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妻子的謊言,隱藏在身後的秘密!細思級恐…

妻子的謊言,隱藏在身後的秘密!細思級恐…

山城,十月下旬的一個午後。

容光煥發的臉上帶著淳厚的笑容,張傑樂呵呵地從計程車中下來,拎著行禮箱與門衛打了個招呼走進小區,在上電梯時還盤算著,今天是星期二,妻子應該在上班,回頭去超市買那些菜,做頓豐盛的晚餐讓妻子回來驚喜一下,然後在開瓶紅酒與妻子浪漫浪漫。

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到妻子了,自己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很想妻子,妻子也會如此吧。眼前好像浮現出妻子漂亮白皙的面容、性感的身材、修長的雙腳,想到美妙之處,心中裝滿了幸福的張傑,眼神中帶上得意與壞壞的笑容打開家門。

換好鞋子拎著行禮箱走進了家裡,他眼角掃到右手邊餐桌上還沒有收拾的碗筷愣住了。妻子已經是近二年沒有在家做過飯了,這幾天與妻子通話時,妻子也是說自己在外面吃,怎麼會在家做飯呢,也沒有聽妻子在電話中對自己說起過。

疑惑中的張傑放下行禮箱走到餐桌邊,看到餐桌上殘留的四菜一湯,這幾個菜都是妻子以前做的比較拿手的菜。餐桌上二副碗筷、二個酒杯與二個紅酒瓶。

張傑伸出手,二根手指捏著紅酒的瓶頸處,拎起一個酒瓶輕輕地晃了下,酒瓶里是空的,又拎起另一個酒瓶晃了下,酒瓶里傳出少量液體的晃動聲,裡面好像還有一小半紅酒。將酒瓶略微拎高點,看了下紅酒瓶上的商標是進口紅酒,感到很是眼熟,就放下酒瓶,向廚房裡走去,廚房裡也沒有收拾,很是凌亂的樣子,垃圾桶邊放著二個空了的紅酒盒。

看到紅酒盒,嘴角翹了起來笑了笑,張傑打開酒櫃看了下,裡面只有幾瓶普通紅酒與白酒了,而上次朋友送給自己的紅酒,已經沒有了。

記得當時收到朋友送的紅酒時,自己做了妻子愛吃的菜,晚上準備陪妻子喝點,可是妻子說這個酒比較好,當天沒捨得喝就放在家中餐廳的酒櫃中。現在妻子居然捨得喝了,看來這個來家的客人是妻子的好友了。

張傑又是莞爾地笑了下。直接來到客廳,看到茶几上放著杯喝了一半的茶,旁邊還有一個煙灰缸,裡面有二個煙頭,他給驚詫到了,這是誰居然能在自己家中抽煙!

在家裡妻子是不贏許他抽煙,那怕是自己的同事偶爾來玩,她也是不給自己的面子,不同意同事抽煙。這是誰能在自己的家裡抽煙呢?誰有這麼大的面子?張傑想像不到。

想不到就不想,回頭問問妻子。說不定到時候,自己也能在家偶爾地抽支煙,不用在躲到樓梯口處抽煙了。目前,還是將行禮箱整理出來,然後收拾下,等妻子回來調侃下、順便要求提高自己的待遇。

拎著行禮箱的張傑來到了的卧室,看到床上隨意摺疊的被子,呵呵地搖了下頭,自己不在家,妻子是能懶散就懶散了。放下行禮箱拉開衣櫃的門,彎腰準備打開行禮箱時,無意間看到衣櫃的角落裡有一個米黃色的包,這個包他以前沒有見過。

妻子什麼時候買的?好奇的拿過包看了下,是LV手提包,拉開包的拉鏈,看到包裡面幾乎沒有什麼,只有一個紅色的小禮盒。從包中拿出禮盒看了下,因為外面有著禮品包裝紙看不到裡面是什麼,張傑就將禮盒放進包中,又將包放回衣櫃原來的地方。

這可能是別人送給妻子的吧。猜測著的張傑也沒有多想,首先從行禮箱中取出為妻子買回衣服,掛在衣櫃中,想像著妻子忽然發現衣櫃中多出一件新衣服,她一定會有突然的驚喜吧!

