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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女神為妻父親拚死阻攔,哥哥娶她1年就慘死我才知可怕真相

想娶女神為妻父親拚死阻攔,哥哥娶她1年就慘死我才知可怕真相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寫手阿星 | 禁止轉載

1

陸清昱入宮時,已是日暮,他少有這麼晚了還來見她的時候。

她正查完小皇帝的功課,從清思殿那邊回宮,一踏進殿門見他已臨窗立在殿內了。

自阿爹死後,他開始獨掌大權,看似風光無限,可朝中各種暗中相爭,他要從中制衡,有多難多累怕是只有她知道。故而這一刻,看著他染了滄桑的背影,她突然覺得心中微酸。

聞聲他轉過身來,神色卻是從未有過的沉,似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阮阮,他要回來了……」

他?

殿外有微風吹入,似將她的思緒拂亂,讓她茫然立在那裡。彷彿只是下意識,彷彿又是真的,腦海中再憶不起關於那個「他」的半點蹤跡,她竟恍惚地問:「誰?」

陸清昱沒有答,他當然不會相信妹妹是真的不知道「他」指的是誰,只是這麼些年,他們從不願也不敢提及那人。她是需要時間,以及勇氣,再拾起回憶。

多久了?將那三個字如禁語一般塵封在舊日的記憶里,像揭一塊舊疤,那就是她潛滋暗長不能癒合的傷口。她顫顫地,終是道出了那三個字,「傅臨熙……」然後抬眼,竟是惶惶的神情,望著陸清昱問,「他回來了?」

無怪乎她這般怯弱,陸清昱明白,他內心堅韌清冷自製的妹妹,此生所有的膽怯、遲疑、卑微與自苦,都只緣自那個人。

2

陸清阮是五歲時入的宮。

她父親陸徴,曾為丞相,後加「太師」銜,位極人臣,在朝中一手遮天。

這位眾臣逢迎的陸太師,膝下唯有一子一女,長子陸清昱自幼被管教得極嚴,稍長,就被送入了軍營里歷練。女兒陸清阮,起初是養在家中的。

陸清阮的母親在她出生時難產而死,所以她是被陸府的姬妾養著。

陸太師成日忙於朝政,自然顧不上女兒。直到陸清阮五歲時差點沒命後,他才知曉,府中姬妾為爭寵而相互構陷,在他女兒的飲食中攙了毒。

此事被陸皇后聞知後,便向陳帝求了恩典,將陸清阮接到宮裡親自教養。別說陸皇后膝下無子,便是整個陳宮裡,也唯有兩位皇子而無一公主。陳帝自然准了。

所以她從那時起,就住進了姑母陸後的鳳儀宮。

因她從娘胎里就帶著哮症,後又中毒,身子一直弱,故陸後令宮人整日守著她,輕易不能出鳳儀宮半步。

彼時她年歲小,許多事都記不得,包括她與傅臨熙的初見。那年她初入宮,陸清昱進宮來看她,隨之一起的,就是這位與陸清昱相交甚篤的三殿下。

而她卻一直以為,自己第一次見他,是在寧熙十二年的那年春。

一定是在春時,因為她記得那晚浮動的花木香氣,園子里蔥蘢的枝葉,和從葉縫裡稀疏落下的清淺月光。

她清晰地記得那晚的一切,尤其是身前的矮叢被撥開後,乍然出現在她眼前的眉眼。

月光將他身上渡了一層瑩白,他清雋的容貌帶著如月華一般的清寒,皺了眉,像是倏忽間想起,然後帶了點疑惑問:「陸清阮?」

她瑟縮地點頭,茫然地看著眼前陌生的人。

他微微一下笑起,那笑簡直能蠱惑人心,讓人放下所有戒備。他輕聲道:「別怕,我認得你哥哥。你怎麼躲在這裡,嬤嬤們呢?」

「我跟著嬤嬤們,不小心走丟了……然後迷了路,找不著她們了。」她一邊答一邊瞧著他。

這話自然不是真的,那年她方滿七歲,整日都被拘在鳳儀宮四方的牆院里。便是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也是一眾宮人簇擁著,怎麼可能輕易走丟。

