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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潘恩 | 常識告訴我們,竭力征服我們的力量是最不適合保護我們的力量

原標題:托馬斯·潘恩 | 常識告訴我們,竭力征服我們的力量是最不適合保護我們的力量



一個人如果極力宣揚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東西,


那他就是做好了干任何壞事的準備。


想要收穫自由之果的人,


必須承受維護自由的勞苦。



管得最少的政府是最好的政府。



獨立是我的幸福,我的國家是世界,


我的宗教是行善,我的頭腦是我的教堂。



當我們被逼迫到盡頭時,


我們將不害怕任何事情。


常識告訴我們,


竭力征服我們的力量是最不適合保護我們的力量。



托馬斯-潘恩


托馬斯·潘恩(Thomas Paine),英裔美國思想家、作家、政治活動家、理論家、革命家、激進民主主義者。1737年1月29日生於英國諾福克郡,曾繼承父業做過裁縫,後來做過教師、稅務官員,後來投身歐美革命運動。1792年他被選入法國國民公會。1802年在傑斐遜總統的邀請下,潘恩返回美國。1809年6月8日在紐約格林尼治村林苑路59號去世,享年72歲。


在《常識》發表之前,他一直把自己的姓寫成「Pain」(痛苦),以示對英國社會的抗議。


美國獨立戰爭期間,他撰寫了鏗鏘有力並廣為流傳的小冊子《常識》極大地鼓舞了北美民眾的獨立情緒,也被廣泛視為美國開國元勛之一。後來受到法國大革命影響,潘恩撰寫了《人的權利》,成為啟蒙運動的指導作品之一。美利堅合眾國的國家名稱也出自潘恩。



談君主制和世襲制

就上帝造人的順序來講,人是生而平等的,只有一些後來的環境才可以打破這種平等。貧富差距,或許在很大程度上會被計算在內,且不用求助於壓迫和貪婪,它們的名字聽起來是那麼刺耳。壓迫總是結果,很少或者從來不曾是財富的手段;儘管貪婪會讓一個人遠離極度的貧困,但是它也總讓人在爭取財富時變得膽小如鼠。


然而沒有任何真正的自然或宗教原因可以解釋為何君臣有別。男女確實性質有別,好壞自有上帝來分。但人類種族如何來到世界凌駕萬物之上,如何作為新的物種超凡出群,以及它們對人類來說不知是樂還是苦的手段,這些都值得探討。


據聖經年表記載,很早之前,世上本沒有君主。沒有君主的結果就是沒有戰爭,讓人類驚慌失措是君主的驕傲。沒有君主的荷蘭曾比歐洲其他任何君主專制政府多享受了整整一個世紀的和平。古代也偏好同樣的論調。較第一批創始人清靜的鄉村生活來說,卻有一些快樂在其中,然而當歷史進入猶太王朝時,它卻消失殆盡。


君主的政府最先由異教徒介紹給全世界。從異教徒開始,以色列的孩子複製了這一習慣。這是自魔鬼著手實施邪神崇拜的推廣以來最為繁榮的發明。異教徒給已故的君主以神聖的榮譽,基督教世界則通過給活著的人做同樣的事情將這一計劃發揚光大。神聖威嚴的頭銜被用到一個可鄙之人身上,是何其不敬!此人卻正在他的輝煌之中瓦解星散歸入塵土。


基甸和先知塞繆爾宣稱,當對一個人的擢升太過,以至凌駕於其他人時,便不能以自然的平等權利來辯護,既不能靠聖經的權威,也不能用上帝的意志來辯護,而這點卻遭到君主政府的明確反對。所有聖經反帝王專制的部分已然被君主政府不費吹灰之力地作了掩飾,但是它們無疑值得那些仍未形成政府的國家注意。「愷撒的物當歸給愷撒」是法院的聖經教義,它不支持君主政府,因為那時候猶太人還沒有君主,而且是以家臣的身份隸屬於羅馬人。


自《聖經》誕生以來,已過去近三千年,在這之前錯覺使得猶太人認為他們需要一個君主。那時,他們的政府體制(特殊情況除外,如上帝介入)是由法官以及部落長者來管理。沒有君主,除了長者外,任何授予君主頭銜的行為都是罪惡的。當一個人深思人們給君主的偶像崇拜時,無需疑惑,提起上帝,哪怕你曾經嫉妒他的榮耀,他不應該贊成任何一種形式的政府,因為這如此不虔誠地侵害了天堂的特權。