帶著滿足與愜意的笑,張傑將行禮箱中自己的衣服放到衣櫃中,關上衣櫃的門,拎著行禮箱回到客廳,從行禮箱中取出毛巾等洗漱用品,去衛生間里放好,將空的行禮箱放到次卧中。

整理好這些後,準備打掃衛生的張傑脫去外套,走到客廳的茶几邊,拿起煙灰缸準備將煙頭倒入茶几邊的垃圾桶中時,看到了垃圾桶中有二個紅色的小袋子,他突然愣住了。

不相信似的,放下煙灰缸,揉了下眼睛,將眼睛瞪大,再次看了下,張傑的臉色變了,眼角微微地抖動了幾下,這個紅色的小袋子他很熟悉,每個星期他都要與妻子用上幾次,這是杜蕾斯的單片包裝袋。

不死心的張傑拿起垃圾桶,又仔細地看了下,確認了這是杜蕾斯包裝,將垃圾桶微微的傾斜了下了,看到這個杜蕾斯的包裝袋已經拆封了,關鍵是裡面還沒有了套子。

套子去了那兒?是誰與誰用去了?更重要的是,在自己的家中,是自己出去培訓的期間,家中出現這個。那怕再相信妻子,這也不得不讓張傑多想。

放下垃圾桶,直起腰來的張傑有點失神與迷茫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不在家,而家裡的垃圾桶怎麼有這東西。他有點茫然了,對四下看了看,沒進錯家呀,這還是自己與妻子一手策劃的裝修的家呀,看到餐桌上的碗筷時,他有點後知後覺得回過頭來想了想,從進入家門時,就感覺有點驚詫的家。

加V信公號jrggs8看多靈異奇趣事件

妻子居然在家又開始做菜了,這二年來,自己都沒有吃到妻子做的菜,餐桌上二副餐具,說明家中只來了一個客人,茶几上煙灰缸中的煙頭,說明來人很可能是男的,不然無法解釋杜蕾斯的包裝袋子。更可以說明,這個男人與妻子關係很是親密,親密到妻子可以為他做菜、親密到妻子可以放棄原則,同意或者是放縱他在家抽煙。

這個男人是誰呢?這個男人比自己在家還自由!

出外培訓的這幾天,自己每天晚上都會與妻子的通話,而電話中妻子並沒有告訴自己家中來人了,更別說她做菜給這個男人吃了,還與這個男人喝了她不捨得喝的紅酒。

這個男人是誰?

居然能讓妻子拿出此酒來招待他。這更加讓張傑疑惑不解。是妻子單位的上級?還是妻子的同學?他將就自己知道妻子所認識的男人捊了捊,都不符合以上的條件。那到底會是誰呢?

直接問妻子?想到妻子在家強勢的樣子,既然沒有在電話中對自己說,現在自己問了她會說嗎?對於這一點張傑也不敢保證。說不定問了後,反而弄得妻子尷尬發火之類。不過不搞清楚,他的心中會永久的有一根刺,會時不時地冒出來,刺傷他們的婚姻。

這一次出去培訓原本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昨天突然接到單位的電話,要求他儘快趕回來,事發突然所以他沒有對妻子說,本想給妻子一個驚喜,但現在妻子卻給了自己一個驚嚇。

難道妻子出軌了?

對於這個猜測,張傑的心中是根本不想承認的,可是他的內心卻迴避不了這個猜測,這讓他很痛苦與憤慨。被自己當作寶的妻子,可能已經背叛了他。

張傑走進卧室,來到床邊,對床上仔細看去,床上的被子隨意地摺疊著,被單也是比較亂,枕頭上有著一根妻子那細長柔細的黑髮,好在沒有發現男人的短髮。

猶如偵探一樣的張傑,又趴在地上向床下看了看,傷心而憤慨他看到床下有一個東西,起身從衛生間中取來拖把,將床下的東西掏了出來,是個煙頭,上面還有淡淡的灰塵,輕輕地捏著這個煙頭,出門與客廳茶几上煙灰缸中的煙頭對了下,是同一牌子,黑芙蓉王香煙。

對完香煙的張傑,失態地坐到沙發上,床下的煙頭上已經有了些許灰塵,說明時間已經比較久了,這個煙頭是什麼時候的?他努力地回憶著。上次他在家打掃衛生時,是什麼時候的事,當時床下的衛生有沒有打掃?

