱乏到過度焦慮的歷程。少年班的早慧、早培以及進入社會後的發展,也是一面鏡子,有助於我們從一個側面審視這種「趕早」教育的內在問題。更理想的教育,是追求學生成長的質量,而不是成長的速度。熊丙奇(學者)新京報評論

3.外國如何為神童成長鋪路?不「拼爹」拼天份

繼重慶9歲神童加入作家協會後,河南一寫出25萬字玄幻小說的13歲少年也被破格吸收為作協會員。神童往往會受到關注,在有關那名9歲「天才詩童」的消息披露出來後,網路上就掀起一番熱議。有人質疑是不是「拼爹」?有人擔心「拔苗助長」,有人表示鼓勵,有人談起王安石的《傷仲永》……其實,所謂的神童現象並不稀奇,每個國家都可能出現一些才能突出的少年,但如何看待這種現象以及他們的成長,不同的國家卻有不同的特色。

1)印度人崇尚天才

世界第二人口大國印度,出過不少神童。往遠了說,被視為印度象徵的首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亞洲人泰戈爾就是一位神童。他8歲寫詩,12歲寫劇本,15歲發表第一首長詩《野花》,17歲發表敘事詩《詩人的故事》。往近里看,被稱為「世上最聰明男孩」的阿克里特·賈斯瓦爾,7歲時智商就達到162。阿克里特1994年出生,5歲開始閱讀英文莎士比亞劇本,7歲無師自通成了一名「外科醫生」。

此外,來自印度南部城市班加羅爾的9歲天才兒童基尚,出演過24部電影,並作為導演成功執導一部時長135分鐘的電影。另一個印度男童布提亞·辛格是世界上完成標準馬拉松賽程的最年輕選手,他還在約7小時內完成65公里路程不間斷跑步,他創造這些紀錄時年僅4歲半。

從傳統文化和宗教習俗方面來講,印度人認可並崇尚天才兒童之說。99%以上的印度人信仰宗教,他們認為天才的特殊稟賦是神的恩賜,印度的教育體制也一直推崇精英教育。但另一方面,印度人也認為後天的刻苦學習對神童是至關重要的。

印度基礎教育不平衡,農村遠落後於城市。為使農村的超常兒童不被埋沒,印度教育部門專門面向9至16歲的農村兒童開設「天才兒童學校」。學校一般設在城鄉結合部,一切生活和學習費用都由政府負擔。為保證質量,學校對學生的選拔十分嚴格。每年2月份在印度全國統一進行招生考試。考試內容分為3部分:心理測試佔60%,語言佔20%,數學佔20%。錄取的學生中,有33%必須是女孩,還有3%的名額留給殘疾兒童。該計劃始於1985年,目前全國有593所「天才兒童學校」。

印度人還認為,神童的成長不能違背自然規律,拔苗助長要不得。所以政府已經命令「長跑神童」布提亞·辛格停止大運動量的跑步訓練。

2)英國人不覺得神童很神

看重兒童教育的英國,一樣重視神童的價值,各種在年幼時展現出奇特才能的兒童,往往成為媒體追蹤的焦點。但英國並不願意將神童「神化」,而是強調神童的出現更說明普及教育以及多民族融合的重要性。

英國小男孩米哈伊爾·阿里就是一個神童。2005年,年僅3歲的阿里成為只有高智商人士才能加入的「門薩」協會最小的成員。阿里接受了一系列智力測驗,涉及數字、圖形、邏輯、透視等智力遊戲,最後被證實智商達到137。「門薩」協會一名發言人說,「我們有超過2.5萬名成員,但10歲以下的只有不到30個。」

英國廣播公司2010年的一篇報道介紹了另一個年少英才。報道稱,21歲的瑞秋·菲伊·希爾獲得曼徹斯特大學醫學專業學位,成為英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醫生。希爾被認為曾是一個小神童,8歲時在海外就讀於僑民學校,隨後連跳數級,15歲完成英國普通中學教育高級水平考試,然後等到17歲才開始大學學習(英國規定醫學專業的學生必須年滿17歲)。儘管表現神奇,希爾沒有被社會過分追捧。她去了一家醫院實習兩年,醫院規定只有順利完成實習期,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兒科醫生,誰也不能例外。

2007年,英國各大報章報道了1名語言神童。這個名叫沙爾馬的男孩,除了英語,還能說印地語。此外,7歲時,他在學校學會了義大利語,8歲學會了德語,9歲學會了西班牙語和法語。沙爾馬還能說泰語、斯瓦希里語、波蘭語、漢語等。現在他正在學難度很大的盧干達語(烏干達的主要語言之一)。對於語言神童,英國人認為,這並非不可思議,關鍵在於有一個學習多語言的良好社會環境,這激發了他們的潛能。正是因為堅持這種看待神童的態度,英國《獨立報》在報道沙爾馬時,分別以中文、印地語和英語印上「教育」一詞。