在《聖經》中,君主制被認為是猶太人的原罪之一,而且他們也為此受到詛咒。此事的相關歷史也值得研究。


以色列後裔長期受到基甸人的壓迫,基甸率領一小支部隊向他們發起進攻,神靈為了自己的利益介入了這場戰爭,最終基甸取得了勝利。歡呼雀躍的猶太人將勝利歸功於基甸的領導能力,猶太人民提議封這位勇士為王,並且說道:「請來統治我們吧,你,你的兒子,以及你兒子的兒子。」這是多大的誘惑啊,不僅是要他去統治一個王國,更是去統治一個世襲的王國,但基甸用他虔誠的靈魂告訴人們:「我不會統治你們,我的兒子也不該來統治你們,應該統治你們的是主。」基甸的話再清楚不過了,他不是在拒絕這一榮耀,而是否認了猶太人拱手相讓此榮耀的權利。基甸也沒有刻意捏造感謝的話來恭維猶太人,而是以一位先知的積極姿態把對政治不滿的人民交給他們真正的君主,那就是上帝。


大約130年之後,人們再次犯了同樣的錯誤。猶太人對異教徒偶像崇拜習俗的渴望實在讓人難以理解。塞繆爾的兩個兒子受命來管理一些世俗事務,人們卻最終發現他們行為不端,於是大家吵鬧著來到塞繆爾跟前,說道:「你看,你年紀大了,你的兒子們也沒有沿著你鋪的路繼續統治,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評判我們的國王,就像其他國家一樣。」此刻不得不說他們的動機有問題,因為他們可能想和其他民族一樣,比如,像異教徒,然而他們真正的榮譽卻是儘可能地與異教徒不同。當他們跑去找塞繆爾說:「我們需要一個國王來評判我們。」這時塞繆爾不高興了,他向耶和華禱告,耶和華回復:「去傾聽人民內心的聲音,因為他們還沒有摒棄你,但他們已經拋棄我了,我不該再統治他們了。自我領導人民出埃及以來,根據他們一直以來的行為,我已被遺棄,而且他們選擇聽命於其他諸神。他們尚且還效忠於你。所以現在傾聽他們的聲音,嚴肅地提出你的抗議並且告訴他們國王應該如何統治他們。」這裡並不特指某個具體的國王,而是泛指以色列人民急於照搬的地球上國王的通用方式。儘管時代不同,國王的行事方式也有所不同,性質卻未曾改變。塞繆爾將耶和華說的話全部轉達給向他索要國王的猶太人民。而且他還告訴人們,即將統治你們的國王會這麼做:他會派遣你們的兒子去為他駕馭戰車,充當他的馬夫,為他鞍前馬後(這段描述與某些人使役他人的現有模式非常吻合),派他們當千夫長,五十夫長,讓他們耕田種地,收割莊稼,打造兵器以及戰車所需器械;派遣你們的女兒製作糖食,烹調烘焙食物(這既描述了國王奢侈的消費,也道出了他對人民的壓迫);他會佔用你們最好的農田及橄欖園,卻把它們賜予他的僕人;他會把你葡萄園收穫的果實十分之一佔為己有,而且分發給他的官員和僕人們(由此我們看到賄賂、腐敗以及偏袒都是國王慣有的惡習),佔用你十分之一的男僕,女婢,健壯的少年以及你們的驢子,來供他們差使;取你十分之一的羊群而且你還得做他的僕人,那時你們會因為自己所選的國王而向耶和華抱怨,但耶和華將不會應答。這些都幫忙解釋了君主制度下人民的生活狀態,僅靠歷史上曾出現過的幾位優秀國王的品行,不足以來使此封號神聖化,也不能夠抹去君主制原始的罪惡。人民唱讚歌歌頌大衛,卻從未把他當成國王,而是當做符合上帝心意的人選。然而,人們拒絕聽從塞繆爾,他們說道:「不,我們要一個管理我們的國王,這樣的話,我們就和其他國家一樣了,我們的國王可以評判統領我們,甚至為我們而戰。」塞繆爾繼續講給他們道理,然而毫無效果;他告訴人們這樣做是忘恩負義,但仍不起作用。看見他們執迷不悔地愚蠢下去,塞繆爾大聲呼喊:「我要呼求耶和華,他必打雷降雨(這是一種懲罰,因為當時正值麥收時節)這樣你們才能明白,要求立王的事情在耶和華眼裡是行了大惡。」因此塞繆爾向耶和華呼求,耶和華當真在這天打雷降雨了,眾人對耶和華和塞繆爾十分敬畏,於是大家對塞繆爾說:「求你向你的神主禱告,饒我們不死,因為要求立王我們已經犯了大罪。」經文的這部分描述直截了當,毫不含糊。在這裡上帝對君主制政府的不滿是真實存在的,除非經文有錯。而且人類有理由相信在天主教國家,國王和牧師不會毫不掩飾地將《聖經》介紹給公眾。任何形式的君主制都是天主教會的政府。


