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章我寫的隨意,舒服,你也隨意些!
今天早上去健身房了,就自己,沒有約小姐妹,當我可以自己一個人行動的時候,說明我開始慢慢找回那個安安靜靜的我。自律,沒有狂喜,也不容易不開心。健身房,練腿臀,做了挺多動作,健身房還有個戴著墨鏡的高瘦的大叔在那教兩個小姑娘練手臂,為啥在健身房要戴墨鏡啊?對了,機械夾腿做的25kg的,先記錄在案。
中午吃飯吃的匆忙,草草爬了幾口白飯,啃了幾塊鴨肉,就到了央央春天,小的時候這裡沒有這棟高樓。這樓多高呢,反正我在南大醫學院跑圈的時候,就盯著它發獃,一會兒感覺越跑越近了,轉了個彎,又跑遠了。
央央春天以前叫江西醫學院,裡面有個小湖,雨季的時候水量大到,能在岸上摸到魚,好幾次我都想去混水摸魚,但是我討厭下雨,作罷。夏天的時候水位很低,沿著堤岸有一圈黑壓壓的東西,居然全是蝌蚪,蝌蚪好蠢,它們只會朝著一個方向游,就像夏天操場上跑步人流,也總向著一個方向,沒辦法,不管是什麼群體,都不容許有人有反骨。沒意思。那個時候人人都拿個一次性的被子去撈蝌蚪,離岸近的地方可以找到透明的蝌蚪卵,長得像百香果,就是老能在奶茶里喝的到那種東西。我撈的蝌蚪卵,後來變蝌蚪了,然後又變成了小青蛙,小青蛙真的很小,剛剛長成就是蝌蚪的腦袋上多了四條腿,也不見它們長個子,然後,接著它們就,一盒子小青蛙都死了,哎,生命好短暫。
我們秋天的時候喜歡在樓梯下面燒東西完,把作業本一頁一頁撕下來,丟到火里,也不知道有啥樂趣,就是單純的不想看火滅了,最好再來點風,那樣才夠挑戰,才夠刺激。現在這裡沒有醫學院了,不過我大了,還是在這裡活動,依然騎個小車來,以前小車是我自己的,現在這車是大家的。一瞬間,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共產主義社會。
去央央春天,去學hippop,hippop講求律動,總是咚咚咚,老師說:看,這個動作,就三下,咚咚咚,懂了嗎?我心想:不就是咚咚咚,懂懂懂了。其實沒有。
下午看了水形物語,擱電影中的年代,這片得不了獎,因為當年大家都是這麼拍的,擱現在,好傢夥,夠復古啊,夠經典啊,夠懷舊啊。得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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