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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故事:白天想死,晚上想活!

上海某女子被深夜回家的老公怒砍三十餘刀,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兇手落網後經核實患有嚴重心理疾病,重慶某大學生也因心情壓抑,在宿舍殺五名室友,行為聳人聽聞。

當你看到這些案例的時候,也許你會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帶著獵奇的心理慶幸自己心智健康,可真是那樣嗎?不要告訴我你從未迷茫過,也許我們,都曾未清醒!

我是名催眠師,這幾年我見識到了不被人知的貪婪,刻意壓制的傲慢,自我鞭撻的譴責,痛苦不堪的夢魘,無法宣洩的狂暴,這段經歷的開始,應該從叔叔的那場病講起…

前些年,叔叔東拼西湊幫表哥交了首付,為減輕兒子壓力,六旬的他苦苦哀求跟了多年的工頭,又接了幾份工,大晚上爬在三十多米的樓上工作,終於在三月初把房貸還完,沒想到累出了癌症。

我去醫院看望叔叔時,嬸嬸頭髮凌亂,面色憔悴,拄著拐杖哽咽:「老李這輩子命苦啊,我年輕時候為救兒子,把腿給壓斷了,再不能工作,他又沒什麼手藝,跟著劉工頭忙了一輩子,還沒來得及享福,卻又…」

我急忙安慰,看著床上老態龍鐘的叔叔,頭髮因化療全部掉光,雙眼發黑往裡深陷,消瘦的面龐,十分可憐。

這時,有名護士走進病房,叫醒叔叔吃藥,叔叔狠狠把她推開,咆哮道:「不吃!快給我打一針安樂劑。」

護士說:「打什麼安樂劑,這個病能治好!」

嬸嬸一瘸一拐走過來,奪過來葯往叔叔嘴巴里塞,叔叔緊緊閉著嘴,使勁兒的晃動腦袋,葯被灑在了地上,嬸嬸跪下去抱著臉痛哭起來,我和護士急忙把嬸嬸扶起來,她哭著說你要是不想活了,那今晚咱倆就吃老鼠藥吧,叔叔冷冷的看著窗外,對嬸嬸的悲傷不為所動。

在走廊上,護士讓嬸嬸多做下叔叔思想工作,中午我請嬸嬸在醫院旁邊吃飯,嬸嬸傷心的說,叔叔自從檢查出了癌細胞,情緒低落,非但不配合治療,還經常在深夜裡大喊大叫,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嬸嬸勸了他很多次,但都不行。

說李叔叔不想活吧?他同意住院,每次化療也都閉著眼默許,說他想活吧,平時吃藥什麼的總拒絕,沒人明白他的意思。

聯想李叔叔剛才的態度,我實在難以置信叔叔會有活下去的希望,我悄悄看了嬸嬸一眼,發現她正在看我,驚愕的她慌忙把眼神移開。

幾天後,我下夜班路過醫院,在附近超市買了箱奶上去看叔叔,在病房門口,我聽到叔叔在裡面大喊大叫,我把身子埋低到窗戶下方,爬在門上聽。

叔叔哭著哀求:「你走開,我不要成你那個樣子,我不會死的。」

跟著,屋裡傳出響亮的磕頭和叔叔可憐的哀求聲:「我求求你,我還沒有抱孫子,不要讓我死。」

最後,叔叔用種絕望的口氣嗦著咆哮:「走開,我不怕你的!我想活下去!別以為我不敢說出來這件事情!」

忽然,叔叔的聲音戛然而止,我驚訝的站起身,此刻嬸嬸從裡面把門打開了,她看到我後十分驚訝,問:「你在門外多久了?」

我竭力鎮靜:「我下夜班路過,買了箱奶來看叔叔,剛打算敲門,你就打開啦。」

嬸嬸看了看我手裡的奶:「你沒聽到老李說話?」

我搖搖頭,表示剛到,嬸嬸緊張的表情舒緩了些:「你叔叔已經睡著了,把奶給我吧。」

讓嬸嬸拄著拐杖提奶我可不好意思,笑著說幫她提進去,嬸嬸非要自己拿,還不停用身子阻礙我往屋裡看,推攘了幾下後,嬸嬸忽然很生氣的讓我出去,否則會影響叔叔睡覺,我被嚇了一跳,把奶交給她後轉身離開,走了幾步,我想回頭看下病房裡的情況,門已經關上,隔著窗戶看進去黑漆漆一片。

在電梯前,我遇到了那天上午的護士,她認出了我,問是不是來看李病人?我點點頭,她嘆了口氣:「他是你叔叔吧?你勸他積極配合治療,否則再拖幾天,癌症會成為惡性,那時候醫生也無力回天了。」

我躊躇了下,問李叔叔在接受化療上態度怎樣?

