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想要逃,蠢女人,我沒有把你丟進冷凍室已經是對你的恩賜
他站起來,把她扶正,讓她倒在自己的懷裡。可是女人仰頭就打了一個酒嗝,霍夜寒額頭青筋暴起。
「起來,我帶你去看!」
語氣毫不客氣,兇殘的如一隻餓狼。
裴若若像是一個樹袋熊抱著他,傻笑著流下口水,卻還是不願從他身上下來。
「……」某人少得可憐的耐心,已經是消耗盡。
「難受,我要,我要,嘔~,」
一陣痛苦的乾嘔聲,緊著著刺鼻的酒味在房間里散開。
「……!!!」
看著一身污穢的霍少,眾位保鏢震驚的往後一跳,驚悚的望著臉色青黑交加的霍少。
這女人,您這是知道霍少討厭什麼來什麼呀!!!
「嘔~」把胃裡的東西全吐出來,裴若若舒服的擦了擦唇角,倒在男人懷裡。
根本沒有注意抱著她的男人,臉色陰沉,可怕的簡直可以吃人。
襯衫里的嘔吐物散發著臭氣,霍夜寒屏住呼吸,陰鷙的眼眸中氣血翻湧,怒火燃燒。
對女人的一絲絲好感,瞬間化成泡沫砰砰的在空中炸開,黑臉寫滿了嫌棄和厭煩。
「臭東西,我把你脫光了丟去喂狗!」
……
黑漆金的大理石,大琉璃燈下,亮如白晝的浴室,巨大的浴池毫不掩飾的奢華。
冷。
好冷,壓抑的冷意深入骨髓。
冷水浸入肌膚,裴若若凍得瑟縮的縮成一團,睜開迷茫的雙眼,入目的是一面大鏡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鏡子里,地上男人的黑色外套、黑色襯衫、黑色西褲和她艷紅的連衣裙碎了一地。
打量著四周,驚恐的想要逃出浴室,才發現她的雙手卻被皮帶綁住。
她試著掙脫,可,她掙扎的越厲害,那皮帶勒的手腕越疼。
她,這是被綁架了嗎?
裴若若昏沉的大腦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大半。
「好冷,有人嗎,放開我!」裴若若踏出浴池,哀嚎。
靠,TMD……她也太慘了,這幾天不是被人買就是被人背叛,最後找牛郎去被人綁架。
還有比她更悲催的人嗎?裴若若淚崩。
「呵,現在才想要逃。蠢女人,我沒有把你丟進冷凍室已經是對你的恩賜!」
冰寒的男聲從她背後傳來,一字一句,狂妄倨傲的令人可怕。
蠢女人?
說誰呢?
「啊……」
裴若若剛轉頭,冷水從她頭頂上衝下來,冰冷的水擋住了她的雙眼,全身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緩慢的腳步聲,一步一步靠近,高大的身影慢慢變得清晰,裴若若慌亂的往後退。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她伸手擋住冷水的衝擊,可是沒有得到一絲阻礙,冷水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陣攻擊。「咳咳咳,我一個沒錢沒勢的小老百姓,你綁架我得不到任何好處!」
水清洗她的臉,大紅色口紅褪去,煞是好看。
「綁架你,不是能還能得到你的身體,呵。」又臟又臭的蠢女人,現在才後悔求饒,晚了!
男人冷森的嗓音在浴室里回蕩,裴若若嚇得一身冷汗。靠在冰冷的鏡子前,在她以為水已經停止侵害,水量忽而加大,她腳下一滑,狼狽的摔在地上。
「啊,好疼。」
大理石太冷,她撐著手肘要站起來。卻有一隻戴著手套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輕而易舉的壓制著她起身的動作。
「……」
裴若若眯著眼盯著帶著手套的手掌,很眼熟,似乎她找的牛郎手上也戴著一雙這樣別緻的手套。
視線倔強的往上,對上一雙淡藍色的雙眸,如鷹隼般盯著她,眼中的厭惡十分明顯。那一張美的令人窒息的臉,立體的五官,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完美讓人驚艷。
慢慢的和記憶中的牛郎歐巴重疊,裴若若驚愣的張大嘴巴。
這個死牛郎想幹什麼,玩抖S-M……?
她是想找個牛-郎睡,可沒有這麼重的胃口,她要換人,堅決換人!
「臭牛郎,你給我滾開,滾開,我要換牛-郎。」她大喊,可是迷糊的大腦還是未清醒。「我告訴你,我花錢是找樂子,可不是找虐。」
她的話,更是讓霍夜寒憤怒。
「換人之前,那也要讓我先把你清洗乾淨!」拿著遙控器,按下最大的水量。
轉動的花灑,直接對著她的臉衝來,冷水嗆得她呼吸困難。
「啊!!!咳咳……」
一定是這個沒有職業操守的牛郎故意,故意要害她。裴若若跪在地上,委屈的眼睛發紅,卻沒有眼淚。
她一個每天規規矩矩生活的小人物,被自己的家人欺負,那是她命途多坎。
她認;被自己的男朋友背叛,她識人不清,她認。
可是這花錢找到一個變態的牛郎,這要去哪裡說理去?!