3)加拿大神童也被津津樂道

地廣人稀的加拿大在中小學提倡素質教育,課時短,課程設置以基本技能和基礎知識為主。這樣的教育模式看起來並不利於神童成長,而這符合加拿大人的教育觀:中小學只要打好基礎,培養出良好的學習習慣即可。換言之,加拿大人照理是不提倡神童的。

然而實際情況卻有些不同:加拿大神童照樣被人津津樂道。比如在中國頗受人詬病的奧數,就是神童扎堆的地方。迄今最小的神童加拿大奧數隊三朝元老華裔宋卓群,第一次參加國際奧數競賽時是7年級,而第一次參加數學競賽時年僅7歲。這些神童的培養途徑也是灌輸,據說「從一年級起就沒正經上過常規數學課」。

藝術界和IT界也是神童扎堆的地方。曾被稱為「加拿大小蓋茨」的IT奇才、斯里蘭卡裔神童凱斯·佩里斯,1999年第一次IT熱時,年僅10歲的他成立並運轉了擁有十多家辦事處的獨立網頁設計公司;號稱「鋼琴神童」的華裔余沛霖,2005年贏得加拿大肖邦鋼琴比賽冠軍時年僅17歲,他10歲不到就在加拿大音樂界嶄露頭角。不過,加拿大人所真正推崇的,是那種在特定領域像神童,其他領域像普通兒童的孩子。

大多數加拿大孩子接受一些培訓,目的不是變成神童,而是獲得更好的社會活動紀錄和評語。加拿大高中升大學不是「一考定終身」,而是看11、12兩個年級的各科成績,並結合社會義務服務、社會活動、競賽成績和操行評語。近年來,加拿大一些省份的公立學校模仿東方教育機制,開設了所謂「尖子班」,而私立學校則通常都被稱為「尖子學校」,但總的來說,這些「尖子班」、「尖子學校」在課目設置、學科教育等方面只略好於普通公校,遠談不上培養神童。

4)日本家長更希望孩子「合群」

中國的近鄰日本是一個注重整體性的民族。就民族性格而言,日本並不具備利於神童出現的環境。日語里有「十歲神童,十五歲才子,二十齣頭是普通人」的諺語。在日本,如果一個小孩表現出超出同齡人的才能,那麼家長會很高興,但如果這個小孩同時很不合群,那麼家長的擔憂會遠大於高興。

但這並不表示日本人不喜歡他們的民族裡有優秀人物出現。現年21歲的矢野祥,擁有芝加哥大學生物學和醫學雙博士學位,被稱為天才的他,9歲進入大學,擁有跆拳道黑帶,古典鋼琴也達到專業水準,並每年舉辦一次個人演奏會。日本《經濟新聞》關於他的報道中,除了對其日裔血統(父親日本人,母親韓國人)驕傲外,對他成長的關心也可見一斑。令人欣慰的是,這名天才少年最終成功融入當地社會。普通日本人也為他驕傲,網路上甚至有矢野祥培養法的介紹。

但矢野祥生活和教育主要是在美國,事實上,程序化的日本社會並沒有太多產生矢野祥的土壤。著名的日本動漫《名偵探柯南》劇場版第六部《貝克街亡靈》中,就批判了日本式教育對天才的扼殺。

凡事都有例外。在貼近娛樂圈的音樂界,天才就相對容易產生,畢竟這裡從來不拒絕童星。現年14歲的牛田智大,出生後不久即隨全家來到中國。兩歲時,由於經常隨母親聽李雲迪和朗朗演奏的鋼琴曲,喜歡上了鋼琴。5歲時,他在上海電視台舉辦的比賽上拿了第一名,8歲時在肖邦國際音樂比賽亞洲區獲得第一名,隨後5年蟬聯第一。牛田上小學時回到日本,除不斷在國際比賽上奪冠外,他還在日本各地舉辦演奏會、出專輯,受到很多日本人的喜愛。

對於牛田,日本人表示驕傲的同時,也表達了良好的祝願。在互聯網上,很多日本人希望他能經歷更多,成為真正的大師。日本人對於牛田的喜愛,除了他的技藝外,還在於他小小年紀說話舉止都符合日本社會的禮儀。在2011年的日本大地震發生之際,牛田表現出了以音樂慰藉災區民眾的社會責任感。(環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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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冷絲〡編輯

劉茂華〡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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