護士說這位病人很矛盾,在吃藥遏制病情上,十分不配合,可又不反對化療,他似乎很想活下來,又怕活下來,聯想到剛才叔叔的喊話,我感覺嬸嬸隱瞞了一些事情,也許護士知道,

我問:「聽嬸嬸說,叔叔經常在夜裡大喊大叫,還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這是真的嗎?」

護士驚訝的望著我:「她竟然對你說了這事兒?沒錯,病人每天晚上都會大喊著不想死之類的話,可白天表現大相徑庭,有個醫生很疑惑的反問病人,既然不想治療,昨晚上為什麼說那種話?病人被激怒了,生氣的要跳窗戶,你嬸嬸憤懣的和醫生理論,差點打起來,為不影響其他病人休息,院長在樓頂幫他安排了間靠近角落的病房,還特別囑咐我們,不要提他半夜喊救命這件事呢。」

護士把手插進口袋,自言自語:「這個病人也真是奇怪,我要去值班了,你還是好好勸勸叔叔吧。」

望著護士的背影,我滿腹狐疑,打算找個機會向嬸嬸問個明白。

幾天後,發生了一件我不得不問嬸嬸的事情,叔叔執意自殺。

嬸嬸很慌張的給我打電話,說李叔叔想不開,化療時把針頭扒下來猛扎自己的身體,還好被發現及時。

護士又嘗試著幫他化療,可李叔叔根本不讓,劇烈的反抗下護士只好把他送回原來病房,李叔叔大喊著:「治不好了,已經治不好了。」要從窗戶跳下去,嬸嬸把窗戶鎖住後,他又要用腦袋撞牆,總之是抱著必死之心了。

醫院用繃帶把李叔叔固定在床上,強行給他化療,又加了些鎮定劑,李叔叔這才平靜下去。

我讓嬸嬸別急,匆匆忙忙的趕到了醫院,嬸嬸正在樓下買水果,見到我們後痛哭流涕。

我幫嬸嬸結了帳,拎著水果上樓,不停安慰嬸嬸,我注意觀察著她,嬸嬸每次擦眼淚,都要悄悄看了一下我,發現我也在看她後又驚愕的把目光移開,像是心裡有鬼。

打開病房門後,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片刻後,嬸嬸痛哭起來。

被封著嘴巴,綁在床上的李叔叔用盡全力掙扎,發顫的病床哐當作響,嬸嬸跑過去抱著叔叔痛哭:「你要是真不想活了,晚上我就去買老鼠藥。」

醫生給叔叔注射了鎮定劑,我擔心嬸嬸做傻事開口安慰,嬸嬸讓我先出去,她想單獨陪叔叔。

在走廊外,我難受的點了支煙,又碰上那晚的護士,她嚴肅的讓我把煙捻滅,我照辦了,抬頭看到她正在警惕的看著病房,她看到我後,用低而神秘的聲音說:「大兄弟,我認識個朋友,沒準能救你叔叔,否則半個月後,你叔叔就算想活,也活不成了。」

我好奇的問叔叔得的是癌症,救他的不該是醫生嗎?護士眯著眼說:「可沒那麼簡單。」

跟著,護士貼近我耳朵,用低的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叔叔半夜求救的時候,誰在病房裡呢?」

她把一張卡片塞進我的口袋,說了句『別讓你嬸嬸知道』轉身離開,我正要去問,嬸嬸開門走了出來,她看了看護士背影,眼神中有絲不安,但被刻意掩飾了,她問:「她和你說什麼了嗎?」

我忙不迭搖頭,嬸嬸的臉綳的更緊:「振傑,你最好講實話,否則很危險。」

聯想到護士不讓嬸嬸知道,我有些躊躇,到底該相信誰,猶豫片刻後,我決定聽護士的,把嬸嬸扶到屋裡安慰,告訴她真沒什麼,可自始至終,嬸嬸緊張的臉都沒放鬆。

回到家裡,把護士塞進我口袋的卡片拿出來看了下,上面寫了個名字『徐先生』還有他的電話號碼。

我和徐先生約在平原路的一家咖啡廳見面,我提前趕到,找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把卡號發給他,十幾分鐘後,一個身穿格子襯衣,淺藍色牛仔褲的男人拍了下我,用洪鐘般的聲音問:「你是楊振傑嗎?」