是她謀划了許久,故意甩掉嬤嬤們,所以才會躲在那園子里枝葉障眼的矮叢後,卻不想起身時不小心踩到腳邊的石塊,崴了腳。

他卻並未多問,只是向她伸了手去,「來,我送你回去。」

瞧著她為難的樣子,他問:「崴腳了?」

她點頭,泫然欲泣。像是害怕她會哭出來,他急急的,卻是將聲音放到最輕柔道:「別怕別怕,我背你回去。」

3

他背不寬,人又清瘦,但一步一步走得很穩。

那園子偏,離鳳儀宮也遠,走得久了她聽到他呼吸有些重,卻還偏過頭來問她,「腳疼不疼?」

聲音很輕,像此時柔柔拂過發間的夜風,卻比夜風更暖。

她有些羞赧,伏在他肩上,嚅嚅道:「還好……謝謝三殿下。」

他倒沒驚訝她猜出了他的身份,只道:「什麼殿下,我和你哥哥自小相交,阮阮若不嫌,就叫我三哥哥吧。」

於是她從善如流,低聲喚:「三哥哥……」

回去時,陸後自然大發雷霆,得知是傅臨熙將她送回來的,臉色更加不好,卻也沒說什麼。

那時陸清阮還不知為何姑母提到他那般不喜。不止陸後,便是宮中下人,提到三殿下這三個字總是不願多言。

所以哪怕她千般留心,希望從宮人的言語中聽到他,能窺到關於他的任何事,卻從未如願。

因她年紀漸長,陸後稟了陳帝,讓她跟著太子一起去文華殿聽太傅講課。太子傅臨宸乃先皇后所出,身份尊貴,時常也會來鳳儀宮向陸後請安,對她也是關懷備至。

初去文華殿那日,陸後還含笑囑咐她,「阮阮有不懂的記得問太子哥哥,要多與他親近,知道嗎?」

她點了點頭,想到太子每次笑得和善眼中卻儘是陰鬱的樣子,卻只覺得排斥。

下學時,太子親自送她回鳳儀宮,一路上她小心瞧著他神色,卻又假裝無心地問:「太子哥哥,為何三殿下不與我們一同上課?」

她瞧見太子的臉微沉,掩下不悅看著她道:「因為尊卑,因為他的身份不配,阮阮以後不要再提他了。」

已是許久之後,陸清阮才明白太子口中所言的,那人的「身份」。

這宮中本有三位皇子,前兩位皆是先皇后所出,可大皇子甫一出生便夭折,而二皇子便是如今的太子。至於三皇子傅臨熙,生母是後宮一位無名宮女。

皇子生母,卻連姓名都不為人知,只因陳帝吩咐了,再不許有人提起此人。

這是宮中的禁忌,私下的傳言都道,這位宮女當初是以媚香勾引了陳帝才懷上的龍裔。陳帝對此人此事都是厭惡至深,等那宮女一誕下皇子便被鴆殺。而三殿下出生至今,聖上不過宣見了幾面,從未有父子溫情。

原來這本就無從選擇的身份,竟可以讓一個人低至塵土裡。

4

再見他,是在鳳儀宮。

陸後不在,她方溫完書,有些倦意就躺在檐下的躺椅上小憩。夢裡依稀聽見有人在喚自己的名字,一聲聲的,既溫柔又有些熟悉。

「阮阮……」

一睜眼就見了他,眉目比她曾於每個夢境里所見都要清晰。她正驚訝著,他已開口,「你哥哥囑我來瞧瞧你,他要隨軍遠戍,軍令急便不能來與你告別。」

她眼神暗了暗,他的手已伸了過來,輕拍了拍她發頂,溫言道:「別難過,過幾年他就回來了。」

說完他伸手探進袖中,取出一物置於掌中遞於她,「聽說小姑娘家都喜歡這些,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是當哥哥的給你的小禮物,權當好玩而已。」