失望的是,張傑記得清清楚楚,在一個月以前,他當時打掃衛生整理家庭時,卧室床下的衛生,他並沒有打掃。說明在他沒有出去培訓之前,就已經有男人在他家登堂入室,甚至比他在自己的家中還要開放、自由。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臉色漸漸地冷峻起來的張傑,原先的淳厚的笑容不見了,而眼神中射出了憤怒的冷峭。

在沙發上發愣地坐了會,擰著眉頭的張傑,眼睛四下地看了下,憤怒的頭腦才有所思慮著,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男人是誰的問題,這可以放在以後來調查。

現在首要的問題是,垃圾桶里這二個杜蕾斯的套子,有沒有在家裡用?有沒有可能是在他與妻子的那張大床上用,或者就是在他身下的沙發上用?

更加讓他不敢想或者不願意去想的是,這二個套子是不是,別的男人與妻子在家用的。但他的內心已經認識到這個問題了。

想到這兒的張傑,猶如受到驚嚇似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懷疑又厭惡地看了看面前的沙發。頭腦中卻不知覺地出現了,妻子躺在沙發上,半睜著迷離的眼睛,微張著紅潤的唇,發出呢喃的聲音。

好似受到驚嚇的張傑,連忙閉上眼睛,緊急快速地搖了搖頭,將這副畫面從腦海中甩掉。睜開眼、抿著嘴、擰著眉,心思重新思慮起來。現在卧室里沒有用過的套子,那有沒有用過後,扔到衛生間里呢?

帶著疑問與猜測的張傑來到衛生間。衛生間里的垃圾桶是腳踏式的,踏開後,忍著噁心彎腰眯著眼睛向里看去。裡面都是衛生紙,張傑反映過來了,這裡面即使有使用過的套子,也可能是包裹在衛生紙中。

要在裡面找嗎?這樣的行為也是太猥瑣了點。

張傑猶豫了。為了解除心中的疑問,更是為了自己美滿的婚姻,不讓它留下別樣的腫瘤,那怕再是噁心,他也沒有別得選擇,只能去找!

當他決定在垃圾桶中尋找時,其實他的內心已滿是悲傷了,已經有點出離憤怒了,從他的內心深處,已經不願意與妻子溝通了,或者可以說是,不再相信他曾經當作寶貝的妻子了。

也難怪,每一個男人遇到這類突發事件的時候,可能都會失去了理智,特別是遭到自己心中深愛女人背叛的事件。綠帽子對於男人來說,都是基本無法忍受的事。

他從廚房中取來一雙筷子,將垃圾桶里的紙輕輕地撥開了下,就看到裡面有二團包裹起來的紙團,用筷子夾住,拎了出來,放到地上。

此時的張傑是緊張的,蹲在地上,盯著這二個紙團,看了很長的時間,手有點顫抖的撥開紙團,閉上眼睛,過了會兒,睜開眼,看到紙團裡面的東西,他的臉上迅速的潮紅起來,眼中噴發出了怒火,好似要將紙團中那個已經干皺的、使用過的套子燃燒掉。

可惜那個醜陋的套子,卻依然靜靜地躺在紙團中,那套子中的乾枯掉的液體,彷彿在嘲弄地看著他,嘲諷地在笑他。好似在譏諷嘲笑他,你來遲了、你發現的晚了,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張傑,猛然地站起身來,憤恨地抬腳狠狠地跺在這二團衛生紙上,還不解氣,揮腳將這二團衛生紙踢飛到牆壁上。自己卻無力地坐到衛生間的地上,不知不覺中,他的眼淚從眼眶中溢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頭腦空洞麻木的張傑,站了起來,從衛生間里找了個方便袋,撿起筷子將那二團包裹著乾枯套子的衛生紙夾住,邊同筷子一起放入方便袋中,將袋子的口緊緊地系好,拿著培訓時所帶回來的毛巾等洗漱物品出了衛生間。

來到客廳後,將袋子等物品放到茶几上,從次卧中取來行禮箱,到卧室將裝出差帶回來的衣服,連同為妻子所買的衣服,重新放入行禮箱中。

接著又將裝有套子的方便袋子,放入行禮箱外側面里,想了下,又進入卧室來到床邊,將妻子留在枕頭上的長髮,彎腰捏了起來,用餐巾紙包著放入口袋。

回到客廳,眼睛憂傷而又虛無地四下看了看,拎起行禮箱慢慢地走出了家中,並將門緊緊地帶上。趁著小區門衛不注意,走出了小區。

拎著行禮箱穿過馬路上,十月下旬西下的陽光照在張傑背上,在他身前的地上拉出一個身影,他猶如踩著自己的影子,直接來到一家私人旅館,開了間房。

進入房間後,他放下行禮箱,就無力地躺倒在床上,兩隻眼睛失神無助地看著房間上面白色的開花板,彷彿不想看到那天花板上的白色,又將眼睛閉上,但他的內心卻在承受著痛苦的撕扯。

妻子怎麼能出軌!說好的相親相愛呢!說好的不離不棄呢!說好的白頭偕老呢!