除了罪惡的君主制外,我們還發明了世襲制。前者體現我們的墮落和退化,而後者,儘管宣稱為權利,它卻是對我們後代子孫的侮辱與強迫。因為所有的人都是生來平等的,沒有人生來就有讓自己的家庭永久凌駕於他人家庭的權利,儘管他自己可能會贏得一些來自同伴的尊重,但是他的後代可能遠遠沒有資格去享有這些尊重。最可以用來證明國王世襲制權利愚蠢之處的證據就是,天理不贊成這種制度,否則,她不會在人類要獅子時給一頭驢,以此來諷刺世襲制度。

其次,除了授予的頭銜外,起初沒有人能夠擁有任何其他公眾頭銜,因此授予頭銜的這些人沒有權利放棄後代子孫的權利,而且儘管他們可能會說:「我們選你做首領」。但他們不能說:「你的孩子,你孩子的孩子應該永遠統治我們。」而且不讓人覺出對他們的孩子明顯不公正。因為這樣一個不明智、不公平、違反常理的合約在,下一個世襲制階段可能會把他們的孩子置於一個流氓或一個傻瓜的管理之下。大多數智者,私下對世襲制都非常鄙視,然而,世襲制的罪惡本性,使得其一旦建立便很難消滅。很多人因恐懼而向世襲制投降,一些人因迷信而屈服,而最強勢的那部分人卻和國王聯手一併欺壓百姓。


我們以為當今世上的國王都擁有高貴的出身,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們能夠揭開歷史的神秘黑紗,追溯到其發源地,將會發現第一位國王比土匪頭子其實強不了多少,也不過都是靠粗暴無禮,狡猾過人在掠奪者中當了頭兒而已。隨著勢力的擴大,殺掠的擴展,國王使沉默不語、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通過進貢來保全自己的安危,從而實現自己威信的樹立。然而,國王的選民們並不願意將世襲權賦予他的後裔,因為對選民權利的永久剝奪與他們信奉的自由、不受約束的原則背道而馳。因此,君主制早期出現的世襲制度不能因為被宣稱過就任意存在,而是屬於偶發情況或是作為一種後續補充。但關於當時的情況,只有很少或甚至找不到記錄,而傳統歷史卻充斥著太多神話故事亦不可輕信,因此,經過幾代人之後,很容易適時捏造一些穆罕默德式的神話故事來把世襲權灌輸給平民百姓。或許領袖的去世,新領袖的選擇會引發混亂(因為流氓之間的選舉不可能非常有秩序),於是導致起初人們都青睞世襲權的主張,世襲制就這樣誕生了。它出現以後,起先被認為是一種方便,後來則被宣稱為是一種權利。


自英格蘭被諾曼人征服以來,出了不少賢明的君主,但更多君主是邪惡的。英格蘭在這些人的壓迫之下痛苦喘息,任何頭腦清楚的人都不會認為征服者威廉宣稱的君主制是光彩的。一個法國混蛋率領一幫武裝的土匪在英國登陸,而且違背當地居民的意願自立為王。說得更明白一些,簡直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混蛋,這樣的行為與神性毫無關聯。然而,我們無需花費大量時間來揭露世襲權的愚蠢,如果有任何弱智之人選擇去相信世襲權,那麼讓他們盲目地崇拜驢子和獅子吧,歡迎他們這麼做。我不應該模仿他們的謙遜,也不會妨礙他們的忠實。


然而,我很想問問,在他們看來國王最初是怎麼產生的。此問題允許有三種答案,即,要麼通過抽籤,要麼通過選舉,要麼通過篡權。如果第一位國王是通過抽籤產生,它為下一任國王的產生開了先例,這個辦法也就排除了世襲制。掃羅是通過抽籤當上以色列國王,因此他的繼任也就不是靠世襲制產生的,而且從這件事情看來,誰都沒有這麼做的意圖。如果任一國家的首位國王是通過選舉出現的,同樣會為其繼任開選舉之先河。也就是說,早期選民不僅是選舉國王,也是選擇國王整個家族來永遠統治他們。這樣做的結果是選民後代子孫的選舉權被剝奪了,此種說法無論是在《聖經》還是其他文獻里均無法找到,除非是在原罪的教義中。原罪教義認為所有人的自由意志都因亞當偷食禁果而迷失,通過這個比較,我們可以發現世襲製為自己贏不了任何榮譽。由於亞當偷食禁果,所有人類都被認為是有罪的,由於早期選民的選舉行為,所有人不得不服從。有一種情況是,所有人服從於撒旦,另外一種情況則是,所有人都服從於君主。前者使我們喪失了純真,後者使我們丟掉了權利,而兩者都剝奪了我們昔日所享有的狀態和基本人權。一個不可爭辯的事實是原罪和世襲制根本就是相似物。多麼可恥的排列!多麼丟臉的內在聯繫啊!然而最厲害的詭辯學家也無法對此給出更好的闡釋。