那是一隻琉璃小兔子,精緻得連神色都栩栩如生,小小的在他掌心,比她過往收到過的所有禮物都令她驚喜。

瞧著她欣喜的模樣,他也彎了唇角,似乎怕她再難過,如許諾一般地道:「日後,我替你哥哥疼你,好不好?」

其實陸清阮是有些慶幸的,陸清昱隨軍遠戍,不能回京,才會託了傅臨熙去探望她。

他不常至,畢竟陸後冷淡疏離的態度太過明顯。總要她望穿了秋水,可明明盼了又盼,卻又在他來時,裝作驚詫的樣子。

他會告訴她,陸清昱又遠駐在何處,在軍中立了怎樣的功勛。有時會有千里送來的書信,他就同她一起在檐下展書細閱,還不忘安撫她,「瞧,你哥哥他挺好,別擔心了。」

有時他也會跟她講講陸清昱所駐之處的境況,那裡有怎樣的風物,怎樣的習俗。

「三哥哥去過那裡嗎?」她看著他問。

「這些不過是從書上看來的。」他黯然搖頭,目光投向高牆之外,「真羨慕你哥哥,踏過了千里河山,能親眼看遍天下錦繡。」

她也因這樣的話而默然,別說千里河山,她甚至連宮門都出不去。

「可我更羨慕的是……」他突然轉過了頭來看她,素日的淡泊不再,眼中儘是凄楚之意,啞了聲道,「你父親待他嚴苛,讓他吃苦,是因為看重……」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她卻懂得。他有多希望,他的父親哪怕對他嚴苛,也有那麼一分對他的看重。

寧熙十五年秋末,傅臨熙私為生母設祭被陳帝所知,罰他在乾元殿外跪了整整一日。偏那日正逢風雨大作,秋雨將他淋濕透了,寒意又凍得他渾身發抖,被攙起來時,神思都有些恍惚了。

陸清阮從宮人口中聞知此事,夜裡偷跑出來,尋到了他所居的重雲殿。

她幾乎是在一見他時,淚珠就順頰滾落了。

他躺在榻上,綢褲被捲起,膝蓋上已上了葯,卻仍能看見烏黑之色。

因上了葯,其實也不覺多疼了,倒是轉首看見她無聲地哭得跟淚人似的,讓傅臨熙心頭一緊。

他向她招了招手,她便溫順地坐到榻前的小杌子上,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三哥哥……」一開口,又是一串淚簌簌而下。

傅臨熙簡直是怕了,來不及尋錦帕就拿著袖子給她揩淚,哭笑不得地道:「我還沒哭,你哭什麼?」

她抽抽泣泣,也不答,就那麼坐在他身邊,他也就那麼看著她,不再言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是道:「快回去吧,我叫人送你。」

她還有猶豫之色,他已神色微凜,「若讓皇后知道你偷跑了來,為這我豈不是又背了罪名。」

「那三哥哥,」她看著他道,「我下次再來看你。」

她跟在宮人身後往外走,正踏過門檻時聞他在身後喚:「阮阮……」

她佇身回首,他正看著她,在燭光下笑起,溫聲道:「原來這世上還會有人為我難過,謝謝你,阮阮。」

5

幾年後陸後不再拘著陸清阮,她也無需再往文華殿聽課,而是在鳳儀宮裡跟著教習嬤嬤學禮儀。

陸後甚至常備了點心,讓她親自去東宮,給太子送去。

長輩們是什麼心思,她已依稀能猜到了。太子早已弱冠,東宮裡良娣、孺人俱有,卻久久未立太子妃。

陸清阮也知道,自己的婚事,註定是父兄謀政的籌碼。於是她告訴自己,便如此了吧,同誰不是過一生呢?

十五及笄,陸後在她生辰那日為她行了加笄禮,她盼著這一日盼了許久,只因傅臨熙一早就許過諾,說那天會給她一個驚喜。

當晚她避開宮人溜出了鳳儀宮,如約趕往第一次遇到他的那個園子。

他早已等在那裡,讓陸清阮沒料到的是,他說的驚喜是帶她出宮。

龍津橋的夜市熱鬧非凡,他怕她走丟,拉著她穿過一路洶湧的人潮,給她買各種吃食。然後找了個角落處,她捧著梅紅匣兒吃得兩腮鼓鼓。他替她擋著來往推搡的行人。

那個冬日的第一場雪紛揚而下,她斗篷的兜帽沿是一圈白絨絨的風毛。她抬頭看雪,風毛拂著瑩透如細瓷般的雙頰,而她眯著眼,享受得不得了的樣子。

他就伸了手,將她唇邊殘留的碎屑擦去。

因鄰近上元燈節,夜市裡已掛出好些花燈來賣,她眼巴巴看著,很想要的樣子,於是他付銀子讓她去挑。

回去時,他又拉著她去了一處偏遠的城牆,從那裡看去,帝京的萬家燈火像是海上浮燈,又像是銀河鋪地,天地間都是一片靜謐,耳邊唯有風雪聲。

「阮阮記得我們第一次見時的情形嗎?」他望著燈海輕輕開口,「那時你才五歲呢,初入宮,我同你哥哥去看你,走的時候你就在後面一路地追,追到宮門處被宮人拉住,走得很遠了我回頭,還看見你立在那裡哭。小模樣看得人說不出的心疼,想不到轉眼,就長成大姑娘了。」