正是因為有著對妻子的這些愛,張傑在家中可以忍受妻子的強勢,才可以任勞任怨為妻子服務,才可以幾乎包辦了家中一切的家務。

可是現在面對著家中的煙頭、紅酒、特別是那二個已經使用過,干皺了的杜蕾斯套套,好像一切都沒有了,好似以前說的都是玩笑。

在今天以前,張傑認為,那怕別的女人會出軌,但他的妻子鄭琴不會出軌。因為他相信,他愛妻子、同時妻子也愛他。兩人相互之間都有著愛,他與妻子是因為愛而結婚,那麼又怎麼會出軌呢。

如今面對這一切,他彷徨失望了。想到這一年多以來,妻子經常對他的冷淡、對他的嘲諷、對他的不屑。以前他以為是妻子氣他在單位為人淳厚、不爭氣,不努力。

但是現在他明白了,時間!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也可以讓一切流逝。妻子對他的愛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流逝了。

再說回來,至於他在單位是否努力,是否爭氣。難道妻子不明白嗎!單位里的事,別人要花三個多小時,而他只要一個多小時,就能解決。

以前妻子還玩笑他大才小用了。怎麼到了現在,就不爭氣、不努力了。難道天天陪著領導、同事在外應酬、請客、送禮。不說自己的性格能不能做到這點,就是有,也沒有那時間呀。

每天家中的家務他在做,妻子不喜歡吃外面的快餐,都讓他回家做晚餐,而自己又想讓妻子吃得好點、吃得營養健康點,這些難道不需要時間與精力。

這也是妻子說他不努力的原因,以前妻子埋怨他時,他都是憨厚地笑。現在才明白,妻子是已經有了新歡,根本已經看不起他、同時也看不慣他的一切了。

就如說女人是感性的。喜歡一個可以喜歡他的一切;而討厭一個人,連帶著討厭他的一切。

自怨自艾而又夾雜著怒火的張傑,閉著眼睛心如刀絞地回想著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張傑不想接,這個時候,他不想接任何電話,可他的電話卻固執地、接二連三的響著。

從口袋中掏出電話,閉著眼睛,倒在床上的張傑,憑著感覺在手機上划了下,接通了電話,「那個,有什麼事?」

聽到張傑那干硬的聲音,打電話的人,將手機拿到眼前,重新看了看上面的號碼,沒錯呀,是張傑的號碼呀,於是說道:「張經理嗎,我是王志文呢。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電話中的聲音,清醒了許多的張傑勉強地笑了,「哦,是王主任,你好,我是張傑,剛才正在休息,沒注意來電。有什麼事嗎?王主任。」來電的王主任,在單位是行政部主任,有著很大的實權,輕易得罪不得。

「哈哈。。」王主任打了個哈哈,「張主任,你回來沒有,如果回來了,請明天早上上班時,來我這兒一趟。」

「我剛剛到家。正在休息。」張傑又解釋了句,接著問道:「王主任,明天有什麼事,能不能先透露點。」

「哈哈。。是好事。明天來了在說吧。」王主任又透露了點,「明天來了後,公司的程總可能會找你談話。」停頓了下,王主任接著說道,「可別說出去呀。」

「謝謝王主任。」張傑客氣地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嗎。放心吧。」

「就是知道你,才對你事先透露點。」王主任也笑了起來,「好了,你休息吧,養好精神明天來上班。」

掛斷電話後,張傑有點發愣了,程總為什麼要找自己談話呀?不管了,反正明天不就知道,還是多想想自己的家,現在自己的家都將失去了。

對窗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快黑了,張傑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已經快六點了,妻子應該快下班了吧,不知道,她今天是回家做飯給情人吃,還是在外面吃。

張傑從床上坐了起來,到衛生間簡單地洗了把臉,燒了壺水,將煙灰缸放到窗台上,點了支煙站在窗戶邊,臉色冷峻、眼神憤恨地看著馬路對面自己家小區的門口。計算著,如果妻子今晚回來做飯吃,六點半左右應該到家。