冷水一直衝了好幾分鐘才停下,裴若若已經凍得臉色發青,唇色發白。黑葡萄大眼狠狠地的瞪著他,該死的變-態牛郎,我要舉-報,堅決舉-報!
「蠢女人,你還想怎麼找什麼樂子?」他帶著手套的手指勾住她嬰兒肥的下顎,語氣陰森,薄唇冷笑。
竟敢還敢把他當做牛郎,那他好好陪她玩玩!
冷水沖洗,女人身上的酒氣消失,散發出她獨有的清香,是雨後開放的蓮花,妖嬈動人。
美人出浴,說的可不就是眼前的一幕,霍夜寒瞳孔一縮,燥熱的邪火直衝身下。
帶著黑色手套的指尖,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一點一點往下,划過她的優美的天鵝頸,摩擦著她的漂亮的蝴蝶骨,最後遽然抓住她胸前黑鑽吊墜。
隔著手套,他摩擦著吊墜的背後,眸色一變。淡藍色眸子里閃過一些莫名的幽光,尾指無意識的動了動。
「啊!」他狠狠一扯,吊墜的黑繩斷開,裴若若疼得驚叫。
「臭牛郎,你還給我。」裴若若驚慌,這吊墜從她出生就掛在她脖子上,也算她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
這牛郎不會就是看上了它,才會綁架她吧。越想越有可能,「你要是現在把東西還給我,我興許還能放你一馬。不然我就去告你,讓你混不下去!」
「還你?」霍夜寒劍眉妖邪一挑,霸道又狂妄,「你對我又摸又親,這是我該得的報酬。」
「不,那個不行。那是我找老公的憑證,你要是把它拿走了,我就要一輩子單身了。」裴若若想要去搶,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太單薄,如果站起來,那就……
死牛郎,裴若若是怕了,賣萌的笑著,乖乖求饒。
「哦?」霍夜寒看著吊墜上粗劣的黑繩,眼中的嫌棄,「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先輕薄的你。」
奪了他的初吻,還想找別人男人結婚,蠢女人發育的時候一定是只長胸,沒長腦!
「我不是給你錢了嗎?」裴若若瞪大雙眼,又羞又怒。
她醉呼呼的記得,好像是先給錢才親的吧?裴若若煩躁的撓著頭髮。
醉的太厲害,她也不記不清自己做了什麼。
「反正,我不管,你想要其他任何東西都可以,但是這個吊墜不行。」裴若若不甘願的服輸,乖巧的蹲下,可憐兮兮的黑葡萄眼望著他。
「其他東西,你有什麼東西?」他彎腰,戴著手套的手指再次摩擦著她的臉頰時,多了一把瑞士小刀。
裴若若瞳孔擴大,小心臟驚慌的亂跳,一滴冷汗滴在鋒銳的小刀上。
這把瑞士小刀有多銳利,她最清楚,因為那是她的!
嗚嗚嗚……
她出門的時候有隨身帶小刀的習慣,沒想到有一天它還有這個作用!
……
小刀的刀尖來到她的脖頸血脈的地方,裴若若嚇得全身顫抖,說話的唇都哆嗦。
「我,那個,牛郎歐巴,你,想要什麼,都,都拿去。」她有什麼重要的,她也不知道。
注意力都集中在刀鋒上,全身都緊張的泛著紅光。明明是冷的瑟縮,後背卻冒出一層層熱汗。
小刀划過她的脊梁骨,刺啦一聲,輕巧的割斷了她的……最後一件衣服。
裴若若縮成一團,心裡怒吼,臭牛郎,你個大-變-態!
「是,我想要什麼,都可以?」
白皙如玉的後背,沒有了一絲阻礙,帶著手套的尾指順著小刀從背脊中央一路向下,他喉結滾動,燥熱的火壓也壓不住,可他平淡無波的語調問著女人。
「啊!」花灑里再次衝出水珠,而這次卻是高溫的熱水。
冰冷的皮膚被熱水沖洗,變得粉撲撲的,浴室里冒出一層層朦朧的霧氣。而男人身上卻是一身清爽的站在她面前,冷眼看著她狼狽的樣子。
「臭牛郎,你丫的到底是有多饑渴,綁架我劫色!」裴若若氣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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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當夜,老公的哥哥闖入洞房
※好吧,她承認,有病得治,可是這又是什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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