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雋雅，靈秀散遠：惲壽平山水作品欣賞

文史 03-18

清初六家，四王吳惲，並享盛名，前五人皆以山水為擅，惟惲氏以花鳥稱絕當代。人們在評論惲壽平的繪畫藝術時，往往注重的是他的沒骨寫生花卉畫。其實，他最初是學畫山水的。惲壽平早年向伯父惲向（明末山水畫家）學畫山水，師法元代王蒙、黃公望、倪瓚及明代沈周、文徵明、唐寅等人，並上溯董源、巨然。直到他去世之前，所畫山水畫作品約佔其所有畫作的三分之一。他的山水畫是在廣泛師法古代畫家的基礎上，造化為師，出古入新，並以清新洒脫、超逸高妙和不染纖塵的藝術特色，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
惲壽平的山水畫造詣很高，頗受後世畫家的讚譽。而在針對惲壽平中年後為什麼放棄山水畫方面的成就而轉向以畫花卉為主的這個問題上，歷來有很多說法。最突出的也是被畫史著作引用最多的是，惲壽平與王石谷交好，因見王山水獨步，難與爭鋒，才轉而專攻花鳥。畫史逸聞不必拘泥真假，若惲壽平真是因為王石谷而專攻花鳥，其原因也當是禮讓多於忌憚。因為從惲氏的傳世畫跡來看，他在山水上的造詣並不遜色於花鳥，與王石谷甚至四王中的任何一人相比，都足以分庭抗禮。尤其是他後期的山水畫，頗具倪瓚神韻，一丘一壑，清秀超逸，氣味雋雅，實勝過王石谷，只是石谷出名在先。明末清初的畫壇上，山水畫名家迭出，花鳥畫的力量則相對薄弱。惲壽平也是看到了這一點，並且由於經濟方面的原因，則選擇了「沒骨花」技法作為突破，開始主攻花鳥畫。而就惲壽平的個人喜好和興趣來說，他對山水畫還是非常偏愛的。
惲壽平悲歡離合的少年經歷，對其成年後的繪畫成就起著重要的作用。他的性格不像石濤、八大兩位朱氏後裔寄畫於恨，而是淡泊其志，雅逸其畫。惲壽平的山水，於荒率中見秀潤，用筆清靈飄逸，氣息俊秀瀟洒，與當時主盟畫壇老成持重的四王風尚相比，別有一段裊娜風流的韻味。他30歲時的作品，尖毫勾皴，濃墨點樹、高曠清淡；中期山水，浸潤宋元諸家，吸取王蒙等人的長處；40歲左右的作品最為精彩。

1673年作，古松翠嶠圖

1674年作，古松疊嶂圖
1675年作，山水

1677年作，喬林疊嶂圖

1683年作，山水

1688年作，萬壑秋聲圖

長汀煙蒙

翠岫春雲

對山賞雪圖

仿古山水

風聲出谷圖

古木秋風

湖庄清夏

林柯雲漢圖

晴川攬勝圖

秋林疊翠

秋聲圖

秋樹山居圖

秋雨煙巒

山居圖

山水

山水

山水

山水

山水人物

石壁圖

水村漁樂

水竹幽亭

松溪雅趣

萬壑秋聲圖

萬卷書樓

溪山曠遠

煙翠人家

煙嵐積翠

雲山煙雨圖

竹路流泉

竹窩圖

山水

山水

山水手卷

惲壽平、馬元馭合作，富春山居圖，手卷

載鶴圖，手卷

春山暖翠

荷香水榭

喬柯急澗

秋山圖

山水小景

風林晚鴉

千樹紅霞

山水

山水

六君子圖冊

仿古山水冊

仿古山水冊

秋林圖冊

書畫合冊

古岸楊柳

水村圖

雪山圖

巗觀瀑圖

南田草衣扇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