抽完了二支煙,焦急煩燥中的張傑,抬手看了看手錶,快六點半了,妻子還沒有回家。又點了支煙,盯著馬路對面小區的門口。

一直等到七點妻子都沒有回家。張傑想了想,妻子可能準備在外吃過飯再回家,於是他耐著性子,站在窗戶處看著小區門口進進出出的人來人往,卻始終沒有見到自己的妻子。

一直等到九點多鐘,煙灰缸中已經裝滿了煙頭,水壺中的水,已經快喝完了,可是張傑還是沒有見到妻子進入小區,想了想,張傑掏出手機,撥打起妻子的電話。

電話響了,沒有人接。張傑又繼續地撥打了二遍,才聽到妻子接通電話的聲音,「怎麼這時候打電話來,我正在洗澡,聽到你的電話聲音,我的澡都沒有洗好。」

聽到電話中傳來妻子強勢的埋怨聲,張傑愣了下,不知覺地問到:「你在家洗澡?」

「你不是說費話嗎!我不家洗,在那兒洗。」妻子強勢而不高興地道,「你今天怎麼這時候打電話來?」

張傑沒有應答妻子話語,而是疑惑地問道:「平時你不都是十點以後才洗澡的嗎,今天怎麼這麼早?」妻子不高興的聲音,以及那邊電話中傳來安靜的環境,反而讓張傑更加的猜疑,妻子是不是在賓館或者別的男人的家中洗澡,然後準備進行些男女之間的床上之事。

張傑的問話,讓妻子愣了下,她的聲音反而輕了下來,輕輕地應了聲「嗯」,接著說道:「我明天要出差幾天,具體幾天不好說,可能正好在你培訓結束回家時,我也正好出差回來了。」

「你要出差?」張傑驚詫地問道,「到那兒去?」可是他的心中卻在猜想著,妻子是不是與她的情夫出門旅行,有點不相信妻子出差的時間會這麼的巧合。

「到了海南去。」妻子乾脆地說道,「公司在那邊新接了項業務,要求我們過去策劃。」

「哦。那你在外注意休息與安全。去了後打電話回來。」張傑停頓了下,接著又說道:「我明天要回家了。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你。」這是張傑故意地試探。他想從電話中聽聽妻子的反應。還想聽聽妻子怎麼說。

「啊!」妻子驚叫了下,「你不是要培訓半個月嗎?這才過去幾天,你就要回家了?」停頓了下,妻子問道:「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能有什麼事,是單位通知我回來的。」張傑故作輕鬆地笑道。

「哦,那你明天什麼時候回家?」妻子好像鬆了口氣。好似隨意,卻是試探地問道:「最快你也要到中午才能到家吧。」

「應該是吧,明天我去車站看看最早是幾點的車。」張傑糊弄地說道。

「讓我怎麼說你呢。」妻子又埋怨地道,「你在網上將車票訂好不就行了,你明天去車站,如果沒票了怎麼辦?不跟你說了,我的頭髮還沒有吹呢。你明天到家打電話給我吧。」妻子說著掛斷了電話。

結束了與妻子的通話,張傑疑惑地看著對面小區的門口,妻子居然能理直氣壯地說她在家洗澡,可是自己明明沒有看到她進入小區呀。難道是從小區的另一個門口回家的?想到這兒,張傑將香煙按滅在煙灰缸中,決定到自家小區的樓下看看,看看家中的燈是否亮著。

繞了段路,從小區的另一個大門進入了小區。小區里的路燈已經亮了,張傑順著路邊的陰影里,像個小偷似,快步走到自家的樓下,抬頭向上看去,七樓自家的位置處,在別人溫暖的家燈襯托下,好像特別的黑暗。猶如他此時的心情。

妻子對他說了謊言!