至於篡權,沒有人會勇敢到為它來申辯。而且征服者威廉是篡權者的這個事實,也無可反駁。一個赤裸裸的事實就是,英國君主制的歷史經不住調查,經不住細究。


但篡權對人類的影響,不像罪惡的世襲制那般荒誕。假如它能保證讓賢惠的人來繼承王位,就能得到神聖權利的印記,但是當它向愚蠢、邪惡、錯誤的人敞開大門時,註定它的血液里流淌著壓迫。認為自己生來就應該統治別人,別人必須服從他們的那些人很快就會變得傲慢無禮。由於他們是從其他人中「優選」出來的,其思想就會早早地被他們的狂妄自大毒害;他們生活的小圈子與整個世界大有不同,且只有很少的機會來了解整個世界的實質利益,當他們成功繼承政權後,他們往往是整個國家最為無知,最為無能的人。


世襲制的另外一個邪惡之處在於,王位有可能會被任何年齡段的未成年人繼承。這樣的事情發生時,在國王幌子下施政的攝政者便有一切機會和誘因來辜負國王給予他們的信任。當國王年邁體衰,時日無多,國家也面臨著一樣的災難。這兩種情況下,公眾成為歹徒、惡棍的獵物,這些邪惡之人要麼利用國王年事已高,要麼利用國王年幼無知從而為所欲為。


用來維護世襲制最合理的借口就是,它可以避免國家陷入內戰。如果此話當真,那麼它會是多麼重要。然而,這卻是強加給人類的最露骨的謊言。整個英國歷史都可以拿來否認這個事實。自從諾曼底政府戰役後,英國共有過三十位國王,其中有兩位未成年國王統治過這個處於分散狀態的王國。期間,英國有過八次以上的內戰(包括革命)和十七次叛亂。因此,世襲制不但沒有帶來和平,反而違背和平,在摧毀著任何和平賴以生存的根基。


約克家族和蘭開斯特家族對王位和繼承權的爭奪,使英國陷入長達數年的血腥戰爭。亨利和愛德華之間除了小衝突、小爭鬥外,共發生了十二次大規模戰役。亨利曾兩次淪為愛德華的階下囚,而愛德華也曾被亨利俘虜。戰爭的命運、國民的性情是如此不定,一丁點個人問題都會引發一場爭鬥。因戰爭的勝利,亨利從階下囚一躍成為一國之主,而愛德華則被驅逐出宮並且流亡國外。然而,就像性情的瞬間轉變不會持續很久一樣,亨利很快就被趕下王位,而愛德華則被召回王宮重新登上被剝奪的王位。而國會總是堅定地站在勢力更強的一邊。


這場戰鬥開始於亨利六世攝政之時,直到亨利七世兩大家族的恩怨情仇才完全結束,其耗時共67年,從1422年一直到1489年。

簡言之,君主制和世襲制(不限指某個特定王朝)讓整個世界陷於血雨腥風之中。這種政府模式是為上帝所反對的,而且總伴隨著血腥。


如果我們研究一下國王的事務,便會發現國王(一些國家壓根兒沒有國王)過著碌碌無為的生活,既給自己帶不來快樂,也給國家帶不來益處,荒廢掉自己的一生後,留給後輩繼承者的是一條一樣了無生趣的路。在君主專制政體下,所有經濟、民事、軍事事務都依靠國王來處理。當以色列的孩子請求設立國王的時候,他們懇求道:「我們的國王可以評判統領我們,甚至為我們而戰。」但是,在有些國家,國王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將領,就像在英國一樣,他很迷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幹些什麼。


任何越接近共和制度的政府,需要國王做的事情就越少。要給英國政府取一個合適的名字有點困難。威廉·梅雷迪思爵士稱其為共和國,但是以其目前的狀態,顯然名不副實,因為受國王腐敗勢力的影響,所有地方無一倖免,它迅速侵吞掉下議院的權利,並且侵蝕了下議院的美德(政體中的共和部分),這樣的話,英國政府的君主政體與法國或西班牙的近乎一樣。人們為那些他們無法理解的名字爭吵不休。最讓英國人民引以為傲的是英國政體中的共和部分,而不是君主制部分,也就是,從他們自身選舉出下議院的自由。不難看出,當共和體的美德消失殆盡時,奴隸制時代應運而生了。為何英國政體體弱多病?是因為君主制已經毒害了共和體,國王已經蠱惑了下議院么?


在英國,國王除了製造戰爭,賣官鬻爵之外,幾乎別無他事。簡而言之,國王只會讓國家陷於貧窮與糾紛中。畢竟,每年領取八十萬英鎊,並且受人崇拜確是一份好差事。一個誠實的人對於社會比這些人更加有用,而且在上帝眼中,誠實的人比所有加冕過的惡棍貢獻都大。



《常識》


作者:托馬斯-潘恩


譯者:蔣漫


出版:上海譯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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