我點點頭,男人微笑著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徐先生,你要找的人。」

我急忙和他握手,叫來服務員,幫他點了一杯咖啡,徐先生把奶倒進咖啡里,又加了些糖,邊用勺子攪動邊問我找他有什麼事情?我詳細的和他講了叔叔的情況,徐先生拿起來咖啡抿了口:「按照你的說法,你叔叔在白天的時候,很極端的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可在夜裡,卻哀求著別人讓自己活下去?」

我說:「沒錯。」

徐先生問:「那你心裡有答案嗎?或則懷疑過什麼沒?」

我想了下,把嬸嬸反常和他講了,徐先生右手托腮,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白天想死,晚上想活…」

幾分鐘後,徐先生喝完了最後一口咖啡,胸有成竹看著我:「楊振傑,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你叔叔想活下來。」

我問:「那他白天的行為怎麼解釋?」

徐先生嘴角掛著神秘的笑:「因為想活,所以他必須去死!」

我絞破腦汁也不明白這句話意思,當我真正理解時,一切都晚了,當然,那也是後話。

我問他死了還怎麼活?徐先生伸出手:「我可以救你叔叔,但不是白幫忙,而要收費。」

叔叔為人憨厚,小時候也很疼我,為他花點錢不算啥,因為徐先生是幹什麼的我都不知道,所以不安於稀里糊塗把錢交了,我本想提幾個這方面的問題,但是,只要偏離交錢這個話題,徐先生就不耐煩的站起來,彈彈身上的灰塵要走,我無奈的把錢包里的三百塊錢現金拍在桌子上:「這總夠了吧?」

徐先生『噗』的下笑了,說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呢?

當時我一個月工資才一千二,三百塊要近十天才能賺到,沒想到他還嫌少,我問他到底要多少?徐先生伸出五根手指頭,我猜測道:「五百塊錢?」

徐先生搖搖頭:「是五千。」

我驚訝的張大嘴巴:「你怎麼不去搶銀行?」

徐先生沒有廢話,轉身就走,這什麼態度?我立刻把他拉住:「算是我怕了你,五千就五千吧,但你怎麼保證拿到錢一定能治好我叔叔?頭次合作,你也要為我考慮考慮。」

他看了下我,說:「楊振傑,你小子蠻可愛的,我給你個特權,先拿兩千塊錢押金,治好了再把餘下的五千給我,怎麼樣?」

我問治不好呢?他瞪了我一眼:「沒那種可能!」我心想還挺自信,問他理由,他很裝逼的說了句:「因為我是徐先生。」

對叔叔的愛讓我選擇相信他,在附近找了家銀行,又取出一千七百塊錢,帶著錢包里的三百一起交給他,徐先生數了下,高興的把錢塞進口袋裡,讓我帶他去醫院看看李叔叔。

和徐先生來到病房門口時,裡面傳來了叔叔大喊大叫的聲音:「讓我死吧,治不好了,求求你們讓我死了吧。」

徐先生看了下周圍,默默點點頭,叔叔的聲音也漸漸變小消失,幾名護士和醫生走了出來,應該是剛給叔叔打過鎮定劑,我和徐先生進到病房裡,叔叔平靜的躺在床上輸液,嬸嬸拄著拐杖在他床頭哭,見到我們後,嬸嬸有些緊張的問:「這位是誰?」

我撒謊說是一個大學室友,剛才在醫院下面碰到的,徐先生配合著說他的爸爸也在這裡住院,我注意著他看嬸嬸的眼神,裡面有一種警察審問犯人的威嚴,嬸嬸似乎不敢和他直視,心慌意亂。

徐先生走向窗檯,擺弄了下上面的幾盆花草,又張望外邊,問:「每天晚上做那件事情,累不累?」

我感覺他在問嬸嬸,嬸嬸面紅耳赤,低頭垂目:「你…你在說什麼?」

徐先生笑了笑:「沒什麼。」

徐先生拍拍我的肩膀:「小蛋剛搬到附近一座新蓋的小區里,你還不知道吧?咱們一起去找他吃個飯吧。」

我明白徐先生是讓借一步說話,於是辭別了嬸嬸,和他走出病房,在電梯里,我問徐先生怎麼還不治我叔叔?徐先生讓我別急,明天早上,他會在醫院門口等我,兩人再去趟李叔叔的房間,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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