當他的發現、猜測與妻子的謊言相結合後,張傑的心猶如被撕裂般的疼痛,疼痛的好似不能呼吸。

是不是,妻子已經洗好澡,已經睡覺了呢?希翼地想著,帶有企盼的張傑,快速地躥進樓梯口,進入了電梯。來到家門口,貼在冰冷的防盜門上聽了聽,可惜什麼也聽不到,猶豫了下,掏出鑰匙輕輕地打開了家門。

輕手輕腳地進入家門,同時將門輕輕地帶了下,怕發出聲音沒敢關上,然後順手準備打開家中的燈光時,張傑停下了已經抬起的手,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按亮了手機上的手電筒功能,對著家中照了起來。

可是他的心更加的痛苦、悲憤,在自己的家中,自己居然還猶如個小偷。是的,家中確實進入了小偷,只不過沒有偷盜財物,而是偷盜了他的幸福與愛情。

看到家裡還是和他下午離開的時候一樣,輕步地走到卧室的門口,推開門向里看了下,舉起手機對里四下照了下,還是沒有人,又來到敞開著門的衛生間,還是沒有人。悲憤著的張傑,慢慢地走出了家門,關好了門慢慢地向電梯口走去。

走到電梯的門口,按下電梯的按紐,電梯上來發現「叮」地聲,站在那兒的張傑,好似清醒過來,轉身快步走到了樓梯口處,站在樓梯的轉角處,靜靜地側耳聽著外面走廊上的聲音。

因為他想到,現在妻子知道了他明天要回家,並且並不確定明天什麼時候到家。那麼如果妻子不想讓自己知道,她在家請情夫吃飯並進行了偷情的事,就會最快的速度趕回來,清理家中的衛生,消除自己發現的可能。

靠在樓梯門處地牆壁上,緊擰著眉頭,微閉著眼睛的張傑,雙手抱在了胸前,恍惚間,回到了以前他追求妻子的時候,等候在她家的樓梯間。用力了搖了搖頭,當曾經幸福已經成為了過去,現在的他好似要甩掉以前的甜蜜。

樓梯上傳來了上樓的聲音,張傑背過身去,點了支煙,裝作好似出門躲在這兒偷偷地抽支煙的男人。不過,以前他來煙癮了,忍不住的時候,也確實來到這兒抽過香煙。

聲音到達六樓的時候,就停止了下來,好一會兒沒有動靜。感到有點奇怪的張傑,悄悄地伸頭對下看了下,在六樓的樓梯口處,站了個男人,也點了支煙,正在快速地抽著。先是一愣,繼而明白過來,這也是個不能在家抽煙的男人。

等了大約四十分鐘的時候,張傑聽到外面的電梯門響起了打開的聲音,繼而傳來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格登、格登的聲音,那快速有力、熟悉的腳步聲,張傑不用看,就知道這是妻子的走路聲。

聽到腳步聲停了下來,張傑慢慢地伸頭向自家的門口看了下,看到了那高挑而熟悉身影,正背對著這邊,從包中向外掏出鑰匙,準備打開家門。

妻子的頭髮不是很長,扎了一根短短的高馬尾辮,翹翹的,使已經二十八歲的妻子,看起來比較實際歲數要年輕並且活潑些。穿著工作套裝,一步裙子將她那豐滿的臀緊緊地包裹,身材顯得更加的性感,較細的高跟鞋,映襯著妻子那修長的腳。

要是以往,張傑那是一定會上前,從後面摟住妻子,緊緊地頂著妻子那性感的臀部,雙手搭在妻子那豐滿的前胸上,嘴裡對著妻子圓潤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吹著熱氣,與妻子親熱一番。

可是現在他不會了,他不知道,妻子那修長的雙腳是否張開,夾住了別的男人的腰,是否剛剛有別的男人從妻子性感的身體上下來。

打開了門的妻子,關掉自家門前的路燈,準備走進家門時,似有所感的對樓梯方向掃了眼,嚇得張傑趕緊地縮回了頭,聽到關門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從樓梯品口處,伸頭向家的門口看了下,已經沒有人了,只剩下一片黑暗。

過了會兒,踮著腳的張傑,輕手輕腳來到了家的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會,隱約地聽到裡面好像有收拾碗筷的聲音,輕輕地嘆了口氣,悲傷地走向了樓梯口處。

站在樓梯品口處的張傑,仰天閉上了眼睛,眼淚慢慢地從眼角滑落下來。別了我的幸福、別了我溫馨的家、別了我的愛人。心意蕩漾的海誓山盟,也漸漸遠去。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張傑抖了抖已經麻木的雙腳,準備離開,突然聽到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很是奇怪,微微地伸頭看了眼,正好見到妻子從家門中走了出來,一隻手正準備帶上防盜門關上,另一隻手拎著一個大大的袋子。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夜半靈異錄 的精彩文章:

小時候不懂事,我偷拿了廟裡的錢,結果有個「東西」也跟著來了…
怵目驚心 芭蕉樹

TAG:夜半靈異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