他想起每次去鳳儀宮看她,離去時她也是那樣,走了很遠回過頭她還是兩眼期期艾艾地望著。從他出生,所有人就避之不及,唯有她,會在他離去時依依不捨。

起初是想著,是陸清昱囑咐他,說擔心妹妹在宮裡孤單,托他常去看看。可漸漸的,當他看著每次小丫頭見了他後欣喜的眼神,便覺得,這世上終歸也算有人,珍視他。

「以後,就不能常相見了。」

「為什麼?」她不解地盯著他。

「傻丫頭,及笄就要議嫁娶,我也要開府建牙了。」

皇子娶妻後便會開府建牙搬離皇宮,他早到了娶妻的年紀,只因不受陳帝重視而一直耽擱著,到如今陸後已有意為他挑選皇子妃了。

她愣愣地看著他,自己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張口欲言又止了聲,只裝作毫不在意地去玩手中花燈,驚呼,「三哥哥,這燈里竟寫了字。」

她拿近了細看,輕輕念。

風雪聲大,讓她的聲音掩去,於是他問:「什麼?我沒聽清。」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唇邊的笑意裝得一點都不真,眼中明明竟是哀傷,提了聲又念,「願作遠方獸,步步比肩行;願作深山木,枝枝連理生。」

6

就在陸清阮及笄後,陸太師決定將其接回府。不久,陸清昱也回了京,靠著掙下的軍功,加之太師在朝中的勢,一路扶搖直上。年紀輕輕,卻已手握軍權,地位顯赫。

陳帝開始病倒,朝政全落到陸太師手裡。如傅臨熙所言,陸後很快為他選定了皇子妃,京中五品官員之女。而宮中也傳來消息,冊封皇太子妃的聖旨不久便會下來。

待到這一年的除夕,元旦朝會後帝後於宮中設家宴,陸清阮是隨陸清昱一起前往,便見到了傅臨熙身旁就坐的,是他新晉的皇子妃張氏。

算不得驚艷,卻沉靜溫婉,看得出他待她極好,席間目光都是落在妻子身上。

「阮阮……」陸清昱叫醒她。

她慌忙掩下方才的失神,席上的陳帝正開口,殿內立時靜了下去。陳帝說要告之大家一個喜訊,太子不日將大婚,迎太師之女為妃,翌日早朝便會宣讀聖旨。

殿內所有的目光皆向她投來,包括他,可她臉上只有愕然失措的神色,來不及遮掩。

回去時,她跟在陸清昱身後出宮。夜裡積雪未及清掃,她小心看著腳下,卻聞身前陸清昱喚了一聲,「臨熙。」

她抬首去看,果然是他,只一人,立在不遠處的白玉石階下,披一身清冷月華。不知何處來了一陣微風,身後那樹梅花飄零的花瓣幾許拂身,如落雪沾衣。

他的目光越過陸清昱,向她看了來,如舊日一般輕輕叫了聲,「阮阮。」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怔怔低頭,心中卻知,這或許就是最後一次,他能這樣喚她了。

他這一句「阮阮」,是作別,與過去作別。從今兩人是叔嫂,她再不是他的「阮阮」,他亦不是他的「三哥哥」了。

春時,陸後召陸清阮入宮,詢問備嫁之事。正說話間,有宮人匆匆前來,說是三殿下在乾元殿衝撞了陛下,陛下急怒之下暈厥過去了。

陸後急急往乾元殿趕,陸清阮忙跟了上去。

去時陳帝已醒了,傅臨熙正跪在地上,抿唇不言。

陸後親手奉上茶盞,剛遞過去就被陳帝一把拿起,朝著跪著的傅臨熙擲去。

一瞬之間,陸清阮來不及思索便已傾身而上,擋在他身前。可他更快,一把抱住了她,那茶盞便直直從他額上擦過去,登時就見了血。

陳帝卻指著陸清阮,咬牙道:「孽障,以後她是你嫂嫂,你死了這份心!」

殿內一時無聲,所有人都被這話驚了。(原題:《西風流年》,作者:寫手阿星。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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